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看著占據了整個手機屏幕警示渾身一震，抓著手機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的緊了許多。
怎麽回事？
肖凡心中一愣，麵色跟著一緊，瞳孔收縮成針尖一般的兩點目光往廚房望去。
嶽靈兒哼著輕快的民謠小調，手裏拿著湯勺正勺起鍋裏的魚湯放在嘴邊；輕盈的嘴唇上下動了動，做出了品嚐菜肴的姿態。
或許是感受到了肖凡的目光；放下湯勺的嶽靈兒微微愣了一下，轉過頭來看著肖凡，露出一個無邪的笑臉：“等急了啊？馬上好哦。”
說罷嶽靈兒轉過頭去專心致誌的注視著鍋裏的魚，小心翼翼的用小勺刮起一點點鹽懸在鍋上。儼然一副廚娘的樣子。
嶽靈兒沒有什麽問題啊，肖凡心中嘀咕一句；低下頭的同時拿起手機快速的回複餓死鬼大哥：“大哥，你是不是又拿我開玩笑呢？”
“我沒你那麽閑，你的精神力還不夠所以看不透這幻化之物。你可以理解成你的靈魂力量還不夠，你拍一招照片給我。”餓死鬼回複的很快。
肖凡也不敢耽誤，點點頭抬起手機對準了嶽靈兒。
“拍錯了！我讓你拍桌子上的菜！”
肖凡這還沒有調整好角度，手機通知欄就跳出了餓死鬼大哥的消息；肖凡麵露尷尬，抓在手裏的手機隨著身子一轉，調轉攝像頭對準了桌子上的菜肴拍了一張照片發了過去。
“你在看看。”
照片發過去不到兩秒，肖凡就收到了餓死鬼的回複；懷著一絲忐忑退出了相機點了通知欄上的消息回到了聊天框。
回到聊天框的瞬間，肖凡那抓著手機的手猛地一顫，麵色僵住的同時渾身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一陣一陣難過酥癢傳遍全身。
照片中那些原本美味與靚麗的配菜全都變成了惡心的蛆蟲，蚯蚓，本是煮熟了的紅燒肉竟也變成了上墳時通用的冷肥肉。
臥槽，肖凡心中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要是自己吃了之後才發現一輩子估摸著都不敢吃飯了；
他不敢相信的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肴，依舊是那美味的青椒炒肉、紅燒肉與照片上簡直是地獄與天堂之間的區別。
“為什麽會這樣？是，是嶽靈兒嗎？她...”肖凡刷了幾個表情，把那惡心的圖片刷了上去，忍著翻江倒海的胃部蠕動，快速的詢問餓死鬼。
嶽靈兒？不應該啊，她沒有理由，也沒有能力啊。肖凡心中一聲嘀咕，往嶽靈兒身上望去，正好對上嶽靈兒端著魚從廚房快速的走了出來。
“燙，燙他，燙”嶽靈兒嘴裏連喊三聲燙手，腳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許多，根本沒有注意到肖凡打量她的目光。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嶽靈兒把盤子放在了桌子上；同時也把肖凡的思緒從疑惑中拉了回來。
“快嚐嚐我的手藝，我最拿手的可就是紅燒鯽魚了。”嶽靈兒滿意的看了一眼熱騰騰的紅燒鯽魚，笑著偏過頭看著肖凡說道。
“哦，哦，真的嗎？”反應過來的肖凡勾起嘴角，露出一絲稍有些勉強的笑容，腦子裏思緒飛快的轉了一圈笑著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假裝若無其事的說道：“色香味俱全啊，那我要拍個照發朋友圈，讓大家都知道我有這麽一個厲害的妹妹。”
說著，肖凡掏出手機光明正大的朝著桌子上的剛剛端上桌子的紅燒鯽魚伸了過去。
哢嚓。
肖凡快速的把照片發到和餓死鬼的聊天框，在轉頭這麽一看，胃裏又是一陣翻江倒海：那紅燒鯽魚哪裏還有盤子裏肉眼所見那麽新鮮誘人。
照片上的紅燒鯽魚就是一條翻著白眼的死魚，那濕漉漉的魚鱗還貼在上麵，隔著照片肖凡都能聞到一股魚腥味兒。
“怎麽了？”嶽靈兒見肖凡的表情像吃了蒼蠅一樣，微微一愣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往肖凡的手機上望去。
肖凡哪裏能讓她看見自己和餓死鬼的對話，連忙放下抓著手機的手笑著回道：“沒...沒什麽。”說話的功夫，肖凡趕忙打了幾個問號給餓死鬼大哥發了過去。
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麵前的嶽靈兒也有問題？
“靈兒。”肖凡眉頭一挑，忽然開口喊嶽靈兒的名字。
那嶽靈兒正疑惑的打量自己做的菜，看看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會讓肖凡哥哥臉上露出那樣的表情，見肖凡喊自己抬起頭來有些委屈的應道：“怎麽了？”
“我們合個影吧，這是為我做的第一頓飯。當然在陳家那可不算哦。”肖凡笑著找了個理由，湊了上去跟嶽靈兒拍了張合影，當即給餓死鬼發了過去。
那照片上的嶽靈兒與平常並沒有什麽兩樣，肖凡正看著照片，餓死鬼的回複發了過來：“不是這女孩本身的問題，是這些食材本來就有問題，這女孩可能誤入迷惘空間了。”
“迷惘空間？”肖凡不理解的回了個問號。
“用你的思維理解，通熟易懂一點就是民間傳說的鬼打牆。”
“你的意思是，嶽靈兒見鬼？去冥界買了這些菜回來？”肖凡看著餓死鬼的回複，臉部肌肉略微抽搐兩下：“這不是扯嗎？好好的嶽靈兒怎麽會見著鬼，又買了這些東西，如果我吃了會有什麽後果？”
“恐怕有心之人針對的不是這個女孩，而是你肖凡，這些多是無法轉生的怨念頗重的惡鬼在人間久久徘徊，無終無果弄出來的東西；如果一直吃，你的精神體...就是你的靈魂會漸漸被汙染，你整個人也會變得狂躁，殺人都是輕的。”
“你是說，有人想故意害我？”肖凡聞言，心中一愣。當即心裏就想起兩個可能，一是那被自己奚落而逃的道士張風送，二是那在南湖碰到的鬼麵人。
“恩。至於是誰我也不知道，總之你小心點。最好能把這女孩送走，她這一次是去找鬼買了菜，下一次可不知道會出什麽事，你到是可以早點去解決那舒月的事情，她要是能陪在你身邊，在她能力範圍之內能夠在你能力成熟之前幫你化解這些可能不經意間就出現的威脅。”
“好，謝謝大哥。”肖凡表情嚴肅，快速的回了餓死鬼這才收起了手機，心中篤定無論如何明天一定要去出發，看來半臉女鬼這件事確實是不能在拖了。
“肖凡哥哥？”見肖凡收了手機，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嶽靈兒才試探性的喊了一聲肖凡；她手裏已經拿起筷子，望著一直低頭玩手機的肖凡，有些委屈與失落道：“你不吃嗎？真的很好吃啊，你都不嚐一下。”
額.....
肖凡略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思飛轉：這下尷尬了這東西肯定是不能吃的，可又不能告訴嶽靈兒真實的原因，說了她也不一定會信。
遲疑片刻，肖凡忽然眼眸一亮，笑著看著嶽靈兒說道：“誒，靈兒，你想不想讀書啊？”
“讀..讀書？”嶽靈兒聽肖凡的話明顯身子一頓，眉眼整個往下一沉露出一絲令人心疼的惋惜，搖搖頭道：“不，不要了，我都已經這麽大了，在去學校上學，那，那不是丟人嗎？”
肖凡本來隻是想隨意轉個話題，但見嶽靈兒如此表情不由一愣，二話不說抓起嶽靈兒的手往外麵走。
“誒，哥，去哪裏啊？”
“帶你去報名，做插班生。”
“我...我，那，那也吃完飯在走啊！”
“哎呀一頓飯算的了什麽，你還是要多讀書，在外麵吃了！”
.......
外國語學院，插班生一年一萬的插班費，六千的報名費；剛畢業的肖凡本來就沒有積蓄，但還是咬咬牙把支付寶裏兩萬塊錢全提了出來，交了一萬六，留了兩千給嶽靈兒做這個月的生活費，自己也留兩千生活費。
讓嶽靈兒住校是肖凡思考許久的決定，一來經曆了今天的事情嶽靈兒一人在家肖凡並不放心，二來她確實應該和同齡人多接觸。
“哥，你是不是沒有錢了啊？”嶽靈兒看著手裏的兩千塊錢，臉上露出愧疚的表情看著肖凡說道：“我，我在學校裏一個月一千就夠了。”
說著嶽靈兒從一遝錢裏分出一半。
“好了。”肖凡伸手笑著摸了摸這丫頭的腦袋：“好好讀書，你功課落下那麽多除了你自己可沒人能幫你。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你哥我是誰，神醫，哈哈哈哈哈。”
“噗。”嶽靈兒不曾聽過肖凡的名聲，隻當肖凡在她麵前吹牛跟著噗噗的笑了出來。
兩人又在校門口依依不舍了一會兒，肖凡這才離開學校，離開之前肖凡偷偷給丫頭的口袋裏又塞了一千讓她去買點衣服與生活用品。
哎。
走在回家的路上，肖凡看著口袋裏的一千元頗有些淒慘的搖搖頭；看來自己的想辦法賺更多的錢了，不然手機要再壞了，他可連買手機的錢都沒有了。
“餓死鬼大哥，我把那丫頭送到學校去了，她應該不會再撞鬼了吧？”肖凡拿出手機詢問餓死鬼。
“不會，問題應該出在你住的地方。接下來的時間你也多注意一點，我發現什麽異常也會提醒你的。”
“好。”肖凡回了一句，正要收起手機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京北來電？陌生號碼？
肖凡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未顯示來電微微一愣，遲疑片刻還是按下接了聽：“喂？你好？”
“你好，是肖..肖醫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喊肖凡的時候遲疑了片刻。
這聲音怎麽有點耳熟？肖凡腦子裏飛快的搜索這個聲音，一下子也想不起來幹脆問道：“恩，是我，你是？”
“我...我是成姨。”電話那頭的聲音略降了些許聲調，聲音中明顯帶著一絲愧疚。
“哦，是你啊。”肖凡聞言恍然大悟，說怎麽覺得有些耳熟；他嘴角一勾忍不住笑問一句：“怎麽，想起來應該跟我說一聲謝謝了？”
“上一次，因為機場蹲了很多記者，我怕我的事情影響萱萱，就沒有跟您當麵說一聲謝謝；也是事後從萱萱那我才知道，是你，是你救了我。”
“沒事，我應該做的。”肖凡笑著回道。
“對不住...我之前，之前還那樣對您。”成姨在電話裏自訕訕一笑：“我今天打電話給您，一來是為了感謝您，這二來...”
原來是還有事找我，聽到這裏，肖凡眉毛一挑沒有說話，看看成姨接下來會說什麽。
電話那頭的成姨沉默了片刻接著說道：“這二來，希望您有時間能來一趟京北，萱萱，萱萱她，她變得有些不太正常。”
“徐萱萱？”肖凡眉頭一皺，疑惑道：“這不轉飛機才半天嗎？你們應該到京北沒兩個小時吧？能出什麽事。”
“電話裏不方便說。如果你願意過來的話，我們可以聘請你做萱萱工作室的特邀健康顧問，年薪六十萬！”
臥槽，六十萬？！
聽得這個數字肖凡心髒猛地一跳，差點吼出來，一個月五萬？現在自己在中心醫院一個月可才三千，扣掉五險一金到手兩千五都沒有。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景中寒老醫生現在應該也在京北吧？”肖凡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思索片刻繞開了這個話題。
“恩。可是景老太忙，我們也聯係不上。”
“我給景老打個電話，如果他老人家肯給我麵子的話，我就讓他給你回個電話，這幾天我沒有時間。我想萱萱的病景老應該能手到擒來。”肖凡接下來的時間都要去一趟舒月出事的地方，顯然沒有時間去看那徐萱萱的病。
想想肯定也是普通醫生無法治好才會找到自己，所以把同在京北的景老推薦給她。
電話那頭的成姨聞言連忙回到：“好，好，如果您能讓景老來看看萱萱的話，也和您親自來是一樣的，有機會我一定會好好謝謝你。”
“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肖凡淡淡回到。
“不過，做萱萱健康顧問的事情，我還是希望肖醫生您能考慮一下；價格如果你嫌低了的話，還可以再談。”
臥槽，價格還可以提？肖凡心中一突，心想還好自己沒那麽快就答應；心裏小心髒跳個不停，但他語氣依舊保持的非常平淡：”好，我會考慮的。”
掛了電話肖凡就已經開始想象自己該怎麽花那六十萬了，先在縣城裏給自己爸媽買一套房子！然後再給冰兒買個禮物，嘿嘿嘿嘿。
怎麽回事？
肖凡心中一愣，麵色跟著一緊，瞳孔收縮成針尖一般的兩點目光往廚房望去。
嶽靈兒哼著輕快的民謠小調，手裏拿著湯勺正勺起鍋裏的魚湯放在嘴邊；輕盈的嘴唇上下動了動，做出了品嚐菜肴的姿態。
或許是感受到了肖凡的目光；放下湯勺的嶽靈兒微微愣了一下，轉過頭來看著肖凡，露出一個無邪的笑臉：“等急了啊？馬上好哦。”
說罷嶽靈兒轉過頭去專心致誌的注視著鍋裏的魚，小心翼翼的用小勺刮起一點點鹽懸在鍋上。儼然一副廚娘的樣子。
嶽靈兒沒有什麽問題啊，肖凡心中嘀咕一句；低下頭的同時拿起手機快速的回複餓死鬼大哥：“大哥，你是不是又拿我開玩笑呢？”
“我沒你那麽閑，你的精神力還不夠所以看不透這幻化之物。你可以理解成你的靈魂力量還不夠，你拍一招照片給我。”餓死鬼回複的很快。
肖凡也不敢耽誤，點點頭抬起手機對準了嶽靈兒。
“拍錯了！我讓你拍桌子上的菜！”
肖凡這還沒有調整好角度，手機通知欄就跳出了餓死鬼大哥的消息；肖凡麵露尷尬，抓在手裏的手機隨著身子一轉，調轉攝像頭對準了桌子上的菜肴拍了一張照片發了過去。
“你在看看。”
照片發過去不到兩秒，肖凡就收到了餓死鬼的回複；懷著一絲忐忑退出了相機點了通知欄上的消息回到了聊天框。
回到聊天框的瞬間，肖凡那抓著手機的手猛地一顫，麵色僵住的同時渾身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一陣一陣難過酥癢傳遍全身。
照片中那些原本美味與靚麗的配菜全都變成了惡心的蛆蟲，蚯蚓，本是煮熟了的紅燒肉竟也變成了上墳時通用的冷肥肉。
臥槽，肖凡心中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要是自己吃了之後才發現一輩子估摸著都不敢吃飯了；
他不敢相信的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肴，依舊是那美味的青椒炒肉、紅燒肉與照片上簡直是地獄與天堂之間的區別。
“為什麽會這樣？是，是嶽靈兒嗎？她...”肖凡刷了幾個表情，把那惡心的圖片刷了上去，忍著翻江倒海的胃部蠕動，快速的詢問餓死鬼。
嶽靈兒？不應該啊，她沒有理由，也沒有能力啊。肖凡心中一聲嘀咕，往嶽靈兒身上望去，正好對上嶽靈兒端著魚從廚房快速的走了出來。
“燙，燙他，燙”嶽靈兒嘴裏連喊三聲燙手，腳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許多，根本沒有注意到肖凡打量她的目光。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嶽靈兒把盤子放在了桌子上；同時也把肖凡的思緒從疑惑中拉了回來。
“快嚐嚐我的手藝，我最拿手的可就是紅燒鯽魚了。”嶽靈兒滿意的看了一眼熱騰騰的紅燒鯽魚，笑著偏過頭看著肖凡說道。
“哦，哦，真的嗎？”反應過來的肖凡勾起嘴角，露出一絲稍有些勉強的笑容，腦子裏思緒飛快的轉了一圈笑著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假裝若無其事的說道：“色香味俱全啊，那我要拍個照發朋友圈，讓大家都知道我有這麽一個厲害的妹妹。”
說著，肖凡掏出手機光明正大的朝著桌子上的剛剛端上桌子的紅燒鯽魚伸了過去。
哢嚓。
肖凡快速的把照片發到和餓死鬼的聊天框，在轉頭這麽一看，胃裏又是一陣翻江倒海：那紅燒鯽魚哪裏還有盤子裏肉眼所見那麽新鮮誘人。
照片上的紅燒鯽魚就是一條翻著白眼的死魚，那濕漉漉的魚鱗還貼在上麵，隔著照片肖凡都能聞到一股魚腥味兒。
“怎麽了？”嶽靈兒見肖凡的表情像吃了蒼蠅一樣，微微一愣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往肖凡的手機上望去。
肖凡哪裏能讓她看見自己和餓死鬼的對話，連忙放下抓著手機的手笑著回道：“沒...沒什麽。”說話的功夫，肖凡趕忙打了幾個問號給餓死鬼大哥發了過去。
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麵前的嶽靈兒也有問題？
“靈兒。”肖凡眉頭一挑，忽然開口喊嶽靈兒的名字。
那嶽靈兒正疑惑的打量自己做的菜，看看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會讓肖凡哥哥臉上露出那樣的表情，見肖凡喊自己抬起頭來有些委屈的應道：“怎麽了？”
“我們合個影吧，這是為我做的第一頓飯。當然在陳家那可不算哦。”肖凡笑著找了個理由，湊了上去跟嶽靈兒拍了張合影，當即給餓死鬼發了過去。
那照片上的嶽靈兒與平常並沒有什麽兩樣，肖凡正看著照片，餓死鬼的回複發了過來：“不是這女孩本身的問題，是這些食材本來就有問題，這女孩可能誤入迷惘空間了。”
“迷惘空間？”肖凡不理解的回了個問號。
“用你的思維理解，通熟易懂一點就是民間傳說的鬼打牆。”
“你的意思是，嶽靈兒見鬼？去冥界買了這些菜回來？”肖凡看著餓死鬼的回複，臉部肌肉略微抽搐兩下：“這不是扯嗎？好好的嶽靈兒怎麽會見著鬼，又買了這些東西，如果我吃了會有什麽後果？”
“恐怕有心之人針對的不是這個女孩，而是你肖凡，這些多是無法轉生的怨念頗重的惡鬼在人間久久徘徊，無終無果弄出來的東西；如果一直吃，你的精神體...就是你的靈魂會漸漸被汙染，你整個人也會變得狂躁，殺人都是輕的。”
“你是說，有人想故意害我？”肖凡聞言，心中一愣。當即心裏就想起兩個可能，一是那被自己奚落而逃的道士張風送，二是那在南湖碰到的鬼麵人。
“恩。至於是誰我也不知道，總之你小心點。最好能把這女孩送走，她這一次是去找鬼買了菜，下一次可不知道會出什麽事，你到是可以早點去解決那舒月的事情，她要是能陪在你身邊，在她能力範圍之內能夠在你能力成熟之前幫你化解這些可能不經意間就出現的威脅。”
“好，謝謝大哥。”肖凡表情嚴肅，快速的回了餓死鬼這才收起了手機，心中篤定無論如何明天一定要去出發，看來半臉女鬼這件事確實是不能在拖了。
“肖凡哥哥？”見肖凡收了手機，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嶽靈兒才試探性的喊了一聲肖凡；她手裏已經拿起筷子，望著一直低頭玩手機的肖凡，有些委屈與失落道：“你不吃嗎？真的很好吃啊，你都不嚐一下。”
額.....
肖凡略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思飛轉：這下尷尬了這東西肯定是不能吃的，可又不能告訴嶽靈兒真實的原因，說了她也不一定會信。
遲疑片刻，肖凡忽然眼眸一亮，笑著看著嶽靈兒說道：“誒，靈兒，你想不想讀書啊？”
“讀..讀書？”嶽靈兒聽肖凡的話明顯身子一頓，眉眼整個往下一沉露出一絲令人心疼的惋惜，搖搖頭道：“不，不要了，我都已經這麽大了，在去學校上學，那，那不是丟人嗎？”
肖凡本來隻是想隨意轉個話題，但見嶽靈兒如此表情不由一愣，二話不說抓起嶽靈兒的手往外麵走。
“誒，哥，去哪裏啊？”
“帶你去報名，做插班生。”
“我...我，那，那也吃完飯在走啊！”
“哎呀一頓飯算的了什麽，你還是要多讀書，在外麵吃了！”
.......
外國語學院，插班生一年一萬的插班費，六千的報名費；剛畢業的肖凡本來就沒有積蓄，但還是咬咬牙把支付寶裏兩萬塊錢全提了出來，交了一萬六，留了兩千給嶽靈兒做這個月的生活費，自己也留兩千生活費。
讓嶽靈兒住校是肖凡思考許久的決定，一來經曆了今天的事情嶽靈兒一人在家肖凡並不放心，二來她確實應該和同齡人多接觸。
“哥，你是不是沒有錢了啊？”嶽靈兒看著手裏的兩千塊錢，臉上露出愧疚的表情看著肖凡說道：“我，我在學校裏一個月一千就夠了。”
說著嶽靈兒從一遝錢裏分出一半。
“好了。”肖凡伸手笑著摸了摸這丫頭的腦袋：“好好讀書，你功課落下那麽多除了你自己可沒人能幫你。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你哥我是誰，神醫，哈哈哈哈哈。”
“噗。”嶽靈兒不曾聽過肖凡的名聲，隻當肖凡在她麵前吹牛跟著噗噗的笑了出來。
兩人又在校門口依依不舍了一會兒，肖凡這才離開學校，離開之前肖凡偷偷給丫頭的口袋裏又塞了一千讓她去買點衣服與生活用品。
哎。
走在回家的路上，肖凡看著口袋裏的一千元頗有些淒慘的搖搖頭；看來自己的想辦法賺更多的錢了，不然手機要再壞了，他可連買手機的錢都沒有了。
“餓死鬼大哥，我把那丫頭送到學校去了，她應該不會再撞鬼了吧？”肖凡拿出手機詢問餓死鬼。
“不會，問題應該出在你住的地方。接下來的時間你也多注意一點，我發現什麽異常也會提醒你的。”
“好。”肖凡回了一句，正要收起手機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京北來電？陌生號碼？
肖凡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未顯示來電微微一愣，遲疑片刻還是按下接了聽：“喂？你好？”
“你好，是肖..肖醫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喊肖凡的時候遲疑了片刻。
這聲音怎麽有點耳熟？肖凡腦子裏飛快的搜索這個聲音，一下子也想不起來幹脆問道：“恩，是我，你是？”
“我...我是成姨。”電話那頭的聲音略降了些許聲調，聲音中明顯帶著一絲愧疚。
“哦，是你啊。”肖凡聞言恍然大悟，說怎麽覺得有些耳熟；他嘴角一勾忍不住笑問一句：“怎麽，想起來應該跟我說一聲謝謝了？”
“上一次，因為機場蹲了很多記者，我怕我的事情影響萱萱，就沒有跟您當麵說一聲謝謝；也是事後從萱萱那我才知道，是你，是你救了我。”
“沒事，我應該做的。”肖凡笑著回道。
“對不住...我之前，之前還那樣對您。”成姨在電話裏自訕訕一笑：“我今天打電話給您，一來是為了感謝您，這二來...”
原來是還有事找我，聽到這裏，肖凡眉毛一挑沒有說話，看看成姨接下來會說什麽。
電話那頭的成姨沉默了片刻接著說道：“這二來，希望您有時間能來一趟京北，萱萱，萱萱她，她變得有些不太正常。”
“徐萱萱？”肖凡眉頭一皺，疑惑道：“這不轉飛機才半天嗎？你們應該到京北沒兩個小時吧？能出什麽事。”
“電話裏不方便說。如果你願意過來的話，我們可以聘請你做萱萱工作室的特邀健康顧問，年薪六十萬！”
臥槽，六十萬？！
聽得這個數字肖凡心髒猛地一跳，差點吼出來，一個月五萬？現在自己在中心醫院一個月可才三千，扣掉五險一金到手兩千五都沒有。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景中寒老醫生現在應該也在京北吧？”肖凡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思索片刻繞開了這個話題。
“恩。可是景老太忙，我們也聯係不上。”
“我給景老打個電話，如果他老人家肯給我麵子的話，我就讓他給你回個電話，這幾天我沒有時間。我想萱萱的病景老應該能手到擒來。”肖凡接下來的時間都要去一趟舒月出事的地方，顯然沒有時間去看那徐萱萱的病。
想想肯定也是普通醫生無法治好才會找到自己，所以把同在京北的景老推薦給她。
電話那頭的成姨聞言連忙回到：“好，好，如果您能讓景老來看看萱萱的話，也和您親自來是一樣的，有機會我一定會好好謝謝你。”
“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肖凡淡淡回到。
“不過，做萱萱健康顧問的事情，我還是希望肖醫生您能考慮一下；價格如果你嫌低了的話，還可以再談。”
臥槽，價格還可以提？肖凡心中一突，心想還好自己沒那麽快就答應；心裏小心髒跳個不停，但他語氣依舊保持的非常平淡：”好，我會考慮的。”
掛了電話肖凡就已經開始想象自己該怎麽花那六十萬了，先在縣城裏給自己爸媽買一套房子！然後再給冰兒買個禮物，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