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補足訂購比例喲~  監控調出來了, 沒有人潛入家裏。


    昨夜當值的所有年輕女性也都叫了過來, 排成一排, 一共六個,站在周澤寧麵前。


    周家很大, 除了三層的別墅需要整理, 還有外麵的草坪, 泳池,綠化帶, 頂樓的溫室花房……需要耗費不小的人力。


    六個女人,最年輕的隻有二十出頭, 最年長的三十八歲。


    管家站在旁邊,不明白先生到底要幹什麽。


    周澤寧更不可能解釋, 也沒法解釋,他坐在椅子上,“一個一個來, 說句話。”


    最年輕的那個女孩小聲問:“先生,您想要我們說什麽?”


    聲音不對。


    周澤寧:“可以了。過來走兩步。”


    女孩看了看管家,上前轉了個圈, 又繞著他走了幾步。


    周澤寧仔細看著, 身高不對,行動自如,沒有絲毫不適, 臉色紅潤, 精神飽滿, 應該可以排除。


    他對自己的性能力有自信,昨夜折騰了那麽多次,女方不可能一點不適都沒有。


    他揮手讓女孩下去,“下一個。”


    另一個接著上來,先說話,再轉圈,再走幾步……


    傭人們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這位向來穩重的老板到底要幹什麽。


    周澤寧把所有的年輕傭人都看了一遍,沒發現一個異常人員。


    他點了支煙,站在窗前往外看,難道他漏掉了什麽關鍵性線索?


    窗外有人正拿著大剪刀在修剪綠化帶,突然,他看到有個人步履蹣跚,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連忙拉住管家,問:“那人是誰?”


    管家看了一眼,回答:“先生,那是何嫂。”


    他想起何嫂,今年五十八歲,快要退休了。


    絕對不是她。


    他記得非常清楚,是個年輕女人的身體,皮膚光滑柔軟,身段緊致惑人,不可能是五十多歲的人。


    他問:“家裏還有別的女人沒叫來嗎?不拘於傭人,隻要是女人。”


    管家:“有倒是還有一個,不過……”


    在周澤寧疑惑的視線中,管家往樓上看了一眼:“除了叫來的傭人,還有林夫人也是年輕女性……”


    “不可能!”


    周澤寧一口否定,打斷了他的話。


    管家默默閉嘴。


    周澤寧又站了一會兒,見劉嫂端著一個托盤經過,目光落到上麵,是一杯水,還有十幾片色彩斑斕的小藥片。


    劉嫂停下,見他所有所思的看著自己手裏的東西,解釋:“這是林夫人的藥。”


    “我來吧。”周澤寧無視管家和劉嫂詫異又擔憂的目光,伸手接過,端著托盤上樓。


    站在弟妹臥室門口,周澤寧盯著托盤裏的藥片蹙眉。


    不是他思想猥瑣,他一開始並沒有往林靜言身上想,但是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唯一剩下的就是答案。


    他想起剛才她和自己說的寥寥幾個字,當時他就覺得不對,此刻再想,那軟糯嗲甜的嗓音,分明和昨晚在自己身下叫.床的聲音一模一樣。


    身高,年齡,聲音,全都對上了,甚至皮膚……


    那在黑暗中白得發光的皮膚,隻有林靜言才有。


    他得確定一下,她到底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麽,而且……他有些難以啟齒的想,昨天夜裏做了太多次,他沒有用安全措施,萬一她懷孕了……


    雖然他和周澤言擁有一套遺傳密碼,就算做親子鑒定也應該鑒定不出來,但還有時間無法掩飾。


    他知道他們兩個已經分居很久,此刻周澤言又遠在國外,如果真的懷孕了,無論如何都掩飾不過去。


    周澤寧腦子從來沒有這麽亂過,他在門外胡思亂想了很久,終於伸手敲了兩下房門。


    “進來吧。”


    甜糯的嗓音和昨晚曖昧的呻|吟重疊,周澤寧閉上眼,頭疼了起來。


    他推門進去,心頭猛地一跳。


    念念依舊穿著剛才那件睡衣,鞋子扔到一旁,翹著腿,裙擺滑到大腿,腳擱在軟榻上,身邊擺了一排指甲油,正在比色。


    她抬頭,看到周澤寧,歪著頭衝他笑:“澤言,我都不知道哪個顏色好看,你來幫我挑一下……”


    周澤寧深吸口氣:“我是澤寧。”


    “哦。”她不甚在意的應了一聲,改口,“那大哥你來幫我挑一下。”


    周澤寧繼續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要和精神病人一般見識,走到她麵前坐下,把藥片遞過去,“弟妹,先把藥吃了吧。”


    念念拿了一瓶裸色的指甲油在手上塗,聞言抬頭看他一眼,眼神透著一絲冷冰冰的妖氣,反問:“我沒病,為什麽要吃藥。”


    問完,也不等周澤寧回答就又繼續塗自己的指甲。


    周澤寧麵不改色的說謊:“這不是治病的藥,是保健品,和你喝的燕窩一個用處。”


    念念狐疑的看向那些五顏六色的藥丸。


    不知道是不是藥廠的人惡趣味,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片都做得色彩斑斕,看起來不像藥,更像小時候吃的糖豆。


    周澤寧繼續忽悠:“不信你嚐嚐,是甜的。”


    藥片外麵包裹著一層厚厚的糖衣,就是為了哄病人吃藥。


    念念拿起一粒,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像是在確定他有沒有騙人。


    周澤寧盯著她粉嫩嫩的舌尖,看著上麵染上綠色。


    念念品嚐過後,笑嘻嘻的點頭,“真的是甜的啊。……甜的我也不吃。”


    周澤寧:“……”


    他總算明白劉嫂擔憂的目光是什麽意思了,哄精神病人吃藥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活兒。


    周澤寧:“那你怎麽才肯吃掉它們?”


    念念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聽話。”


    她笑得妖氣橫生,眼裏盡是狡黠的光,帶著惡意的引誘,周澤寧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他必須讓她吃藥,有了第一次才能有第二次。


    “什麽要求?”他問。


    念念把腳伸到他麵前,理直氣壯的要求:“腳上的指甲油,你幫我塗。”


    周澤寧差點摔門而去。


    不過幾個呼吸之後,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下,握住她的腳,拿起那瓶裸色的指甲油,開始塗。


    她不光臉長得美,連腳都比一般人漂亮得多,白白嫩嫩的一小隻,因為近些年來被關在家裏不能外出,腳底的皮膚細膩如嬰兒,一點繭子都沒有。


    指甲蓋也長得漂亮,粉粉嫩嫩,扣在圓嘟嘟的腳趾上,珍珠一般泛著光。


    周澤寧什麽時候幹過這樣的事兒,塗得像狗啃一樣,坑坑窪窪,念念不滿,拿起手機給他看美甲視頻,叫他按照人家的步驟塗。


    幸好她用的是可撕拉指甲油,塗壞了撕掉就好。


    不知道到底折騰了多久,周澤寧總算把她一隻腳塗好了,起身的時候襯衣都濕透了。


    他把藥給她,這下總該吃了吧。


    念念聽話得出乎預料,把藥片攏到掌心,一把送到口中。


    周澤寧怕她犯傻,把水給她,叮囑:“直接咽了,別嚼。”


    念念含著藥點頭,灌了一口水下去,做出努力吞咽的姿勢。


    周澤寧不放心,道:“張開嘴我看看。”


    念念“啊”了一聲。


    他這才安心,想問她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幹了什麽,又覺難以啟齒。


    算了,反正沒人知道,以後不再發生就好了。


    他站起來,拍了拍她的頭頂,“你在家要聽話,我去上班。”


    念念點頭,笑嘻嘻的看著他。


    周澤寧腳步頓了一下,叮囑:“晚上的糖也要乖乖吃掉,知道嗎?”


    念念點頭,依舊笑嘻嘻的。


    等周澤寧一走,她立刻抽了一張紙出來,把壓在舌根下的藥片吐出來,團吧團吧扔進垃圾桶裏,跳上床,嗲嗲的罵了一聲:“傻蛋!”


    周澤寧下樓,劉嫂詫異的問:“夫人把藥吃了?”


    周澤寧點頭,把東西給她,問:“晚上幾點吃藥?”


    劉嫂心裏狐疑卻不敢表露出來,回答:“晚飯後,大概是六點左右。”


    周澤寧:“等我回來,我來。”


    劉嫂一頭霧水的點頭,寧先生怎麽突然對夫人這麽關心了。


    下午去公司,周澤寧在路上買了一盒事後避孕藥,把包裝拆扔了,隻留下藥片放進口袋裏。


    心不在焉的處理完公事,剛到五點他就離開了公司,嚇傻了周圍的員工。


    回到家剛好六點,他接過劉嫂準備好的藥片和水,悄悄把避孕藥混進去,推開了她的房門。


    希望她能聽話,千萬別再提出什麽奇奇怪怪的要求。


    他今年三十有二,卻尚未婚配,王老太太想借壽宴相看一下各家未婚的閨女,給外孫挑個媳婦兒。


    王家大宅裏,姹紫嫣紅開了一片,都是衝著邵家夫人的頭銜來的,不過礙於邵斯年的名聲,不敢太明目張膽。


    而且,大家都還拿不準邵斯年到底什麽個情況


    ——他不近女色,但也不是基佬,因為他也不近男色。


    大家都猜他陽痿、早泄、或者不舉……總之就是這方麵有問題,好不容易王老太太開了口,大家一窩蜂的過來,想要探探口風。


    邵斯年並非不知道傳言怎麽說他,不過他懶得解釋,甚至覺得這樣挺好。他有潔癖,尤其厭惡和人有肢體接觸,剛好清淨。


    不耐煩應付這些鶯鶯燕燕,更厭煩別人試探他那方麵的問題,邵斯年覷了個空當溜出來,到後院牆邊透氣。


    剛抽出一支煙,就聽見背後的院牆上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他揚眉,小偷嗎,好大的膽子,敢來這裏行竊,接著便想,安保也該換換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總能找到更好的下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珊瑚樹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珊瑚樹並收藏我總能找到更好的下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