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隻不過表現出了我應該有的水平而已。”肖凡謙虛了一句,此時竟又有一個西醫走了過來,主動和肖凡搭訕,他錯愕的看著肖凡說道,像是說再說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大聲說道:“肖先生,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麽做到的嗎?幾根針,為什麽就能治好一個人的疾病呢?”


    肖凡自然樂意回到他的疑惑,他笑著說道:“針灸是我們國家特有的治療疾病的一種手段而已,你之所以覺得針灸看上去會那麽的不可思議和神奇,那是因為你之前根本就沒有了解過針灸,認為針灸隻是幾根銀針在身體上紮兩下就能治病,那是對針灸的誤解,那不是中醫也不是科學。”


    肖凡的話引起了很多西醫的注意,大部分路過的西醫全都停了下來圍繞在肖凡身邊聽他解釋針灸為什麽能治病,肖凡看著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這是個跟他們解釋中醫的好機會,中醫法門千千萬,倒不如就從這最不可思議的針灸為他們解答疑惑,肖凡想了想笑著接著說道:“實際上針灸是內病外治,他沒有任何的副作用,針對範圍也非常廣,可用於內科、外科、婦科、兒科和五官科等眾多科室的多種疾病的預防和治療,當然有快有慢,但是針灸卻是最考驗中醫技術的一門學問,因為要學習好針灸,它涉及到人體的十四靜經脈,十五別絡以及十二經別和十二皮部以及孫絡。


    當然我這樣說可能就比較偏專業,但是你們可以理解為如果要學好西醫,要了解人體的每一個部位是一樣的,中醫也要求學醫之人了解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部位在人體中承擔的角色以及作用。


    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如果在醫學上病人出現了血液流暢不通有堵塞物的情況,西醫可能就是利用激光或者藥物進行疏通,但是中醫就利用針灸,選擇相應的穴位和針刺手法以及三菱針點出血等使經絡暢通,氣血運行正常。”


    眾人在肖凡的解釋下,聽得似懂非懂,畢竟針灸對於中醫來說都是一門很深刻的學問更何況對於這些未曾接觸過的西醫,但是他們從肖凡的描述中都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中醫也並不是亂來,並不是不科學的,他們做事兒也都視要研究人體的,這一點和西醫是一樣的。


    隻是雙方是兩套不同的標準而已。


    “其實中醫的針灸和西醫的診斷方法都是科學的,也都有需要改進的地方。比如針灸現在其實因為針法特別多,實際上還沒有一個統一的標準,如果能用西醫對醫療結果進行診斷和監測,幫助我們中醫盡快建立一套科學的標準,那麽我想中醫針灸隻是用幾根針就能治病的誤會也能消除了。”肖凡說到這,忍不住開了個玩笑:“如果你們碰到有人跟你們說,中醫隨隨便便用幾根針就能治病,麻煩你們幫我打他一頓,這人要不就是不懂中醫亂說之人,要不就是故意抹黑我中醫的人。”


    圍繞著肖凡的一眾西醫聽到肖凡的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笑聲過後每個人的臉上又都掛著些許尷尬的表情,因為在這之前他們都是這麽認為的;討論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轉眼之間這裏越積人越多,西醫們沒有辦法,隻有把好奇留在明天上午的理論辯論中,就此和肖凡告別。


    “這是太解氣了,真是太解氣了!”舒唱一直在肖凡身邊重複著這句話,她笑著看著肖凡說道:“你沒看見今天上午我們來的時候那些西醫看我們的眼神就,就像是看土著一樣,你再看看現在,你今天下午一頓表現,把他們全都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現在竟然主動都來找你討論學習了。哈哈哈哈!”


    肖凡在舒唱的鼻子上輕輕勾了一下,笑著說道:“走回去吃火鍋,我這一下午可都惦記著你中午所說的火鍋啊。”說著肖凡和景老等人一起往會場外麵走。也是巧,他們剛剛走到門口,恰巧碰到紮庫還有景騰等人也從會場裏麵往外走。


    紮庫斜眼看了一眼肖凡,冷哼一聲走了出去;景騰則全程低著頭,一言不發的跟在後麵;此時站在肖凡身旁的景老忽然開口了,他往前幾步,對著景騰的背影大聲喊道:“逆子!難道你要這樣做一輩子的漢奸嗎?你知道今天一天你在台上的表現,整個華夏醫療界可都看在眼裏嗎,你景騰難道一輩子都不回華夏了嗎!”


    景老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似是在責難景騰,實際上每一個字都是在替景騰難過,他覺得景騰太小了,是被紮庫他們所利用的,他如果在這樣走下去就真的沒有辦法回頭了。


    “老頭子你說什麽呢?什麽叫做漢奸?”紮庫瞪著眼睛看著景老說道:“景騰是西醫,你是中醫,他在台上與你們相爭難道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嗎?這是雙方職業不同使然,你不要把這件事情說的那麽嚇人,那麽過分。”


    “雙方職業不同?你是想說你不是醫生,還是想說我們中醫不是醫生啊?”肖凡冷笑一聲,回到紮庫;要是再之前,紮庫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說當然是中醫,可眼下這種情況。他要是再侮辱中醫那就等於間接侮辱了自己,因為整個西醫那麽多人都拿肖凡沒有辦法,在一下午醫技比試中輸給了肖凡。


    “哼!你這張嘴巴不去做主持人而跑來做醫生,可真是浪費人才了!”紮庫冷笑一聲,看著景騰說道:“景騰,我們走,不要在這裏跟這樣的人浪費時間。當初是他為了所謂的中醫放棄你和你母親的,眼下又來毫無利用的就承擔你父親的角色,不用理會。”


    景騰點了點頭轉身和紮庫繼續往前走,根本就當他的老父親景中寒像空氣一樣根本就不存在。就見景老在景騰身後,滿是悲涼的大聲喊道:“景騰,我老了,年輕時候犯下的錯誤的確是我不對!但是父親不想看你走向歧途啊,我終究還是你的父親,他是財狼野心的外人啊,我等你,等你醒悟過來的那一天來找我,無論如何就算整個華夏的人都不原諒你,我,依舊會原諒你。因為我是你父親!”


    景騰聞言渾身一震,雙手緊緊握住了拳頭,那腦袋埋的更加深了許多,但是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再停下腳步,景老隻有看著景騰漸漸遠去的背影,暗自神傷。


    “哎。”肖凡歎息一聲,安慰一般的看著景老說道:“景老,你也不要太難過了,我想今日的教訓景騰一定會記在心中的;眼下他被紮庫利用,隻當紮庫是一心一意對他,但是終有一日,他會看清楚紮庫他們的真麵目的,他回到您的身邊是遲早的事情。”


    “我怕,我等不到那一天了啊。”景老看著景騰遠去的方向,輕聲呢喃道。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更何況景老是行醫之人,雖然肖凡一直沒說也沒告訴別人,但是這並不代表景老不知道,實際上自己大限將至。


    畢竟景老是普通人,年歲已高,上次景老雖然有驚無險但是對他的身體傷害太大,肖凡就算用再多的內力,也沒有辦法抵抗的了天道,除非讓景老也去做那修煉之人,可是又怎麽可能呢?他隻有默默的在心中加快醫療改革的步伐,希望景老能夠在走的時候,走的安心一些。


    “景老,你瞎說什麽呢!您現在不是好好的在這裏嗎?我看您身子骨可硬朗了,起碼還能再活好幾十年呢。”舒唱看著景老說道,景老也一下從哀傷中反應了過來,笑著說道:“哎呀,你看我這個老頭子,本來我們應該高高興興的吃火鍋的,愣是被我這個老頭子弄的跟什麽一樣,不說了,回去吃火鍋,吃火鍋,我老頭子還能吃很多呢。”說著景老招呼肖凡和劉醫生一起回酒店了。


    ……


    “小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嗎?這個是大會規定,我,我也沒有辦法啊!”肖凡一回到酒店,可不能立馬就吃上香噴噴的火鍋,他首先要麵對的就是古小木這小蘿莉的怒氣。


    小木嘟著嘴巴看著肖凡搖搖頭道:“你說什麽都沒用,我一個人在酒店無聊死了,那個張大友除了睡覺就是睡覺,也沒一個人陪我聊天!我不管,明天無論如何你都要帶我一起去,一回來就聽到你們說說笑笑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你是個壞螞蚱!”


    肖凡滿臉尷尬的看著古小木,他伸手在自己鼻子上揉了揉,想了想說道:“那,那你看這樣好吧,為了補償你,我待會兒帶你出去買糖吃。”


    “你當我是三四歲的小孩子啊,用糖果就能收買的嗎?哼,特丹有很多賣特色冰糖的,特別好吃,我要吃那個!”古小木理直氣壯的說道,肖凡等人被她那小機靈的模樣惹的一陣哄笑,也知道古小木不再生氣了。


    “我去弄火鍋,盡量弄多一些材料。”舒唱說著轉身離開,肖凡也借由換衣服的借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按照此前和刺客約定好的將一盆盆栽放到窗戶口,果然沒過幾分鍾的時間,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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