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笙簫冷笑一聲,繼續刺激賀晉深那早已緊繃的神經,道:“賀晉深,你別做夢了,這結婚三年你是怎麽對我的,你心裏沒數嗎,我又怎麽可能愛上你。”


    “是嗎。”


    賀晉深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痛的陸笙簫齜牙咧嘴。


    正是知道了日記的內容,賀晉深才知道陸笙簫現在有多麽可惡,口是心非,故意說出這樣的話氣自己。


    “看樣子,你是需要好好回憶回憶了。這三年又是誰在眼巴巴地瞅著我回去,又是誰對我的侵犯毫無抵抗,就像現在這樣,嘴裏說著不要,可下麵早已一塌糊塗,恐怕這裏麵的滋味,李澤到現在也沒嚐試過吧。”


    “當然,他這輩子也別想有這個機會了,陸笙簫,很好,看來是該給你一點教訓,你才能記住你跟我在一起的感覺。”


    賀晉深說完,忽然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用力,直到最深處。


    陸笙簫幾乎彎起了半個身體,才抵抗賀晉深的進攻,可看在賀晉深的眼底,又變成了另一種解讀。


    嘴角淡漠而戲謔地揚起,之後用力地將陸笙簫翻了一個身,“原來你喜歡從後麵的姿勢,那你就早說,何必假裝呢。”


    “看看你下麵,嘖嘖,可真是泛濫成災,恐怕是黃河發大水也沒你這麽多水吧,享受自己身體的快感不是罪惡,你又何必還在這裏苦苦支撐呢,相比你的嘴巴,我倒是更喜歡你誠實的身體。”


    “賀晉深,你別說了。”


    賀晉深的每一句話,都刺激著陸笙簫的神經,她咬著牙,壓抑著身體上的快感,同時不斷地給自己催眠,自己什麽都聽不到。


    可賀晉深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她開始討厭自己,也討厭起自己的身體,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給賀晉深這般瘋狂l的回應。


    “為什麽不說,怎麽,是讓你想起了從前麽,我可是記得,以前每次我這麽侵犯你的時候,你都很興奮呢。”


    “賀晉深……”


    陸笙簫兩眼發紅,眼底有太多的屈辱,“你這麽羞辱我,你很有成就感嗎?”


    “羞辱?”


    賀晉深語氣停頓了幾秒,隨後又笑了,彎腰附在了陸笙簫耳邊,低聲道:“倒是很有成就感,看著我的女人被我壓在身下,幹的意亂情迷,我怎麽可能沒成就感。”


    “倒是你越反抗,我越覺得刺激,就像現在這樣,你覺得你這輩子還逃得掉嗎?”


    賀晉深那低沉而沙啞的聲音,進一步刺激陸笙簫的耳膜,陸笙簫的腦海裏一片空白,之後咬著唇,再也記不住發生了什麽。


    再次醒來,是在床上。


    陸笙簫茫然地看向四周,天已經有些暗淡了,而賀晉深早已沒了蹤影。


    陸笙簫稍稍動了一下,便覺得身下火辣辣的痛。


    她看了一眼時間,從上午過去,已經六七個小時了,李澤打來幾個未接電話,並沒有人接。


    陸笙簫起身去了衛生間,才發現身體已經被清理過,緊接著外麵有開門的聲音,陸笙簫一想到賀晉深,便渾身惡寒,迅速跳上床,蓋上被子繼續裝睡。


    不多時,賀晉深進來,看了一眼開著的浴室門,又看向蜷縮在床上的陸笙簫,淡淡道:“既然醒了,就別裝了。”


    陸笙簫依舊沒動。


    賀晉深走到床邊,忽然拽起了陸笙簫的被子,嚇得陸笙簫一聲尖叫,之後就看到了賀晉深眼底的戲謔。


    陸笙簫滿臉怒火,卻見賀晉深頭也不抬地走向客廳。


    “睡了一天也餓了,起來吃點東西。”


    果然,陸笙簫已經聞到了外麵的香氣,但陸笙簫並沒有吃的打算。


    賀晉深平靜的樣子,仿佛上午隻是一場夢。


    可陸笙簫,卻永遠不會忘記,這個平靜男人虛偽的麵具下,又有多禽獸。


    陸笙簫給李澤回了電話,電話裏,李澤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他問著陸笙簫現在如何。


    “我很好。”


    陸笙簫有些敷衍,稍微動了一下,身下的疼痛便提醒著陸笙簫,上午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無法麵對李澤。


    甚至是在麵對侵犯時,如同賀晉深的嘲笑,她想到的也隻是報警,而不是打給李澤。


    “那就好。”


    電話裏,李澤出奇的平靜,之後又隨便問了兩句,就要掛電話。


    最後,李澤有些欲言又止,但還是提醒道:“如果最近我媽去找你,你自己注意點,她說什麽你都不用在意,直接走人不用搭理她就好。”


    陸笙簫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還是重重點頭,“我知道了。”


    “那你休息吧,等過兩天……”


    李澤的話還沒說完,陸笙簫忽然看到朝自己走來的賀晉深,嚇得趕緊掛了電話。


    這動作,賀晉深自然是看在了眼底,但也沒有拆穿,撇了撇嘴角,“起來吃吧。”


    陸笙簫沒動。


    賀晉深站在門口,冷聲問道:“你確定要我抱?”


    一句話,陸笙簫徹底沒了脾氣,隻能起身穿上睡衣,去了桌前一看,都是家常菜,看樣子不像是外賣。


    當然,陸笙簫也絕對不會猜猜,這是賀晉深親手做的。


    畢竟在一起三年,賀晉深連廚房都沒進過,又怎麽可能會做菜。


    另一邊,李澤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視線望向了病房裏。


    他過來的時候,羅朝琴已經做了檢查,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李澤心底上火,一晚上嘴角長了好幾個火炮,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麽。


    羅朝琴眼神閃躲,並不願意多說,隻是說自己不小心摔下樓,碰到了臉。


    這話,李澤當然不信。


    問了醫生,說是多出軟組織受傷,完全不像是摔倒那麽簡單。


    在李澤的再三追問下,醫生推了推眼鏡,顯得有些欲言又止,不得不解釋道:“這些傷,我隻有在被毆打的那些人身上才會看到,而且對方力道掌握的很準,並沒有器官骨頭受到傷害。”


    李澤如五雷轟頂,甚至是不知道怎麽走到病房外麵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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