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嚴冽親自到醫院來幫慕以安辦理出院手續。


    雖然沒什麽大礙,但是額頭上的傷口,還沒完全好,一道結了痂的疤痕有些明顯。


    嚴冽拖著她的行李箱在前麵走。


    慕以安大步跟了上去,伸手抓住了行李箱。


    “我現在這副樣子,不能回去。”


    要是要慕以成看到她受傷的樣子,肯定會追問個沒完,她不想讓慕以成瞎擔心。


    “知道你擔心什麽,我在你們學校外邊不遠處還有一套公寓,你先過去住,馬上開學了,我已經給你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等你額頭上的傷好完了之後,再去學校。”


    嚴冽麵色平靜的說到。


    然後將她的手放開,推著行李箱往外走去。


    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慕以安突然覺得有些安心。


    他連這個都替她想到了。


    “嚴先生……”


    慕以安快步跑了上去,追著嚴冽開口叫住他。


    在心裏,對嚴冽充滿了疑問。


    嚴冽的腳步停了下來,神情深邃的看向她。


    “嚴先生,您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慕以安將最近這段時間裏發生的所有事都整理了一下。


    雖然逼著她簽了那份包,養的合同,但是嚴冽並沒有對她做出實際性的傷害。


    相反,在陸澤宇麵前,處處維護著她,帶她去全市最貴的飯店吃飯,給她買了那麽多名牌衣服和包包,最重要的是,他把慕以成安排好了。


    如果沒有嚴冽的出現,她和以成現在不知道會是什麽樣。


    張福貴肯定會把她和以成吃幹抹淨。


    但是嚴冽的出現,張福貴就不敢再來騷擾他們姐弟兩人。


    嚴冽看著她,清冽的眼底沒有半點別的情緒,對於慕以安來說,更像是深不可測。


    他向她湊近了一步,聲音低沉幽深的說道:


    “你不知道豬要養肥了再宰?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報答’我的。”


    嚴冽在說“報答”二字的時候咬字格外的重。


    所以,她現在是嚴冽養的豬了?


    這話聽著怎麽這麽別扭,把她之前醞釀出來的好感全給澆滅了。


    所以這世上根本沒什麽義無反顧的好,沒有白吃的午餐。


    見她回答不上來,嚴冽緊抿的唇稍微鬆懈了一下。


    “你現在還有別的更好的選擇嗎?慕以安,如果我是你,我就選擇閉嘴,乖乖的跟我走,你要是表現好……我會考慮晚點再宰你。”


    說完,轉身拉著行李,大步往前走。


    隻是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一些,他喜歡看她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總算是讓這個囂張的小丫頭收起了利爪。


    慕以安紅唇微顫。


    所以,她現在真是他養的一頭豬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嚴冽太可怕了,他想把她怎麽樣?


    為什麽在他麵前,她一點翻身的餘地都沒有,如他所說,現在她隻有跟著他才是最好的選擇。


    得罪了那麽多人不說,張福貴還在暗中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們姐弟兩。


    至少現在,有嚴冽當靠山,她是安全的。


    弟弟也是安全的。


    這麽一想,被宰就被宰吧,嚴冽還能把她怎麽樣,大不了……肉償!


    嚴冽親自帶她到了學校外邊的公寓。


    說是公寓,其實是豪華大三室,裝潢看上去依然質感奢華。


    “先暫時住這裏吧,以成那邊不用擔心,他一切都好。”


    嚴冽把東西放下,轉身對她說到。


    慕以安還沉浸在奢華的房子裏,嚴冽隨隨便便一套公寓都如此華麗,她可能窮盡一輩子,都沒法在這地段這周圍買一套這樣的房子。


    “想什麽呢?餓了沒?”


    見她出神,嚴冽大步走到慕以安麵前,開口提醒到。


    慕以安回神。


    對嚴冽說道:“嚴先生,您這麽有錢,怎麽還不結婚?”


    聽說嚴冽都三十歲了,這麽有錢,長得又這麽好看,怎麽會沒有女朋友,還不結婚,不是不舉就是gay。


    不舉可以否定,那晚她親自驗過了。


    “您不會是……同傳言那般吧?”


    “傳言哪般?”


    嚴冽正色到。


    慕以安抿了抿嘴,猶豫了兩秒,才開口說道:


    “gay呀,您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


    嚴冽臉上的表情頓了一下,隨即周身的氣壓瞬間下降,向慕以安更邁近了一步。


    “想不想檢驗一下傳言的真實性?”


    說著,他一手抓住慕以安的手,一手托著她的腰,微微一個用力,就將她托舉起來,然後打橫扛在肩上,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一腳踹開臥室的門,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慕以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胃被頂得有些難受。


    “啊……我我我也是聽說。”


    慕以安在他肩上驚呼出聲。


    嚴冽被她的話氣炸了,傳言是一回事,可她是有史以來第一個敢當麵質問他的人。


    還以為這丫頭學乖了,沒想到膽子還是這麽大,竟然敢說他是……


    嚴冽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將她往床上一扔。


    慕以安被摔得七暈八素的,剛躺平要準備翻身起來,麵前一道黑影壓了過來。


    帶著絕對的強勢將她壓在床上。


    “咳咳……嚴先生,我隻是聽說,您看你這麽有錢,長得又這麽帥,身邊又沒女人……”


    傳言是有這麽一個傳言,所以在他聽到後,才默許了那些他和陳冰的丁點緋聞,以此來向世人證明一下他不是gay。


    但是現在,他很氣憤,莫名的氣憤。


    “你不就是女人,怎麽,上一次吃了藥,所以沒什麽感覺是吧,這次讓你更清楚的感覺一下,我是不是gay。”


    說著,嚴冽的手撫上了她的身、體……


    慕以安驚恐的想要反抗,但是三五兩下,就被嚴冽製服,雙手被迫舉過頭頂,雙腿被他的腿壓住無法動彈。


    此刻的她,就像個砧板上的魚。


    “啊,疼疼疼……嚴先生,咱們的合約上寫得清清楚楚,沒有肉,體上的關係,您不能對我這樣,我還是個病人。”


    那次給嚴冽下藥,和他發生關係,是事出有因,她那個時候被氣憤衝昏了腦袋,所以才幹出這樣出格的事。


    但是此刻要在這種情況下,和嚴冽發生關係,她做不到,也沒想和嚴冽發生什麽……


    嚴冽看著身下麵露痛苦的她,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嫩白的肌膚,像剛剝殼的雞蛋,圓潤光滑的肩膀,透著若有若無的性感和嫵媚。


    他的身體迅速有了反應,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對她有了身體的反應。


    這不正常!


    不過麵上依然保持剛才的冷漠和低壓。


    開口對她說道:“還敢說我是……”


    嚴冽說著,身體本要起來,動彈的那一下,慕以安也跟著動了一下,她膝蓋彎曲了一下,就是那一下,不小心碰到了他身上的某一處。


    嚴冽和她都頓了一下。


    慕以安反應了一秒,剛才碰到的……


    立刻哭喪著臉說道: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我錯了,真的錯了,從頭到尾都錯了,我狗眼看人低,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為了不在這裏被嚴冽那什麽,慕以安什麽話都說了。


    聽到她後麵越說越離譜,嚴冽心情莫名的有些複雜,這丫的就這麽不想和他有點什麽?


    一個翻身,嚴冽從慕以安身上起來,站到床邊……


    “這麽大半天了,餓了沒?”


    慕以安從床上翻身坐到床邊,聽得出嚴冽在轉移話題,她很樂意轉移話題。


    “餓了!”


    “冰箱裏好像有麵,去下麵來吃。”


    嚴冽一邊整理弄皺的衣角,沉穩而冷靜的說到。


    慕以安愣了一下,還以為他問她餓了沒,是要帶她出去吃好吃的,沒想到是讓她自己去下麵吃。


    嚴冽轉身看向她,低眉說道:“還愣著幹什麽,等著我下麵給你吃?”


    ……


    他的話一出口,兩人麵麵相覷,又都愣住了。


    剛好他是站在慕以安麵前,而慕以安坐在床邊,她的視線平視就能看到那還沒褪去的昂揚。


    一瞬間,小臉就憋得通紅。


    下個麵而已,一下子就變得情。色了。


    嚴冽隻覺得身體越發的緊繃,他麵上卻好似沒事一般,麵無表情的轉身走開。


    “我問過以成,你會煮麵,而且很好吃!等會多煮一碗。”


    把“下”字很刻意的改成了“煮”。


    兩人之間的尷尬頓時緩解了不少。


    “哦!”


    慕以安依然感覺臉很燙,微垂著眸悶悶的應了一聲。


    嚴冽若無其事的大步離開了房間,轉出房門後,大步往另外一個房間走去。


    然後迅速的鑽進了浴室。


    連著衝了四五遍冷水澡,整個燥熱的勁才緩和了不少。


    慕以安也起身去了廚房,看得出來這裏有提早布置,冰箱裏的菜都很新鮮,也裝了很多。


    吃麵是最方便也最快捷省事的。


    嚴冽洗完澡出來已經重新換了一身高定的西裝。


    麵無表情的吃完慕以安煮的一碗麵。


    吃完麵後,沒有多耽誤時間,丟下一句“我下午有事”就離開了。


    直到嚴冽離開,慕以安才感覺整個人鬆懈下來。


    奇怪,以前在嚴冽麵前不會有緊張的感覺,最多隻是保持警惕麵對就好。


    可是現在,她不光會緊張,還會不知所措,她不喜歡一切被他掌控的感覺,很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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