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副官,你跟你們軍長有聯係嗎?他最近在忙什麽?”青箏在等著飛機來接的期間,還是過得每天逛街、敗家的頹廢行為,劉副官做為她的衛隊主官,如果沒有特殊需要他親自去處理的事情,多半會陪在青箏身邊。


    “報告,長官已經收到了您發回國內的錢款與物資,讓我轉達對您的感謝。傅長官的部隊已經在上鋒的命令下轉移,全麵接管中州防務。”劉副官這也算是有問必答了?


    “不用報告,不用報告。傅長官接管中州啦?”青箏還挺驚訝的,沒想到傅中書居然被調離了他多年經營的江南,轉戰內陸了,而且還是與某黨地盤相接的戰略要地。這算是調虎離山呢?還是委以重任呢?


    看來真是得盡快回國去了,可別讓傅中書跟某黨打起來,到時候就是真麻煩了。


    “不打仗就好。咱們也快回去了,這一年來,還是要多謝劉副官的保護。”


    “奉命行事,任總客氣了。”許是相處的久了,劉副官雖然還是那張死人臉,到底沒有最開始說話那麽硬梆梆,多少還能看出來一點兒情商了。


    青箏不再理他,竟自悠閑的坐在古堡花園裏特意製作的秋千上,晃啊晃的,想著還有什麽方法能盡快的掙到錢,哎,多少錢都不夠用啊,幾架飛機買回來,她欠了一屁股債。出國之後成立的公司,也都才開始贏利,賺的錢還不是很多,藥廠又是個吞金獸,每天都要大筆的研究資金投進去。


    掙錢還是慢啦。


    有金手指在的人,隨便從哪裏其實都能劃拉著生意做,不愁沒有錢賺,其實掙的就是個時間差唄。青箏決定暫緩往遊輪空間裏收集物資,全力發展現世的實力,要打仗了,有太多的人需要救,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她做。就算不是為了積累功德,青箏也沒辦法看著生靈塗炭。


    飛機製造公司的服務很到處,連飛行員都給推薦了最好的。收貨的時候,青箏表示很滿意。一個月的時間,開動了頭腦風暴,青箏人為的製造了一次股市波動,把飛機款和貨款掙了出來。


    考慮了很久之後,其餘的五架飛機,除了一架改裝成了硬朗的風格,打算送給傅中書做坐駕之外,剩下的四架都改成了貨機。當然不能空著開回國內去,國內什麽都缺,吃的穿的用的,但是更緊要的,還是藥品和武器,私人關係的力度終究是有限的,不可能無限製的讓她買那些東西,黛西也隻幫著解決了一部分。利下的空間,青箏選了醫用棉紗,很輕,運回去,省油。未來還能有大用。


    藥品的事情其實也不是特別著急,自己的藥廠早就可以生產市麵上已有的麻醉藥和普通的傷藥。青箏更在意的是消炎藥。戰場上很多受傷的士兵其實並不是死於外傷,而是後期的感染。


    青箏被關在遊輪結界的時候,學過的那些理論知識還是有用的。至少她知道在現有的條件下,能夠做出來什麽水平的藥物,還有,比如,璜胺的製作方法。


    救人嘛,沒什麽比開一家藥廠更方便的了,至於運輸的問題,青箏沒考慮過,實在運不出去,大不了她自己多跑幾趟,人工帶嘛。


    再次回到巴黎,出發的準備做得差不多,該交代的也都交代完了,青箏馬上要出發之前,迎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任總,你好。聽說你近期要回國了?冒昧前來打擾,不知道能不能搭一下您的便車?”這人是青箏逛書店的時候認識的,因為都講中國話,見過幾次之後,就聊了起來,慢慢的,也算成為朋友了。對方淵博的學識與風趣的談吐都非常讓人覺得親近,當然,除了他的個人魅力,青箏在遊輪空間的曆史資料裏看到過他的照片以及各種“家”加身的長長的個人介紹,才是青箏與他結交的最重要的原因。


    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青箏不過是想結個善緣,也沒有什麽深交,確實沒想到,他會這麽突兀的來訪,還很不見外的提出要搭飛機。


    “閻先生也要回國了嗎?太好了,一路上又可以向您請教問題了。我們後天出發,您的行李多嗎?要不要我派人去幫你搬?”青箏不可能拒絕的,多好的刷人情的機會。


    “是啊,家裏來信,親人病重,我實在是放心不下,想回去看看。正好昨天聽一位在你公司上班的學生說起,你正好要回國,這不就厚臉皮過來了嘛。我行李不多,隻有一箱子書還有一箱子衣服,就我跟夫人兩個人。實在是不好意思,麻煩任總啦。”閻先生是讀書人,開口求人,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您太客氣了,您能跟我同行,我還巴不得呢。麻煩什麽,飛機上地方多得很。”


    就這樣,回去的飛機了,又多了兩名乘客。


    閻夫人也是知識分子,清清秀秀的,談吐文雅,兩口子身上都是那種人淡如菊的讀書人氣質。青箏很喜歡跟這樣的人交往,不累,沒那麽多的算計。


    下飛機的時候,青箏與閻夫人已經算是朋友了。分別禮物,青箏沒送金玉那些俗物,而是送了兩塊情侶手表。這年代可沒有情侶表這個說法,還是她找工匠特別定做的。以後他們夫妻免不了要鑽洞爬山的過上幾年苦日子,搞科研的人,時間還是挺重要的。一路上,青箏早都發現,他們沒有手表了,隻有閻先生有一塊舊懷表,據說是長輩所贈。所以送了這對手表,既實用,還有意義。


    送走了閻先生跟閻太太,青箏就回了隨園,本是滿心歡喜的遊子歸鄉的激動心情,實在是沒想到,傅中書先生,還給她準備了一個大“驚喜”在家裏。


    “你是?”看著在自有客廳裏,一副主人歡迎客人的姿態出現的大美女,青箏一臉懵逼,嘴上問著問題,眼睛看向站在美女身側略後麵一點,滿臉尷尬的福伯。


    “任總你好,我叫徐思曼,是中書的朋友,他送我來這裏暫住,久聞您的大名,歡迎回國。”美女笑吟吟的做著自我介紹,向青箏伸出手。


    “你好,徐小姐。不好意思,坐了很久的飛機,我現在很累,要先梳洗一下,就不陪你了,你請自便。”青箏很累了,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也沒心情跟這位徐小姐聊天。


    “福伯,你通知在家的公司主管,一個小時之後,過來開會,我要知道這一年來公司的發展情況。珠兒,你去告訴桂嫂,做幾樣簡單的點心,我想死她的手藝了。”看到徐小姐還想再說什麽,青箏沒給她機會,直接就往二樓主人房走,邊走邊吩咐事情。


    隻是傅中書的“朋友”,青箏可沒有必要非得供著她。再說了,對於這種一身乖乖女打扮,滿身聖母氣息,看上去完全就是言情女主角標配的“清純”美女,青箏實在提不起任何交談的興趣。


    所以,傅中書是喜歡這種風格的女人嗎?


    青箏泡在浴缸裏的時候,還是滿腦子的霸道總栽愛上白蓮花的劇情。


    “任總?任總?你怎麽睡著了?可別著涼了。桂嫂做好了點心,起來吃一點吧?或者您先休息一下,過一會兒我再叫您?”珠兒端著點心上樓的時候,發現青箏在浴缸裏睡著了,怕她著涼,趕緊把她叫起來。


    “休息就不必了,晚上一起再休息吧,還要開會呢。對了,珠兒,那個徐思曼是怎麽回事兒啊?”這時候,當然還是要先了解情況了。


    “徐小姐是上海祥宇商貿的老板徐先生家的千金,半年前,徐小姐在周夫人的宴會上對傅軍長一見鍾情,後來,聽說傅軍長帶著部隊去中州了,就從家裏偷偷跑出去,想要去中州找傅軍長。半路上落了難,錢被搶了,人也被賣到了不幹淨的地方。幸好她運氣好,剛好被到下麵縣裏巡視的傅軍長遇到,救了下來。之後,她就一直跟著傅軍長,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兩個月前,傅軍長就派人把她送到了隨園。說是讓她先住在這裏。”珠兒簡單的說了一下徐思曼的來路。


    “為什麽她不回家?她跟傅軍長?”青箏聽得出來,珠兒說的不完全。


    “她鬧著非傅軍長不嫁,說什麽都不肯回家。傅軍長沒辦法,把她放在部隊裏畢意不方便,就送來咱們家,讓福伯幫忙照顧她。”珠兒說著,小心翼翼的看著青箏的臉色。


    這算什麽?把她這裏當金屋了?


    國難當頭,搞什麽一見鍾情,非君不嫁的私奔戲碼?可真夠有閑心的了。


    要青箏說,這就是沒餓著,或者說,還是遭的罪少了,整天想著情情愛愛的。


    傅中書也是,有沒有情商啊?您想金屋藏嬌也好,想要來一段轟轟烈烈的亂世情也罷,別把人往她這送啊,再怎麽說,對外,青箏還是公認的他的“情|人”吧,弄這麽個“久仰”她大名的人回來,多尷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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