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會長,你找我有什麽事?不能在下麵說,一定要到這裏來說啊?”常威按照杜海讀說的走上了天台,常威不知道杜海讀為什麽要找他,還讓他到這個地方來。這時候杜海讀站在天台的邊緣,抬手招呼了一聲常威,他笑著說道:


    “常威啊,你過來一下。”


    常威哪裏想過這杜海讀要他的命,隻當是有什麽事情,點點頭就聽著杜海讀的話走了過去。常威往杜海讀身邊一站咧嘴笑了笑,問道:“是不是我舅舅有什麽話要跟我說,他不方便所以讓你跟我說啊,我到現在還沒有見過我舅舅呢,他也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


    杜海讀微微愣了一下,反應了兩三秒的時間點點頭笑著說道:“啊?對,對。是你舅舅讓我來找你,畢竟你是他的親戚又在這裏實習,所以他不方便跟你說話。”


    常威聞言咧開嘴巴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絲毫不在乎的抬手在自己深淺晃了兩下:“沒事兒,這大家都知道我常會長的親戚。肖會長再第一次見麵會上就已經把這個消息透出來了,而且說了不會對我有任何特殊對待。這樣挺好的,大家反而跟我的關係還近了一些。你讓舅舅放下吧,就算他來見我別人也不會說閑話的。”


    恐怕你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舅舅了,杜海讀在心裏小聲嘀咕了一句。說完話,他著常威忽然說道:“誒,你上來的時候沒有其他看人吧?”


    “沒有,他們都在午休或者玩手機。我接到電話就出來了,您讓我上來我就上來;路上也沒有碰到什麽熟人。就我自己知道。”常威也沒多想,就把實際情況告訴了杜海讀。杜海讀聽了之後點點頭,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常威的胳膊輕聲說道:“你把耳朵靠過來一些,有些事情我要講給你聽。”


    常威微微愣了一下,不知道杜海讀要跟自己說什麽這麽神秘;好奇的他點點頭下意識的就把腦袋朝著杜海讀的耳邊時推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常威明顯的感覺到哪杜海讀抓著他手臂的手力道瞬間大了很多!


    “嘭!”不等常威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耳旁忽然響起了一陣巨響;杜海讀和常威兩個人都下意識的朝著聲響處望了過去,就看見肖凡麵無表情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目光死死的盯著杜海讀那抓著常威的雙手。杜海讀見狀,估摸也是心虛立馬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佯裝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肖凡麵無表情的往前走了幾步,杜海讀還裝作疑惑的看著肖凡問道:“肖醫生,這個點不在辦公室裏麵休息怎麽跑到這上麵來了。”


    “我正找這些實習生有事兒呢,聽到同學們說常威不在,我以為他在偷懶。所以來陽台上看看情況,同學們說聽到他電話了是被人喊道陽台上來了。”肖凡利用自己實習生帶教導師的身份,名正言順的上來找常威。常威一聽肖凡說他偷懶,連忙急著開口說道:“不是的,我沒有偷懶,我隻是……。”


    常威的話還沒有說完,那一旁的杜海讀連忙出聲打斷了常威的話,代替他接著說道:“哦,這點我可以作證,常威同學的確偷懶,隻是他畢竟是常會長的親戚。常會長關心他在醫院的情況,但是為了避嫌又不好意思親自出馬問,所以就讓我代為詢問。看看他最近在醫院是不是還適應,沒想到被肖會長看到了。時間還真是碰巧啊。”


    杜海讀三言兩語就把話給圓了過去,說完之後他拍了拍常威額肩膀,笑著說道:“加油。好好幹,肖會長是我們這難得的年輕人才,你好好跟著他幹準沒有錯。”說完,杜海讀就像是逃一般的寒暄幾句之後就滿頭大汗的跑了。


    肖凡看他遠去的背影,似乎都能看到他的雙腿在顫動;常威有些疑惑的搖搖頭,自言自語一般的輕聲說道:“這杜會長還真是奇怪,說是有事情跟我說結果肖會長你一來他立馬就周了。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麽事情。”


    還能有什麽事情,要你的命啊。肖凡在心裏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伸手拍了拍常威的肩膀轉而指了指天台的門:“下去吧,以後如果再有人單獨找你你要跟我說一聲,這是請假。發個短信都可以,不要擅自離隊。聽到沒有?”


    “我知道了,那我先下去了肖會長。”


    “去吧。”肖凡揮揮手把這小子趕了下去。等到天台上隻剩下肖凡一個人的時候,他才鬆了一口氣,頂著滿頭大汗的身子一屁股坐在了那陽台邊上。順著從上往下看,下麵的水泥地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駭人的光芒,這要是摔下去不可能還活得下來。肖凡不由在心裏嘀咕:“這常清風和杜海讀兩個人還真夠狠的啊,竟然選擇在這裏動手;尤其是那常清風,竟然為了遍地我,連喊自己舅舅的常威都可以犧牲。真的是喪心病狂,不過經過今天這件事情,他們或許也收到了警告,不敢在亂來了。”


    肖凡現在心裏比較猶豫的事情是,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木婉,讓刑警來處理。自己隻有一份錄音,這東西或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是要想成為杜海讀和常清風兩人謀殺未遂恐怕沒那麽容易,而且這東西的來源也沒那麽容易說清楚。自己要是報警,林建國肯定有辦法把這兩人的罪名定下來,但是這種不公開的行為肯定會讓許多不知道真相的人誤以為這是一場陰謀。


    想來想去,肖凡還是決定暫時不舉報杜海讀和常清風兩人。但是經過這件事情肖凡也開始把注意力放到這兩個老家夥身上,隻要抓住確鑿的證據一定在第一時間把這兩個人收拾了;因為這兩個人的心已經不僅僅是想要點權力那麽簡單了。


    ……


    “怎麽樣?”常清風睡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輾轉反側來來回回怎麽都睡不著。每隔幾秒的時間就要看一下手機,看看有沒有杜海讀給他打過來的電話,或者什麽人告訴他常威出事了,諸如此類的消息。可他等到花兒都快謝了,到最後都沒有等到。


    就在常清風失去耐心,想要起身自己去看看情況的時候這杜海讀滿臉後怕的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常清風見杜海讀進來,刷的一下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常清風趕忙走到杜海讀的身邊,圍著他並且用那眼睛四處上下的打量他:


    “怎麽樣了?是不是成功了?”常清風看到杜海讀臉上的後怕與緊張,以為事情已經成功了。所以問這話的時候,就連常清風自己都有些難以平息的波動。聲音都忍不住跟著心情爆出了破音。


    杜海讀就一直在那裏喘著粗氣,一屁股在一旁的沙發椅上坐了下來;不知所措的用那無神的眼睛盯著前方,一直沒有回答常清風的話。這可把常清風給急壞了,伸手按住杜海讀的肩膀愣是前後搖晃了十幾下問道:“你到是說話啊!不要傻坐在這裏,你這個樣子可把我急死了。到底是成功還是失敗了,你給個痛快話啊。”


    “失,失敗了。我沒有下手。”杜海讀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常清風一聽,眉頭一下皺了起來。心裏突然對杜海讀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厭惡,這接下來說話的聲音都不由自主的不耐煩了許多:“你不都已經把人喊上天台了麽,還讓他下來了?你膽子怎麽那麽小,婦人之仁。隻要這件事情成功了,那就能纏著肖凡,我們隻要在買通一些媒體記者,就能讓肖凡身敗名裂……。”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常清風還一直在杜海讀的耳朵邊上說著這些話,說著如果這件事情成功了,對肖凡會有多麽多麽深刻的影響。那杜海讀抬起頭來,鬱悶的看了一眼常清風,委屈的說道:


    “不,不是我不敢。我這都已經準備下手了,可,可沒有想到的是,肖凡突然這個時候鑽了出來。他是來找常威的,我都讓常威上來的時候不要跟別人說,可他還是說了。肖凡發現他不在了,就來找他。好在時間剛剛好,要不然我前腳把人推下去,後腳肖凡上來。那我這犯罪事實可就全把我在肖凡的手上了。”


    說到這,杜海讀又不由的送了一口氣。頗有些後怕的抬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他這嘴巴裏就一直嘀咕著:“差一點,差一點啊。我們可不能在用這個辦法去陷害肖凡了,我感覺他似乎是有所察覺。我們還是換個計劃吧。”


    事情到了這一步,常清風也沒有辦法。隻有長歎一聲,點點頭算了。


    這午休的時間滿打滿算加上吃飯也就兩個小時,對於疲憊的醫護人員來說簡直是一眨眼就過去了,睡一覺還沒睡的舒服就被自己的同事叫起來繼續下午的忙碌工作。工作開始前,肖凡不忘記先給刺客打一個電話,詢問一下酒店那邊的情況。根據刺客的回複,那裏安靜的很,醫療交流會上失敗了的零組織人似乎變得非常安靜,一直在酒店裏一上午都沒有一個人出來。


    這樣反而讓肖凡覺得有些反常,正當肖凡不知道哪裏有問題的時候;零公主給肖凡打來了電話:


    “喂,是肖醫生麽?”


    “是我。”肖凡點點頭,沒有說太多的話更沒有主動的提及昨天晚上田邊的事情。但讓肖凡意外的是,零公主似乎一點也不避嫌,主動的像肖凡提及此事並且道歉,她滿是歉意的說道:


    “昨天晚上田邊的事情實在是我們做得不對,我已經嚴厲的批評過他了。在回去之後,首領一定也會根據他的魯莽行為給予嚴厲的處罰。”


    肖凡相信這並不是零公主打這個電話來的本來目的,之所以以這件事情開頭,估計是零公主想要跟自己套近乎,是想要讓自己幫她做什麽事情。想了想,肖凡笑著說道:“無妨,我並沒有什麽大礙,這件事情零公主這麽上心,肖某感謝萬分。”


    肖凡故意佯裝受寵若驚的語氣,話語中滿滿的都是笑意。不等零公主說話,肖凡接著說道:“到時候給首領複診的時候,讓首領多為我準備一些豐厚的美食就可以了。”


    電話那頭的零公主笑著說道:“那是一定,不過複診之日期限還遠。是這樣的,既然這個誤會已經產生了。那麽我們也希望可以消除誤會,不知道肖先生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我們在京北最有名的日料店招待肖先生,大家喝喝酒,你們華夏人不是說過叫,一笑泯恩仇。”


    還真我請我喝酒?肖凡聞言眉頭一下皺了起來,不知道這會兒零公主和胡野的心裏又在搞什麽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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