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中都是一驚,唯獨坐在肖凡身旁的舒唱聽到肖凡調戲張敏之後;渾身就有些不自在,時不時挪挪屁股,好像什麽姿勢都非常不舒服一般。


    就連眼神,她都覺得無論放在哪裏都覺得不合適;舒唱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胸口,在心中暗罵自己一句:怎麽了,真的是!呼。關你舒唱什麽事情。


    肖凡臉上掛著笑容,一邊望著窗外隨著行駛的車子遠去的風景,一邊顧著電話那頭張敏,絲毫沒有注意到周邊人差異的目光。


    “你要死啊,冰兒可在我身邊,回來看她怎麽對你。你也不怕跪搓衣板。”張敏的語氣也有些怪異,沒等肖凡回話。電話那頭傳來兩個女人嬉笑的聲音


    就聽到李冰兒故作生氣的大聲說道:“哼,肖凡,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呦呦呦,這就開始調教自己男人了。”張敏笑著調戲李冰兒。


    “討厭!他不是我男人,是還沒有經過檢驗的男朋友!哼”李冰兒急忙回到;肖凡聞言嘴角不自覺的一勾,露出一絲發自內心的笑容,這還是第一次自己從李冰兒嘴巴裏聽到說自己是他男朋友這樣的話。


    兩個女人似乎都太久沒有和肖凡說話了,以至於張敏竟忘了一開始要說的正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電話裏和肖凡瞎調侃了半個多小時。


    “對了,你開始要跟我說什麽事呢?”還是肖凡忽然想到開始的寒暄,疑惑的問道。


    “哦,哦,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張敏忽然一頓,沉默了片刻似乎自己猜想起來了一般。


    額.....肖凡一臉黑線;抓著手機的手停在耳邊沒有說話,隻聽見張敏變得嚴肅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華夏中醫協會要在全國各大公立醫院舉辦中醫醫學研討會與醫技大賽,張老和黃書記都不約而同的提了你;你可能要代表咱們市先參加省裏的比賽,而後去京北參加研討會同時參加全國的比賽。我相信省裏的比賽對你來說不過是小兒科。”


    “京北?”肖凡聽到這兩個字,不由眉頭一挑:最近自己真的是想什麽來什麽,自己正考慮什麽時候去一趟京北呢,這張敏就給自己把機會送來了。


    “恩,好。”肖凡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又和張敏問了一些細節,大概後天就要參加省級的項目,和省內幾十家公立醫院的中醫競爭一個名額,競爭還是比較激烈的。


    可肖凡到無所謂,先不說手機裏有舒月,自己在靈界可還有一群大佬幫手;寒暄幾句肖凡就掛了電話。眼角餘光看見坐在自己身旁的舒唱麵色有些僵硬;肖凡微微一愣問道:“你怎麽了?暈車嗎?”


    舒唱忍不住白了一眼肖凡,即使她心裏告訴自己和自己沒有關係,但是那雙唇還是忍不住一動問道:“你和張院長,好像關係挺不錯,一下山第一個給你打電話的就是她"


    “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不等肖凡回話,坐在後排位置的張強抓準機會,見縫插針,把腦袋按在兩人的座位中間,看著舒唱說道:“我這兄弟對我那是無話不說,肖凡,肖大神醫,你來的晚可能沒聽過;他在我們醫院那可是三戰成名,別說咱們張院長了,就是院花李冰兒對他也是服服帖帖的。活脫脫一個人生贏家啊。”


    舒唱聞言渾身一震,下意識的問道:“是……是那個,他們都說我們醫院公認的大眾女神李冰兒嗎?”


    “對對對,就是她。厲害吧?之前冷的和個冰山一樣的女人,現在在我這兄弟麵前和個小女人一樣聽話。”張強哪裏懂女孩家心思,以為這樣可以炫耀一番;卻沒想到惹得舒唱臉更黑了不少。


    你既然有這麽多佳人作陪,那還又幫我,又找我談心接近我幹嘛?!舒唱心裏一下就起了一陣火,狠狠瞪了一眼肖凡,一起之下幹脆閉上眼睛在座位上擺出一副睡著的姿態,完全不去理會張強和肖凡兩人。


    誒?


    張強見狀微微一愣傻了一般的看著肖凡,那表情仿佛是再說:“我……我說錯什麽話了嗎?”


    肖凡也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閉著眼睛麵色僵硬的舒唱微微搖搖頭,兩手一攤:“我也不知道。”


    舒唱這一路無話,弄的氣氛有些僵硬;哪怕肖凡主動幾次搭話她都愛理不理的,與之前的熱情大不相同;肖凡隻當舒唱是暈車,幹脆低著頭玩自己的手機。


    手機剛剛開機,就接到了張敏的電話;掛掉電話到現在,那短信就像雪花碎片一樣瘋了一般的朝著肖凡的手機砸過來。


    就聽得肖凡的手機嗡嗡嗡的直響,但卻不是電話,而是一條接著一條不停的短信,有來自通訊服務商的問候,有來自騙子對他的問候,有來自廣告對他的問候,肖凡一條一條的快速翻過這些短信。


    忽然,肖凡眉頭一皺,那快速滑動手機的手指不由的停了下來;看著上麵的短信,是來電提醒與短信內容交雜在一起,大多是成姨和景老打來的電話,上麵還有景老的短信。


    “肖先生,情況緊急,望您得空回電。”


    更有成姨幾乎崩潰的轟炸:


    “肖醫生,在不在?你去哪裏了!”


    “肖醫生,我求求你,之前是我錯了,求你回我電話。”


    諸如此類的短信絡繹不絕,甚至在現在還在源源不斷的被發送到肖凡的手機信箱裏;肖凡看著這些消息,心中一沉,難不成是那徐萱萱出了什麽事情?


    想著,肖凡拿出手機快速的給景老回撥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一聲,立馬就接通了,顯然對方一直在等肖凡的回電。


    不等肖凡說話,電話那頭響起景老急切而帶著一絲喜悅的聲音:“是,是肖先生嗎?!”


    “是我。”肖凡應聲。


    聽到肖凡的聲音,電話那頭的景老似乎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緊了起來,用著比較快速的語氣說道:“肖先生,我希望你能盡快來一躺京北。是關於徐萱萱小姐的,是我無能,用盡了辦法,翻了幾十本醫術,可都查不出來徐萱萱小姐究竟得了什麽病。”


    “怎麽會這樣,她有生命危險嗎?”肖凡眉頭緊皺,如果病人有生命危險;他可能下車第一件事就是坐飛機飛過去;後天省裏的比賽他可能都會不參加了。


    “我也不知道,身體體征上看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久病不愈;我隱約感覺不太對,覺得沒有辦法拖下去,有時候病態發作,一點都不穩定,昨天是徐萱萱小姐還進了一次搶救室,但基本上我們什麽都沒做,又自己好了起來。”電話裏的景中寒言語之中滿是詫異,許久才歎一聲氣:“這麽多年,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病症,與,與那成姨類似癲癇卻不是癲癇一般,我,我無能為力。”


    能讓景老說出無能為力四個字,肖凡相信一定是在萬般嚐試之後;他微微皺了皺眉眉頭說道:“景老,我現在在偏遠山村義診,不過已經在返回的路上了,後天我就飛往京北,到時候當麵去診斷一下。”


    肖凡卻沒有提參加中醫研討及醫技大賽的事情


    “真的?”電話中的景老音調瞬間提了起來,好似暗淡的聲帶上跳動起了驚喜的節奏:“好,好,我一定安排好,等你下飛機第一時間把你送往徐萱萱那邊。我也會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徐萱萱和成姨。讓她們兩個人安心”


    “好,麻煩了。”肖凡應了一聲。


    “客氣!這次肖先生來,如果能夠治好徐萱萱的話,有空閑時間還望能在老朽處停留片刻。”景老遲疑了片刻,還是說了出來:“我願推掉所有事情,與肖先生徹夜長談。”


    肖凡聞言,心中不由歎息一聲;自己在怎麽躲,也躲不過求知心切的景老,知道自己與景老一次談話必不可少更何況自己還需要景老以那百年人參相助的調養。


    要不,找一夜我讓老前輩上身與他細細談談吧;心中篤定了辦法肖凡點點頭應聲道:“景老盛情難卻,晚輩如果再三推脫就是不識好歹,到京北之後定會去景老住處拜訪。”


    “好,好,好。”景中寒一大把年紀卻在電話那頭激動的像個孩子一樣連說三聲好緊接著就忍不住大聲的笑了起來。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肖凡不敢和景老聊太多深奧的中醫方麵的東西,簡單說幾句就找了個借口掛了電話。


    呼。


    掛了電話之後,肖凡長舒一口氣,躺在車座椅上,閉著眼睛不去管那還在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


    自己才下山,就有這麽一大堆的事情撲麵而來,那句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不由的又在肖凡的腦海中回蕩。


    或許自己的心態和角色,都要隨著能力逐漸逐漸的提升,慢慢有所轉變吧。肖凡腦子思緒飛轉,這一次的義診之行的疲憊忽然席卷他整個身體。


    想著想著,帶著一臉倦色,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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