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越喊完之後,轉頭看著郭曉雨,冷聲道:“現在,你說什麽都來不及了,我會讓你們一個個全都明白,我張山越三個字,在這裏,在江城,代表著什麽,那是,你們一輩子都無法企及,隻能仰望的三個字。”


    郭曉雨聽著張山越囂張的言論,連表情都不想多給,更沒有擔心張山越讓天哥他們動手會對白玉造成什麽傷害。


    曾經的郭曉雨信不過白玉,所以她失去了她的全世界,她明白了什麽叫做後悔無比,痛苦銘心。


    如今,郭曉雨再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了,再也不會。


    而另外一邊,張山越的話傳過來之後,天哥眼睛猛然一亮,可是隨後稍微凝重。


    動手,這代表了張山越的態度,而且張山越甚至已經把九龍園都給搬了出來,那麽,無論如何,隻要白玉敢還手,就代表著要與九龍園為敵,是不給九龍園麵子,在江城,不給九龍園麵子代表了什麽,明白的人,都很清楚。


    隻是,如果白玉真的鐵了心要和張山越作對的話,那麽,肯定會還手,想想白玉的身手,天哥覺得可能事情不會這麽順利。


    於是,天哥盯著白玉,冷聲道:“越哥說的話,你已經聽到了,現在,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要不要道歉,要不要求饒,或許,還有機會,否則,恐怕你就算是過江龍,也隻能盤著了。”


    白玉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我機會,那我現在,也給你一次機會,現在離開這裏,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就像你說的一樣,等會,哭怕是都來不及了。”


    說完之後,白玉又看著另外幾個被他說要自己掌嘴的幾個人,淡淡的道:“當然,你們幾個,依然還是要掌嘴,至於次數,不好意思,每個人四百下,這,也是我給你們的機會,別在挑戰我的底線,否則,就不僅僅這麽簡單了。”


    天哥看著白玉事到如今還是如此油鹽不進,甚至更加囂張跋扈的樣子,臉色越發陰沉,讓他現在離開,可以既往不咎?開什麽玩笑,真以為自己是過江龍了,他現在走,那他以後在整個江城就將毫無立足之地了。


    他,還有遠大的理想和抱負想要實現呢。


    天哥身邊那幾個人早就忍耐不住了,對他們這種人來說,大庭廣眾之下的侮辱,有時候,是比死更讓人難受的,當然,真要到了麵臨生死的那一刻,肯定是覺得好死不如賴活著的,隻是,現在不還是沒有到那一步嘛。


    天哥往後退了一步,對著他們點了點頭,輕聲道:“現在,隨便你們出手,我不再阻攔,越哥已經發話,我也在這裏許諾,他,若是敢動你們一根汗毛,必將死無葬身之地,這是越哥的承諾,更是九龍園的臉麵,現在,你們不僅僅是為你們自己,更是為了九龍園。”


    本來還有些猶豫的幾個人,聽到天哥這樣一說,哪裏還會猶豫,一個個仿佛領了聖旨一樣,眼神不善的盯著白玉,甚至開始找順手的家夥,希望能夠狠狠教訓白玉一番。


    而天哥說完之後,冷冷的看著白玉,道:“我話盡於此,讓他們收拾一番,出出氣,這件事情也就差不多結了,但是,你要是敢動他們一下,那麽,事情就再也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了,你將會麵對什麽,希望你自己考慮清楚。”


    說完之後,天哥擺了擺手,幾個二代,開始目露凶光,爭先恐後的衝向了白玉,手中,更是誘人拿著花瓶,拿著杯子等等物品,看那副樣子,分明就是要把白玉往死裏打的節奏。


    動手的不是天哥,天哥在讓他們動手之後,就已經後退,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天哥很清楚,白玉不是那麽好對付,所以不願意出手,而且,他們幾個出手也是一樣的,他們若真是能夠讓白玉不還手,到時候,天哥自然會動手。


    若是白玉會還手的話,那加他一個,結局也不會改變什麽,所以,何必自討苦吃,付高這個前車之鑒就在地上跪著呢,白玉出手,可是狠辣著呢,他這貴重的身體,可不是用來受傷的。


    而且,這幾個二代足夠了,若真是吃了虧,也就足夠張山越暴怒了,到時候,自然有張山越出麵,他天哥,還是站在背後,做一個出謀劃策的軍師,比較符合他的定位。


    說起來很長,可其實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白玉看著衝上來的幾個二代們,笑著搖了搖頭,嘴裏輕輕吐出“垃圾”二字。


    然後,一個公子哥,眼中含怒的拿著花瓶就衝白玉的頭砸了下來,那凶狠的樣子,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人,真要是砸到人了,頭破血流那是肯定的,說不定重了,甚至可以把人砸成一個腦震蕩。


    白玉連躲都沒有躲的意思,在花瓶砸中自己之前,就已經一腳踢了出去,直接把這個公子哥踢的倒飛了出去,連帶著撞到了後麵一個赤手空拳衝上來的公子哥。


    兩個公子哥的身體素質甚至可能連普通人都不如,日日夜夜的酒池肉林,活色生香,身體早就被掏空了,白玉這一腳,哪怕收了力氣,也不是他們可以承受的住的。


    兩個人同時都癱倒在地上,捂著疼痛的不為,哀嚎不已。


    連一秒鍾都沒有,就已經有兩個人喪失了戰鬥力,速度之快,也足以讓人側目了。


    而另外一個拿著杯子的人,同樣好不到哪裏去,雖然躲過了被撞飛的可能,可是,這反而是一種不幸,直麵白玉的他,沒有意外的,被白玉狠狠一個耳光,抽的在空中轉了兩圈,同時,口中吐出碎牙和鮮血,命運,竟是和付高差不多。


    前前後後,兩秒鍾都沒有,三個公子哥已經全都受傷倒地,哀嚎不止,戰鬥,竟是已經結束了。


    隻有天哥和另外一名公子哥,沒有受傷。


    天哥是從頭到尾躲在後麵,而另外一名公子哥也是差不多的意思,沒有開口過,也沒有第一時間衝上來,特別是看勢頭不妙的時候,已經停下了腳步,這才避免受傷。


    天哥眼皮直跳,不妙的感覺,果然應驗了,白玉,果真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危險,這身手,這實力,怎麽看都是一個狠人,甚至,張山越能不能對付的了白玉,天哥都不敢打包票了。


    隻是,要說認輸,求饒,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山越都已經把九龍園給搬了出來,這時候,認輸求饒的話,那丟的,可就不僅僅是他的臉了,而且,張山越還沒出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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