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天天纏著權清堯,在海邊玩沙故意潑到他的身上,然後以幫他拍拍脫掉他的背心,趁機摸上幾把。


    權清堯是看破不說破,由著她胡鬧。


    別墅麵朝大海,前方有一個偌大的方形泳池,一眼望去泳池的水清澈碧藍。林秀特別穿上了她帶來的黑色泳衣,進入了泳池中,她遊了一圈,然後仰泳望著天空,笑綻放在臉上。


    出來玩, 就是給平凡煩悶的生活加點料,挽回下她日漸枯萎的心。


    她那些時日,鬱結在心,整天悶悶不樂。


    現在在這美妙的地方,總是容易笑。


    哪怕她心裏依舊藏著事兒,但是笑是真心的,她是真的開心。


    她又遊了幾圈就聽到她放在岸邊的手機響了,林秀一個潛泳過去,從泳池裏仰起頭來,水花四濺,一睜開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臉上滿是水珠,她倒吸了一口氣,“你怎麽忽然在這了?不是在書房辦公嗎?”


    權清堯蹲在岸邊,抹了把臉上,“某個人在這裏玩的不亦樂乎,而我卻要忙於工作,心中不爽,就過來了。”


    林秀笑,“誰讓你出來玩還心係工作啊!”


    “不工作,誰養你啊?”


    “我可用不著你養!”


    權清堯輕捏了林秀的鼻子,道:“可是我想養你!”


    手機依舊在響,權清堯拿過遞給發愣的她。


    林秀接過,就聽到電話裏的聲音,“林秀,前段時間我怎麽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你出什麽事情了?還有工作的事情別忘了,錢都結了,事情得給我辦完,要不然我就失信了。幹我們這一行的,要有始有終,這樣下一樁生意才會找上門來。我跟你說話呢,你聽清楚嗎?”


    “啊?”


    “你沒在聽啊?”


    林秀低頭看了眼手機,涼姐的電話!她一驚,“聽,在聽,我在聽,你說。”


    “我安排給你的那事趕緊辦完了,錢都收了,不能半途而廢!”涼姐說,“你的聲音那麽好聽,那位客戶肯定日思夜想了。我這邊有個客戶想要讓你招待,我都說了你有活了就推了,你呀,趕緊把手頭的活幹完了,後麵還有大把的錢等著你賺!”


    “哦,我知道了。”


    權清堯看她一副失了神的模樣,“怎麽這幅表情?誰的電話。”


    林秀將手機往岸邊一放,撐著地麵從水裏起身,“老板。”


    “誰?”


    “哎呀,反正你也不認識。”


    林秀裹上浴袍就往別墅裏跑,“我還有事情,你慢慢玩。”


    林秀跑出了房間衝了個澡換上家居服,然後從行李箱裏翻出她那一張舊的電話卡,插到了手機裏,然後重新開機。


    她算了算馬爾代夫和國內的時差,現在國內應該是晚上,她咬了咬牙,想著要不要這個 時候打過去。


    權清堯站在泳池邊看向正對的房間,正巧是林秀的房間,林秀沒有將窗簾合上,正巧就能看到她站在床邊拿著電話一臉的糾結。


    最終,林秀打了電話,但是電話沒通。


    林秀不知道那一晚能不能懷上一個小權清堯,她還琢磨著要不要再故技重施多來幾次的時候,權清堯忽然說要回國了。


    林秀隻能隨權清堯回了國,哪知落地的一刻,等在外麵多時的相關監察部門就帶走了權清堯。


    林秀根本反應不過來,就眼睜睜地看著車離開,她拉著行李往前追,追了幾步氣喘了起來,掏出手機第一反應就是給六叔打電話,可是六叔的電話打不通。


    她轉而就給陳遼凡打電話,陳遼凡沒等林秀開口就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麽了,三少是不是被帶走了?”


    林秀點頭,反應過來陳遼凡看不到,就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陳遼凡歎了口氣說:“權氏集團被曝出今天稅收醜聞,始作俑者是六叔。”


    “怎麽會?”林秀驚呼出聲。


    “六叔親自去相關部門提交了關於權氏集團在近一年稅收方麵的違法行為,三少作為權氏集團現任執行總裁已經涉嫌稅務方麵的重大違法。六叔在權家待了幾十年,洞悉權氏集團的操作,這些年為權氏集團嘔心瀝血,我比你還沒有想到他會這麽狠,竟然用這樣的手段想要絆倒權氏集團,他掀起了這樣的驚濤駭浪,殺了權家一個措手不及。”


    林秀剛還想問些什麽,手機忽然就被人該搶走了,緊接著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拉著她就上了一輛黑色商務車,她的行李也被扔進了後備箱,她大喊大叫都沒有用,左右各兩個人將她的手給牽製住了,她動彈不得。


    她一上車,車子就啟動,離開了機場。


    “你們誰啊?你們要抓我幹什麽,放開,疼,放開!”


    林秀一喊疼,抓著她的兩個壯丁就稍稍鬆了鬆,生怕真上著她了,可也依舊沒有放開她。


    林秀皺眉,“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啊?”


    ......


    三個月的時日一晃而過,天從夏轉到了深秋。


    權清紋近段時日疲憊不堪,與六叔各種較量周旋,六叔夥同a市的北城集團幾次三番明裏暗裏對權氏集團下黑手。各種布局計謀都打的權清紋一個落花流水,還吃下了原本屬於權氏集團幾十億的一個大單子。


    六叔招招要權家的命,瘋了一般地要將權氏集團逼入死局,不過就是因為林秀不見了。


    林秀不見了三個月!


    十一月的江南秋雨連綿,處處潮濕陰冷。


    “嶽家願意跟我們合作,但是他們提出了一個要求?”陳遼凡整了整領帶,輕咳了一聲,看向坐鎮辦公室的權清堯,又看看按著太陽穴正頭疼的大小姐權清紋。


    最後,還是權清紋開了口,聲音有點沉悶,“什麽要求?”


    陳遼凡,“咳咳,嶽忠海這個人看中了三少。”


    權清紋眉頭一挑,目光投向陳遼凡,“你說什麽?”


    “不不不,大小姐你誤會了。這個嶽忠海七老八十不好男色,他有個女兒正年輕,二十五歲,說是看三少也沒有娶妻,就想著要聯姻。說要把他女兒許配給三少,這樣的話甭說是合作了,他說哪怕是整個公司都願意雙手奉上!”


    權清紋輕歎了口氣,轉頭看向直到現在都不發一言的權清堯,“你怎麽想?”


    權清堯指腹輕撫過嘴角,笑了,“意思是讓我出賣身體?”


    陳遼凡立馬搖頭,“當然,三少你也可以不聯姻。”


    “聯, 怎麽可以不聯,他都願意把女兒和公司全部送給我,我怎麽好意思不要。要!”


    陳遼凡與權清紋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點詫異。依著這位三少爺的脾性,不喜聯姻,更不會因為利益而犧牲自己的愛情婚姻。可是這會兒他卻這麽果斷地說要聯姻,陳遼凡不免心裏打鼓,有點質疑。


    “您老是說真的?”陳遼凡怯怯地問。


    “真!”


    權清紋看向陳遼凡,“不用多問什麽了,這件事情你和嶽家去交涉,就說三少同意商業聯姻。”


    陳遼凡點了點頭, 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權清紋這才起身走到權清堯的麵前,“你真打算聯姻?”


    “大姐不是都讓遼凡去辦了嗎?還問我?”


    “你......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六叔步步緊逼,前段時間我看在他是林秀的父親的份上 ,對他有所忍讓。但他不肯罷手,處處針對權家,我不可能坐以待斃。權家最引以為傲的是房地產事業,全被六叔打壓,嶽家現在是最合適的合作方,要想製約六叔和嶽家合作是唯一的辦法。”權清堯道。


    權清紋按了按太陽穴,“我知道,可是你連當初蘇悅都不肯娶,你會願意娶嶽家的女兒嗎?”


    “我想娶的隻有一個人。”權清堯眼神暗淡。


    權清紋歎了口氣,“林秀,你就別想了。先不說她失蹤了,哪怕她不失蹤,現在權家和六叔兵刃相見的關係,你也不可以娶她!”


    “她還沒有消息嗎?”


    “沒有,六叔也沒有找著她!”權清紋很不想找林秀,但是她家三少爺也找人,她也無可奈何。


    “到底是誰?”權清堯捏了捏鼻梁,“蘇家的人?”


    “不像是蘇家人幹的,蘇悅被蘇博送出了國。蘇悅哪怕心生歹念還想要害林秀,她沒有機會。”


    當初都以為林秀的失蹤是一樁綁架,會有人來勒索,可是等了幾天都沒有人來勒索要錢,才明白事情一點都不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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