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明顯是惱羞成怒的端木山,白玉冷漠無比,想要惡心自己?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了,比起玩惡心人這種手段,端木山,還真不夠格。


    白玉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也沒有回到,就那麽笑容玩味的看著端木山,開口道:“聽到沒,人家端木家財大氣粗,要許給你們魚躍龍門富貴榮華的生活呢,你們兩個就一點興趣都沒有嗎?要知道,這可是端木家的三大掌權人給出的許諾哦,可不是誰都能得到的,錯過了,可就沒了。”


    看的是端木山,說的話卻是對著海叔和喜哥說的。


    海叔還沒有開口,喜哥就已經一臉諂笑的開口了。


    “主人,您聽這老狗亂叫呢,他們端木家族是挺牛的,但是遇到了主人您,又敢和您為敵之後,覆滅隻在眼前了,我阿喜哪怕再怎麽傻,也能分得清楚跟著誰才有肉吃啊,這老東西老眼昏花了,敢如此得罪主人,到時候,希望主人給阿喜一個機會,好好的收拾收拾這老東西。保證讓他的臭嘴,再也噴不出大糞來。”


    老狗?老東西?臭嘴?大糞?收拾?


    端木山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了,這特麽的是有人在說自己嗎?誰敢如此侮辱自己,從來沒有,從來沒有啊。


    如今不僅僅白玉拒絕他們端木家族,讓他們顏麵無存,連小小的一個喊白玉主人的仆人,也敢如此辱罵他們了?


    惡奴,千刀萬剮也不解他們心頭之恨。


    要說心中沒有一絲的忐忑,那才真是自欺欺人,喜哥可是東省地下世界的大佬,對於端木家族也是知曉頗多的,曾經隻能讓他仰望的存在,如今他竟然親口一口一個老狗的罵著,好特麽的嚇人,但,好刺激啊。


    這就是跟著白玉的好處了吧,對待白玉的敵人,他可以做出平常想做而不能做,想說而不敢說的話來,而不用擔心任何後果。


    不是他喜哥膽子大,隻是,既然被白玉折服,既然認了白玉為主,既然白玉已經打開了他內心最黑暗的一麵,他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誰都有,他沒有,他也不願意有。


    他希望有一天,當白玉風光無限,光芒四射的高高在上的時候,他阿喜,就是白玉背後影子中,最黑暗的地方,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惡奴?那又如何。


    誰還敢當著他的麵喊他惡奴不成。


    白玉也是有些沒有想到,喜哥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不過,還真是挺解氣的,看看端木風三兄弟同時變色的臉色,就知道,沒什麽比他們眼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的當麵辱罵,更讓他們難以接受了。


    端木山牙齒咬得亂響,猛然一腳踢向了自己身下的龍椅,明顯是憤怒的控製不住了,作為擁有不弱於龍榜的實力,端木山這含恨一腳,直接把龍椅給踢的粉碎。


    “好,好,好,你們都給我記著,我希望,你們以後還能夠如此囂張,我等著麵對麵,聽你們罵我的話來。”


    說完,端木山對著端木風道:“大哥,無需再談了,他們都已經這樣羞辱我們端木家族了,還要再說什麽的話,那咱們的臉,就都不用要了。”


    這一次,一直不開口的端木林,也是點了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白玉,同時充滿殺機的看了一眼喜哥之後,對著端木風道:“的確是沒有必要再說什麽了,備戰吧,不死不休。”


    端木家族三兄弟因為喜哥這一番侮辱的言論,徹底沒了其他的想法,一個個目光堅定的,幾乎就是要手撕了喜哥的模樣,讓喜哥都感覺頭皮發麻。


    被端木家族惦記了,被特麽的一群強者給惦記了,這其中,可不僅僅隻有一兩個龍榜強者啊,這要是換做以前,喜哥能做的連逃跑都不是,幹脆直接抹脖子自殺來的痛快一點,而且,還特麽的要把自己的葬身之地找一個地方給藏起來,不然的話,誰知道憤怒的端木家會不會把他屍體拖出來鞭屍。


    可現在,雖然害怕,但喜哥更有一絲興奮。


    試問如今整個華夏,誰能一句話就讓端木家三位掌權人氣的要死,卻又毫無辦法,唯有他喜哥,再無旁人。


    這,也算是另類的成名吧。


    端木風冷冷的看了看白玉,隨後看著喜哥,露出了一個笑臉,怒極反笑道:“我好像知道你是誰,東省地下世界的大佬,阿喜是吧,嗬嗬,沒想到竟然跟了白玉,甘心情願做人家的奴才了,還敢如此羞辱我端木家了,好,很好,非常好,我期待著能和你見麵的那一天。畢竟,當年你成名的時候,我還把你當成個人才來考察過,嗬嗬。現在看來,你果然不負眾望。”


    端木風這話說完之後,不再理會喜哥,而是直接看向了白玉,隻留下喜哥獨自風中淩亂。


    什麽時候,他喜哥真的成了這麽搶手的人才了?當年就被端木家族暗中考察過?覺得自己是個人才?那是不是要說,如果沒有白玉的出現,按部就班的話,他喜哥早晚有一天會進入端木家的勢力範圍之內,更上一層樓?


    真是,是金子到哪裏都會發光啊。


    想是這麽想,至於是不是後悔,那才是不可能的,端木家再怎麽把他當成一個人才來看,也不會給他指著鼻子罵三大掌權人的權利吧。


    現在看來,怎麽看都是當白玉的奴才有前途,僅憑這一點,就好像已經淩駕於端木家族三大掌權人之上了,當然,這隻是自我安慰罷了,但,誰知道,是否有一天不可能成為現實呢。


    端木風看著白玉,眼神變得冷漠,而冷漠之中還有著一絲複雜。


    白玉是不是為了羞辱端木家,為難端木家,才提出的那種非分要求,已經很明朗了,如今怎麽看,都能看得出來,白玉和劉家有死仇,但卻又有些奇怪,從頭到尾白玉都沒有說出要把劉家趕盡殺絕,而是要讓他們跪地道歉。


    這和不死不休的仇恨,又有所不同,仿佛,更像是想要劉家懺悔罷了。


    這其中,究竟有什麽他不知道的隱情,端木風,很有些好奇,或許,這就是關鍵所在了。


    當然,就算搞清楚了原因所在,解決了原因所在,想要談和,也不是這麽簡單了,最起碼,侮辱端木家族的喜哥,必須死,而且,死的越淒慘越好。


    隻是,白玉可能會答應他們的要求嗎?


    絕無任何可能。


    “白玉,你和劉家,有什麽解不開的仇恨嗎?能讓你如此在意,如此憤怒,為了他們,甚至不惜和三大家族撕破臉為敵,究竟是,怎樣的深仇大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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