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高海早早起了床,他可是記得要去看白玉的慘樣呢,昨天白玉來的時候那股囂張勁讓他極為不爽,所以特意吩咐過,無論九號房發出什麽樣的聲音,都不能有人去打擾。


    今天一早,果然就有人報告說,九號房昨晚動靜不小,慘叫之聲整個三監區都聽到了。


    這讓高海非常滿意,想著等會看到白玉的慘樣,看著他求自己的樣子,笑容都更加燦爛了。


    同時,也準備向孫明他們報告情況,白玉落在自己手裏,哪還需要再找人修理,自己隨隨便便一個計劃就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整理好衣服之後,高海帶著昨晚押送白玉的幾個守衛向著三監區出發,一路上看起來意氣風發,見誰都笑眯眯的。


    那幾個守衛跟在高海的身後,心裏其實不大樂意,昨晚白玉給他們的感覺至今仍然記憶猶新,讓他們下意識的不願意在見到白玉,但當高海告訴他們九號房有人發出慘叫之後,他們也懷疑過是不是白玉的慘叫,不過一想起鋼刀這個獄霸,那點懷疑也沒有了,畢竟鋼刀的實力他們可是見識過的,而白玉,他們連底細都沒摸清楚。


    一路走來,高海看著身邊路過的犯人停下腳步對著自己行禮,高傲的仰起頭,眼神中充滿著自負。


    他卻是沒有想過,這些犯人停下行禮表示自己的尊敬,不是因為他高海,僅僅隻是因為他高海穿的這身衣服,手中的權利而已。如果不是這些,誰認識高海是誰。


    馬上就要走到九號房的時候,高海哈哈大笑起來。


    “白玉,昨晚睡得好嗎,還敢不敢在我麵前囂張了。”


    人還沒到九號房,高海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白玉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依然翹著二郎腿躺在床上,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


    而鋼刀幾個聽到高海聲音的一刻,雙眼通紅,恨不得殺了高海,原來是他做的,媽的,平日裏也沒得罪你啊,至於這麽整自己嗎,這麽一個狠人你不送到一監區,送到他們九號房幹嘛。


    下一秒,高海豪邁的大笑戛然而止,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景象,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鋼刀淒慘無比的躺在地上,其他六個人也是渾身帶傷老老實實的站著,仿佛犯錯的小朋友被懲罰一樣,更重要的是,哪來的一股尿騷味,地上那一片水漬是什麽東西。


    而白玉,竟然躺在床上悠閑無比。


    “承蒙你的關照了,我睡的還挺好的。”白玉看了高海一眼,笑眯眯的說道。


    高海臉色陰沉,大步走進九號房,指著白玉嘴巴顫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沒想到白玉竟然這麽強,連鋼刀都敗了,而且敗的是這麽徹底,這麽淒慘。要知道,鋼刀曾經的輝煌經曆他可是親眼見證過的,可就是這麽一個狠人,如今卻淒慘無比的躺在地上,連動都不能動。


    而跟在高海身後的幾個守衛更是心神巨震,昨晚感受過得寒意再次席卷全身,看向白玉的目光就像是看見鬼一樣。


    “白玉,你把他們怎麽了,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高海這一刻簡直憤怒極了,指著白玉就吼了起來。


    白玉冷笑一下,緩緩起身,看著高海的眼睛無比冰冷的說道:“王法?我白玉如果不是因為這裏是華夏,早就把你們都給殺了,竟然還敢跟我提王法,你把我送進來的時候,想的是什麽,當我不知道嘛,行,我就如了你的意,順了你的心,順便也絕了你對付我的心思,你滿意了沒有。”


    “你這個無法無天的混蛋,你當監獄是你家開的,敢這麽囂張,真當沒人對付得了你嗎?“高海這一刻已經想不起是他想要針對白玉,對付白玉了,滿腦子都是白玉囂張的畫麵。


    白玉冷笑道:“有沒有人能對付我,我不知道,但你,真沒放在我眼裏,話給你放著,你以後老老老實實的別針對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住一段時間就走,你要是還敢針對我,下一次,我保證,讓你後悔都沒地方去哭。”


    威脅,白玉竟然敢威脅他。


    高海仿佛看傻子一樣的看著白玉,他當了這麽多年監獄守衛,可從來沒見過這麽囂張的犯人,竟然敢威脅守衛,而且,他說什麽?住一段時間就走,當監獄是什麽,他家開的?賓館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開什麽玩笑。


    高海氣極反笑,道:“好,好,好,我還真是見識了,真當我治不了你了是吧。告訴你,在這裏,不管你以前多牛都得給我收斂起來,否則,我有的是辦法整治你。”說完,高海指著光頭幾個人喊道:“你們幾個還站著幹嘛,還不趕緊抬著鋼刀趕緊去醫務室治療,真不要命了嗎。”


    光頭幾個恨不得兩巴掌扇在高海的臉上,他們變成這樣是因為誰啊,而且,還敢和他們吼,平日裏用得著他們的時候哪次不是神色溫和的和他們說話,這算怎麽回事,過河拆橋?問題是,這橋還沒過的就準備翻臉不認人了?


    然而話雖然這麽說,但幾個人還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鋼刀傷的最重,的確需要醫治了,沒看到都神誌不清了嘛。


    白玉輕輕看了他們一眼,冷哼一聲。


    光頭幾人立刻如遭雷擊,迅速站著不敢動了,他們可是怕了白玉這反複無常的性格,高海在,守衛在又怎樣,沒看到白玉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嘛。


    而且,他們突然想起白玉說的話了,沒有他的命令,不許他們動一下。


    那意思很清楚了,就是除了白玉說話之外,他們要是動,就是與白玉為敵,就是不聽白玉的命令,那下場,可比得罪守衛要慘的多。


    高海這會臉都綠了,他沒想到白玉竟然把這幾個平日裏無法無天甚至連守衛的命令都不怎麽聽得犯人壓製的死死的,竟然一聲冷哼都能讓他們動也不敢動。


    惱羞成怒的看了光頭幾個人一眼之後,高海指著白玉的鼻子說道:“你等著,有你受罪的時候。”


    放狠話誰都會,白玉根本就不在乎高海的威脅,當今世上能威脅到白玉的人不多,而他們全都不是高海這個小小的守衛頭頭可以接觸到的存在,退一步說,就算高海真的請了他們過來對付白玉,白玉,也絕不懼怕。


    “我什麽時候受罪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是再敢用手指指著我,等下就要考慮考慮以後換隻手吃飯了。”


    白玉說話時候的眼神如同萬年冰山,眼神中的殺氣更是讓高海如墜地獄,他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不收回手指,白玉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高海冷冷的看了白玉一眼,再也不發一言,轉身離開了九號房。


    他突然想起了鋼刀的實力,想起了整個九號房的戰鬥力是多強悍的存在,而這樣的存在,卻被白玉一個人打的無比淒慘,那麽白玉又該強到哪種地步。


    高海有自知之明,脫下守衛的衣服,他就是戰五渣,這樣的戰鬥力,和並不害怕他身份的白玉硬砰硬,無疑是不明智的,吃虧的,一定是他。所以他選擇離開,暫避鋒芒,白玉既然關了進來,整治他的時候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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