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才叔,良才叔,好多車,外麵好多車過來,還有警車。”一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急速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呼喊。


    李良才和柳翠娥早早都起來了,現在一個在做早飯,一個在院子裏麵喂雞鴨,聽到男孩的呼喊聲後,李良才關切的說道:“福貴,別跑那麽急,小心摔著了。”


    話音未落,小男孩真的摔倒在了田坎上,李良才跑了過去,扶起小男孩,關切的詢問道:“福貴,摔到哪裏沒有?”


    “我沒事,良才叔!”福貴站起來後,顧不得拍掉衣服上的灰塵,急忙說道:“良才叔,村口、村口來了好多車,還有警車,向著你家開來了,我爹讓我走近道趕過來,給你說一聲。”


    “辛苦你了!”


    這時,李良才也看到駛向李家的車隊,打頭的,正是他昨晚一直期盼的警察。


    家裏捆著三個歹徒,李良才可沒有李昊那樣沒心沒肺,他晚上起來了好幾次,生怕綁在柴房裏的歹徒出了點什麽事情。


    這些人本來就受到了不輕的傷勢,現在又被吊了起來,萬一出了事情,李家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既怕歹徒出事,李良才也怕這些歹徒跑了,不然明天怎麽跟警察交代?可以說這一個晚上,李良才是輾轉難眠,一直在期盼天亮。


    “這是李良才家嗎?”


    警車停在了路邊,一名警察把腦袋伸了出來,詢問道!


    “是、是、是!我就是李良才。”李良才小跑迎了上去,神情顯得有些急促,沒辦法,別看李良才活的時間比李昊長,但是要論跟警察打交道的次數,他還真沒李昊多,麵對執法者,雖然他沒有幹什麽壞事,但是心裏,依然是七上八下。


    這種事情警察見多了,特別是在鄉下,村民的反應大部份都是這樣,所以警察的態度非常好,臉上掛著笑容,道:“昨天晚上有人報警,說歹徒想打劫李良才家,被人製服了,有這回事嗎?”


    “對、對、對,”李良才指著柴房道:“現在歹徒就關在那裏。”


    “哦,好!那帶我去看看吧!”六名警察從警車上麵下來,跟在李良才的後麵,帶頭的警官解釋道:“昨晚你們報警,時間太晚了,仙湖村又太遠,山路也不好走,所以一早才趕來,給你們帶來了的困擾,真是太抱歉了。”


    “沒,沒事!應該是我謝謝你們才是,一大早就趕了過來,早飯吃了嗎?我家剛剛做好,先吃早飯怎麽樣?”


    ……


    雙方一邊走,一邊寒暄,幾分鍾後,已經來到了李家的柴屋,李良才趕緊把門打開,三個淒慘無比的男子,出現在了警察的麵前。


    李良才小心翼翼的解釋道:“昨天晚上事發突然,烏漆墨黑的,也看不清情況,下手有點重,我們不會有事吧?”


    為首的警察,愣了一下,顯然是被眼前這三個豬頭嚇了一跳,身上更不用說,衣服上麵沾滿了鮮血和泥土。


    看到警察,這三名歹徒仿佛看到了救星,帶頭大哥痛豪道:“警察同誌,你快救救我們吧!李家,李家想殺我們。”


    “先把他們放下來!”


    帶頭警官沒有回話,而是開始下達了命令,一通忙活之後,總算是把奄奄一息的三人,放了下來。


    而警察,也初步檢查了一下歹徒的傷勢,身上那些小傷不提,都是一些皮外傷,真正嚴重的,是李昊那兩下,兩個右手骨折,一個膝蓋粉碎性骨折,就算接受治療,這終身殘疾的命運是避免不了的。


    一名警察靠了上來,詢問道:“嚴隊,傷勢有些重,你看是送到縣城接受治療,還是怎麽辦?”


    “先接受治療吧!”嚴隊想了一下,說道。


    “我不去,我要控訴,我要告李家,我們是好人,我們沒有搶劫,是李家誣陷我們,是李昊,是他報複我們。”帶頭大哥悲壯的述說道,不知道內情的人一聽,還真的以為李家把他們怎麽樣了。


    有新情況,警察自然不會置之不理,嚴隊讓此人把他想說的都講了出來。


    帶頭大哥講的,和昨晚差不多,隻是這一次,他們堅決否認帶刀,而是晚上結伴,到仙湖村找王全栓喝酒,由於想走近道,所以是翻越小荒山過來的,正巧撞見李昊和一女子幹苟且之事,李昊惱怒成羞,不但打了他們,還誣陷他們搶劫。


    這一通說辭,顯然是三人昨天晚上精心編製的,把李良才氣得直跺腳,可惜警察在這裏,又不能打斷對方的談話,急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所措。


    柳翠娥見狀,趕緊跑到李昊的臥室,驚呼道:“兒子,快起來,出大事了!”


    “出啥事了?”李昊迷迷糊糊的詢問道。


    “那幾個歹徒又開始汙蔑李家了!”柳翠娥急的不行,一把掀開李昊的被子,不讓他睡懶覺。


    幸好李昊回家後,穿了褲衩睡覺,不然,走光了!


    幾分鍾後,李昊穿著短褲背心,踏著拖鞋走了出來,身上強健的肌肉一覽無餘,警察看到這,終於明白眼前三人為什麽這樣慘。


    帶頭大哥的來曆也清楚了,不是鄰村之人,而是縣城裏麵的,叫任永安,也是一個平時不務正業的混混。


    看到李昊後,任永安更加激動了,說道;“警察同誌,就是他,就是此人打傷我們,還汙蔑我們。”


    “兒子!這該怎麽辦?”李良才焦急的說道:“這些歹徒昨晚商量好了,說什麽……”


    李良才怕李昊鬧不清楚情況,又重複了一遍任永安的話!


    “爸,你放心吧!這裏交給我。”


    李昊把李良才推進屋裏,免得他搗亂,然後才走到警察的麵前,說道:“警察同誌好,我是李昊。”


    事情變得撲所迷離,嚴隊一時也不知道該相信誰,最為重要的是,兩邊都拿不出強有力的證據,至於把那幾把鋼刀,明顯不行,有指紋都不行,不能令人信服。


    “嚴開誠,青藤縣刑警隊長,這是我的證件!”嚴開誠把證件遞給李昊看了一眼,詢問道:“剛才任永安的控訴你也聽到了,雙方各執一詞,又沒有直接證據,我們不知道該相信誰,需要你到公安局配合我們工作。”


    “呃?去警察局?”


    李昊有些不情願,到不是他不想配合警察工作,而是今天他還有事情,因為這個時候,李昊看到了站在院子外麵的嚴彪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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