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兒拉過被子,蒙在自己頭上,把自己包了個緊,被子裏出來的聲音,就像是一隻特大號的蚊子在狂叫,“江昭,你滾去上班,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再也不見到你!你這個下.流胚!啊啊啊!”


    江昭樂嗬著去拉葉兒的被子,到處都找不到縫,幹脆伸臂抱住一大團被子包住的人,不正經的帶著點委屈說道,“別這樣啊,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還不是你下-流,把我帶壞了。”


    葉兒甩開被子,震驚,“什麽?我把你帶壞了?”


    江昭無辜的點點頭,“是啊。你看你昨天晚上,我想想臉都紅……”


    “你個下.流胚,你還說昨天晚上!你再說,你再說!”葉兒操起枕頭就去打,打死這個下.流胚,下.流胚.


    “老婆,我是風流,你才是下-流。下次不準說錯了,乖。”摟住已經氣得找不到東南西北的女人,江昭覺得這樣子的葉兒真是好得不得了,親起來都覺得親到一團蜜。


    江昭把頭埋在葉兒胸前,一頓豆腐猛吃,吃了吃了還一臉嬌弱,“老婆,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那麽多下-流的事情,都把我折騰得累死了,做點早飯給我補充點體力啊。不然你這樣的玩法,我哪經得住啊?要想細水長流的那樣玩,你得把我伺候好啊。”


    “你你你!”葉兒想罵,你他媽的一個無恥腹黑攻,一定要裝成純潔白兔受,要不要臉?


    江昭挑著眉,眼睛眨啊眨,“快去啊,快去啊。”


    ……


    雲宏偉出院後沒幾天,秦家就準備了家宴,秦榮方還跟葉兒說,結婚的時候匆忙,都隻管應付家裏的親戚,也沒請個朋友,今天這家宴就順便把年輕人的朋友也請來。


    葉兒有些不敢消受,她原想訂婚後就把朋友宴請了,可總是不停的出事,一點空閑都沒有,但是外公能提出來,還是她意料之外的。畢竟當初嫁進秦家的時候,外公是反對的。


    秦榮方給秦非方打電話,“非言,你嫂嫂家裏人今天在家裏吃飯,你早些回來。順便帶些玫瑰花什麽的,你們年輕人那些東西我也隻知道這麽一種花表達著什麽肉麻的愛情,我是想今天讓你嫂嫂把她的朋友也請到家裏來,給她補一個小婚宴。”


    秦非言滿口答應,“爺爺,放心,這事情包在我身上。”


    掛了電話就打了電話給秘書,“美人,幫我訂一下花,要鮮豔的紅玫瑰,讓花店做成心形,支數什麽的,越吉利吉好,最好什麽一生一世啊,白頭到老的意思。你看著辦。”


    “美男,有小費嗎?”


    “美人,不好好幫老板把事情辦好,可是要扣工資的哦。”


    “哼!”


    秦非言這個人,玩笑可以開,怎麽開都可以,可以在辦公室裏隨便對他飛媚眼,時不時幫他拉拉領結,理理衣服,愛昧的摟摟他,說些調戲他的話,他統統不介意。


    但是他這個人,下起罰單來,就好象跟誰都不認識一樣,甚至笑著跟你說,“美人,這批材料的提成發給你,我會很為難,我這個人最怕就是做為難的事,所以,你就別讓我為難了,就不發了。”


    所以不管是誰,都不敢在這麽輕鬆的環境中放低自己的工作效率,即便壓力很大,照樣工作開心,因為老板實在太有愛,美人雖是垂涎秦非言的美色,但這種垂涎絲毫不會影響工作,與愛慕無關。


    訂好花的事情,秦非言從公司出來,約了一個日本的客戶,秘書的英文不錯,日文有些差,他跟美人秘書說,真想學那些電視裏的大總裁,換個會八國語言的秘書。


    美人秘書馬上說,“boss,我晚上剛好報了日文班,很快的。”


    “嗬,真乖。”


    這個日本客戶要去傳媒學院拜訪一個教授,大概下午三點結束,秦非言親自過去接。


    傳媒學院裏麵的俊男美人就是多,還個個的腰杆都挺得直直的,那就叫什麽,自信!


    從學校教研樓接到日本客人,秦非言和日本客人慢慢的走下來,兩個人用流利的日語交流,聲音時大時小,好不歡暢。


    夏淺一路騎著自行車,穿著一件小格子的襯衣,一件淺色小線衫,小小的蓬鬆的梨花頭,一看就是個清新可人的小女生。


    騎得很慢,邊騎邊往邊上看,鑰匙呢?鑰匙呢?“同學,你有沒有看到一串鑰匙,上麵吊著一個叮當貓。”


    “沒有。”


    “美人,你有沒有看到一串鑰匙,上麵吊著一個嗬當貓的小玩偶,這麽點大。”


    “沒有哦,你再問問別人。”


    “謝謝啊。”


    “帥哥,你有沒有看到一串,喂,帥哥……”夏淺喊了好幾聲,前麵的兩個男人根本不理她,一高一矮的,一胖一瘦,什麽搭配?車子騎得近了些,兩個日本人?


    “小日-本。”夏淺嘟囔一聲,“怪不得呢,原來是兩個小日-本。”


    秦非言轉頭過來,便是一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的臉,鼻梁上的鏡框推了推,眸子一縮,夏淺嚇了一跳,這家夥!


    想彎過車頭快步逃離現場,把手卻被秦非言抓了個牢,用正宗的國語問,“誰小-日本?”


    “呃……”夏淺覺得現在說啥都錯了,“你一純正的中-國爺們,沒事講什麽日-本話?”


    “你不懂邦交需要禮貌嗎?”


    “那人家怎麽不禮貌的給你說國語?像隻小哈巴狗給小日-本提鞋。”


    秦非言嘴角一抽,狠狠道,“你再說一次。”


    夏淺倒也不怕,現在她又不要他點菜的提成,真是,“你要給那個小日-本翻譯?”


    小日-本走過來,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很不標準的漢語,像夾生的米飯,“小姐,不用翻譯,我聽得懂中國話,還有,小姐,我們是大-日-本-帝-國,不是小日-本,不小,不小。”


    夏淺嗬嗬的笑,反正秦非言不放她走,她就賴一下,“嗬嗬,小-日-本先生,我們說這個大小的問題,是用領土的平方公平來那算的,我們如果都不好意思在中-國前麵加一個大字,你還是謙虛點,行麽?”


    小日-本尷尬的笑了兩聲,謙虛這個意思他是懂的,但是夏淺的話讓他有些不太高興。


    秦非言要安撫小日-本的情緒,夏淺一看秦非言鬆了手,跟小日-本聊天,馬上踩在腳踏上一蹬,自行車“呼啦”一聲飛走了。


    葉兒一一給朋友打電話,鄭淩,以前的朋友就隻有這一個了,讓她帶上男朋友劉城。


    後來交的朋友,小婭和夏淺,都一並邀請了,且厚顏無恥的說,“那個啊,小婭姐,我這是補的婚宴,紅包嘛,你就看著給吧。”


    小婭在選輔料,一樣都不滿意,“行,我會包兩百塊的,好事成雙嘛。掛了哈,我有事忙。”


    “邱小婭,你混蛋!”


    打電話給夏淺,“淺淺,我補婚宴,別忘了紅包。”


    夏淺剛剛停好自行車,騎得呼哧呼哧的出著氣,累死了,氣喘籲籲的開始爬樓,“雲葉兒,你有沒有臉?你好意思說補的婚宴,你自己想想,這事情你幹得缺德不缺德。”


    葉兒一怔,“我還請錯了?”


    夏淺——“你自己想想,什麽叫補的婚宴?啊,當時你結婚的時候,我和我姐可是出了大力的,結果你隻是打了個招呼,請都沒有請我們。哼。”


    葉兒眼睛瞪大了,“夏淺,你別亂說,當時我還跟你說過的,全是家裏的親戚長輩,我們兩邊的朋友都沒請,下次請。”這事情怎麽就成了她的不是了,而且當時大家都很體諒啊,都說沒事沒事,先把家裏安撫好,畢竟結婚結得太快,跟人家那些準備了好幾個月的沒法比。


    夏淺爬累了,歇了一下,“就是,結婚一輩子的事情,你居然好意思說下次,你這次飯,是請罪的,我告訴你,你根本就沒拿我們當朋友,你傷害了我們對你真摯的感情,你還好意思提紅包,我和我姐那麽真心實意的幫你,問你要過紅包嗎?要過嗎?這樣傷感情的話,你怎麽說得出口?你怎麽是這樣一個隻認錢不認人的女人?”


    真心點道。葉兒氣得跺腳,“喂喂喂,夏淺,扯遠了哈!”


    “扯什麽遠啊?雲葉兒,我告訴你,婚宴的帳,咱們慢慢算,你傷害我和我姐的感情的事情,咱們總要說個清楚的。沒見過你這種朋友,別人把你當朋友,你就把人家當成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葉兒拿著手機打斷,不準夏淺再說,再說下去,什麽難聽話都要出來,“夏淺,你這個紅包老娘不要了,靠!弄得我好象幹了一票賣-國的勾當一樣。有那麽嚴重麽?”


    夏淺這時候笑得很蕩漾,“喂,在哪裏吃飯啊?有沒有我喜歡吃的菜啊,我跟你說一下,我喜歡吃什麽啊……”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聽你說話就煩,等會我老公會讓人去接你,你喜歡吃的東西自帶,沒你喜歡吃的,掛了!”


    葉兒掛了電話,“什麽姐妹啊,有這麽小氣的一對姐妹嗎?一對不省油的燈。”


    等江昭到了秦宅,進了北麵自己屋子洗了個臉,葉兒像隻小哈巴狗一樣跟在後麵,走哪跟哪,江昭洗好臉,葉兒就給他遞毛巾,江昭從衛生間裏出來,葉兒還是一路尾隨,支著小嘴。


    江昭轉過身來把葉兒抱住,抱住低頭就開始啃天鵝脖子,“老婆,你別這樣,別這樣啊,馬上開席了,你這樣欲求不滿的,我們在這麽短的時間也結束不了啊,晚上回去再說嘛。”


    葉兒任著江昭啃,在他懷裏扭啊捏啊的跺腳,“老公,老公。”


    江昭團著美人兒,知道葉兒是有事,但也忍不住要揶揄一把,他覺得這樣的生活才是美滋滋的,“嗯,乖老婆,真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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