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當前訂閱比例尚未達80%, 請耐心等待48小時或增訂購買比例  映河川趕緊搖了搖頭, 甩開這個想法, 肯定是他先前在裏頭待太久,才會被他們感染了。他幾乎在出門的時候腳還跌了一下。


    而男更衣室內的信太, 比賽正在進行著,打水槍他可是行家,那麽多的物漫不是白看的,要知道他以前每次比賽的早上, 都會先打一把到中午的時候才出發的好伐。


    他穩贏。


    而在三十分鍾後,信太對麵的瘦白男生出來了。


    軟了,


    輸了。


    而信太, 依舊穩穩的。


    這時周圍剛才那些下信太贏的男生全部湊到了信太麵前, 有些拿著票子輕拍信太的龍兒,有些則伸出手特別順地摸了一把信太的龍兒。


    “厲害啊信太, 贏了。”


    “不錯啊信太,請你吃草莓冰。”


    兩分鍾後,穿戴完畢的信太就被大家一起簇擁著出去了, 男更衣室裏瞬間空蕩。大家都笑著, 開心著,說著話。


    信太也笑得自然爛漫。


    像充滿感染力的一顆太陽。


    ——男生的友誼沒有什麽是幹一發解決不了的。


    時間漸過, 又是一個周一,中午的時候又是隻有信太和映河川兩人一起吃飯, 映春說有事, 又不知道往哪裏去了。


    這段時間她很不對勁。


    老不見。


    信太夾了一口糖醋排骨放嘴裏, 一邊嚼動一邊問:“你說小春她去哪了?飯也不和我們吃了。”


    “最近好像常往保健室跑。”


    映河川夾了一口白菜放進嘴裏。


    “你怎麽知道?”信太噘嘴,有些不滿,“小春告訴你了,沒告訴我。”


    映河川夾了一筷子白菜塞進他嘴裏,然後收回筷子放下,他已經吃完了,這才說:“我看見了。”


    信太嚼了兩口菜,“她去那裏幹什麽?哪裏痛?”


    “我今天嗓子有些不舒服。”


    映河川說。


    信太本能地回答:“那吃完去保健室吧。”


    理所應當。


    映河川平靜又自然地點了點頭,其實隻是上午水喝少了,喉嚨有些發幹,多喝水就好了,不過他也沒有說謊。


    是信太提的去保健室看看的。


    很快兩人放完餐盤,便往保健室的方向走去,沒多久,兩人便到了。推開保健室的門,一走進去,看見的就是映春趴著的樣子。


    映春立馬抬頭望了過來,她以為是老師,結果原來,“是你們啊。”她又重新趴了下去。


    映河川走近她,伸手摸上她的額頭,問道:


    “怎麽?病了?哪裏不舒服?”


    “沒。”映春說。


    信太在她對麵趴下,手放桌上,下巴抵在手背上撐著看她:“小春你這些天總往這兒跑。”有些不高興,都沒人陪他和川兒了。


    “連午飯時候都不見了。”信太在抱怨。


    映河川又問:


    “你午飯在哪吃的?”


    映春摸了摸鼻頭,沒吃呢,最近心裏眼裏全是老師,哪裏還有什麽饑飽食物能容下,所以一下課就來保健室了。


    ——心饑啊。


    映河川從兜裏摸出一塊兒巧克力,他的手指修長又勻稱,指尖靈活地剝開巧克力的包裝後,便伸手直接遞到了映春的嘴邊,顯然是讓她吃的,映春臉色瞬間變豬肝一樣。


    她和信太都是真心討厭巧克力的。


    但映河川與正好兩人相反,簡直是嗜巧克力上癮者。


    還記得上回在老師這裏,天知道她是怎麽忍耐下去的。老師給的巧克力一放進嘴裏她就拚命往下吞,但融化的速度太快。


    那濃烈的味道一出來她就差點吐了出來,當時那東西都湧上了喉頭來,卻還是硬生生叫她給吞咽了下去,不露一點異樣。


    是真的讓她難過。


    “川兒,你知不知道我和信兒都討厭它。”


    映河川:“以後按時吃飯。”


    信太:“我還好,才不像你那樣變態討厭。”


    一分鍾後,映春苦巴巴地把巧克力給喂了下去,“我以後要再喂這東西我就直播吃屎,我對你倆肯定是真愛,不帶這樣。”


    “還有,要叫哥。”映河川又認真地一本正經地糾正映春直呼名字的叫法。


    “你對我是不是真愛我不知道,不過你對保健室鐵定是真愛。”信太補了一刀。


    “上學以來沒見你這麽勤過。”映河川又說。


    就這樣兩人愉悅非常地從保健室裏離開了。


    時間漸漸走過,最近幾天都在下雨。老師的生日也馬上就要到了,前些日子歌菲兒剛好推出了一款聖德囚鏈。


    是情侶項鏈。


    原映春花錢太厲害,映春來的時候,根本一點兒小金庫都沒有。所以早在第一時間映春就把房間裏的那些寶物拿出去直接換了現金。


    要不然她哪裏來的錢去預定聖德囚鏈。


    是專屬她和老師的定製款。


    昨天的時候項鏈就已經被精致包裝好送到她手上了。所以一早上起來,映春的心情就很愉悅,把自己的那條項鏈帶上。


    老師的那條,她則把它從奢華高端的項鏈盒子裏拿了出來,裝到另外一個普通的盒子裏,然後就揣兜裏,準備到校以後送給老師。


    她看老師脖子上那條鏈子,已經不爽很久了。


    於是早上第二節課一過,映春便往保健室跑了。至於信太,則下樓去超市買吃的去了。而另一邊的映河川,則拿著文件往老師辦公室走。


    同一時間,三個人,三件不同的事情。


    映春一路到了保健室,推開門進去,裏麵隻有老師一個人,映春剛把盒子從兜裏拿出,結果這時就有人來打擾她了。


    捂著肚子,一臉蒼白的女生。大概是身體不舒服。


    老師很快就幫女生看了起來,映春隻好縮回手,在一邊等著,一直到女生離開都已經過了五分鍾,但是第二節課後的休息時間有二十分鍾。


    所以還有足夠的時間,夠映春做這件事了。


    映春把盒子拿了出來,然後對老師笑著說:“生日快樂。”


    老師的表情顯然錯愕,下意識地問:“你怎麽知道?”


    映春翻看了她朋友圈的每一條,自然也沒錯過老師去年今日生日時候所發的朋友圈。映春把盒子推了推,道:


    “老師你看看,喜不喜歡。”


    用來包裝的盒子很普通,所以老師也沒多想接了過來,隻以為是什麽小工藝品,不貴的那種,笑道:“謝謝。”


    說完後伸手打開它,露出了裏麵的項鏈,精致漂亮,足以讓人一眼就喜歡上了。老師隻是普通家庭,所以並未看出這條項鏈的足夠貴重,但老師心裏覺得也是要兩三百才能買到。


    所以又重新合上了蓋子,推了過去,說:“你心意到了就行,這個老師就不要了,等會中午老師請你吃飯。”


    “老師,這是我用零花錢買的。”


    而這時,早就從超市出來往回走的信太正好要經過保健室。


    “我喜歡老師,所以想對老師好。”


    信太吃著薯片,人已經來到了保健室的門口,剛巧聽見了這句話。內容很火爆,師生戀,聲音很熟悉,像…映春?


    欸?


    映春??!!


    信太一下子就停了腳步,剛好看到保健室的窗戶有一處貼膜是被撕掉的,信太就走了過去,抱著薯片蹲下身,從窗戶貼膜被毀壞的地方看了進去。


    然後他震驚了,因為映春所站位剛好是麵對他的,所以信太剛好目睹了映春這時的所有神情,世界魔幻了。


    此時,映春露出了一臉的難過表情,以及她說:“您別拒絕我,求您了。”


    眼睛瞎了,耳朵聾了。


    信太覺得他可能得緩緩。


    嗯,先吃塊薯片,緩緩,緩緩。


    可信太蹲著的姿勢沒動過,薯片也吃得很淡定。


    完全不像一個被嚇著的人該有的姿態,他依舊鎮定自若地繼續往裏麵看著,絲毫沒有自己在偷窺,光明正大得簡直了。


    而裏麵的兩人完全不知道外麵正有一個偷窺狂。事情也依舊繼續著。


    映春是一個在喜歡的時候,就會把所有脾氣個性收斂起來,在對方麵前無所不用不擇手段,隻要能達到她的目的就行。


    可同樣的,在不喜歡的時候,轉頭就心狠無情起來,任誰都拉不回來。


    典型的對要撩的人孫子,不撩的時候爸爸。


    而老師又是一個溫柔的人,像映春這樣用卑微的姿態去求她,怕是最難受的人是她了。


    至於你說有種東西叫臉知道不。


    映春:臉是什麽,不存在的。


    映春伸手打開盒子,把裏麵的項鏈拿了出來,走到老師後麵,道:“老師,我幫您戴上好不好。”


    老師覺得哪裏怪怪的,不過還是點頭了。


    她伸出手解下脖子上的項鏈,這是原先阿衍送她的,不過不知道怎麽回事,他最近都沒有帶了。


    老師一解下項鏈,映春就迫不及待地把聖德囚鏈給老師帶上。


    由於是站在老師後麵的,老師又低著頭伸手撩著長發,毫無防備地完全露出了那一塊白得讓人蠢蠢欲動的肌膚。


    所以映春在戴完以後,便彎腰探頭大膽而不心虛地就在老師的藕白的後脖頸上啄了一下,而後自若地抬頭走到老師麵前。


    老師抬起頭,放下頭發以後,手指不自覺伸手摸了摸後脖頸的位置,剛剛那裏好像燙燙的熱熱的。


    有什麽東西碰過似的。


    外麵的信太正蹲著,伸手往嘴裏放了一片薯片,完全目睹了映春剛剛對老師放浪的行為,在嚼完這片薯片後,他喃喃自語道了一句:


    “小春好厲害。”


    ——完全出自於心的話。


    而映春在送完項鏈以後,整個人都心情愉悅地從保健室裏出來了,一出來看見的就是還蹲在外麵窗戶前的信太,信太抱著薯片和她打招呼。


    “小春。”


    映春看他一眼,走了過去,“你在幹嘛?這奇奇怪怪的姿勢。”


    “我腳麻了。”


    信太夾了片薯片放進嘴裏。


    映春瞥他一眼,問:“你什麽時候在這的?”


    “反正你親人我是看見了。”


    信太蹲了會兒從地上站起來。


    兩人肩並肩走在走廊道上,映春從他的手提袋裏拿了一包薯片,拆開來邊吃邊走,回答他:“哦我喜歡老師。”


    “你就這麽淡定自若沒有表情的說出來,”信太停了一下,夾薯片吃,接著說:“真的好嗎?”


    “有關係嗎。”映春夾了薯片放嘴裏。


    “我是沒關係。”信太也夾了薯片放嘴裏。


    兩人就這麽慢悠悠地往前,然而卻在即將拐上樓前,齊齊停了步伐,原因無他,兩人都瞧到了對麵廊道上映河川和一個漂亮女孩子走過,眼看就要走進旁邊無人又隱秘的陽台上。


    兩人對視一眼,便動作一致地往那邊跟了過去。


    很快,兩人就站到了拐角處的牆麵,都一齊在門口蹲了下來,裏麵就是陽台了,映河川和女孩子正在裏麵。然後聲音傳了出來。


    “怎麽了?是什麽很重要的事情?”映河川問。


    女孩子在他出教導室的就在外麵了,是他們班上的學生,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說,所以兩人才會一齊出現在這兒。


    而映河川也絲毫沒有往感情上麵想。


    一直以來,他雖然長相好,各方麵也都極為優秀,但大概就是這些也已經足以讓大部分普通女孩子望而卻步了。


    根本沒有告白的勇氣。


    再加上他為人冷淡,總是一副沒有表情的樣子,很多不熟悉他的人也都覺得他難以接近,所以像當麵對他表達感情這種事情基本不會出現。


    就連偶爾的幾封情書,映河川也都是正正經經又認真嚴肅地寫了一大篇的字來回信,他是有思考過才下筆的,每一封回信的內容也是不會傷害到女孩子的那種。


    但卻足以令她們在看完回信後心中幼苗灰敗黯淡,而且連帶其他看到這回信內容的人,也都瞬間歇了心思,完全不敢再挑戰這座高山。


    哪有人拒絕人的回信都能把它寫成學術探討人生之光的。


    簡直高,太高了。


    這等高山不是她們一般人能攀爬的。


    “班長,你聽我說完。”女孩子先請求了,聲音明顯緊張。


    映河川點了點頭。


    蹲在拐角的兩人步調一致地往嘴裏放薯片,幾乎都猜出了接下來女孩子要說哪些話。


    “你人很善良,脾氣也很好,而且很有擔當和責任心,秀字班的大家也都很喜歡你,信任你……”


    女孩子在數著他的優點。


    映河川依舊是維持著沒有表情,可耳根卻偷偷紅了起來。他抿著嘴繃著臉,麵無表情得其實已經羞澀了起來。


    太讓人臉紅了。


    這些誇獎的話。


    然而女孩子接下來轉折的話,卻讓人猝不及防。


    “所以我也喜歡你!班長,我喜歡你!”


    女孩子喊這句話的時候緊張而用力地閉上了眼。同時一直拿在手上的袋子也一起遞了過去,臉紅紅地補了一句。


    “這個是明天的生日禮物,我怕班長拒絕了我,明天會很難過無法麵對班長。”


    被告白的映河川卻整個人給愣住了,耳朵也不紅了,人也不羞澀了。完全沒想到是這個發展,不過很快,他就鎮定了下來,先伸手接過禮物袋。


    “李雅,你很漂亮,真的。”他先是誇讚了對方,映河川是經過斟酌的,“是我自己很抱歉,高中畢業我就要出國深造,是我沒辦法和任何人談戀愛。”


    “班長,我不介意,我可以跟你一起出國的。”女孩立馬表心意。


    映河川的表情嚴肅了起來,他認真地看著她,道:


    “不要就這樣隨隨便便地把未來決定了,你知道我以後想幹什麽?我出國又是為了什麽?你不能因為我就草率地定下決定……”


    映春拿著薯片放進嘴裏,啊竟然能把告白場景搞成人生談論,這人是要注定冷到北極吧。


    “你要對你的人生負責。”映河川總結道。


    “班長,我……”


    李雅好委屈啊,她隻是隨隨便便說的,要表心意嘛。


    “總之,現階段,好好學習,有不會的題就來找我。”映河川一如既往地正經又認真,“李雅,生日禮物我就提前收了,但生日祝福明天還是要給的。”


    李雅好不垂頭喪氣的,聲音也焉了吧唧的。


    ——什麽鬼!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映春的內心是這樣的,被刷屏,那種神情她無比熟悉好伐,每一個被她羞羞過的少女或少男事後都會有的神情。


    事後臉表。


    謝謝。


    但這次並不是對著她。


    映春想哭,麻麻這個人搶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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