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譯版 轉自 輕之國度


    翻譯:依然是某蛙


    錄入:不知疲倦的某蛙


    校對:腦洞大開的某蛙


    龜頭被蚊子叮了究竟會變成什麽樣?


    這樣的疑問不知為何忽然浮現在腦海裏,我慢慢的回想著現在是哪個季節,哦,是春天啊。


    女孩子們所穿著的厚厚的冬裝一點點的變薄是一種走光的方式,這是想讓男人的下半身,確實地受到刺激。


    草木感受到太陽的力量進而發芽的樣子看上去就像勃起一樣,空氣中飛翔漂浮著的大量精子(花粉)沾滿了人們的全身各處。


    大自然在地球規模上「發情」的季節,那就是春天。


    雖然城裏在以前就有著大量的變態,這個我可以理解。


    但是,在春天這個季節,為何能滋生出更多缺乏理性的變態,現在的我能深切的體會到原因。


    「唉……」


    一邊在手上拿著文件,一邊跑在走廊上的我,小聲地歎了口氣。


    一進入三月,時岡學園便迎來了畢業季。


    學生會要處理的事物比平常多了好多,我邊四處打量著周圍邊跑在校園內。


    春天是變化的季節,許多人都在這個時候更加忙碌。


    因學年的改變而導致的班級變更,需要準備相當的勞力。除了升學和就業,還應該有搬家之類的話題吧。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就正在為了搬到第一清麗指定都市而忙著做準備。


    「忙」這個漢字的寫法是在“心”旁加上一個“亡”。人如果不忙且缺乏理性,就不能依循本能去行動。


    現在的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心情沉重,在這忙碌的現狀麵前,很容易喪失理性。


    但是,沒問題,不管怎麽說我也是“理性之鬼”,這種程度的忙碌,根本不會有任何問題……噢啊啊啊啊啊!能把脊椎骨彎曲到一定程度的話,不就可以自己給自己口交了嗎?…?…?…?


    「噢,奧間同學,你沒事吧?」


    「——哈?」


    在那個平靜聲音的問候下,我恢複了意識。


    「你這是走廊的角落裏,做著鞠躬的練習嗎?」


    「呃,不…是啊,哈哈!」


    感覺到不破同學視線的我,轉身以適當的笑容加以回複。


    怎能把『我在無意識的做口交練習』這種話說出口啊!真沒辦法啦!


    「那,不破同學你呢?學生會的工作,還習慣嗎?」


    「嗯,好歹可以適應。」


    要我說的話,不破同學的黑眼圈是不是比前幾天又加深了不少啊?


    「呃,哎呀,關於轟力前輩繼任者的選舉工作準備的有點晚了,所以我要道歉…」


    我和不破同學一起小跑著去學生會室,小聲歎息著。


    在上個月,從海外的下流梗恐怖分子阿妮來襲開始,華城學姐的手機被奪,在日本村的慘烈打鬥(某蛙:是夠慘烈的)等事件,都如疾風怒濤般的連續發生。


    轟力前輩畢業了,因此需要選出一位新的學生會幹部——我對此完全茫然失神了。他是一個把(學生會)財政完全透明化的正常人類,轟力前輩走後,那些“腐”的想法應該也會一同消失不見吧。


    這些方麵都是我們的責任。


    「但是!把事情變得複雜化了的,不就是不破同學你嗎?!」


    例如去婦產科突擊詢問造小孩的方法等等,從以前開始就引發了類似的種種問題的競選人不破冰菓引發了許多的波折。


    結果最後不破同學以高支持率當選,然後因為轟力等前輩畢業之後學生會麵臨嚴重的人手不足問題而做的推薦選舉也因為董事會的半途幹涉而強行閉幕了……那件事可浪費了我們相當多的時間和勞力。


    「對於那件事,我一直懷著非常抱歉的心情。」


    不破同學的語氣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


    「即使是多少用了有點強硬的手段,不過我現在這樣和奧間同學聯係在一起的方式還是很不自然,這不是我想要的」


    「啊?!」


    「所以我想,現在我們就要使我們的的關係更進一步。」


    「啥?!」


    不破同學突然握住我的手,開始懇求我。


    「奧間同學也有什麽想法吧?到了現在你就別客氣了,我現在也不再控製自己了……仔細想想,從我的角度看,奧間同學也有點壞呢。」


    啊咧?!啊咧?!這是搞什麽?!這是因為我忙過頭了所以終於產生了的幻覺嗎?


    「就像這樣,“如果我們之間隔著○?○三毫米的牆,你該怎麽辦?”請坦率的回答我提出的問題,這個問題對確定我們關係有很重要的影響。」


    不知不覺間,我和不破同學隔了一個套套?!


    「我是真心的,奧間同學也應該有相應的誠意來 。」


    「呃…啊啊…嗯…嗯……」


    不顧我的困惑,不破同學握住我的手並拉向她胸前,同時,又問了一個“重要問題”:


    「如果一個人的頭發是金色的,那這人下麵的毛也是金色的嗎?」


    嗯,這全都是因為春天到了!我這樣想到。


    「那個,不破同學,你為什麽要問那種事情?」


    「在前些日子裏,學校裏難得的來了一個來自國外的外國人,然後我就忽然在意起這件事來了。」


    「不,不是的……呃…我也說不好。」


    我緩緩鬆開了和不破同學握住的手。


    學生會室近在眼前,必須趕快把這些文件送到。


    「那個,奧間同學?外國人下麵的毛是什麽樣的?例如它的顏色、形狀等等……」


    「不知道啦!」


    這是升學期的時岡學園,而我則是學生會成員。


    不論監測禁詞發音和顯示善導課舉報信息的終端裝置——通稱“pm”有沒有反應,我都不能說下流的話,至少表麵上是如此。


    就算是下流梗恐怖組織《so》在進行反體製活動的時候曾偷偷的多次與不破同學合作,構築了關係,在這個我連內褲都沒有戴的情況下,是肯定不能回答那種問題的,我該說些什麽好呢?對於下流梗而言,選擇合適的時間與場合也是很重要的,說起來就是這麽回事。嘛,雞雞,雞雞!


    「失禮了!」


    我擺脫不破同學,進入學生會室。


    「……恐怖組織終於和我預想的一樣,進入到和一般市民團結起來的階段了……在我麵前的那隻狸貓還在繼續戴著帽子……要是在那個時候,考慮到的話就能了……」


    不破同學嘴裏碎碎念叨著什麽,眼睛閃亮的走在後麵。我現在光是為了整理眼前的工作就已經忙的焦頭爛額了。


    「前輩,你所需要的各種文件和老師的印章,我都已經拿來了!」


    我走到了坐在寫有《學生會長(代理)》座位上的黑框眼鏡女——華城學姐麵前。


    華城學姐很難得的一直都在盯著筆記本電腦,她臉朝文件微微一瞥,說了聲「辛苦了!」之後,又把目光放回電腦畫麵上。


    「那個事情還在做嗎?」


    我靠近學姐,看向電腦屏幕。


    華城學姐正在苦戰的,是在畢業典禮上給在校生的致辭文。


    「嗯、嗯,因為是不熟悉的工作所以做起來很是吃力……?!」


    突然,華城學姐從我的身邊迅速逃離。


    「太近了,太近了!」


    華城學姐滿臉通紅地指責著我。


    「啊,對不起!」


    華城學姐的反應劇烈到就像內心被什麽刺中一樣,我和我的屁屁


    都向她謝罪。


    「哦…那個…不,沒什麽,你不用道歉………那個,怎麽說呢?…嗯嗯…」


    華城學姐就像一隻可愛的小動物一樣扭動起來,怎麽回事?我當場呆住。


    「……嗯?總感覺身體癢癢的。這裏的空氣所散發出的味道就像先前在婦產科的那些人們所散發出的甜蜜味道被濃縮後了一樣。」(某蛙吐槽:不破你的比喻真的好貼切!好啦你這超級電燈泡,知道了就趕快走吧!)


    「啊…啊…那個…」


    不破同學的話使得華城學姐不安的扭動著胳膊,同時口氣終於也變得驚訝起來。我幸災樂禍的看著這家夥第一次在別人麵前表現的手足無措,口齒不清。


    自從上個月從日本村歸來……在正確的時間裏收到了華城學姐的巧克力之後,我就一直是這個狀態。雖然在工作上的交談和晚上進行下流梗恐怖活動時的商議這些時候並沒有什麽特別問題,但是在偶然的一瞬間,以一些細微的事物為契機,我會出現理解不了現況的狀態。


    壞了,在這神秘的空氣裏,我感覺心情好舒暢!打破華城學姐「就像癡女一樣」的狀態的唯一辦法,就是等待她在適當的時候大喊下流梗,可是她在不破同學麵前又不能使pm無效化,這詭異的氣氛就隻好一直持續著。


    「話說回來……」


    這時,在這個我和華城學姐所處的神秘空間裏,不破同學那平靜的聲音再度響起。


    連鼓修理和早乙女乙女學姐都會變色的氣氛,她卻能輕鬆無視。我倒不想說得救了。嘛,這詭異氣氛也不隻是不破同學創造的,也還有我的責任……


    「那個畢業典禮上給在校生的致辭文,截止日期應該是明天吧。」


    「啊,是啊……」


    不破同學指出了這點,華城學姐在這稍微融洽了點的氛圍裏把想法說了出來。


    「我會站在舞台上,所以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該怎麽說……那些套話我就不說了。工作也要往後推一下,所以,拜托你給我代筆吧!」


    現在的學生有大部分被性知識汙染的麵目全非,而時崗學校現在是風紀優良度排名第三的升學學校。所以畢業式上的代表致辭,內容比一般學校要嚴的多。


    華城學姐不愧是華城學姐,「我是肉棒,要來奪走你的貞操!」等這類文章都能從那個沒救的腦袋裏像水一般源源不斷的湧出來,而一旦要寫正式場合的致辭之類的文章就能讓它變成缺水狀態。


    「好是好。不過……」


    不破同學同意了華城學姐的請求,從這個冷清的學生會室往外眺望。


    「最理想的情況是,學生會長本人的回歸啊。」


    「「……」」


    和剛才的情況完全不同,隻有我與華城學姐間出現了令人不快的尷尬氛圍。


    自我從日本村回來至今,已經過去三周了。


    因“想像懷孕”事件而受到巨大打擊的安娜學姐,和我及華城學姐的聯絡都中斷了,也沒有來上學。


    「請回吧,安娜大人現在並沒有處於能和你說話的狀態。」


    放學後,在安娜學姐所住的高級公寓前,我隔著下麵大廳的門所能聽到的,就是這句月見草用那無機質的聲音重複了不下幾十次的話。


    「她就在那裏!」


    「不,不是的。請回吧。」


    安娜學姐的隨從月見草和她一樣,沒有去上學。他不去學校想必是安娜學姐所拜托的吧。即使這樣,我和華城學姐也一直持續著試圖與安娜學姐接觸。


    「我對安娜學姐,有不得不說的話!」


    「…不成,請回。」


    因為我不能和無法區分性欲和愛欲的安娜學姐交往,所以安娜學姐的錯誤方式會一直繼續下去,因為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一直沒敢去安娜學姐的家,這種關係隻能在拖拖拉拉中半途而廢。


    最終結局就是“想象懷孕”事件的爆發。


    盡管如此,我依然不能回應安娜學姐的心情,所以我有必要當麵向她道歉。


    「請回吧,不然就叫警察了。」


    「我會再來的!」


    今天也撲了個空。


    雖然是預料之中,但是我依然歎了口氣。


    「都過去多長時間了,也該能夠和安娜學姐說話了吧!」


    然後,我往公寓後麵走去。


    「所以啦,那個時候我就說了,『那不是pianko 鍋,而是ko鍋吧!』哎呀,狸吉,你來晚了喲!」(某蛙注:チャンコ鍋、チンコ鍋→兩種火鍋的名字)


    「你不是說有什麽事嗎?你不說就算了啊!」


    在月見草那裏吃了個閉門羹後,我總是會往常去的那家咖啡店走去。


    今天下流梗恐怖組織《so》因為華城學姐的「緊急議題」而在放學的時候被召集。


    因為華城學姐在學生會的工作已經使她很累了,所以這應該是一個相當嚴重的事吧,可現在,她本人卻和先到的鼓修理和早乙女乙女學姐聚在一起談笑風生?!


    她手裏握著前些日子我取回的那部能使pm無效化的手機。手機被從口袋裏延伸出的帶子緊緊包住,因為手機被偷了,她應該把帶子那頭縫死在口袋裏了。


    因為之前發生過說不了禁詞的事,所以她絕對不會再把手機弄丟了,表現的簡直有些神經質。


    如果沒有握著手機連心髒的跳動都會亂,這種依存度隻能說是達到了中毒級別了吧。


    「哦,那個“五月”的故事啊,讓我想到了一套物品——“射精項圈”,項圈背後有用繩筋紮著的鈴鐺。新的射精管理條例:當射精的時候,就讓鈴鐺伴隨“噗咻噗咻”聲響起!」


    「真是好風流啊!」


    華城前輩的白癡故事,鼓修理卻給了它神秘的稱讚。這個腹黑中學生,感覺她在良知和語言上都壞掉了。風流和風俗完全是不同的東西吧?!


    「對了,狸吉啊。」


    華城學姐的表情忽然變得認真了。


    坐在手拿鉛筆、默默看著素描書的早乙女學姐旁邊的我,豎起了耳朵。


    為了活躍氣氛,華城學姐開口說道。


    「耳朵和大人成熟老二的差別,是什麽呢?」


    「華城學姐是白癡嗎?!」


    啊,那啥,這真的是我的真心話。


    「這不是一個奇怪至極的問題嗎?!」


    「哪裏奇怪啦?!」


    「聽好了,有奇怪的地方嗎?耳朵深處有聽小骨,這個棒狀物體在耳穴中往複運動,再加上尖端都是白色,連形狀都相似!我隻是覺得這和大人的成熟老二很相似!噢對了,它會被掏耳勺從根部帶出白色物,隻有那個差別吧!」


    「有啊!」


    「咦?有什麽?喂,你說啊!你看,說不出來吧!」


    「那、那個,因為有pm所以開不了口啊!」


    「哇~因為pm感知而不能回答啦?狸吉的腦袋裏滿是下流事情。你的腦子不就是海綿體做的嗎?興奮的頭都像龜●一樣膨脹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


    『——哼,你們還真喜歡調情咧!』


    「「……」」你這家夥在嘟囔啥啊!


    從鼓修理的pm中傳來的聲音,讓我和華城前輩停止爭論。


    「啊,砧板來啦,砧板來啦!有奇怪的人進咱這裏啦!」


    「你說誰是砧板啊啊啊?!」


    她之前的那些發言,因為我們沒有發覺到所以遲了些才回應,但是離開第一清麗指定都市悠閑生活的她,和往常一樣通過pm參加了這場會議。那個說她是“砧板”的家夥讓她發出了慘叫聲。喂,沒事吧?由都梨不


    是砧板,因為她有左右奶頭哦?


    「呃,咳咳,案板女,之前那我說你那裏有胸的那句話是假的!」


    「……真是夠膽啊!我現在馬上過來,所以給我洗淨脖子等著!」「這家夥因為跑起來不受空氣阻力,到的肯定快啦!」


    啊咧?我把剛才的話聽成「洗淨奶頭等著」了。是洗淨奶頭?!還是吸煙?!還是我的耳朵奇怪呢?(某蛙注:發音梗)


    「呃,咳咳,那麽,寒暄就到這裏,這閑談的心也該收回來了。差不多該說正題了吧!」


    聽完剛才那精彩的對話後,在一旁沉默的華城學姐突然開始講話。


    「好的……」


    我和由都梨還沒從這眨眼般快的轉變中晃過神來,就同意了華城學姐的話。


    但是,


    「老朽就等這個啊!」


    在這之前一直動著鉛筆沉默的早乙女學姐開了口。


    「雖然表麵上的工作也是要做的,但是這不符合老朽的胃口啊!」「這是啥啊……唔?啊咧?說起來,早乙女學姐,你為什麽在用手畫插圖呢?」


    早乙女學姐壞笑著讓我看她的素描本。額,這不可能啊?!難道這不正是我在心裏所期待的無關緊要的事嗎?!難道我必須不可避免的在這些a圖麵前勃起嗎?!(某蛙吐槽:看來狸吉又想到了那個魷魚幹……)


    「……」


    就連把這畫用作善導課總部前廳的裝飾畫也不奇怪,連我那被華城學姐剛才的語言所汙染的心靈都因為這過於清爽的畫而被淨化——這上麵畫的就是這樣的青春畫。


    「啊咧,早乙女學姐?!你居然有畫這種畫的熱情!?」


    「毋需多言。這是在遇見你們之前,老朽為了自己未來的方向而作的探索……」


    華城學姐說出了pm對其沒有反應的話。


    「這秘密讓人一點也不想聽。這是我們低價提供給《so》旗下的恐怖分子的慈善事業,而且,這是私下的工作。」


    早乙女學姐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正因為此,老朽相應的收入就不會被懷疑了,作為普通畫家的工作也必須要好好做,雖然有這種事和其他的一堆煩惱……」


    然後早乙女學姐滿臉喜悅的交替看著我和華城學姐。


    「嘛,因為老朽的身邊出現了“太陽”,所以我暫且就不需要擔心……」


    「哎呀!你這種計劃完全是多此一舉!」


    早乙女學姐的話直接因被由都梨所激怒的鼓修理猛拍桌子發出的大喊聲給硬生生的打斷。「你淨在外麵做多餘的事情還上了新聞!如果我不是被拜托的話,無論如何是不會去管你的!我從外麵看,你那令人作嘔的帶著一點青澀的心都快要讓我崩潰了!你再怎麽想都不會想到『給我適可而止』這句話吧!你真有一套!」


    然而,(從pm投影出的)由都梨卻衝我們笑了。


    「綾女大人!請無視某個惡魔的玩笑話,直接進入正題吧!」


    “什麽事都沒有哦!”——我臉上就是這個表情——不不,是“什麽‘食’都沒有哦!”


    鼓修理你啊,難道是故意的嗎?!


    我用責備的眼神死盯著用那假的不行的笑容把話題向前推進的鼓修理,而對我投來的目光,鼓修理卻直接把它無視掉了。


    但是鼓修理那種無所謂的表情,在下一刻凍結。


    「……嗯,鼓修理,呃,關於那個“蛋”的問題,我私下裏和狸吉就那事切磋了一下……」


    (原文:丸わかりって、それは私と狸吉どっちのことを言って)


    不小心說漏嘴了……華城學姐整個人看起來就是這種狀態,她的聲音就和從pp裏發出的聲音一樣越來越小,這個房間不一會兒就被寂靜所包圍。


    視線往後麵偏離的華城學姐的臉上浮現出「我就這樣了!」的表情。鼓修理臉上凝固的笑容在微微的顫動,而早乙女學姐卻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來。


    到底該怎麽做才好?!


    室內一片寂靜,這都能和“母親親眼目擊上初中的孩子在幹羞羞的事”而產生的尷尬相匹敵了!


    「巨屌和a漫,誰強誰弱?!」


    突然站起來的華城學姐以謎一樣的姿勢大喊著怪話,同時調整了一下呼吸。


    「啊!總算有話題了!腦筋不夠好的話還真是想不出來!好啦,讓我們進入正題吧!」


    呃……


    「我就單刀直入了,今天把大家聚集起來,不為別的,是為了在這個因為一直忍耐者性知識和信息的傳播而不停地流出愛液的扭曲體製的下半身裏,刺出決定性的最後一擊!大家都好好的考慮一下這個問題。」


    今天最終被提出來的這個議題,大的遠遠超過了預期。


    「這個啊,又是過激的話題啊。」


    早乙女學姐停下正在畫圖的筆,抬頭看著華城學姐的臉。


    「安娜的母親和《鋼鐵鬼女》發起的示威遊行,第三次生育潮都發生了。此外,猥褻話題不也是一直都在在全國範圍內持地續傳播中嗎?“人們對現有體製的不信任感越發加劇”這一情況已經很明顯了。那麽,接下來怎麽做?」


    就和現在一樣,踏踏實實地活動不就好了?這是早乙女學姐的言外之意。


    「哎呀,真是應該這樣嗎?」


    苦悶的聲音響起,那是從pm裏傳來的由都梨的聲音。


    「《捕乳類》和《絕對領域》的家夥們,確實在第三次生育潮發生的時候,傳播猥褻知識,而招募下流梗恐怖分子也是很簡單的。現在的恐怖組織的規模確實是很大的。」


    《捕乳類》和《絕對領域》在《育成法》頒布前就存在著。


    現在是由都梨經由與我們《so》聯手,在全國範圍內傳播性知識,也忙於確保合作者。


    根據他們的說法,在第三次生育潮發生之後,活動就變得容易進行了。雖然可能要經曆很長時間,不過,發動全國規模的遊行這種事也已不是夢想。


    但是另一方麵,由都梨繼續往下說。


    「總有一些不好的風潮,開始蔓延起來。」


    有一種討厭的預感。


    「一定要把剛出生的嬰兒隔離起來…之類的事情吧。」


    聽到由都梨的報告,華城學姐接口說道。


    那是在安娜學姐“想象懷孕”事件中,母親所提到的這種恐怖的未來。


    「?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對這比禁句更加脫離常規的話,鼓修理很是懷疑。


    「很可惜,就是這樣。」


    華城學姐操縱起pm。


    映在虛空中的,是每天都會暫時性地強製播放的金子玉子議員的錄像。


    「在第三次生育潮中出生的所有孩子們身上都會攜帶有《送子鳥流行性感冒》的病毒!因為他們對該病毒有抗體,所以他們自己並沒有察覺到自己染病的事實!不知不覺中,他們就會到處播撒猥褻知識的病原菌!周圍孩子都會染病進而生不了小孩!各位!〈so〉等恐怖組織的目的就是想讓國家毀滅!請和我們合作根除這種疾病!」(某蛙吐槽:這腦子有病的政府真會造一堆“性病”!)


    「這樣的言論不斷重複下去,就會產生那種潮流了吧!就和“雖然剛開始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因為一直都被愛撫著,在不知不覺中就全身都發熱了”一樣,那樣下去,最後他們就會贏!輿論這種東西啊……」


    該怎麽辦才好?


    「所以,我啊,在本就有的巨大壓力下又有了新的壓力,這樣那樣的人在不斷增加,這樣那樣的事也在不斷的增加。」


    由都梨話語間透露出厭


    煩之意。


    「不過與上次相比,在第三次生育潮中大家的情況應該都會好轉起來。雖然宣傳書是挺麻煩,但就這樣一直持續下去,有關隔離政策之類的事,要是有可能的話就好了。」


    如果不是我僅僅從雙親那裏間接聽到的話還真是不知道,但是在《育成法》製定的時候,確實有許多因為過激的廢除下流事物的輿論而被迫拋棄孩子的倒黴鬼的真實故事。


    「……自從狸吉到時岡學園來,已經過了快一年了吧。」


    華城學姐把金蛋大媽的圖像關掉後,小聲說道。


    「就是說狸吉這家夥在短時間裏打了一千八百五十次炮!」


    「從五月就開始算嗎?!」


    而且這還是按一天五次來算的咧!


    「——我想,到目前為止我們的活動能夠變得這麽大,是因為我們的雞雞有了不得的膨脹率!」


    我對華城學姐的這句混雜著喜悅和下流梗的話真的是深有感觸。


    「我們在高興的時候就會說出下流梗,許多人都會這麽做,這點你無須自行腦補。」


    「不是啊,綾女大人,這事和那事不一樣!」


    鼓修理打斷了華城學姐的話。


    「這是我們的責任,就像中出在女朋友身體裏之後要負起責任來一樣。」


    為了驅使頭腦裏的螺絲轉動,華城學姐認真地說著下流梗,但是語氣中帶著點迷惑。


    「什麽是“正確的事”,什麽又是“不正確的事”,這種扭曲的事實會傷害到他人——像安娜這樣的人不能再增加了。」


    對這話左思右想的我和其他成員既沒有也不想反駁,華城學姐像是整理思緒般地看著我們。


    「在強製播放之類的情況下和喜歡輿論戰的政府對我們很是不利,趁著這第三次高潮的餘韻還在,我想做些什麽。因此,在“健全”(笑)的體製崩潰之前,難道不想再往前推進一下嗎?大家有什麽想法?」


    雖然你這麽說,但是。


    和母親和蘇菲亞發動遊行的時候一樣,在我們學生們的手上並沒有什麽能拿得出手的方案,也不太可能會出現什麽了不起的解決辦法。


    「到底該說什麽……?沒有什麽好方案啊……」


    「最後出來的是狸吉胯下的●液……一點兒好東西都沒有啊!」


    「華城學姐的的腦子裏也沒裝啥好東西好嗎!」


    從咖啡店回來的路上。


    我和華城學姐一邊並排走著一邊繼續討論剛才的話題。


    在回去途中本來也有和早乙女學姐、鼓修理在一起的,但兩人不是有了急事就是突然不見了,所以情況就一點點的變成了我一個人把華城學姐送回家的情況了。(某蛙:不破你看看這兩隻是怎麽辦的,好好和人家學學啊,你這個“渣渣”!)


    「現在能想到的辦法,果然是要設法和阿妮接觸吧!」


    阿妮?布勞恩。


    能夠瞬間看破華城學姐使pm無效化的手段,在有限的時間裏成功使pm無效化的海外下流梗恐怖分子。


    如果能夠借助她的力量,即便是學生,也會有相當大的活動範圍。


    但是,


    「很難啊。她是在國外,比那個什麽慶介的防禦還要硬!」


    自我從日本村平安歸來後,她和《絕對領域》、《捕乳類》也有著合作,我們也幾次試圖和她再次接觸,但是,我們《so》無法和阿妮所在的海外下流梗恐怖組織接觸,「pm無效化事件時也是那樣,我被阿妮討厭了呢,果然我還是被誤解了,不過我還是希望能早點和阿妮早點見麵啊。」


    在日本村裏關於阿妮的那件事,我有著不得不背叛的理由。


    這是一個由華城學姐提出的、引用她和阿妮非常喜歡的一部變態小說的其中一節內容的奇策,把『背叛是有理由的,我們本是夥伴呢』這種意思最低限度的傳達給阿妮就可以了。……因為在慶介屬下那兩隻腐女的監視下是不可能得到和阿妮詳細說明的機會的,不過,時至今日,我的心裏一直有著一個模糊的想法。


    「……狸吉,那個……」


    當我在在堆積如山的問題麵前思考之時,華城學姐周圍的氛圍變的和剛才完全不同,有一種非常疲憊的感覺。


    「……狸吉果然是,喜歡像阿妮這樣,能夠清楚地表達好感的女孩子,對嗎?」


    ……啊咧咧???啊?嗯?不過是華城學姐稍微有些不太正常的的話,我卻喉頭一梗。必須要說點什麽,但是現在我和華城學姐之間被一條線清楚的隔開,所以我不能輕易地打開內心的情感。


    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和華城前輩之間的那股流動,自己內心的聲音和二人的腳步聲,和遠方的車的聲音,漸漸地都能聽得見了。


    「……啊,不,不對,不對!」


    打破了這段暫時寧靜的,又是華城學姐。


    「那種事情,和反體製的那些話沒有任何關係!那個,啊啊啊,那咖啡店的咖啡,肯定是放了春藥吧!」


    華城學姐突然拍了拍手。


    「狸吉!我們來猜拳吧!」


    「啥?!這麽突然?!」


    「石頭代表 fuck ,剪刀代表男人的手剪,布代表蹲踞王!你伸出了怎樣的手就代表了你怎樣的性癖!」(某蛙注——蹲踞王:盛行於歐美,用手掌用力“啪”地 打屁股的一種性取向方麵的行為)


    「喂喂,猜拳時不帶那種奇怪心理戰的吧!」


    那種話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吧!


    「如果狸吉輸了的話,要處以男人們之間的刑罰哦!」


    「什麽?那……那個怎麽做呢?!」


    「把男人勃起的乳頭插入另一方的男人的 尿 道!」


    「這啥新式拷問啊?!」


    「那麽開始了哦!一、二、 fuck !猜拳!」


    「喂,等等,等等啊!」


    被華城前輩的氣勢所嚇住的我,慌亂的回應了,結果伸出了手(布)。


    「呼!這個是,我的勝利!」


    說者那些事的華城學姐,因為揮舞著“剪刀”而昂然自得。


    「啊,狸吉輸了,麵臨的是乳首之刑 !果然對象是轟力前輩啊。那件事畢業前就來一次吧,就一次也行哦!」


    「那個懲罰遊戲,你難道是認真的嗎!?」


    「你討厭它嗎?」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那沒辦法了!」


    話說,華城學姐啥時候走到我前麵去了?


    「那懲罰遊戲就算了。不過代替那個……」


    她背對著我,


    「離現在還有十天啊,三月也隻不過才過了一半左右。」


    說了這樣的話。


    「啊,那就是……」


    這語言直白的讓我眯起了眼,華城前輩在這裏就別回頭打斷了。


    「就這樣,記得了吧!」


    「不是……」


    我的周圍,現在有必須要麵對的問題。


    那就是打倒體製,還有阿妮和安娜學姐的事。


    然後是華城學姐的。


    大約三個星期前,華城學姐送給了我一塊小小的巧克力。


    我雖然多少還是處於頂級的處男,但是沒有遲鈍到那種程度。隻要有像 ding ding 那樣遲鈍的敏感度就足夠了。


    問題就在於我自身。


    對華城學姐抱著怎樣的心情。


    對這件事情,我不太懂。


    這種心情,和從前我對安娜學姐抱著的想要接近的憧憬的感情是不一樣的,那種感情很容易的就消失了,結果造成了安娜


    學姐現在的樣子,也傷害了華城學姐,不是嗎?我現在難道不是不斷地重複著過錯嗎?本來產生這個情感的時候我才十六歲,對於在連和性有關的戀愛表達都被禁止到的這個世界上生存的我來說,這個問題很難很難。


    「啊…我也已經到了啊…」


    不知不覺間,我們到了華城學姐居住的公寓樓前。


    「那麽,明天見吧。畢業典禮會很忙,不要浪費體力去自慰哦?」「你才不要說奇怪的話,好好休息吧!」


    華城學姐關上了門,我一個人走在被黑暗包圍的道路上。


    把體製的崩壞,再往上推一下。


    因此,我也堅信自己的內心裏的心情,不會被人發現。


    「「嘻嘻嘻………」」


    就在那時。


    我的耳朵從黑暗中接收到了神秘的聲音。


    喂,這個聲音怎麽像是……?!


    「啊咧?!鼓修理?!早乙女學姐?!」


    那兩個人邊雙手大拇指都向下指,嘴裏還一直發著「噓……」的聲音。


    邊向這邊靠近了。


    「這種事我是真看不下去了!綾女是那樣笨拙不堪,就連那麽容易投的球你都被三振啦!搞什麽啊?你那裏垂著的肉球棒是裝飾嗎?!」


    「期待著能看見合體場麵的嗎?這可憐的家夥。還是說,因為老朽的畫太有魅力,以至於他在三次元裏興奮不起來了?」


    shit、shit……這家夥嘟囔起來,悄悄地從後麵開溜了。


    我和華城學姐談論的事情太多了,一點也感知不到她倆的存在。


    「……」


    那兩個人隨心所欲的罵著我。


    但是我不能反駁。


    確實在這件事上,我永遠不能把握自己的心情,所以我有責任。


    《育成法》、阿妮、安娜學姐,問題本來就堆積如山,而現在《so》的成員也在向我發出噓聲。


    所以,我做了一個決定。


    「……呃,那個,鼓修理?對華城學姐回禮的選擇,請你幫我一下忙。」


    「啊?你什麽意思?想向華城學姐傳達啥心情?」


    聽了我的請求,鼓修理因打從心底的驚訝而睜大了眼睛。


    次日。


    我在學生會的時間段內,利用空閑的時間,趕往車站前和鼓修理會合。


    雖然稍微還有點富餘時間,但是我依然著急地跑到指定的地方,


    「真遲,慢死了!」


    等在那裏是從打心底裏不高興的鼓修理,她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修理我,


    「竟敢讓女孩子等,你的禮儀哪去了?!」


    「……呃……不,比起我,現在的你鼓修理的禮儀又比我好哪裏去啦?!」


    到處都有孔的運動服、睡亂的頭發、死魚般的眼睛。


    好吧就從這開始,讓我全力使出幹勁營造出氣氛吧!就在這一段時間裏!


    「呃……?和鼓修理這樣可愛的女孩子好好的在街上散步,想想都是一副很難的樣子喔!」


    這家夥現在怎麽成這樣了,這個平常的時候一直都處在亢奮狀態的“花癡”?!我想著這樣的事情,同時又想到需要買用來作為在白色情人節回禮的禮品的人不是我嗎。


    「暫時性的,今天請多多關照了。」


    「『拜托你了,鼓修理大人』這樣?」


    「……是“不才請鼓修理大人多多關照”啦!」


    此後,我就和鼓修理在街上邊討論邊並排走著。


    「那麽,你去送禮物時的方式就這就決定了:當要交給綾女的時候,把她追殺到一個牆壁前然後用『你逃不掉的哦?我的親親!』這樣的話在她耳邊私語。」


    「呃……鼓修理大人?」


    在鼓修理的帶領下我們進入店的數分鍾後。


    雖然覺得這個漂亮的店裏那些耳環奇妙的看起來都很文雅,但是鼓修理撓著頭一直在不停的琢磨著,這讓我感到自己的耐心逐漸消磨殆盡。


    「那個啊,隻是個帥哥吧!不是這家夥吧?」


    所謂帥哥啊,就是因在道路中間勃●而在不知不覺中從處男畢業了的那種人吧?他們是無論到哪裏、無論做什麽都會帶上一本a漫的人哦!


    「你不說點啥嗎?這發展就和少女漫畫中所描繪的的女孩子經曆的那些情節很一樣啊!」


    『咿呀?!你這個笨蛋!我不是作了隻和你用pm秘密聯絡這樣的約定了嗎?!』


    鼓修理的pm中傳來了由都梨的聲音。


    「啊咧?難道我可以借助由都梨的力量嗎?你能幫我選擇回禮嗎?」


    鼓修理臉上浮現出暗黑笑容,嘛嘛,和往常一樣,無視無視。


    「我得救了啊,今天也請由都梨多多關照咯!」


    『……………………你也和鼓修理一起,下地獄咧!』


    姑且不論為何她罵鼓修理,為啥連我都罵啊?!


    「庫絲庫絲。為啥這個家夥總是扭扭捏捏優柔寡斷啊?案板現在也應該麵對現實放手了吧!」


    「……鼓修理?你剛才在說什麽……?」


    「有比“什麽”更重要的事吧!由都梨你看,剛才我鼓修理是在說禮物要防水的原因吧?有吧有吧!」鼓修理朝著自己的pm叫道。


    但是由都梨卻並沒有回答,隻是沉默。


    「你看鼓修理,果然牆之類的——」


    「說話的是狸吉哦?」


    『……但是……』


    由都梨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少女耶!


    怎麽搞的?


    這是我所始料未及的情況,莫非我步入了a漫中的場景了嗎?我的心和老二還能保持純潔嗎?


    『……啊,果然還是不行。要是我仔細幫你選擇回禮的話,我的心情也會變差的!』


    ……那個?即使你想這麽說,可不可以請你再好好修飾一下語言啊?


    「要是就這麽把想象中的狸吉和綾女壁咚的場景說出來,好像已經超出案板女的極限了。」


    我被(由都梨的話)擊垮了,而鼓修理則在一邊低頭發牢騷。


    「!送禮物的人就決定是你了!好的,首先禮物的這個方麵被解決!」


    「不,別啊!」


    被她指著的店員驚訝的試圖讓鼓修理重新考慮一下。


    「要是選擇送人的禮物的話,這個怎麽樣?」


    我指著那對耳環。


    「那個?鼓修理你是在那椅子上發著牢騷嗎?確實戴耳環耳朵會痛,不過我感覺送這個應該很不錯……啊咧?我是在買戒指嗎?這個好像太重了。」


    「不不!珠寶飾物本來都是有著一定重量的。難道注定是要送這個嗎?」


    在嘰嘰喳喳的嘀咕了一堆話後,鼓修理歎了口氣。


    「今天的目的,是通過在送禮物給綾女的過程中這一契機來確認她的內心想法,沒錯吧?」


    我點了點頭。於是鼓修理從椅子上飛快的站起………雖然我是這麽想的,但是鼓修理依舊(在椅子上)持續地說著話,這讓我擠了擠眼。


    「那麽禮物最終就決定是那個耳環了。到現在為止,本來我們隻是打算回一下禮,但是你的決心很大,心意已經很明顯了。你有多麽用心,你的心意就到哪個程度。那個時候要是送餅幹還了這個人情就好了,但是你現在卻在這裏挑選耳環,你心裏不是這樣想嗎?」


    「……確實。」


    我到底要不要送這有點誇張的回禮?


    那就是我自己的想法了,為了搞清楚它,本來我就不應該遲疑的。不過不知道對於我來說,有沒有什麽明顯的表現啊?


    「哦對了,如果你沒有能成功吧耳環送給她的話,就把它送給鼓修理吧,不要留著它哦?開玩笑的,鼓修理也是很關心銷售額的。」


    日本屈指可數的財閥?鬼頭家的獨女不認為這禮物卑微。


    「嗯,嗯,是啊,是啊,我就聽鼓修理的建議,就要這個吧。」


    『好嗎?這真的好嗎?你更加仔細的考慮一下會比較好—


    為什麽由都梨的聲音裏帶了怨恨?


    「嗯,沒問題!我決定了!」


    這時我還沒有考慮下麵出現的那個問題。


    我剛清楚地說完後,鼓修理就對附近一個向她投來可疑目光的店員打了個手勢。「店員先生,我想要這——誒?!」


    我重新確認了這耳環的價格,吃驚的就和射精之後一樣。嗯,吃驚和射精還真是一對雙胞胎!


    但是由都梨卻「就這樣決定咧!」地說道,看來事到如今我也不能不買了,我隻好哭著買下了它。


    鬼頭家的獨女不僅明智,在花錢方麵也痛快的不得了啊!


    正當我和鼓修理一同走出店,和由都梨一邊閑談一邊走向車站的時候。


    「奧間大人。」


    從我後麵突然伸出來一雙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手指用力的死死扣住我的肩膀,我驚訝的往回一看。


    「誒?月見草?」


    在那裏的是,放下購物袋站著的月見草。


    他本來是想抓住我肩膀後把我扔出去的吧?我注意到他身旁購物袋那淒慘的樣子,也看到了他凝視我時臉上的表情(大概是我的心理作用?)——流露出了氣憤的情緒。


    他是從小就在設施裏長大,接受處理卑猥事物的機械性知識,作為安娜學姐的隨從並一直用平淡語氣回答別人且絕對服從命令的,月見草本人。


    雖然在母親和蘇菲亞發動示威遊行的時候,他好像有了一點找回自我意識的感覺,但是對於他依然不會流露感情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月見草這樣的改變,雖說是很微小,但是絕對相當突然,突然到不禁使我目瞪口呆。


    「安娜大人會傷心的……你在和別的女性約會嗎,奧間大人?」


    「你說啥?!」


    從來沒想到這點的我,看了看靠在我旁邊的鼓修理。


    這家夥穿著像大叔一樣的運動衫!她那亂蓬蓬的頭發簡直讓我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還有啊,我之前因為好心而故意沒說的那雙死魚眼!最後,沒什麽比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故意搔我屁股使我感到難為情更加可惡的事吧!


    這是約會?!


    哎喲,這麽說男女在一起並排走都算得上是約會了!要不是他像被傷心中的安娜附體了一樣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我就說他說話不謹慎了!


    可是好歹在月見草看來,我和鼓修理在一起時的言行早已直達秀恩愛級別。月見草狠抓著我的肩膀不放。啊,好痛,好痛!你也稍微體諒一下再怎麽激烈運動也不會被濡濕的手的心情啦?!


    「我到現在為,一直在思考著“如何讓現在的安娜大人提起精神”這個問題。然後我做出了“隻有奧間大人能讓安娜大人恢複精神”這個結論。可是因為安娜大人的要求,我一直拒絕讓奧間大人和她見麵。」


    那件事和我在“約會”的時候被他看見又有什麽關係?當我思考時,突然………


    「可是現在,我確定了。還是隻有奧間大人,才能安娜大人的狀態回到正常。」月見草不知怎麽的竟然從那被他扔下的購物袋中————拿出一副鎖鏈把我綁上了!


    『誒?喂?!你在搞啥啊?!』


    從鼓修理的pm中傳來了由都梨的大喊聲。


    「我要讓奧間大人,去安慰一下安娜大人。」


    然後我和月見草的拉拉拽拽就開始了。


    我突然想到,要是被繩子所捆綁就會心情舒暢,但是要是被鎖鏈綁上那就是純粹的痛痛痛啊啊啊!!那玩意碰到金蛋啦!呃?我好像習慣這種事了?不,從各種意義上說,我都是s,s!


    『啊!笨蛋鼓修理,你在幹什麽!這個能幹的男人就要被終結了,你也幫幫我,去救狸吉!』


    「這樣我以後就沒有煩惱了。」


    『你還是人類嗎?!』


    「你好煩耶,這樣不就好了?」


    『誒?』


    雖然我還不習慣在金蛋被拽來拽去的時候說話,但是我還是對由都梨喊道。


    「我雖然還是不太明白,但是這是一個能和安娜學姐說話的機會!」


    到目前為止我一直都被月見草禁止和安娜學姐接觸,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會被叫做負心漢。


    但是不論如何,我和安娜學姐的關係不完整,這個問題也應由我去解決。「不要擔心,如果我能稍微和她說兩句話,馬上就會回來了!好的,接下來的事就拜托了!」


    我從被綁的鎖鏈縫隙中把耳環扔給鼓修理。


    鼓修理接住它並把它藏在pm裏,由都梨也看到了。


    「你看,鼓修理也和我想的一樣吧。」


    『……真是的。』


    由都梨擔心的為我送別,我毫無抵抗的被月見草拖走了。


    因為要對安娜學姐負責,所以這是我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雖然理當如此,但是我不認為自己應該道歉。


    對於連什麽事情才算是正確的都不知道的安娜學姐來說,關於純潔的交往和性愛方麵的事都是應該去學習的,在真正的認識到這些事的基礎上再來進行選擇。


    第一次發生的那件事情,可以說是我應該為它對安娜學姐負責。


    但是,現階段是不可能的。


    在這個下流梗恐怖組織的主張和政府背道而馳的狀況下,客觀的看待這件事幾乎不可能實現。


    一方是有著正確的性知識卻力量薄弱的恐怖分子,一方是說者毫無道理的話卻有著強力宣傳工具的政府。


    絕對不屈之女vs絕對要使之屈服之棒,就這樣在眾人麵前對立著。第三次生育潮的出現不光使不少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同時也折磨著完全沒有接觸過性知識的安娜學姐。


    華城學姐所說的「為這體製送出最後一擊」,確實是個非常重要的議題。


    但是,雖然如此,即便能達到這幾乎無法實現的目的,也不能就這樣把安娜學姐放置在一邊不管。


    所以至少,盡可能讓我竭盡全力。


    從正麵向安娜學姐道歉,如果有必要就連挨揍也沒有關係。總之,不管怎樣,我想自己應該負起責任,所以就這樣毫無抵抗的被月見草拉著走。


    ——但是。


    「那個、月見草…同學?」


    「怎麽了。」


    「那個,已經可以了吧?你看我也沒有逃跑的意思,能把那個鎖鏈…解開嗎?至少是解開下半身的總可以吧?這個你會理解吧?」


    「我做不到。」


    在安娜學姐所居住公寓的電梯裏,月見草的無機質聲音無情的響起。正在我努力思考用什麽方法才能讓安娜學姐恢複的時候,月見草用力抓住了鎖鏈。


    「結論早就出來了,和奧間先生約會的時候,安娜大人是那麽的幸福。」


    呃?……這種討厭的預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會有一種末日來臨般的感覺?


    「反過來看,奧間先生卻不是這樣的……我就是這麽認為的。我一直在想,不給奧間先生添麻煩的方法,但已經沒有別的手段了。」


    月見草的聲音裏,充滿了力量。


    「不知為什麽,剛才我看見了正在約會的奧間大人,您是那樣的關懷著別人,我突然覺得怎樣都好了。


    」


    那種討厭的預感得到了確定。


    「為了讓安娜大人笑,就隻能獻上奧間大人了。」(某蛙吐槽:原來安娜的要求是抓住狸吉?!)


    我說為何從剛才起就覺得奇怪了!雖然這人一直都沒有解開綁在我身上的鎖鏈,卻不知為何隻是解開了綁在我股間的鎖鏈!我說怎麽覺得『我要讓奧間大人,去安慰一下安娜大人』這句話聽起來怪怪的,原來他真的是要我去安慰安娜學姐!隻不過是從性的方麵上!


    我隻不過是想和安娜學姐道歉,從沒打算成為精液牧場啊!連早乙女學姐畫的a漫都看不了啦,誰來賠償我啊!


    不要!不要!我不要!


    不論我怎麽哭喊,就是沒有人來救我,現在我手臂被綁著就連pm都開不了!


    「……唔……哈……!」從前麵傳來的淫蕩聲音向我宣告目的地即將到達。我在走廊上狡猾地弓起身子。


    ……唔呼呼—— 自 慰啊,是在所有人都參與聚會的時候自己一個人要偷偷的幹的事哦?——正在我借由妄想來逃避現實的時候。


    「誒?月見草?」


    月見草突然停下了腳步。


    我抬頭往行進方向上看去。


    「……呃呃,不行了,我累了。」


    在安娜學姐所住房間的,門前。


    倒著一個看起來是因為走路而精疲力盡的女人。


    她看起來大約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一頭黑色秀發垂到了她的胸口附近,雖然我從這裏僅僅隻看到了側顏,但就敢斷定她一定是個絕世美女。


    我懂我懂。黑色調的長袖和服所散發出的是和那個高級感相反的煽情。要是再多穿點這感覺就會被破壞,嗯嗯。


    啊咧?雖然露出度不高,我的鐵塊卻不知不覺中有反應了?真是的!


    「……呃呃,幹這種事我還是不太習慣啊……還是早點回家拿喜歡的菜,然後在安慰完自己身體後好好睡一覺算了。」


    ……我收回前言,又是個變態。


    這家夥到底是誰?


    好不容易長著一副美女的樣,吃完飯就睡覺也罷了,你卻還要先自摸一陣子?!


    「那個,你沒問題嗎?」


    我代替那個從剛才就一直一動不動的月見草,向那個女子打招呼。


    「被束縛住的那個人,說者奇怪的事……嗯,嗯?」


    倒下的自摸女(假名)﹝某蛙注:原文“才ナニー”,即“自慰”,以下簡稱“自摸女”﹞越過她自己的肩膀看向我這裏。


    「你,不就是月見草嗎?正好,我到的真是時候。請把門打開,讓妾身說服安娜搬離這裏。」


    這個女人,安娜學姐和月見草認識嗎?


    「……藻女大人……但是,您的話……」


    被打招呼的月見草,這樣回答那個自摸女(雖然說名字是ミズクメ)。


    「安娜大人現在正在傷心中……如果你有什麽事,我想請你日後再來。」


    「……嗯……」


    月見草的話,讓自摸女大人直起上半身。


    輕輕地坐在地板上的自摸女越過肩膀扭頭一望——那被右眼上戴的紅色布所部分遮蓋下的端正麵容美麗到能讓人打從心底微笑。


    「一段時間不見,沒想到這個木偶人形會館就有這麽大的變化啊,在這不知不覺間。」


    「……我想啊,是不是因為需要安慰傷心中的安娜,你才把那個男孩子強行帶過來,不會真的是這樣吧?」


    「正如您所述,這是活祭品。」


    竟敢說我是活祭品!月見草你這混蛋,作為政府職員的你還敢宣稱我是活祭品?!


    「這可不好。如果你想救安娜的話,就要馬上放了那個男孩子,安娜將親手由妾身拯救。」


    自摸女說出了讓人驚訝的話,我遊移不定的視線也在這時透過對麵的門縫看到了安娜學姐的身影。


    「仔細想想。你是那麽溫柔聰明的人,怎麽能強行讓那孩子去幹事情呢?」


    誰呀?那個人?


    看起來她好像是很早的就知道了安娜學姐的“想像懷孕”事件,並且在安娜學姐還小的時候就認識她了。


    與其說她是什麽,不說她對這現有體製抱有著反感的感情,並且還有著一定的力量。那樣的話,她到底是誰呢?


    我開始擔心起安娜學姐了,想必月見草也感覺到了自摸女的真實想法了吧,他把我身上的鎖鏈解開。


    「對不起,今天您也請回。」


    並且說出了到目前為止我聽了無數遍的話。


    你……你這家夥!一直把我捆到現在是在和我玩放置y嗎?!我現在怒火中燒啊啊啊啊!我喘個不停,後怕的想到經過這一番折磨後我的金蛋是不是不在啦?!


    月見草背對著我走向自摸女………………………「我背著」——更正,是月見草背著自摸女,朝著安娜學姐的房間走去。


    我在避免了成為“精液牧場”的同時,也失去了和安娜學姐對話的機會。在這個自稱能幫助安娜學姐的謎之女性麵前,我不由自主的開口詢問。


    「你到底是……?」


    於是在月見草背上的自摸女回看向我。


    「呃?這樣的話,仔細想想,他作為活祭品被月見草當做禮物倒也很合適……我是安娜的前輩,說的粗略點,就跟安娜親人的地位差不多一樣。」


    然後自摸女便消失在門的深處,隻剩下我一個人,在走廊上慢慢的往回走去。


    「……前輩嗎?那個人也是在設施裏成長的嗎?」


    她相當的,怎麽說呢,該說是感情豐富嗎?苦瓜和蘿卜,胡蘿卜和黃瓜,你下麵喜歡吃哪一個咧(性騷擾)?


    在設施成長的她就像安娜學姐的親人一樣,想法也和體製派的相似,她們都是在錦之宮祀影的政策下所誕生的奇怪的人,從她們言辭中的細微之處能夠隱約看出因為我們下流梗恐怖組織的活動而產生的對這個世界的不滿


    「但是為什麽呢,那個人?」


    雖然不明白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自摸女為何能夠安慰現在狀態不佳安娜學姐,但我還是離開了這裏。


    在又一次被拒絕和安娜學姐會麵後,現在我們已經想不出能做的事了。在和自摸女子相遇的幾天後。


    「喲,這樣就“痿”了啊?這種心情,作為雞雞化身的狸吉肯定是理解的喲?」


    「不懂這句話的我真是幸運啊!」


    在體育館門前,華城學姐拖著疲憊的身體操縱pm使之無效化後說出含義不明的下流梗。


    把這事先放在一邊,我望著喧鬧的遠處。


    今天是時崗學園畢業式舉行的日子。


    雖然因為發生各種各樣的事件(主要是由我們引發的)的原因這一天本應是很糟糕的,但是,這也是三年級的學生們都會喜氣洋洋的畢業之曰。


    終於畢業是可喜的事,而對於一個喪失了處女身份的人來說,是不是可以稱之為從童貞畢業咯?畢業這件事是多麽值得高興的事啊!嗯,從各種意義意義上講都是!


    但是,在這個人們都喜氣洋洋的日子,我卻高興不起來。


    「安娜學姐,直到最後一天都沒來學校啊……」


    「……唉,這件事以前就想到了,不過當時我們還是抱著模糊的希望而已。」


    結果,隻有安排華城學姐作為在校生代表發言了,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不破同學總算是在今天拿出來了華城學姐要在畢業式上宣讀的原稿。


    如果把這種狀況比作是惡魔要去宣讀聖經的話,我想就能理解華城學姐現在的心情了。


    「幾乎所有學生都在操場上走著,所以你那些下流的玩笑話被聽到的可能性很高,就請你稍微忍耐一下吧!」


    「沒問題!如果有人靠近了,狸吉就會探測到的!」


    那我就不客氣(的吐槽)了!


    「這麽說來,新學年入學的女學生中有著一個叫做“橙子”這種罕見名字的孩子哦?呼呼,這個孩子的冬天會很辛苦啊,橘子皮要慢慢的一層層的剝哦……沒有什麽比把一篇平淡無奇的文章一口氣下流化更爽的事了!」


    「請你自重!」


    「不行不行!下流梗就是我心靈的養料,自重什麽的不可能啦!……特別是在事情進展不順利和我很累的時候尤其是這樣!」


    就在那時。


    「呃——有人來了!」


    我的感知技能探測到了別人的氣息,就立刻用食指比了個「!」的手勢。


    怎麽感覺那人速度快的像是飛過來似的?


    「綾女大人——!」


    沒啥,隻是隻鼓修理而已。


    在她身後的是拿著畢業證書並把它卷成筒狀放在嘴裏發出“啵啵”聲的早乙女學姐。


    ……喂,那個發出“啵啵”聲的家夥,你這西瓜皮怎麽這麽興奮?該不會是暗示要給我 口 交吧?離我遠點喔!


    誒?你沒有啊?!


    「啊,綾女大人!……為何你臉上如此憔悴?」


    「呼呼,我胯下的箭啊……!」


    華城學姐和鼓修理擁抱在一起……呃,就當做看滑稽劇吧。


    「姆,狸吉啊。」


    難以把目光從這正在上演的滑稽劇中移開的早乙女學姐對我說道。


    「怎麽了?」


    「大猩猩在找你。」


    「是轟力前輩嗎?」


    那個,雖然有點失禮,但要是打招呼的話,我還是不去了。


    正在我這樣想時。


    「誒?」


    在這個畢業生和監護人,還有部分在校生停留的這個有些悲傷氣氛的校園,突然在校門口出現了一片嘈雜的區域,並且這片嘈雜區域在一點點的靠近我們。


    那是什麽?我正這麽想著的時候,又感覺到另一片嘈雜區域也有向我們這邊靠近的樣子,並且還「oh oh oh oh…蜜蜂飛啊…」這樣地悠閑的唱著歌。我和華城學姐沉默了。


    「奧間同學。」


    不破同學接進了。


    「你到底在找什麽?」


    「關於你和轟力前輩的事情,進展的怎麽樣了?」


    「不!呃……?那個人是?」


    不破同學也停止往下講。


    那人到底是誰,我猛然醒悟。


    「是誰滴說?我的雷達感知到了奇怪的數據,不知是不是他滴說?」


    在這極富特點的聲音傳到我耳邊的同時。


    從前方混雜的人群中擠出來,於陽光下現身的,擁有閃閃發光的金發之人。


    那就是在一個月前,在那種情況下因為我的背叛而誤解我們的海外女孩——阿妮?布勞恩。


    她以歡快的表情驚人的現身於時崗學園,不僅如此,她所穿著的服裝也使早就見慣了奇裝異服的我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妮穿著的,是時崗學園的製服。


    納尼?!這是cosy嗎?!這裏是野外風情俱樂部嗎?!


    「啊??!」


    估計是聽到了我的聲音,阿妮的視線捕捉到了我,下一刻。


    「想要約會的人在這裏…!?」


    她剛往這裏跑,就當場跌倒在地。


    我急忙跑到她跟前,幫她撿起掉落的眼鏡。


    「久違了啊,你難道真的是阿妮?」


    「你也是啊,你是不是真正的狸吉滴說?」


    戴上眼鏡的阿妮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可一點也沒有在意周圍那些畢業生和監護人的視線。


    「oh!我的專用肉便器!我絕對不會放過和你約會的機會滴說!」


    並放出如此豪言。


    宛如一陣暴風雪襲來,吹走了春天的陽光,連我胯下的時間都一並停止了。


    「我有各種各樣的話想和你說!但是首先,先讓我們親親滴說!然後呢,到了晚上就一起噗咻噗咻滴說!」


    阿妮的豪言依然持續不斷,怎麽回事?這是恐怖分子的新反擊辦法?能送我一個嗎?


    抱著為何阿妮的pm不工作這一疑問的我,陷入了恐慌。


    「奧間同學!我好像聽到了禁止單詞的聲音咦咦咦呀?!」


    向我和阿妮跑來,在學生會模式下的華城學姐,拉開嗓門大叫起來。


    「請大家冷靜一下!有一個腦子出問題的賊跑到學校來了!這裏會由學生會負責把她交給善導課的!」


    話還沒說完,華城學姐就跑到了我們這裏,從鼓修理那裏傳球一樣地接住了扔過來的繩索和膠帶,然後就像惡魔一樣朝阿妮逼近。


    「你這家夥突然出現了嗎?!突然出現是想幹什麽,你這個笨蛋!………」她悄悄地在我們耳邊責罵著,並把我和阿妮扯開。


    「……啊咧咧?難道我這樣做很不體麵滴說?我隻是坦率的說出想和他去約會滴說。」


    「你下半身的腦漿裏就隻有做人這個想法嗎?」和臉上在笑著,身體卻縮起來的阿妮相反,華城學姐的臉簡直就像赤鬼一樣。


    「唔唔~?!」


    在一瞬間阿妮的嘴被塞住,下一刻她就滾倒在地。


    「好了!請大家放心,這場騷亂已經被處理完了!」


    華城學姐向畢業生們低頭致意,然後在這個擠滿人的校園裏把阿妮拖走。雖然說是作為學生會成員的立場來處理此事的,但我總覺得華城學姐在其間夾雜了私怨一樣的東西……正當我在這個地方一邊感慨一邊跟著華城學姐要走的時候。


    「奧間同學。」


    不破同學從後麵拉住我衣服的下擺。


    「那個人據說是要被善導課引渡回國,也請作為學生會成員的我一同前往。」


    「又一個麻煩的家夥。」


    作為學生會一員同時也算是〈so〉一員的不破同學提出了建議。我盡量不使內心的焦躁流露出來,一邊小心的回答到。


    「那個,當然沒問題。不破同學願意為了家長和畢業生排除任何不安因素……我明白了。」


    即使這個恰當的理由是編出來的,但不破同學意外地坦率的點了點頭。


    雖然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但當看見了拖著阿妮的華城學姐後馬上切換回了意識。


    「……我在蚊帳的外麵嗎?但是啊,如果那就是你的判斷的話……」


    不破同學輕輕的發出了像是哪裏不滿似的聲音,但是在畢業式的嘈雜聲中就那樣消失了,聽不見了。


    我走在到處是人的校園內,旁邊是被拖行在地的阿妮、華城學姐和鼓修理,早乙女學姐圍在我們身邊。


    「你怎麽了?」


    踩到了因嘴被紙卷塞住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並用懇求的目光看著她的阿妮,華城學姐抱怨著。


    「你明明並沒有帶著移動電話,應該是對pm動了手腳吧。而且你這套時崗學園的製服是從哪裏得到的?」


    華城學姐為了尋求精神上的安慰,把雙手橫在臉上シコシコ(某蛙:就是“擼啊擼”的那個姿勢)的動作著。


    「總之,這個全身都濕漉漉的家夥所說的話還是值得一聽的。鼓修理,早乙女學姐,在畢業式的整理結束後我們馬上就去,現在請你們把這個金色陰毛綁到那個咖啡廳裏去!」「了解!」


    「呼呼。把這個家夥剝


    光之後,作為我的素材吧!」


    「?~!!!」


    阿妮以席卷春天之勢,再次出現在我們麵前。


    「那個人那裏的毛是金色的嗎?」「如果你能告訴我的話,我會記住的。」趁著空檔不破同學又問了這個問題,我一邊小心的不出現破綻一邊騙她,在迅速的完成了畢業式的整理工作後,我和華城學姐急忙趕去咖啡店。


    「總之,狸吉依舊是處——在奪走手機的時候,你也幾乎快把手機解析完畢了,當時發生了這麽多事啊?」


    聽了阿妮的話後,華城學姐很像是用故意的口吻來確認著她所說的那些事。


    「就是那樣滴說!現在可以入侵日本國內的pm使之無效化,進而可以用偽裝來自由自在活動滴說!」把臉頰鼓得老高的阿妮得意的挺起了胸。


    「阿妮。這裏呀,姑且還是作為一家普通的咖啡店在營業中呢,請你小點聲。還有,請你詳細解釋一下這件事。」


    聽見了我話的阿妮顯得有些納悶。


    「聽好了,當在吃從“槍”裏噴出來的“白色食物”的時候,要做的是模仿日本的主題穿著正裝滴說!」


    那是什麽鬼?是床上的禮儀嗎?


    「我相信你的話,確實有可以使pm無效化的方法,但它可以無限製的使用嗎?」


    阿妮(激動地)渾身顫抖。


    「我周圍都可以滴說!那個像管小孩子一樣的時間限製一點也沒有!」


    阿妮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餐巾紙,並用早乙女學姐給的鉛筆在上麵寫了「比起花更愛雞雞、早飯前來一發、口交」等字樣。


    禁止單詞的書寫監測和發音不同,在響起警報之前會有一段時間,但警報並沒有響,看來並不是僅僅可以讓pm的發音監測無效化。照這個情況,用手來畫a漫也變得有可能了吧。


    「就是這個!假使幹了即使一次也會在社會上迎來死亡的事,隻要讓pm完全停止,就算一直被善導課追捕也完全可以逃掉!」


    如果強行摘下pm加以破壞,在那一瞬間就會被打入極小的發信器,然後就會被善導課逮捕——但是,阿妮的特別辦法回避了上麵的問題並使pm的束縛成功無效化了,但是如果讓pm機能完全停止,就連電子貨幣和身份證的使用也不可能。


    在這一點上的風險有點大。如果當最後pm完全停止工作,那你就不得不從日本社會上完全孤立地生活下去了。


    真是不可思議,雖然不知道是阿妮的pm無效化技術怎麽辦到的,但因為阿妮一直在喋喋不休地亂講禁詞,可以確定“禁詞發音”無效化技術的確是存在的。


    「?綾女大人?你怎麽了?」


    鼓修理發出驚訝的聲音,我循聲望去,坐在阿妮對麵的華城學姐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往阿妮身上看了又看。


    「那個,我想問你個問題。」


    無意的,華城學姐期待的眼睛在閃閃發光。


    「那個能使pm無效化的東西,不僅是阿妮,比如說我也可以用嗎?」


    「當然滴說!你就是一整天高喊“雞雞”也沒問題滴說!


    「真的嗎?!」


    哇呀!華城學姐激動地站起來了!看來她早已忍不住蠢蠢欲動的內心啦!


    「那麽,就請立刻把我的pm無效化……」


    「阿拉,我該怎麽辦滴說?」


    阿妮笑了笑,往我肩膀上靠了一下。


    「如果你在h的方麵幫我和狸吉的話,我可以考慮滴說?」


    「……我不懂你的意思哦?」


    「oh……敢情你啊,腦袋壞掉了滴說?」


    華城學姐頭上青筋暴起,那浮現的血管簡直和成熟老二的一模一樣。


    「如果你能讓狸吉成為我的專屬肉便器的話,就可以一直和你的下流梗約會滴說。」


    華城學姐就像在寒冷的日子被凍的皺起來的金蛋一樣皺起了眉,眼睛就像被裸體美女所包圍的處男一樣遊移不定。


    「你看吧~為了行動,你的決定是什麽滴說?」


    「阿妮,等一下,碰到啦,那裏碰到啦!」


    為了反擊,阿妮突然抱住了我,向來不膽怯的阿妮,啊,這持續不停的進攻根本停不下來!這個進擊的巨乳!我理智的防火牆就快崩潰啦!


    呃,華城學姐仿佛要吹走什麽念頭似得用力敲打桌子。


    「那、那個!pm無效化時間一天有三分鍾就足夠了!我上麵的嘴巴,是絕對不會屈服於下流梗的誘惑的!」


    確實說出了這樣的話。那個台詞,就好像是向什麽認輸了一樣。


    「好可惜滴說。」


    阿妮臉上的笑容依舊不變,一邊繼續用胸部攻擊我一邊對我說。


    「其實啊,確實可以無效化外國人用的銀白pm滴說。但是要是想使日本的正規pm無效化,就需要做一些必要的微調滴說。」阿妮隨後露出了因惡作劇成功而高興的孩子般的笑容,我依舊處於呆滯狀態。


    饒了我吧,阿妮!


    處於危機中的我,會不會被想說下流梗的華城學姐所拋棄啊?


    「大概,你依舊還和慶介在合作吧?!不能和那樣的對手交易喲!」


    華城學姐指向阿妮。


    阿妮就「那,就是說,還沒有和你們說明那件事滴說」的操縱起自己的pm來。


    「——作戰結束後,就切斷和他們的聯係。」


    錄音裏傳來了死氣沉沉的聲音,之前很有幹勁的坐著的鼓修理麵露不悅之色。


    「這個錄音是……?」


    「哦,這個滴說。就是你爸爸的聲音滴說,難道你聽不出來?(原文:オニガシラコスリサン?)」


    鼓修理明明之前並不知道這錄音的來曆,但卻把對阿妮的戒心表露無疑。「剛才所播出的話,是在破解了日本國內的自由通信後所錄的。這段錄音把慶介的本性暴露出來,順便也把他之後的行動也全部解讀了出來滴說。」


    「這、這怎麽可能!」


    鼓修理叫了出來。


    「我想爸爸可是極為謹慎地構築了通信網的——」


    「鼓修理。這家夥的技術到底有多麽天兵,你應該明白哦?」


    動搖的鼓修理被華城學姐的話所打斷。


    「很可惜,我的頭腦裏裝的不是工程係信息,而是指向生物係的信息,它們所帶來的副作用就是我對於春 藥和噴黏液的觸手等很不敏感。」


    「那要是我把失效方法交給你滴說……」


    「願聞其詳!」


    「不,那個……」


    我為了全力修正偏離的話題而想開口。


    「總之阿妮啊,我想把那個時候我背叛的理由之類的全部都——」


    「我明白滴說!」


    阿妮打斷了我的話。


    「事情我全部都知道滴說。那個時候狸吉背叛的理由啊,也就是通過那個,人肉按摩棒老師的作品而全部知道了……引發了第三次生育潮的也是我們的夥伴《so》,這些也全部知道了。」


    啊咧?我好像和阿妮濕潤的瞳孔越靠越近了?


    但是當狸吉背叛的時候,安迪和弗蘭克(某蛙吐槽:大家還記得那兩個變態大叔嗎?)都受了傷,為了安撫夕ヌキチ(某蛙注:估計就是那個被狸吉千年殺的比基尼死變態),也有義務送上撫慰金滴說,總共100億萬日元(百億萬円)﹝某蛙吐槽:那你該給狸吉“千億萬円”精神撫慰金﹞滴說。要是沒錢的話,就用身體來償還滴說!」


    「不,我不要……!」


    阿妮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堂而皇之地逼近我,這時我們對麵傳來了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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