第1279章女神是我一個人的
美色當前，這四人的動力前所未有的足。
本來，他們這種打工人，長期跟著謝春打工，雖然一個個年紀都老大不小，但要麽是母胎單身，要麽老婆不在身邊，打工期間基本上都是單身狀態，大多數時候渴了急了，也隻能跟自己的左右手親密接觸。
偶爾發了工資，又難得有閑暇時間，才會去城裏花花世界放縱一下，但那次數也是少之又少。畢竟費錢。
詭異時代來臨，在鄉野之間，原有的秩序徹底失了約束。他們骨子裏的惡，在一次次突破底線後，變得越發肆無忌憚。
他們的下限越來越低，以至於完全沒有下限，骨子裏的惡也被無限放大。
邪惡一旦不受任何約束時，就會像地獄的缺口被打開，他們也將徹底淪為行走的惡魔。
片刻後，這四人已經迂回包抄到位。呈四個方向，暗暗形成一個包圍圈。而負責攔截的人，正是那個齙牙漢子，也就是江讀當年初中時的同學。
就在江讀行進的道路前頭，這齙牙漢子忽然從一棵大樹邊上竄了出來，臉色帶著幾分戒備和提防。
“什麽人？”齙牙漢子惡人先告狀地對著江讀叫嚷。
江讀下意識停了下來，暗中戒備，一雙美眸微微輕蹙，同樣一臉提防地看著齙牙漢子，且身體微微朝後退了幾步，靠在一株大樹幹上。
“你是誰？鬼鬼祟祟，想幹什麽？”江讀充滿戒備地反問。
對方在江讀身上打量著，隨即一副記憶複蘇，恍然大悟的樣子，驚訝叫道：“你……你是江讀？”
江讀倒是有些意外，對方竟然認識自己？難道是大金山周圍村寨的熟人嗎？隻是江讀做閨女時一向本分，認識的人不多，而出嫁這些年，都在鎮上住，周圍村寨的很多人，已經有些陌生。
這個齙牙漢子看著容貌猥瑣，一雙眼珠子骨碌碌的，讓江讀本能就很不喜歡。直覺告訴她，先前察覺到的危機，多半跟對方有關。
隻是，江讀不動聲色，觀察對方到底想幹什麽。
同時，江讀也感應到，這個人莫名其妙出現，或許壓根不是巧合。因為不遠處，分明還有其他力量在潛伏，慢慢逼近。
江讀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陷入了一個小小的包圍圈。隻是，這個包圍並沒有讓江讀感覺到致命的威脅，因此她依舊保持著冷靜從容。
“你是不是江讀？對，你就是江讀。哈哈，大校花看來是把我這個老同學給忘了。”齙牙漢子自我解嘲，笑著跟江讀套近乎，顯然是想拉近關係，打消江讀的疑慮和戒備。
同學？
江讀努力回憶了片刻，好像覺得這臉有些熟，但具體這張臉和這個人叫什麽名字，她也隻是依稀有些印象。
“你是那個……柳，柳再來？”江讀到底記性好，哪怕是學生時代完全沒有來往的同學，時隔多年後，勉強還是把名字給記起來了。
….
齙牙漢子柳再來心裏湧起一些小得意。敢情自己在校花心裏還是有點地位的。不然她怎麽會記住我的名字？讀書時代也沒有什麽交集，甚至也就同班了初一那一年，後麵他柳某人就輟學了。
在這一瞬間，柳再來甚至有些懊惱後悔。一年同學校花都能記住他名字，是不是自己在校花心中其實很有地位。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輟學，不該去混社會的。一年就能被校花記這麽久，這要是三年同學下來，豈不是大有機會抱得美人歸？
聽說大校花後來嫁在鎮上，也就是普通人家，並沒有嫁到大富大貴的家庭，也不是什麽顯赫高官，富貴人家。
柳再來此刻五味雜陳，既懊悔當初輟學太早，又嫉妒鎮上那個家夥居然這麽有豔福抱得美人歸，更惱火這麽一個大校花，自己的夢中情人，竟然要跟其他幾個畜生分享。
憑什麽？
想到這裏，柳再來討好地笑道：“大校花竟然還記得我老柳，實在太感動了。對了，大金山這麽危險，你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怎麽一個人在這裏走動。別說是現在，就算過去太平日子，那也危險啊。”
江讀雖然不知道這柳再來打著什麽主意，但她肯定，這家夥沒憋什麽好屁。
隻是，江讀自然還是要順著對方口氣回答的。
神色微微有些黯然，眼圈一紅道：“我也知道這裏不太平，可家裏有孩子餓著肚子，不出來找點吃的，早晚得餓死。我這也是沒辦法。柳再來，你……你是老同學，可不可以給……不，借，可不可以借我一點糧食。我不要多，隻要幾斤米麵，能給孩子做點糊糊就行。”
柳再來也懵逼了。
他想象過很多種可能，隻是沒想到，大校花一見麵居然會訴苦，且跟他借糧食。
要是這樣的話，他柳再來還真有的借。
如果可以通過借糧食博取美人歡心，那又何必用強？讓大校花對自己死心塌地難道不香麽？又何必跟那些臭男人一起共享？
可他也知道，現在箭在弦上，他就算想借糧食一個人獨霸大校花，恐怕其他三人也不會答應。
隻是要他這樣窩囊就跟那三人共享自己的夢中情人，柳再來絕不甘心。哪個男人少年時代還沒有一個白月光？這是禁區，任何人都不能碰觸的禁區，甚至在少年時代覺得可以用生命來守護的存在。
想到那幾個臭家夥在校花身上亂拱的畫麵，柳再來覺得心肺都快炸開了。
這絕不行！
柳再來的腦子也很快冷靜下來，故作關切問道：“大校花，怎麽會這樣？你不是嫁人了嗎？家裏人呢？”
“嗚嗚嗚，要是家裏還有依靠，我怎會跑回娘家來？”
“啊？這麽說，你婆家沒依靠了？就算這樣，也還有娘家人吧？哦，對了，前些年聽說你爹過世了。我記得你不是有幾個哥哥的嗎？”
….
“大哥也沒了，二哥在城裏，早幾年也消失了。三哥在外頭打工，常年沒音訊……我……我現在凡事都要靠自己。”江讀越說越可憐，泫然欲滴，說著說著，還輕輕擦拭了好幾下眼眶，淚花閃動。
柳再來這段時間雖然作惡多端，成了惡魔，可少年時代的烙印，在江讀這楚楚可憐的舉動渲染下，更是激發了他的保護欲。
讓他覺得，校花現在竟過得如此淒慘，不正好是他的機會到了嗎？
這是老天爺賜予他的機會啊。
柳再來隻感覺全身血液流速不斷加劇，胸口有一股氣仿佛要炸開一般。想到那三個家夥隨時可能出現，隨時會出來搞事，他心裏頭就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決不允許那三個臭家夥染指校花。
校花是我柳再來一個人的，往後餘生，隻有我柳再來一個人獨享校花，誰來都不行！
想到這裏，柳再來低聲道：“江讀，你不要說話，聽我說。我們這一行有四個人出來探路。他們幾個見你是女人，都想欺負你。我一個人，他們三個人，如果用強，我很難阻止他們。所以等下你看我眼色行事。我說什麽，你都不要反對，隻要站在我這邊就好了。萬一說不攏，你我會再想辦法的。”
江讀既然要做戲，自然要做得十分逼真。先是驚訝驚恐，然後又乖巧擔心地點點頭。
擔憂問道：“柳再來，他們……他們會欺負我嗎？我……我寧願死，也不會讓別的臭男人碰我的。”
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對男人來說是一種莫名的刺激，往往會無限激發男人的大男子主義，那股保護欲會蹭的一下往上竄。
更何況，江讀還是柳再來少年時代魂牽夢縈的夢中初戀。
胸腔裏那股氣，更是要爆炸出來。
柳再來腦子充血，幾乎失去了理智思考，低聲道：“江讀，隻要你以後跟我，我保證，誰都欺負不了你。孩子也肯定有吃有喝。你怎麽說？”
趁人之危？
柳再來絲毫不掩飾這一點。你一個女人孤身無靠，還帶著孩子。跟我柳再來，有口飯吃，還有什麽不樂意的？
這不是我柳再來求你，而是我柳再來賞你飯吃。
你同意最好，不同意那也得同意。
江讀驚訝地看著柳再來，但眼神中的驚訝隨即化為一絲羞澀，江讀輕輕低下頭，低聲道：“我跟了你，他們要是還欺負我怎麽辦？”
“不會的，朋友妻不可欺。你是我的女人，隻要你親口承認，他們還能對你下手？”
“我怕……我這個樣子，有些男人是不講道理的。”江讀有些羞澀地拉著自己的衣角，一副想努力把身材遮掩住的樣子。
這小小的舉動，又進一步刺激了柳再來的獸性。
“你放心，要是那樣他們還惦記你，我一定會想辦法。我保證。”柳再來一邊承諾，一邊緊張地朝四周看去。
….
“他們馬上就過來了。記住我的話。”
江讀擦了擦眼睛，一副委屈又擔心的樣子，但還是順從地點點頭，聲若蚊蚋：“我……我都聽你的。再來，我們娘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了。你答應我，要是他們欺負我，我肯定不會苟且活著。到時候，麻煩你照看一下我的孩子。”
兩人說話間，老簡，塌鼻子青年小丁，還有其他一人，紛紛從後麵和左右兩側逼近現身。
離他們的距離，也就二三百米之間。
他鼻子青年小丁，是最急切的一個。當他在望遠鏡看到江讀長相身材的那一刻，骨子裏的獸性就壓製不住了。
要不是大家有計劃，他恐怕早就脫離隊伍，一個人捷足先登了。
如今近距離看到江讀，小丁眼中那團火更是不加掩飾，恨不得一口把江讀給吞掉。
江讀是江雲鶴老爺子老來得女，年紀比那三個哥哥都要小不少。如今也不過是三十沾邊的樣子，現在正是一個女人最有韻味的年紀。
失了少女的青澀，多了幾分成熟和韻味，再加上老江家的好基因，長相身材都是一流，完全滿足了小丁對完美女人的所有幻想。
這樣的極品，小丁在四個人裏最為年輕，最為躁動，自然是最壓不住情緒的那一個。
其他人如老簡，雖然心裏也很悸動，但至少還沒有小丁那麽明顯。
小丁陰惻惻看著柳再來：“老齙，你一個人跟人家嘀嘀咕咕說什麽呢？該不會真想一個人獨吞吧？兄弟們可不答應。”
既然都已經把江讀包圍了，江讀在小丁看來，那就是一頭待宰的羔羊。在羔羊麵前，自然不用掩飾什麽，根本無須顧及羔羊的感受。
而且，小丁心裏多少有些變態，他就想看到羔羊驚恐的樣子。在欺淩的過程中，感受羔羊的驚恐絕望情緒，對小丁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刺激，極致的享受。
江讀那幹淨漂亮的臉蛋，單純無辜的眼神，如果再配合瑟瑟發抖，驚慌絕望的神態，對小丁來說，絕對是巨大的滿足。
柳再來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殺意，隻是掩飾得很好。
小丁激怒他的，不僅僅是這些話讓他在江讀麵前丟份，同樣還有老齙這個稱呼，對他是極大的侮辱和蔑視。
在初戀女神麵前，這種稱呼簡直就是羞辱。
柳再來沒搭理小丁，走到老簡跟前，低聲道：“簡哥，這女人是我同學，她現在沒有親人，孤身一人帶孩子，已經同意跟我了。自古說朋友妻不可欺，簡哥你這次要是幫兄弟這一把，我答應回頭給你找兩個年輕的。而且，未來兩個月的物資分紅，都給簡哥你。”
柳再來很清楚，靠他一個人不可能對抗得了三個人。這事，還真隻能智取，不能力敵。
他也算是有腦子的，知道這三個人裏，把老簡穩住了，其他人就好辦。
小丁？那就是愣頭青一個。柳再來並不忌憚。
老簡有些意外：“老齙，別鬧。玩玩得了，你還來真的啊？”
“玩歸玩，就算是玩，她也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她隻能歸我一個人玩。”柳再來狠狠道。
老簡分析了一下他提出的條件，兩個月的物資分紅，還有兩個年輕妹子，這條件完全是可以答應的。
今天不玩，以後柳再來真守不住，他老簡再嚐一口，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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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色當前，這四人的動力前所未有的足。
本來，他們這種打工人，長期跟著謝春打工，雖然一個個年紀都老大不小，但要麽是母胎單身，要麽老婆不在身邊，打工期間基本上都是單身狀態，大多數時候渴了急了，也隻能跟自己的左右手親密接觸。
偶爾發了工資，又難得有閑暇時間，才會去城裏花花世界放縱一下，但那次數也是少之又少。畢竟費錢。
詭異時代來臨，在鄉野之間，原有的秩序徹底失了約束。他們骨子裏的惡，在一次次突破底線後，變得越發肆無忌憚。
他們的下限越來越低，以至於完全沒有下限，骨子裏的惡也被無限放大。
邪惡一旦不受任何約束時，就會像地獄的缺口被打開，他們也將徹底淪為行走的惡魔。
片刻後，這四人已經迂回包抄到位。呈四個方向，暗暗形成一個包圍圈。而負責攔截的人，正是那個齙牙漢子，也就是江讀當年初中時的同學。
就在江讀行進的道路前頭，這齙牙漢子忽然從一棵大樹邊上竄了出來，臉色帶著幾分戒備和提防。
“什麽人？”齙牙漢子惡人先告狀地對著江讀叫嚷。
江讀下意識停了下來，暗中戒備，一雙美眸微微輕蹙，同樣一臉提防地看著齙牙漢子，且身體微微朝後退了幾步，靠在一株大樹幹上。
“你是誰？鬼鬼祟祟，想幹什麽？”江讀充滿戒備地反問。
對方在江讀身上打量著，隨即一副記憶複蘇，恍然大悟的樣子，驚訝叫道：“你……你是江讀？”
江讀倒是有些意外，對方竟然認識自己？難道是大金山周圍村寨的熟人嗎？隻是江讀做閨女時一向本分，認識的人不多，而出嫁這些年，都在鎮上住，周圍村寨的很多人，已經有些陌生。
這個齙牙漢子看著容貌猥瑣，一雙眼珠子骨碌碌的，讓江讀本能就很不喜歡。直覺告訴她，先前察覺到的危機，多半跟對方有關。
隻是，江讀不動聲色，觀察對方到底想幹什麽。
同時，江讀也感應到，這個人莫名其妙出現，或許壓根不是巧合。因為不遠處，分明還有其他力量在潛伏，慢慢逼近。
江讀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陷入了一個小小的包圍圈。隻是，這個包圍並沒有讓江讀感覺到致命的威脅，因此她依舊保持著冷靜從容。
“你是不是江讀？對，你就是江讀。哈哈，大校花看來是把我這個老同學給忘了。”齙牙漢子自我解嘲，笑著跟江讀套近乎，顯然是想拉近關係，打消江讀的疑慮和戒備。
同學？
江讀努力回憶了片刻，好像覺得這臉有些熟，但具體這張臉和這個人叫什麽名字，她也隻是依稀有些印象。
“你是那個……柳，柳再來？”江讀到底記性好，哪怕是學生時代完全沒有來往的同學，時隔多年後，勉強還是把名字給記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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齙牙漢子柳再來心裏湧起一些小得意。敢情自己在校花心裏還是有點地位的。不然她怎麽會記住我的名字？讀書時代也沒有什麽交集，甚至也就同班了初一那一年，後麵他柳某人就輟學了。
在這一瞬間，柳再來甚至有些懊惱後悔。一年同學校花都能記住他名字，是不是自己在校花心中其實很有地位。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輟學，不該去混社會的。一年就能被校花記這麽久，這要是三年同學下來，豈不是大有機會抱得美人歸？
聽說大校花後來嫁在鎮上，也就是普通人家，並沒有嫁到大富大貴的家庭，也不是什麽顯赫高官，富貴人家。
柳再來此刻五味雜陳，既懊悔當初輟學太早，又嫉妒鎮上那個家夥居然這麽有豔福抱得美人歸，更惱火這麽一個大校花，自己的夢中情人，竟然要跟其他幾個畜生分享。
憑什麽？
想到這裏，柳再來討好地笑道：“大校花竟然還記得我老柳，實在太感動了。對了，大金山這麽危險，你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怎麽一個人在這裏走動。別說是現在，就算過去太平日子，那也危險啊。”
江讀雖然不知道這柳再來打著什麽主意，但她肯定，這家夥沒憋什麽好屁。
隻是，江讀自然還是要順著對方口氣回答的。
神色微微有些黯然，眼圈一紅道：“我也知道這裏不太平，可家裏有孩子餓著肚子，不出來找點吃的，早晚得餓死。我這也是沒辦法。柳再來，你……你是老同學，可不可以給……不，借，可不可以借我一點糧食。我不要多，隻要幾斤米麵，能給孩子做點糊糊就行。”
柳再來也懵逼了。
他想象過很多種可能，隻是沒想到，大校花一見麵居然會訴苦，且跟他借糧食。
要是這樣的話，他柳再來還真有的借。
如果可以通過借糧食博取美人歡心，那又何必用強？讓大校花對自己死心塌地難道不香麽？又何必跟那些臭男人一起共享？
可他也知道，現在箭在弦上，他就算想借糧食一個人獨霸大校花，恐怕其他三人也不會答應。
隻是要他這樣窩囊就跟那三人共享自己的夢中情人，柳再來絕不甘心。哪個男人少年時代還沒有一個白月光？這是禁區，任何人都不能碰觸的禁區，甚至在少年時代覺得可以用生命來守護的存在。
想到那幾個臭家夥在校花身上亂拱的畫麵，柳再來覺得心肺都快炸開了。
這絕不行！
柳再來的腦子也很快冷靜下來，故作關切問道：“大校花，怎麽會這樣？你不是嫁人了嗎？家裏人呢？”
“嗚嗚嗚，要是家裏還有依靠，我怎會跑回娘家來？”
“啊？這麽說，你婆家沒依靠了？就算這樣，也還有娘家人吧？哦，對了，前些年聽說你爹過世了。我記得你不是有幾個哥哥的嗎？”
….
“大哥也沒了，二哥在城裏，早幾年也消失了。三哥在外頭打工，常年沒音訊……我……我現在凡事都要靠自己。”江讀越說越可憐，泫然欲滴，說著說著，還輕輕擦拭了好幾下眼眶，淚花閃動。
柳再來這段時間雖然作惡多端，成了惡魔，可少年時代的烙印，在江讀這楚楚可憐的舉動渲染下，更是激發了他的保護欲。
讓他覺得，校花現在竟過得如此淒慘，不正好是他的機會到了嗎？
這是老天爺賜予他的機會啊。
柳再來隻感覺全身血液流速不斷加劇，胸口有一股氣仿佛要炸開一般。想到那三個家夥隨時可能出現，隨時會出來搞事，他心裏頭就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決不允許那三個臭家夥染指校花。
校花是我柳再來一個人的，往後餘生，隻有我柳再來一個人獨享校花，誰來都不行！
想到這裏，柳再來低聲道：“江讀，你不要說話，聽我說。我們這一行有四個人出來探路。他們幾個見你是女人，都想欺負你。我一個人，他們三個人，如果用強，我很難阻止他們。所以等下你看我眼色行事。我說什麽，你都不要反對，隻要站在我這邊就好了。萬一說不攏，你我會再想辦法的。”
江讀既然要做戲，自然要做得十分逼真。先是驚訝驚恐，然後又乖巧擔心地點點頭。
擔憂問道：“柳再來，他們……他們會欺負我嗎？我……我寧願死，也不會讓別的臭男人碰我的。”
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對男人來說是一種莫名的刺激，往往會無限激發男人的大男子主義，那股保護欲會蹭的一下往上竄。
更何況，江讀還是柳再來少年時代魂牽夢縈的夢中初戀。
胸腔裏那股氣，更是要爆炸出來。
柳再來腦子充血，幾乎失去了理智思考，低聲道：“江讀，隻要你以後跟我，我保證，誰都欺負不了你。孩子也肯定有吃有喝。你怎麽說？”
趁人之危？
柳再來絲毫不掩飾這一點。你一個女人孤身無靠，還帶著孩子。跟我柳再來，有口飯吃，還有什麽不樂意的？
這不是我柳再來求你，而是我柳再來賞你飯吃。
你同意最好，不同意那也得同意。
江讀驚訝地看著柳再來，但眼神中的驚訝隨即化為一絲羞澀，江讀輕輕低下頭，低聲道：“我跟了你，他們要是還欺負我怎麽辦？”
“不會的，朋友妻不可欺。你是我的女人，隻要你親口承認，他們還能對你下手？”
“我怕……我這個樣子，有些男人是不講道理的。”江讀有些羞澀地拉著自己的衣角，一副想努力把身材遮掩住的樣子。
這小小的舉動，又進一步刺激了柳再來的獸性。
“你放心，要是那樣他們還惦記你，我一定會想辦法。我保證。”柳再來一邊承諾，一邊緊張地朝四周看去。
….
“他們馬上就過來了。記住我的話。”
江讀擦了擦眼睛，一副委屈又擔心的樣子，但還是順從地點點頭，聲若蚊蚋：“我……我都聽你的。再來，我們娘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了。你答應我，要是他們欺負我，我肯定不會苟且活著。到時候，麻煩你照看一下我的孩子。”
兩人說話間，老簡，塌鼻子青年小丁，還有其他一人，紛紛從後麵和左右兩側逼近現身。
離他們的距離，也就二三百米之間。
他鼻子青年小丁，是最急切的一個。當他在望遠鏡看到江讀長相身材的那一刻，骨子裏的獸性就壓製不住了。
要不是大家有計劃，他恐怕早就脫離隊伍，一個人捷足先登了。
如今近距離看到江讀，小丁眼中那團火更是不加掩飾，恨不得一口把江讀給吞掉。
江讀是江雲鶴老爺子老來得女，年紀比那三個哥哥都要小不少。如今也不過是三十沾邊的樣子，現在正是一個女人最有韻味的年紀。
失了少女的青澀，多了幾分成熟和韻味，再加上老江家的好基因，長相身材都是一流，完全滿足了小丁對完美女人的所有幻想。
這樣的極品，小丁在四個人裏最為年輕，最為躁動，自然是最壓不住情緒的那一個。
其他人如老簡，雖然心裏也很悸動，但至少還沒有小丁那麽明顯。
小丁陰惻惻看著柳再來：“老齙，你一個人跟人家嘀嘀咕咕說什麽呢？該不會真想一個人獨吞吧？兄弟們可不答應。”
既然都已經把江讀包圍了，江讀在小丁看來，那就是一頭待宰的羔羊。在羔羊麵前，自然不用掩飾什麽，根本無須顧及羔羊的感受。
而且，小丁心裏多少有些變態，他就想看到羔羊驚恐的樣子。在欺淩的過程中，感受羔羊的驚恐絕望情緒，對小丁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刺激，極致的享受。
江讀那幹淨漂亮的臉蛋，單純無辜的眼神，如果再配合瑟瑟發抖，驚慌絕望的神態，對小丁來說，絕對是巨大的滿足。
柳再來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殺意，隻是掩飾得很好。
小丁激怒他的，不僅僅是這些話讓他在江讀麵前丟份，同樣還有老齙這個稱呼，對他是極大的侮辱和蔑視。
在初戀女神麵前，這種稱呼簡直就是羞辱。
柳再來沒搭理小丁，走到老簡跟前，低聲道：“簡哥，這女人是我同學，她現在沒有親人，孤身一人帶孩子，已經同意跟我了。自古說朋友妻不可欺，簡哥你這次要是幫兄弟這一把，我答應回頭給你找兩個年輕的。而且，未來兩個月的物資分紅，都給簡哥你。”
柳再來很清楚，靠他一個人不可能對抗得了三個人。這事，還真隻能智取，不能力敵。
他也算是有腦子的，知道這三個人裏，把老簡穩住了，其他人就好辦。
小丁？那就是愣頭青一個。柳再來並不忌憚。
老簡有些意外：“老齙，別鬧。玩玩得了，你還來真的啊？”
“玩歸玩，就算是玩，她也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她隻能歸我一個人玩。”柳再來狠狠道。
老簡分析了一下他提出的條件，兩個月的物資分紅，還有兩個年輕妹子，這條件完全是可以答應的。
今天不玩，以後柳再來真守不住，他老簡再嚐一口，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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