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表姐，記得一會兒的眼神一定要專注，專注知道嗎？”
片場，徐子陽口沫橫飛地在給餘笙說接下來的戲。看他一臉投入的模樣，餘笙不忍心打斷他，假裝認真地繼續聽。
“專注中帶點渙散，迷離的那種渙散。”徐子陽手腳並用，眯起眼睛想要給餘笙示範。
餘笙一巴掌蓋在徐子陽的臉上：“你別比劃，你那不是渙散，是猥瑣。”毫不留情地打擊。
徐子陽一怔，用幹笑來化解此時的尷尬：“反正是那意思就行了，你自己體會。”
體會個鬼哦。
餘笙在心裏吐槽，很想抓著徐子陽的領口吼他：你特麽給我個專注中帶點渙散的眼神來，老娘眼睛沒毛病。
然而麵上還是要保持微笑，畢竟女一號什麽的，風度還是要有的。
在徐子陽莫名其妙的說戲下，今天的戲份終於按時完成。這已經是餘笙呆在劇組的第七天了，期間除了去參加第二集的《歌者》，她一直住在劇組安排的酒店。
明明劇組離餘笙住的公寓不到半小時的路程，她說什麽也不肯回家住。為此徐子陽每日都要到她房門口哀嚎兩聲，痛斥餘笙的奢侈浪費。
但這些都無法改變餘笙不想回家的念頭。
因為家裏有言亦琛。
那天下午言亦琛莫名其妙的表白讓餘笙受寵若驚，一時間不知怎麽應對，下意識躲進房間裏。然後趁言亦琛出去時，腦抽地拿了兩套衣服，直奔閆靜家裏。
等劇組一開拍，她就強烈要求住酒店。
言亦琛倒是給她打過電話發過短信，都被餘笙以忙為理由搪塞過去了。
言亦琛也沒說什麽，除了每日送飯到酒店留下，讓服務員送上來外，沒有刻意來找餘笙。
“你說他這是什麽意思？表白後不窮追猛打，想欲擒故縱嗎？”
餘笙在酒店的大床上翻滾，握著手機跟閆靜吐槽。
閆靜最近事多，上次跟餘笙去b大，結果被餘笙扔下。然而她很有義氣地沒逃走，真的留下來選人了。
這件事被媒體知道，當下趕去采訪。
於是《閆靜低調現身b大選演員，有意轉行投資電影？》的類似消息在微博被瘋轉，徐子陽難得智商在線，立馬聯係閆靜，說服她成為投資人。
本就通告多的閆靜，這下就更忙了。接電話的時候化妝師正在給她化妝，一會兒她要錄製一個真人秀節目。
“就你這德行，人家言亦琛還會理你就不錯了。”閆靜沒好氣地說，“有誰在被表白後落荒而逃的？注孤生你懂嗎？”
餘笙抓了抓腦袋，弱弱的應了聲：“懂……”簡直不要太懂，她已經預見自己以後孤獨到老的情景了。
“那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閆靜把手機換到另一邊：“有台階下的時候趕緊下，能撲倒就不要瞎逼逼。”
她忽然冒出這麽一句話，把化妝師都嚇到了。好在這裏沒有攝像頭，不然明天又該說這位大歌手說話沒素質，開口閉口就是髒話。
餘笙望著天花板，欲哭無淚，現在都見不到言亦琛，哪來的台階下？現在出門左拐，倒是有不少台階。
……
餘笙還沒去找台階，《歌者》就已經到了第三次錄製，現在已經是素人們的最後爭奪，最後十名將會在今天選出。
餘笙接到閆靜的電話，早早來到後台。
她到的時候幾個嘉賓也剛好到，“小笙，今天好好加油哦。”方小凡過來，假裝熟練地眨眼睛。
餘笙旁邊還有兩個參賽者，看到方小凡對餘笙的態度，一下子就警惕起來。
這比賽果然有內幕，不用猜，餘笙今晚一定能進十強。頓時，兩個人看餘笙的眼神就不一樣了。後麵的參賽者陸陸續續過來時，這兩個人便和她們交頭接耳，時不時對餘笙指指點點。
“你也好好加油，畢竟比賽是殘酷的，保不準下一期你就走了呢。”閆靜笑眯眯地走過來，說話帶刺，直接把方小凡堵得臉色青白。
方小凡：“嗬嗬，閆靜你真會開玩笑。”她名氣沒閆靜髙，後台也沒閆靜硬，自然不敢懟她。
閆靜先跟每個參賽者說了加油的話，隨後才慢悠悠地看著方小凡，眸子裏是明目張膽的看不起：“不是我說，誰唱得好唱的壞自己心裏有底，雖然來參加比賽的都是素人，但她們的功底不比我們差。”
她的話令參賽者有了底氣。
是啊，這是歌唱比賽，比的是唱功。全國這麽多觀眾看著，誰好誰壞大家有目共睹。即便是黑幕拿到冠軍，也未必會有人喜歡。
餘笙自始至終都沒說話，因為忙著低頭給言亦琛發信息呢，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小琛琛，今晚素人決賽，你會來看嗎？”
閆靜繼續懟方小凡：“我記得你和餘笙是同學吧？”
“對，大學同學，我們……”她想說她們關係很好，以此來誤導其他人她會給餘笙放水。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就直接被閆靜打斷。
“那就沒錯了，前些天我去b大選角的時候，聽那裏的老師說餘笙是她們專業百年一見的人才。”挑眉，眼角看到捧著手機嘴角含春的餘笙，閆靜恨不得掐死她。
姐姐，我現在幫你懟人，你卻在那勾搭小鮮肉，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後台一下子熱鬧起來，閆靜一直看不起方小凡，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情。閆靜還曾經在微博上直接點名，說方小凡唱功平平，相貌平平，不懂這樣的人是怎麽被稱為歌手的。
事後方小凡一臉委屈，說圈內的前輩仗著自己有資曆就欺負新人。結果不僅是閆靜的粉絲，就連路人都跑去她微博下罵她不要臉圈錢，表示閆靜懟的對。
兩個人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所有人聚精會神，等著閆靜的下文。
閆靜雙手抱胸，張揚的氣勢往外擴，直接把方小凡壓得死死的。
她繼續漫不經心地說：“好像那時候有個歌唱比賽，原本學校推薦的是餘笙，結果不知怎麽的變成你，你說奇怪不奇怪？”
方小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在聽到閆靜說的這件事之後，有些失控：“你憑什麽說是我害餘笙不能參加的！”
“我說了嗎？”閆靜冷笑，看向其他參賽者。她隻是隨口說說，誰想到方小凡居然不打自招。“我隻是說奇怪而已，沒說是你害的呀，你這麽緊張做什麽？”
“閆靜，別以為你資曆髙就可以隨便欺負人！”方小凡扔下這句話氣呼呼地走了。
閆靜卻不打算就此結束話題，跟在她後麵：“呦，你不知道嗎，我出了名的愛踩新人。”
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剩下的參賽者才慢慢反應過來，看向餘笙的眼神變成了同情。原來餘笙和方小凡不對付，方小凡故意裝成和餘笙要好的樣子，就是為了給她招黑。
其實想一想，從頭到尾，餘笙對方小凡都沒那麽熱情。
可憐，保不準下一場餘笙就要被淘汰了。
再看看餘笙，她還拿著手機傻笑，笑得像個二百五。
“嗯，還有半小時開場，等你哈。”餘笙的手指沒離開過手機，一直噠噠地打字，每說一句話就附加一個搞怪的表情包，恨不得將言亦琛的手機刷屏。
“好。”
看到言亦琛回了信息，餘笙這才依依不舍地把手機放起來，準備再聯係一下今晚要唱的歌。結果一抬頭，眼前清一色同情的目光。
餘笙：……
發生了什麽？
比賽開始錄製，餘笙第六個出場，前麵的五位表現都不錯，但評委卻認為沒特色。場上氛圍有些低沉。
餘笙在後台不停探腦袋看前台觀眾的位置，想看看言亦琛到底來了沒有。
五個參賽者後有中場休息，台上的嘉賓下來後台休息，這個空擋，餘笙才在觀眾席看見了言亦琛。
他穿著簡單的t，脖子上還掛著類似工作牌的東西。眼睛隻在全場掃了一眼，目光便撲捉到她。忽然，他嘴角一勾，向餘笙這邊招手。
餘笙掀開幕布，拚命揮手。
呀呀，她家小琛琛這麽快就找到她了，好有成就感怎麽辦。
咦，他旁邊的女生在做什麽，為什麽一臉花癡？居然還拿手機，準備拍照嗎？
這是侵犯肖像權！
餘笙氣的雙手叉腰，也不管言亦琛聽不聽得見，直接喊道：“小琛琛是我的，你們誰也別肖想！”
言亦琛似乎聽到她的喊話，往旁邊看了眼，拿著手機準備偷拍的女生一臉尷尬。言亦琛對她禮貌性一笑，繞過她，去了男生比較多的位置。
哼，算他會看眼色，餘笙樂嗬嗬的想著。
中場休息結束，餘笙成為第二場的第一個人，主持人喊了她的名字之後她就上台了。
言亦琛站在她正前方的位置，與她直視。
餘笙小心髒砰砰跳，拿著話筒的手都在冒汗。
“這首歌是我從小就喜歡的歌，因為它裏麵有我的心事。”她眉眼彎彎，亮晶晶的眸子盯著言亦琛，別人卻以為她是在看鏡頭。
頓了頓，繼續說：“我從未唱過，不過今天要唱了，要唱給一個很重要的人聽。”
“這首歌叫《每天愛你多一些》。”
“表姐，記得一會兒的眼神一定要專注，專注知道嗎？”
片場，徐子陽口沫橫飛地在給餘笙說接下來的戲。看他一臉投入的模樣，餘笙不忍心打斷他，假裝認真地繼續聽。
“專注中帶點渙散，迷離的那種渙散。”徐子陽手腳並用，眯起眼睛想要給餘笙示範。
餘笙一巴掌蓋在徐子陽的臉上：“你別比劃，你那不是渙散，是猥瑣。”毫不留情地打擊。
徐子陽一怔，用幹笑來化解此時的尷尬：“反正是那意思就行了，你自己體會。”
體會個鬼哦。
餘笙在心裏吐槽，很想抓著徐子陽的領口吼他：你特麽給我個專注中帶點渙散的眼神來，老娘眼睛沒毛病。
然而麵上還是要保持微笑，畢竟女一號什麽的，風度還是要有的。
在徐子陽莫名其妙的說戲下，今天的戲份終於按時完成。這已經是餘笙呆在劇組的第七天了，期間除了去參加第二集的《歌者》，她一直住在劇組安排的酒店。
明明劇組離餘笙住的公寓不到半小時的路程，她說什麽也不肯回家住。為此徐子陽每日都要到她房門口哀嚎兩聲，痛斥餘笙的奢侈浪費。
但這些都無法改變餘笙不想回家的念頭。
因為家裏有言亦琛。
那天下午言亦琛莫名其妙的表白讓餘笙受寵若驚，一時間不知怎麽應對，下意識躲進房間裏。然後趁言亦琛出去時，腦抽地拿了兩套衣服，直奔閆靜家裏。
等劇組一開拍，她就強烈要求住酒店。
言亦琛倒是給她打過電話發過短信，都被餘笙以忙為理由搪塞過去了。
言亦琛也沒說什麽，除了每日送飯到酒店留下，讓服務員送上來外，沒有刻意來找餘笙。
“你說他這是什麽意思？表白後不窮追猛打，想欲擒故縱嗎？”
餘笙在酒店的大床上翻滾，握著手機跟閆靜吐槽。
閆靜最近事多，上次跟餘笙去b大，結果被餘笙扔下。然而她很有義氣地沒逃走，真的留下來選人了。
這件事被媒體知道，當下趕去采訪。
於是《閆靜低調現身b大選演員，有意轉行投資電影？》的類似消息在微博被瘋轉，徐子陽難得智商在線，立馬聯係閆靜，說服她成為投資人。
本就通告多的閆靜，這下就更忙了。接電話的時候化妝師正在給她化妝，一會兒她要錄製一個真人秀節目。
“就你這德行，人家言亦琛還會理你就不錯了。”閆靜沒好氣地說，“有誰在被表白後落荒而逃的？注孤生你懂嗎？”
餘笙抓了抓腦袋，弱弱的應了聲：“懂……”簡直不要太懂，她已經預見自己以後孤獨到老的情景了。
“那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閆靜把手機換到另一邊：“有台階下的時候趕緊下，能撲倒就不要瞎逼逼。”
她忽然冒出這麽一句話，把化妝師都嚇到了。好在這裏沒有攝像頭，不然明天又該說這位大歌手說話沒素質，開口閉口就是髒話。
餘笙望著天花板，欲哭無淚，現在都見不到言亦琛，哪來的台階下？現在出門左拐，倒是有不少台階。
……
餘笙還沒去找台階，《歌者》就已經到了第三次錄製，現在已經是素人們的最後爭奪，最後十名將會在今天選出。
餘笙接到閆靜的電話，早早來到後台。
她到的時候幾個嘉賓也剛好到，“小笙，今天好好加油哦。”方小凡過來，假裝熟練地眨眼睛。
餘笙旁邊還有兩個參賽者，看到方小凡對餘笙的態度，一下子就警惕起來。
這比賽果然有內幕，不用猜，餘笙今晚一定能進十強。頓時，兩個人看餘笙的眼神就不一樣了。後麵的參賽者陸陸續續過來時，這兩個人便和她們交頭接耳，時不時對餘笙指指點點。
“你也好好加油，畢竟比賽是殘酷的，保不準下一期你就走了呢。”閆靜笑眯眯地走過來，說話帶刺，直接把方小凡堵得臉色青白。
方小凡：“嗬嗬，閆靜你真會開玩笑。”她名氣沒閆靜髙，後台也沒閆靜硬，自然不敢懟她。
閆靜先跟每個參賽者說了加油的話，隨後才慢悠悠地看著方小凡，眸子裏是明目張膽的看不起：“不是我說，誰唱得好唱的壞自己心裏有底，雖然來參加比賽的都是素人，但她們的功底不比我們差。”
她的話令參賽者有了底氣。
是啊，這是歌唱比賽，比的是唱功。全國這麽多觀眾看著，誰好誰壞大家有目共睹。即便是黑幕拿到冠軍，也未必會有人喜歡。
餘笙自始至終都沒說話，因為忙著低頭給言亦琛發信息呢，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小琛琛，今晚素人決賽，你會來看嗎？”
閆靜繼續懟方小凡：“我記得你和餘笙是同學吧？”
“對，大學同學，我們……”她想說她們關係很好，以此來誤導其他人她會給餘笙放水。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就直接被閆靜打斷。
“那就沒錯了，前些天我去b大選角的時候，聽那裏的老師說餘笙是她們專業百年一見的人才。”挑眉，眼角看到捧著手機嘴角含春的餘笙，閆靜恨不得掐死她。
姐姐，我現在幫你懟人，你卻在那勾搭小鮮肉，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後台一下子熱鬧起來，閆靜一直看不起方小凡，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情。閆靜還曾經在微博上直接點名，說方小凡唱功平平，相貌平平，不懂這樣的人是怎麽被稱為歌手的。
事後方小凡一臉委屈，說圈內的前輩仗著自己有資曆就欺負新人。結果不僅是閆靜的粉絲，就連路人都跑去她微博下罵她不要臉圈錢，表示閆靜懟的對。
兩個人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所有人聚精會神，等著閆靜的下文。
閆靜雙手抱胸，張揚的氣勢往外擴，直接把方小凡壓得死死的。
她繼續漫不經心地說：“好像那時候有個歌唱比賽，原本學校推薦的是餘笙，結果不知怎麽的變成你，你說奇怪不奇怪？”
方小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在聽到閆靜說的這件事之後，有些失控：“你憑什麽說是我害餘笙不能參加的！”
“我說了嗎？”閆靜冷笑，看向其他參賽者。她隻是隨口說說，誰想到方小凡居然不打自招。“我隻是說奇怪而已，沒說是你害的呀，你這麽緊張做什麽？”
“閆靜，別以為你資曆髙就可以隨便欺負人！”方小凡扔下這句話氣呼呼地走了。
閆靜卻不打算就此結束話題，跟在她後麵：“呦，你不知道嗎，我出了名的愛踩新人。”
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剩下的參賽者才慢慢反應過來，看向餘笙的眼神變成了同情。原來餘笙和方小凡不對付，方小凡故意裝成和餘笙要好的樣子，就是為了給她招黑。
其實想一想，從頭到尾，餘笙對方小凡都沒那麽熱情。
可憐，保不準下一場餘笙就要被淘汰了。
再看看餘笙，她還拿著手機傻笑，笑得像個二百五。
“嗯，還有半小時開場，等你哈。”餘笙的手指沒離開過手機，一直噠噠地打字，每說一句話就附加一個搞怪的表情包，恨不得將言亦琛的手機刷屏。
“好。”
看到言亦琛回了信息，餘笙這才依依不舍地把手機放起來，準備再聯係一下今晚要唱的歌。結果一抬頭，眼前清一色同情的目光。
餘笙：……
發生了什麽？
比賽開始錄製，餘笙第六個出場，前麵的五位表現都不錯，但評委卻認為沒特色。場上氛圍有些低沉。
餘笙在後台不停探腦袋看前台觀眾的位置，想看看言亦琛到底來了沒有。
五個參賽者後有中場休息，台上的嘉賓下來後台休息，這個空擋，餘笙才在觀眾席看見了言亦琛。
他穿著簡單的t，脖子上還掛著類似工作牌的東西。眼睛隻在全場掃了一眼，目光便撲捉到她。忽然，他嘴角一勾，向餘笙這邊招手。
餘笙掀開幕布，拚命揮手。
呀呀，她家小琛琛這麽快就找到她了，好有成就感怎麽辦。
咦，他旁邊的女生在做什麽，為什麽一臉花癡？居然還拿手機，準備拍照嗎？
這是侵犯肖像權！
餘笙氣的雙手叉腰，也不管言亦琛聽不聽得見，直接喊道：“小琛琛是我的，你們誰也別肖想！”
言亦琛似乎聽到她的喊話，往旁邊看了眼，拿著手機準備偷拍的女生一臉尷尬。言亦琛對她禮貌性一笑，繞過她，去了男生比較多的位置。
哼，算他會看眼色，餘笙樂嗬嗬的想著。
中場休息結束，餘笙成為第二場的第一個人，主持人喊了她的名字之後她就上台了。
言亦琛站在她正前方的位置，與她直視。
餘笙小心髒砰砰跳，拿著話筒的手都在冒汗。
“這首歌是我從小就喜歡的歌，因為它裏麵有我的心事。”她眉眼彎彎，亮晶晶的眸子盯著言亦琛，別人卻以為她是在看鏡頭。
頓了頓，繼續說：“我從未唱過，不過今天要唱了，要唱給一個很重要的人聽。”
“這首歌叫《每天愛你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