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這就是安若依安大小姐吧,果然美麗大方,光彩照人,聰慧無雙啊,您這一進來,我的眼睛就快要被閃花了,在您麵前,我簡直是找不到任何詞語來形容您了,天下所有的女孩和您一比,那簡直就是沒有可比性了,安大小姐,我自慚形愧啊,我連說句話,都感覺在褻瀆您一樣。”


    在看到安若依和白玉進門的第一時間,喜哥就眼睛放光,一路小跑的來到安若依麵前,偷偷看了一眼白玉之後,嘴裏立刻對著安若依吐出了一堆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諂媚話。


    安若依當時就暈了,這特麽真是一省地下世界大佬?沒開玩笑?


    自己這還沒開口呢,就被喜哥給堵住了所有想要說的話,這諂媚的笑容,充滿討好的話語,姿態放得不是很低,是根本就沒有了姿態好嘛。


    什麽叫自慚形愧?你自慚形愧,還能這樣對自己說一大堆肉麻話?


    這真是一省地下世界大佬?


    安若依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在崩塌。


    “喜,喜哥,你不用如此,以你的身份地位,可不用這麽吹捧我,咱們好好交談就行,你放心,九龍園這裏,不會做任何傷害到你的事情。”


    安若依無奈,隻能開口直接給喜哥吃了一顆定心丸,否則的話,真要這麽繼續讓喜哥說下去,那她還真不知怎麽和喜哥交談。


    哪知道她這剛一開口,喜哥立刻正色道:“可別叫我喜哥,叫我阿喜就行,大小姐如今是江省地下世界的女王,在如此年齡就擁有如此地位,整個華夏都是獨一份,更何況是個女性呢,我有一種感覺,大小姐您必將成為當年武則天皇帝那樣的女中之王。我可是對您崇拜的很啊。”


    喜哥這些話說完,就沒有不臉紅的,特別是跟著他來的那些手下們,一個個尷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特麽要是傳出去了,他們上哪說理去。


    安若依也是一臉無語的看著喜哥,想要板起臉都沒法嚴肅起來,一個堂堂地位和自己父親可以相提並論的大佬,不要臉起來,誰也招架不住啊。


    安若依無奈,隻能嗬嗬苦笑道:“喜哥過獎了,咱們坐下慢慢說好吧。”


    喜哥也覺得自己有點過火了,安若依長得美是美了點,可他說的也太誇張了,特別是武則天都出來了,這句話說出來,喜哥自己都覺得臉紅,但沒辦法,形式不由人啊,管別人怎麽看呢,效果不就行了。沒看到,安若依對自己沒有什麽不好的臉色嘛,這就是效果。


    不懂的人,看他笑話的人,都是一堆成不了大器的人,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喜哥這樣自我安慰起來,當然,凡事也不能過火,他肉麻也好,不要臉也罷,為的不就是證明自己的態度,同時讓安若依他們也感受到自己的誠意,沒辦法對自己冷言冷語嘛,隻要成功就行,再多,就真的可能會起到反效果的。


    不過,這可不代表喜哥就打算立刻收手了,對安若依和海叔的吹捧是夠了,可還有一個關鍵人物,他還沒拍馬屁呢,這才是真正讓他心驚膽戰的人啊。


    雖然不知道白玉長什麽樣,但大概的描述他還是收到了的,而且,在九龍園能和安若依走在一起,並且讓安若依眼神依戀的看著的年輕人,除了白玉,還能有誰啊。


    喜哥其實從白玉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隻不過,他也沒看出白玉有什麽稀奇的,也就是比自己稍微的帥一點,年輕一點,有氣場一點吧,別的,好像也沒啥特別的了。


    這也就是喜哥怕了白玉了,否則的話,以他這種自戀的性格,讓他承認有人比他帥,這可比從他手裏拿走幾百萬都困難。


    正主就在眼前了,不拍馬屁給他拍舒服了,喜哥自己都會忐忑不安的。


    “大小姐說的是,我阿喜是有些話多了,您可別見怪,不知這位是不是就是傳說中,英武偉岸,英俊瀟灑,強大無邊的傳說中的如神祗下凡的白爺呀?”


    喜哥嘴裏對著安若依說著不再多說,轉手就看向了白玉,嘴裏不著邊際的話,又脫口而出了。


    安若依無奈,想要阻止喜哥的時候,白玉輕輕擺了擺手,對著喜哥笑道:“不錯,是你家白爺我,你就是喜哥?”


    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喜哥當時就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就反應了過來,笑道:“您叫我阿喜就行了,白爺果然如同傳聞中一樣,卻比傳聞中更加和藹可親,讓人忍不住產生一種親切感啊,阿喜對您可是仰慕已久了,今日能夠得見天顏,讓我三生有幸啊。”


    聽著喜哥的吹捧,白玉表情認真的回答道:“你還別說,真是你三生有幸呢,隻不過,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可還不好說呢。”


    什麽意思?什麽叫幸不幸不好說?


    喜哥當時腦袋就冒出了一些冷汗,這態度有些玩味啊,難道是自己拍的不夠好嗎?


    喜哥幹笑道:“白爺真會開玩笑,能見到您,必定是我一生中最幸運的事情,哪裏來的不幸呢。”


    白玉看嚇著了喜哥,便輕輕笑道:“別緊張嘛,開個玩笑而已,別緊張。”


    這邊看到白玉臉色放輕鬆之後,喜哥緊張的情緒也稍微緩解了一點,然而還沒等他徹底放鬆下來,白玉接下來的話,讓他再度神經緊繃,心裏對白玉不停地吐槽起來。


    “阿喜啊,見到我,真的讓你這麽高興,這麽激動嗎?我有你說的這麽好嗎?”白玉麵帶笑容的看著喜哥。


    這就叫阿喜了?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呢。


    喜哥臉上陪著笑臉道:“那是當然,白爺您的大名早已傳遍世人的耳朵,誰對您不是萬分敬仰,我阿喜能夠見到您,那簡直就是天大的榮耀,白爺您哪裏是好啊,簡直是好到不能再好了,我阿喜,見到您後,那是自愧不如,不,我如同一隻螞蟻在麵對巨龍一樣,隻能仰望您啊。”


    白玉一臉享受的聽著阿喜的吹捧,看到阿喜停止之後,愣了一下,道:“繼續說啊,我還沒聽夠,原來我這麽好啊,行,那你就把你是怎麽看我的給我都說說吧,沒關係,不急,慢慢說,我聽著。看看你說到最後,遇見我,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吧。”


    這是威脅啊,徹徹底底的威脅,就差明著告訴喜哥,你要是不把我拍舒服了,我就讓你不舒服了一樣。


    阿喜怎麽可能聽不出來,心裏頓時壓力大增,最重要的是,看白玉這一幅老神在在的模樣,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打發的。


    可沒辦法,不說,那就真是要應了白玉的話,變成不幸了。


    得,硬著頭皮上吧。


    阿喜開始絞盡腦汁的想著讚美之詞,對著白玉開始大拍馬屁,那一句句讓人臉紅羞愧的話,他是毫無顧忌的說了出來。


    好多話,人聽了都臉紅,可偏偏在場的兩個當事人,絲毫沒有臉紅的覺悟。


    白玉是一臉享受,仿佛理應如此。


    喜哥呢,是一臉的諂媚,絲毫沒在意其他人的目光,臉?那是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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