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肖凡還是開口決定將真相先透露出來。自己在一旁能夠防止突發事件的發生,別景老自己一個人接到電話,出了什麽事情;想著肖凡抬頭看著景老說道:


    “景老,這件事情不是普通的治安事件。抓舒唱的這夥人,跟上次翻牆進來企圖謀殺您的那夥人是同一夥人。他們的目的應該是想打壓我們中醫協會。”


    “是西醫協會幹的?”景老聞言,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肖凡搖搖頭說道:“恐怕不是,是一群外國人。”肖凡不能在這件事情上跟景老透露的太多,因為有可能會涉及到有些機密的話題;想了想肖凡接著說道:“是醫院有人幫著他們抓走了舒唱,進而要挾我進了伏擊圈。正是因為如此,那人對舒唱落單的機會把握的非常準。”


    “你的意思是說協會裏麵有人跟他們內外勾搭?!”景老是聰明人,肖凡把話說的這麽明白他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肖凡點了點頭,應聲說道:“沒錯。”


    “是誰!竟然這麽可惡!如果讓我知道我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景老的臉色一下變得沉了下來。這時候一旁的舒唱也跟著說道:“是啊,肖凡就是那個黑衣人麽?我也覺得他有些麵熟,但是還沒來得及認就被他打暈了,你快說那人到底是誰啊?”


    “沒想到我們身邊竟然隱藏了那麽危險的人。”蘇蟲兒也在一旁輕聲的感慨了一句,這時候大家都把目光落在了肖凡的身上,等待著從肖凡的嘴巴裏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恐怕這時候,屋子裏除了肖凡之外都沒有一個人腦子裏是有“李間”這個名字的。


    肖凡低著頭,沉默半晌之後開口說道:“李間。”


    景老第一個反應過來,但他的反應是猛地愣了一下;頓了兩秒左右,景老開口問道:“你說什麽?”其實景老已經聽清楚肖凡說的話了,但是他不相信,寧願認為剛剛那一瞬間是自己聽錯了,又或者是那個人恰巧是叫李監或者李健之類的差不多名字的人。


    肖凡抬起頭來看著景老說道:“抓走舒唱的不是別人,就是跟我們住在一個院子裏的李間。他現在已經被警察抓走了,應該不要多久警察就會給您打電話的。”話竟然已經開口了,肖凡就把它說的明明白白的。


    “不可能。”景老搖搖頭,第一反應就是反駁肖凡。就連舒唱自己都不相信,她抓著肖凡的衣服說道:“肖凡,你會不會是搞錯了?李間師兄對我挺好的啊?他為什麽要傷害我啊?”


    “他不是想傷害你,也不是想傷害景老。他隻是對我的怨恨有點深而已,然而這一切我們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上一次我在做心髒移植手術,暗中破壞生命檢測儀的也是他。這是他親口承認的。”肖凡麵無表情的說道。


    景老整個人猶如雷擊一般,往後連連後退了幾步;好在身後的蘇蟲兒反應快連忙上前一步扶住了景老。要不然景老真能一屁股坐到遞上去。


    “為什麽會這樣!這個李間怎麽這麽糊塗啊!”景老伸手在桌子上連連拍了好幾下,那臉上露出的表情是哀愁和憤怒的交雜,他抬起頭來看著肖凡問道:“這,這一切到底都是怎麽回事啊?”


    肖凡隻有把事情中,李間的所作所為和說過的話單獨拿了出來。一字不漏的原原本本還原了出來,將那事情經過都告訴了景老。


    景老聽完肖凡的話好,閉著眼睛沉默了足足有三四分鍾,才發出一身長長的歎息。特別是聽到到了最後,李間還拿起匕首想要殺了肖凡的時候,景老的身子都在顫抖。他怎麽也想不通,為什麽李間會變成這麽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在景老的眼裏,李間就是寡言少語的本本分分的孩子而已。恰好這時景老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果然正如肖凡所說是警察局打過來的。景老這電話一接通,電話裏的警察就語氣恭敬的請景老去一趟警察局,一來配合調查二來辦一些手續。


    這會兒景老不得不相信,肖凡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景老,我跟你一起去吧。”肖凡看著顫顫巍巍從凳子站起來的景老,輕聲說道;肖凡的內心有些心疼這個老人,就這麽一瞬間景老好像蒼老了十幾歲。本是生龍活虎的他,仿佛在這一刻都已經沒了力氣,步入腐朽一樣。


    “我一個人去吧。我想一個人和李間那孩子好好的談一談,我到現在還想不同,他的心裏竟有這麽大的怨恨。固然他有錯,但我也有錯啊。”景老站起身來,恭敬的對肖凡鞠躬:“對不起,肖先生。”


    “景老!”肖凡趕忙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了景老:“您這是幹嘛。這事情跟你沒有關係!”肖凡心裏明白,這事兒景老的心裏肯定是會自責的,畢竟他是把李間當自己兒子教育的,兒子做了這樣的事情,那做老子的心裏能不難受麽?


    景老揮了揮手沒有說話,轉身朝著屋子外麵走去。那蘇蟲兒和肖凡都想陪著景老一起,但是都被景老給拒絕了,這時候的景老就像個可憐而又倔強的老父親。


    “蟲兒,景老性子倔。但我們做晚輩的不能不管。你輕功好,暗中在後麵跟著,千萬不能讓景老出什麽事情。”肖凡還是不放心景老,讓蘇蟲兒幫忙跟著。蘇蟲兒點點頭,二話不說悄摸著追了出去。


    這時候房間裏又就剩下肖凡和舒唱兩人,肖凡無奈的搖搖頭在舒唱床邊上坐了下來,輕聲說道:“我把這事兒告訴景老,是不是做錯了啊?”


    “肖凡,就算你不說警察的電話也會打來的。最可憐的就是景老額,我想李間現在關在裏麵一定也很後悔吧。”舒唱無奈的搖搖頭,這個時候大家更多的已經不是去憎恨李間,而是替景老感到不值和同情。


    就在這個時候,肖凡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肖凡掏出來一看是林建國打過來的,他看了一眼舒唱說道:“我去打個電話,你在裏麵好好休息。肚子餓了跟我說一聲,待會兒我出去給你買點好吃的。”


    “恩。”舒唱點了點頭:“去吧,不用擔心我。這屋子外麵都是警察呢,不會再有事兒的。”


    肖凡點點頭,拿著手機走出了屋子外麵。在那桑葚樹下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同時接通了林建國打過來的電話:“喂?”


    “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他們是鬼麵組織的?”林建國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肖凡搖了搖頭:“看來他們也針對我們國家的醫療健康做了許多文章,似乎是想扶植西醫協會幹一些什麽事情,無意中被我是破壞了。所以惱羞成怒想要殺我和景老。”


    “他們想要幹什麽?”林建國的語氣也透露出了一絲意外,顯然他也不知道竟然還有這麽一個組織的存在。這到讓肖凡有些意外,沒有想到還有在林建國掌控之外的事情。


    “不知道,那是一群外國人。聽他們話裏的意思,雇主好像也不是國內的。更多的消息需要你和木婉去審清楚了。”肖凡說道。


    “對方很難纏麽?”林建國問道。


    “不難,但是我覺得這應該不是對方所有的實力。他們隻是雇傭了雇傭兵而沒有自己動手,至於他們自己的實力和勢力究竟是怎麽樣的,那還要接觸之後才能知道。不過,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今後要小心一些,還有之前出現的那麽多公共衛生事件,我們可能要拿出來重新一一排查,有些應該不是鬼麵組織做的,是這個組織讓鬼麵的人背了黑鍋。”肖凡想著或許能從之前發生的事情裏麵找到一些線索,把這個背後的國外組織給找出來。


    “恩,這件事情我會盡快去梳理的。最近京北的局勢有些複雜,刺客那邊讓他們盯緊一點,不要讓零組織人這個時候渾水摸魚了。”林建國心裏還想著住在酒店裏的那群零組織人,這個時候林建國他們的人手就顯的有些欠缺了。


    “我知道。”肖凡點點頭和林建國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往房間裏麵走了回去。肖凡一進房間就看見舒唱坐在那裏揉搓著自己的小肚子。


    “是肚子餓了麽?”肖凡笑著問道;剛剛景老問她的時候,出於客氣舒唱是說沒有餓肚子,但是肖凡跟她什麽關係;她自然不用跟肖凡客氣與拘束。


    舒唱笑著點點頭說道:“是有點餓了,晚飯都沒有吃呢。我打算叫外賣呢。”說著舒唱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手機在肖凡麵前晃了晃,果然手機屏幕上正停在某個叫外麵的軟件上。


    肖凡伸手把舒唱手裏的手機拿了過來,將那軟件關掉,伸手在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說道:


    “你現在需要的是營養,這外麵都是快餐和方便麵有什麽區別。你想吃什麽?我去市區給你買。”


    “不用那麽麻煩吧,現在天都已經黑下來了。”舒唱看了看窗戶外麵,她不想讓肖凡跑來跑去的;肖凡搖搖頭說道:“沒事,我打個車來回很快的。說吧,要吃什麽,你要是在跟我客氣,我就打屁股了啊。”


    “嘿嘿。”舒唱傻傻的對著肖凡笑了笑說道:“恩,我要吃披薩!榴蓮味的,特別好吃特別香!”說這話的時候,舒唱那小傻子的口水就已經忍不住從嘴角流了出來,舒唱愣是伸出舌頭在嘴邊劃拉一圈才把口水給收拾幹淨。


    那可愛的樣子看的肖凡好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頓了頓肖凡點點頭說道:“好,那你在這裏等著,現在我就去外麵給你買榴蓮披薩,我很快就回來的啊!你不要趁我不在偷偷吃泡麵,那回來我真的要打屁股的啊!”


    “我知道了!”舒唱瞪著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肖凡輕聲說道,那表情是要多乖有多乖的樣子。肖凡也不浪費時間,抓緊時間往院子外麵走去,給舒唱買晚飯去了。


    這院子處的地方比較偏僻,肖凡一時半會兒也打不到車;他就隻有抹黑往公路上走一段時間才能打到車子;就在這肖凡行走的過程中忽然感覺那黑夜中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他。肖凡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這次又是誰?鬼麵組織還是那國外的組織?難不成是一次未成,又來一次?”


    肖凡在腦子裏多了一絲警惕,但腳下的腳步卻沒有停下依舊朝著那亮光處走去;肖凡心想,這馬上就要走到燈火通明的大路上去了,而且這裏還遠離警察的保護圈。如果要等手可能就是這幾步路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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