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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渺嗯了聲, 嗓音清淡,問:“你不應該在學校嗎?我聽爸爸說這周是考試周。”


    蕭優莞爾, 笑道:“晚上又不考試的。”說完又好奇地問:“姐姐和學長很熟?”


    蕭渺聽蕭優喊霍禦城“學長”,心下詫異, 她的目光掃了掃霍禦城, 又轉回蕭優身上,疑問:“學長?”


    蕭優的眼神含情,視線始終落在低頭隨意晃著酒杯的霍禦城身上, 笑語盈盈道:“學長高中也是在沈城一中讀的,三年前我高三的時候學長從國外學成回來,受校方邀請回一中作了發言呢!”


    原來如此。


    一直沒有說話的霍禦城見好友瞿決嵐進了酒會大廳,他抱著肩的手隨即酒落下來,目光落在蕭渺身上, 對她頷首:“還有事, 失陪。”


    就在蕭渺想張嘴叫住他時, 霍禦城又頓住腳步, 下一秒他手裏的酒杯和她手裏的那個酒杯輕輕碰了下。


    他說:“你還是那麽沒有自知之明。”


    明明酒量不怎麽樣,偏偏張口閉口都是我幹了你隨意。


    霍禦城說完就與蕭渺擦肩而過,邊走邊微仰起頭飲了一口酒。


    蕭渺轉身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滿腦子都是:“???”什麽叫“還是那麽沒有自知之明”?


    唉,等等,蕭渺低頭愣愣地盯著自己手裏的酒杯, 他……他剛才是不是和她碰了杯, 還……喝了酒?


    那意思是不是……他不計較昨晚她醉酒時無心說的話了?


    蕭渺的唇角揚起來, 這人還真就是嘴巴毒。


    她仰頭,將杯裏的酒喝下去。


    旁邊的蕭優把他們之間的互動都盡收眼底,她冷冷地哼了聲,臉上退去剛才麵對霍禦城時的甜美,嘲諷地問蕭渺:“你喜歡他?”


    蕭渺:“哈?”


    蕭優不屑地哼聲,挑釁道:“蕭渺,你是不是覺得姓氏掛個蕭就真的是我們蕭家的人了?別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你根本就不配。你也完全沒有資格和他在一起。”


    蕭渺對蕭優的敵意已經見怪不怪,她隻是平靜地笑了笑,回了蕭優一句:“有毛病吧你。”


    說完轉身就離開,根本不管蕭優在身後怎麽橫眉瞪眼。


    蕭渺找了處地方坐下來吃東西,還沒吃多少,蕭勵恒和徐靜珍就走了過來,徐靜珍看到了來到酒會的蕭優,驚詫:“優優?!”


    她一喊蕭勵恒的注意力也被引了過去,本來想過來找蕭渺的蕭勵恒和徐靜珍雙雙朝著蕭優走去。


    蕭渺坐在座位上安安靜靜地吃著東西,目光平靜地掠過他們,看著他們一家三口親熱和諧的場景,她的內心毫無起伏,甚至覺得蕭勵恒不過來自己鬆了一口氣,她並不是很想和他在一起聊天。


    遠處的瞿決嵐把這一切全都看在了眼裏,輕哼了聲,對霍禦城說:“這蕭渺在蕭家確實不受待見啊,就連那親爸也偏向小女兒。”


    霍禦城眼眸微垂,“和你有關係?”


    “這倒沒有。”瞿決嵐喝了口酒繼續說:“就是覺得蕭渺這姑娘應該也挺不容易的,十四歲被接到蕭家,十八歲被送出國,八年過去了,他們依舊把她當個外人。”


    “閑的你,還有心思操心別人的家事。”霍禦城抬腳向後花園走去。


    瞿決嵐嘿嘿樂,跟上他,“我也就八卦八卦隨口說說。再說,這次要不是你,他蕭勵恒今晚會帶蕭渺過來?”


    霍禦城沒有說話,他站在爬滿綠植的藤架裏,思緒亂了一地。


    蕭渺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透透氣,於是溜來了後花園,在進後花園前貪杯的她還順手拿了杯紅酒喝。


    蕭渺在爬滿常春藤的支架外圍站定,盯著大片的常春藤發呆,一口一口地抿著酒,卻嚐不出任何的味道。


    身後傳來腳步聲,蕭渺轉過身,微弱的月光下蕭優嘲諷的笑容格外的清晰刺眼。


    “怎麽?是不是覺得自己和別人格格不入,所以跑來這裏躲著?”


    蕭渺懶得和她費口舌,說:“你要是特意過來譏諷我的,可以走了。”


    蕭優輕笑,“我還沒說完。”


    “蕭渺,我再警告你一次,”蕭優皮笑肉不笑,“別打學長的主意。”


    蕭渺簡直想笑出聲,這姑娘對她和霍禦城的事情完全不知情,還理直氣壯地在這裏威脅她,可真是有意思。


    她笑了笑,眉尾微揚,“我的感情,還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


    蕭優冷笑,趾高氣昂地道:“我隻是提醒你,別不自量力,學長他是絕對不會看上你這種人的!”


    蕭渺似乎很好奇,眯起眼問:“我哪種人?”


    蕭優沒回答她,隻是抱著肩不屑道:“你不就是想把我擁有的一切都搶走嗎?我告訴你,休想!”


    一心隻想擺脫蕭家的蕭渺隻覺得蕭優這人戲真多,她特別無語道:“……智障。”


    在藤架另一側的瞿決嵐聽到蕭渺這樣說差點笑噴,蕭渺這姑娘,可以啊。


    “你敢罵我!”蕭優抬手就把蕭渺手裏的酒杯打翻在地,玻璃杯瞬間成了碎片。


    蕭渺翻了個白眼,不想和蕭優這個頭腦簡單被家裏人寵壞的嬌蠻女在這裏爭執下去,她抬腳想往酒會場廳走,卻被比她高出多半個頭的蕭優一把扯住胳膊。


    蕭優比蕭渺高,力氣也比她大,再加上蕭渺沒有防備,猝不及防就踉蹌了下,崴了一腳,腳丫被地上的碎玻璃片劃傷,她“嘶”了聲,仰頭罵:“瘋子!”


    蕭優更加生氣,用手指著蕭渺咬牙尖聲說:“你個外麵來的雜種沒資格這樣說我!”然後用力一推,本來就沒有站穩的蕭渺眼看就要整個人都摔倒在玻璃碎片上,電光火石間被人及時撈住。


    鼻間縈繞上一股淡淡的木質香味,蕭渺的腰被霍禦城箍住,他將她帶起來,讓她站穩。


    對麵的蕭優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霍禦城,她慌亂不堪,手足無措,聲音怯怯喏喏地喊他:“學長……”


    霍禦城依舊沒理她,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隻是低頭問身側的蕭渺:“怎麽樣?”


    蕭渺繃著臉,看起來是真氣急了,她壓著怒氣冷淡地說:“沒事。”而後又補充:“謝了。”


    蕭優已經完全傻掉,大腦根本不能轉動,被嚇到不知道要怎麽辦才能補救的她隻會一聲聲叫霍禦城,但霍禦城似乎心情特別不好,最後不耐警告了她一句:“別叫我學長!”然後又冷冷地問她:“出手打你姐就是你的教養?”


    蕭優瞬間嚇得噤聲不敢言,心裏懊惱又後悔,眼裏都快要盈上淚,要是早知道霍禦城在這兒,她絕對不會這樣的。


    蕭渺走上前,抬頭直視著蕭優,眼底涼冷,話語像是寒冰沒有溫度:“你再說一遍剛才推我時說的那句話。”


    蕭優沒說話,蕭渺冷笑,“雖然我並不是很想承認,但事實確實是蕭勵恒曾經和我母親有過短暫的婚姻,我出生的時候你還沒有進娘胎,你說誰是雜種?”


    氣的直咬牙的蕭優:“……”


    蕭渺的拳頭攥的很緊,下一秒,她抬手就給了蕭優一巴掌。


    很響亮的“啪”的一聲,直接把蕭優打懵。


    過了幾秒,蕭優才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你敢打我!”


    她氣的渾身發抖,可看到霍禦城在旁邊,偏偏又不敢發作。


    “我為什麽不敢打你?我打的就是你,也請你,蕭優小姐,以後說話前好好過過腦子。”


    瞿決嵐在蕭渺打蕭優那一巴掌時意外地揚了揚眉,霍禦城的眸色漸深,唇抿了抿,在蕭渺離開後他和瞿決嵐也隨後離開了後花園。


    蕭渺從後花園出去後就擅自離開了酒會,走出一段距離蕭渺緊繃的身體才一點一點地鬆懈下來,她一個人在馬路上慢吞吞地往前走,腳上被玻璃片割破的傷口還在流血,疼痛從腳一直鑽進心裏,她低頭木然地看了看,踢掉精致漂亮的高跟鞋,光著腳丫繼續往前走。


    不知道拐了幾個路口,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等蕭渺再回過神來時,她所在的位置自己完全不認識,周圍的建築物非常陌生,街市如晝,燈紅酒綠,道路上車水馬龍,兩旁高樓聳立,路上行人匆匆,身側人來人往。


    可就是這偌大的沈城,就是這樣繁華的城市,仿佛沒有她的一絲容身之地,從她14歲來到這裏開始她似乎就始終沒有融進來過,她好像一直都被這所有的一切排斥在外。


    蕭渺緩慢地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膝蓋,下巴擱在膝蓋上,垂眸盯著地麵上被路燈投射下來的影子發呆。


    漸漸的,視野變得模糊,好像有濕濕熱熱的液體掉在了路麵上。


    須臾,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她麵前,蕭渺抬起頭,後座的車窗緩緩落下來,那張冷硬的臉一寸一寸露出來,霍禦城扭頭,斂了眼瞼同她掛著淚的眼睛對上。


    三次元好友是自己讀者這件事,總會讓蕭渺覺得很痛苦,因為會經常被各種花式催更。


    蕭渺:“唔……”


    “快點快點,現在是快十二點,你立刻起來碼字,今天也許能雙更一波!”


    蕭渺懶懶道:“雙更是沒有的。”話音未落,她忽然睜大眼,清醒過來,“現在幾點?”


    她說著就撇頭看向鬧鍾,同時杜諾然的聲音從聽筒傳來,“現在是11:47。”


    媽耶!!!


    蕭渺倏的坐起來,“啊啊啊遲到了遲到了!諾然我先掛了!”


    不等杜諾然說話蕭渺就掛了電話,飛快地下床拾掇自己,十幾分鍾後奔出家門。


    季磊看到蕭渺後替她打開後坐到車門,蕭渺上車前微微窘迫地說了句不好意思,季磊的臉上掛著合適禮貌的笑容,“蕭小姐不必抱歉。”


    蕭渺沒再說什麽,上了車。


    在路上蕭渺對季磊說:“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你可以直接打電話震我。”


    季磊笑答:“霍總說了,等蕭小姐醒了再過去就可以。”


    蕭渺:“……”毒舌居然這麽好說話?


    到了餐廳,蕭渺被季磊帶著進了包廂,蕭渺在他對麵坐下,很歉意道:“抱歉,我遲到了。”


    “你不遲到才稀奇。”之前在國外做jansen漢語家教,就隻他還在的那一年裏,她就不知道遲到過多少次。


    蕭渺:“……你是不是每天不說我幾句就不舒服?”


    霍禦城輕嗤,說:“你要是把事情做的讓人挑不出毛病,我能抓住把柄說你?”他說著就合上文件夾,放到身側的空位上,問她:“要吃什麽?”


    “都可以。”


    霍禦城叫來服務員,點了午餐。


    吃飯的時候蕭渺問他:“你不是說有事情要談?”


    霍禦城說:“吃飯不談事情,吃完再說。”


    蕭渺:“……”規矩還挺多。


    午餐過後,服務員將餐桌收拾幹淨,蕭渺要了杯果汁喝,霍禦城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關於咱倆的婚約,你有什麽想法?”


    蕭渺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詫異地抬起頭看向他,沒想到他會突然提這件事,霍禦城的表情從容而坦然,和她的目光相撞,等著她的回答。


    蕭渺和霍禦城的婚約最初始是兩家家長早年私自定下來的,說是等蕭渺畢業就給他們訂婚。這件事從來沒告訴過別人,包括他們兩個也是三年前霍禦城學成回國後才知道他們有婚約在身。


    霍禦城和蕭渺對這場婚約都沒有到不能接受的地步,相反在他們得知將來要訂婚的對象是對方時心底還鬆了口氣,甚至覺得幸運。


    隻不過因為這件事讓本來就是朋友的兩個人的關係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而在他們那裏,能接受就是默認同意這場婚約,訂婚結婚隻是早晚的事。


    蕭渺的手握著杯子,神色有些許茫然,問他:“什麽什麽想法?”


    霍禦城沉吟了會兒,換了種問法兒:“如果我說訂婚,你能不能接受?”


    蕭渺的唇角牽出一絲弧度,回他:“能。”


    從她三年前知道自己和霍禦城有婚約後就無數次想過,當年在母親去世後她之所以會被蕭勵恒帶回來,可能也隻是因為有這場婚約存在。


    慶幸的是,對方是霍禦城。


    和他訂婚能讓她離開蕭家,而她雖然對霍禦城說不上有男女感情上的那種喜歡,但要說結婚,蕭渺理智地考慮過無數次,和她有婚約的霍禦城確實是最適合的人選。


    和他訂婚這件事,她早就做好了準備。


    霍禦城點點頭,“我知道了。”


    蕭渺垂下頭繼續喝果汁,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氣氛一時有點詭異。


    蕭渺的腦子裏想到剛才他問她能不能接受訂婚,臉頰一陣熱。


    到底是女孩子,再沒有感情談論這個話題也會羞赧,況且他們兩個人也不是沒有感情,隻是還沒有愛情罷了。


    談完事情兩個人出了餐廳,蕭渺要去杜諾然的店裏,霍禦城先讓司機把她送到了甜品咖啡店,在蕭渺要下車的時候,他說:“最近這段時間我會安排訂婚的事宜,有事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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