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補足訂購比例喲~  人們並不相信關詠詠和周澤言的關係, 更何況, 麵目猙獰的林靜言和青春美貌的關詠詠站在一起一比較,傻子都會選關詠詠。


    尤其是關詠詠發了聲明,自己和周澤言並無越軌舉動,也不追究林靜言開車撞自己的事情,因為林靜言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


    這時候,周澤言也發出聲明, 說妻子精神異常很多年了, 一直在家裏養病,還出示了鑒定報告。


    從此, 林靜言徹底成了一個精神病人,被軟禁在家裏, 直到吞安眠藥自殺, 念念進來。


    作為使用身體的交換,念念要幫她實現兩個願望:


    讓周澤言和關詠詠這對賤人身敗名裂;


    成為最紅女星, 讓那些罵她憐憫她的人後悔。


    而這個世界, 念念感知到自己的碎片在周澤言的孿生哥哥,周澤寧身上。


    *


    周家的這對雙生子啊,性格截然相反, 周澤言愛玩好瘋,喜歡刺激,沒定性, 周澤寧則少年老成, 沉穩自矜, 用流行話來說,就是自帶老幹部畫風。


    周父走後,家產分成兩份,蒸蒸日上的娛樂產業和日薄西山的實體經濟。


    周澤寧是哥哥,主動擔下了關乎幾萬人生計的實體產業,把搖錢樹給了弟弟。


    他接手周氏之後,該裁員裁員,該改革改革,幾番大動作下來,周氏蒸蒸日上,哪怕星輝吃了不少娛樂泡沫的紅利,也被親哥哥甩到了後麵。


    念念回憶著林靜言的記憶,有些自戀的想,自己的碎片挑選的人,好像在人類中都算是非常厲害的呀。


    念念洗完澡出來,坐到梳妝台前,鏡子映出一張清麗又妖嬈的臉,她自戀的捧著臉蛋,“哎呀,我怎麽這麽漂亮。”


    因為找回來一塊碎片的緣故,她的靈魂之力強了不少,再加上林靜言本身的相貌就比陸姿予要美上一籌,進入這個身體才幾天,就有陸姿予一個月的效果。


    曾經枯萎腐敗的花朵,在她靈魂的滋養下,開得越發美豔動人,看一眼就叫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她穿了一件真絲睡裙,纖薄柔軟的布料貼著身體,勾勒出完美的身體曲線,腰肢纖細柔韌,恍若二八少女,偏偏胸臀又挺巧圓潤,性感迷人。


    劉嫂敲門進來,正好看見念念在往身上塗潤膚乳,雪白修長的腿擱在凳子上,燈光一照,映得她活似一塊溫潤的軟玉,美麗的模樣,看得劉嫂老臉一紅。


    “夫人,我燉了燕窩,你趁熱喝了吧。”


    劉嫂把一盅燕窩輕輕放到梳妝台上,說話的聲音不由自主放柔,生怕驚到了麵前的美人。


    念念幽幽的歎了口氣,目光流轉,帶著數不清的愁緒,“喝這些,有什麽用呢。”


    劉嫂憐惜得心都碎了,她看著夫妻兩人從和和美美鬧到如今仇人都不如的地步,不明白夫人這模樣言先生到底有什麽不滿意,十個關詠詠也比不上夫人一根腳趾頭。


    劉嫂此刻完全忘了林靜言歇斯底裏的模樣,想說什麽卻又顧慮周澤言的命令,隻能閉嘴。


    念念端著燕窩喝幹淨,正好看見窗外有車燈射進來,她立刻喜上眉梢,問:“澤言今晚回來嗎?”


    劉嫂麵露不忍,但還是實話實說:“是寧先生,夫人,言先生出國了,您忘了嗎?”帶著小三關詠詠。


    念念臉上的笑容立刻蔫了,沒精打采的坐下繼續塗抹潤膚乳。


    劉嫂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真是作孽喲,她在心裏祈禱言先生千萬別回來了,夫人這幾天好不容易精神好了一點,萬一再受刺激……


    劉嫂下樓時,正好撞見周澤寧進門,男人英挺俊朗,眉目深邃,比言先生的俊美精致又多了幾分男人味兒。


    劉嫂趕緊叫了一聲“寧先生”。


    周澤寧平時很少回老宅,圖方便一般住在市中心的公寓裏,那裏離公司近,隻有喝了酒才會回來,因為公寓裏沒人幫他煮解酒湯。


    周澤寧點了點頭,喝了解酒湯上樓休息。


    周家老宅有三層,一樓是客廳廚房等,二樓是臥室書房,三樓是健身房等休閑娛樂的地方。


    周家兄弟都在二樓住,隻不過一個在樓梯東,一個在樓梯西。


    走到二樓,目光掃過西邊的走廊,他有些驚訝今天的一片安靜。


    他很少回老宅,一是因為距離公司遠,二是因為家裏住著弟弟的家眷,有些不方便,三……林靜言最近精神確實不太正常,經常半夜嗚嗚的哭,吵得人睡不著覺。


    周澤寧沒多想,推開自己臥室的門進去,洗完澡躺床上很快睡著了。


    夜深人靜,周家老宅裏一片安靜,念念穿著睡衣從臥室裏飄了出來,循著碎片對她的吸引,準確的找到周澤寧的房間。


    在家裏,他沒有鎖門,念念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周澤寧睡得正沉,身體傳來異樣的燥熱,他昨晚喝了太多酒,又陪商場上的朋友吃了全鹿宴,躁動得難受。


    迷蒙中,他感覺到一雙滑膩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舒服得他忍不住呻|吟出聲,發出聲音的那一刹那,他意識到這不是夢,是真的!


    他猛地睜開眼。


    黑暗中,女人的身體白得發光,清冽纏綿的香氣在他鼻端繚繞。


    “你……是誰?”


    他想質問,一張口卻發現身體有些不受控製,發出的聲音都低啞無力。


    念念笑嘻嘻的道:“你猜。”


    周澤寧深吸口氣,哪怕身體起了反應,他也不想和一個陌生人做這種事,尤其是,他連對方是什麽人都不知道。


    “停……停下。”他喘了口氣,“你想要什麽我可以唔……”


    他說不下去了。


    “你想知道我想要做什麽對嗎?”念念舔著唇笑。


    黑暗中,周澤寧胡亂點頭。


    念念親了他一口,用軟軟糯糯的嗓音輕輕吐出四個字:


    “我要睡你。”


    !


    曖昧的聲音響了一夜,狂風暴雨一般衝刷著一個全新的世界,直到天色漸白,才雲銷雨霽,重歸平靜。


    周澤寧強撐著想要看清楚懷裏的女人到底是誰,但是他到底沒能抵抗住極度興奮之後的疲倦,陷入黑沉沉的睡夢裏。


    第二天他一直睡到晌午,睜開眼的時候,他還有些發懵,身體饜足,讓他大腦都遲鈍了不少,懷疑昨天晚上隻是做了一場春|夢。


    但是背上火辣辣的抓痕,還有床單上斑駁的痕跡告訴他,那並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


    到底是哪個女人,竟然這麽大膽子。


    周澤寧看著狼藉的床鋪,眼神漸漸冷了下來。


    他衝了個澡,穿上衣服拿著手機下樓。


    此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他一眼就看到了餐廳裏的女人,立刻移開視線,轉身上樓,想等她吃完飯再下來。


    但是剛才驚鴻一瞥看到的畫麵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穿了一件真絲睡衣,纖細的吊帶搭在雪白的肩膀上,露出精致的鎖骨,還有漂亮的肩部線條。


    這本來不算什麽,但是他第一次發現,弟妹竟然這麽漂亮,漂亮得有些妖氣橫生。


    想到這裏,周澤寧有些自責,難道是昨天晚上的後遺症嗎,他連自己的弟妹都開始注意起來。


    “澤言!”


    背後突然傳來驚喜的喊聲,他沒回頭,告訴自己非禮勿視。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背上一軟,女人的身體貼了上來,雙手緊緊抱在他胸前。


    “澤言,你終於回來了。”她歎息一般說。


    周澤寧連忙把身上的手扒開,轉身,把視線固定在女人的下巴之上,道:“弟妹,是我。”


    念念笑了一下,雙眸水潤,烏黑清澈,笑容明媚動人。


    她嬌嗔道:“你又騙我,我怎麽會連你都認不出來呢?你就是澤言。”


    周澤寧被她的笑晃花了眼,他有些詫異,沒想到還能看到如此明媚如春花一般的笑容。


    兩夫妻的事他並非一無所知,周澤言確實混賬,他勸過林靜言離婚,甚至許諾過,婚後財產分割他絕對不會虧待她,但是這個女人死活不同意,非要折磨自己。


    曾經的林靜言,是個偏執,卻也懦弱的女人,早已被不幸的婚姻折磨成了一朵腐敗的花,放了尋找新生的機會。


    他哀其不幸,但也怒其不爭,勸過兩次之後,便也由著夫妻兩個去了。


    畢竟,他歸根結底,隻是外人。


    但是現在的林靜言,有些不一樣。


    他看向一旁的劉嫂,劉嫂尷尬的上前,柔聲勸慰:“夫人,你認錯了,這是寧先生,言先生去國外了,你忘了嗎?”


    劉嫂溫柔但堅定的把念念從周澤寧身上拉開。


    念念一臉懵,問:“你是大哥?”


    周澤寧繃著臉點頭。


    念念老實了,歪著頭不好意思的笑,“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周澤寧:“……沒關係,下次確定之後再上手。”


    念念似乎沒聽出來他的嘲諷,依舊笑嘻嘻的,歡快道:“那我上樓啦。”


    說完,提著睡裙噔噔噔的跑開了。


    劉嫂看了看周澤寧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解釋:“夫人這幾天情緒有些奇怪,一會兒開心一會兒傷心的,她不是故意認錯您的。”


    周澤寧“唔”了一聲,點頭。


    “把院子周圍的監控調出來,查一下昨天晚上有沒有人潛入家裏。”


    一直站在旁邊沒出聲的管家立刻應“是”。


    周澤寧又道:“昨天夜裏當值所有年輕女性全都給我叫過來。”


    房間內氣氛詭異,偏偏王浩然毫無所覺,還一臉興奮的回頭對邵斯年道:“小叔,你看小予漂亮吧,我就跟奶奶說,我未來的女朋友才是最漂亮的,她還不信……對了,我未來的小嬸呢?”


    問著,他顧目四盼,除了念念,全都是家裏人。


    邵斯年沒回答,目光帶著笑意,涼涼的落在客廳裏穩如泰山的女孩身上。


    她坐在沙發上正中央,雙手托著腮,烏黑的眼帶著戲謔的笑,看好戲一樣看著男人們為她爭風吃醋,一點尷尬和不自在都沒有。


    她不喜歡王浩然,當然,也不喜歡自己。


    他看得非常清楚。


    她甚至悄悄衝自己眨了眨眼。


    “小叔,我小嬸呢?你藏哪兒去了?”見邵斯年沒回答,王浩然竟然還敢繼續追問。


    邵斯年推了一下眼鏡,微微翹起嘴角,意味深長的叫了他一聲:“浩然啊。”


    王浩然下意識的神經緊繃。


    雖然年歲相差不大,但他從小就怕這個小叔,尤其是邵家生變之後,更怕了。他每次用這種口吻叫自己,就準沒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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