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友等七人被警方帶走,那個許妍自然也是被帶走了。為了配合處理這個案子,樂毅也跟著去了局子裏走了一趟。


    那七人被分開關押審問,樂毅對警方說自己昨天丟了五萬塊錢,就在酒店丟的,而今天因為發現的及時,並沒有失竊錢財。


    “那個女人又是怎麽回事?”一位警察盤問樂毅。


    樂毅搖搖頭,說道:“我不認識她,她一進房間,就對我動手動腳,然後不知道怎麽的她就昏過去了,我當然也不敢碰她呀,本想讓前台的人來看一下,奈何那房間裏的電話好像有點問題,打不通,然後我就準備下樓去直接跟服務台的人講這個事,當時也沒等電梯,我就直接走樓梯了,可是剛在我走進樓梯的時候就聽到電梯來了。我正準備出去,就看到一群人走了出來,他們邊走邊說著還指著我房間的門,同時他們還扛著攝像機、相機什麽的,我猜測可能是傳說中的佛跳牆,專門詐騙錢財的,我哪敢停留,立即下了樓,也報了警,幸虧你們來的及時,要不然,我今天肯定是要吃虧了。”


    樂毅一臉誠懇,繪聲繪色,描繪地就跟真的一樣。


    事實上,他說的也的確是有一半是真的。這樣真假參半的話,一講出來,讓對麵的警察也是不得不相信。


    畢竟,在外人看來,樂毅年紀這麽小,看起來又這麽單純,隻不過是一個剛剛高中畢業的小夥子而已。而魏大友那一群人卻是作惡多端的慣犯,他們那些人都是在警察局留有案底的,不少人至少也是坐過兩次牢的。


    相比之下,誰是純潔的綿羊,誰是邪惡的灰狼,顯而易見。


    “行了,簽個字,你在這裏稍微坐一下,等核實了之後,你就可以走了,另外你昨天丟失的那五萬塊錢,如果真是他們偷的,我們會讓他們還給你的。”這位警察也是很好心,知道他一個學生身上帶點錢不容易,故而熱心地說著。


    “謝謝!”樂毅簽字之後,就在這邊等待了起來。


    魏大友這邊被警察一審,竟然嘴巴都很硬,沒有一個肯招的。無論警察問什麽,他們都是不回答。


    審問室裏,那六個大漢閉口不言,一副無論你們問什麽我都不回答的模樣。


    而魏大友這邊,無論警察問什麽,他都是目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回到正題上來。


    “魏大友,我跟你講,你已經在警局留下不少次案底了,這次的事,你最好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別以為你嘴巴硬,就沒事。這一次那客房的主人拍下了你們進入他房間的視頻,證據確鑿,你沒什麽好抵賴的。老實說,他昨天丟失的那五萬塊錢,是不是也是你們拿走的?”


    魏大友簡直就一臉懵逼了,昨天?五萬塊?這都什麽跟什麽?


    要知道昨天之前,他根本不知道樂毅是什麽東西,也並不知道樂毅住在富康國際大酒店,怎麽可能去偷樂毅的錢財。


    “不是!”魏大友果斷地回答。


    “啪!”對麵審問的警察拍了一下桌子,喝道:“還不承認?”


    魏大友冷笑一聲:“你要指控我,就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我就不認。”


    “那今天這個事,你敢否認?”


    “今天這事,我不否認,既然你們掌握了證據,我也沒什麽好說的。”魏大友慷慨就義地說道。


    “你倒是骨氣很硬!”警察嗤笑。


    “好說。”魏大友麵無表情地說,事實上他也是有苦難言,今天這事,如果他坦白了,招出來,罪責其實也不算太大,頂多關幾個月幾出來了。


    可是他什麽都不說,這就等於他把所有罪責攬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警察還懷疑他偷盜了樂毅的錢財,偷盜罪、入室搶劫罪等等等罪過加起來,至少要坐幾年去了。


    可他不得不這麽做,如果他坦白了,那就等於要把背後指使者供出來,而他背後之人,可是蘇公子。


    蘇公子乃是何人?這一次如果他出賣了蘇公子,那麽他一家老小就都別想在京城生存下去了。


    包括其他六個大漢,也都知道這一點,為蘇公子做事既是榮耀,也是一種危險,如果失敗了,那麽所有人都得有閉好自己嘴巴的覺悟。


    如果嘴巴不嚴,亂說一通,那麽等待他的就是後悔不迭地痛苦與死亡了。


    曾經就有一個人,還是當時的一個黑勢力團夥的頭目,他當時在京城做得很大,後來因為幫蘇公子搞定了一個女人,蘇公子汙辱了那女人清白。結果那女人翻臉,那女人被汙辱的時候是昏迷的,所以並不知道是蘇公子搞了她,但她知道藥是那個頭目下的,所以就去警局報警,讓警方抓了那頭目。


    當時警方還驗證了女人身上男人殘留物,提取dna跟那頭目的dna匹配,卻並不相合。但女子卻咬定藥是那個頭目下的。


    便在警方的逼問之下,那個頭目為了自保,也就說出了蘇公子的名字。


    那一次,這事件在京城也算是轟動性的了,但最後,蘇公子還是沒有承擔任何責任,而且蘇公子是否認的。再後來,那個女人也撤銷了控告。這事也就這麽不了了之了。


    但過了不到一個星期,那個黑勢力頭目,突然之間就在人間蒸發了一樣,不見了。


    他的一些小弟說他去了菲律賓,但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去了菲律賓,那就沒人知道了。


    更多的人心裏其實很清楚,那個頭目,其實已經被蘇公子給幹掉了。


    並且連那個頭目的家人也是一個不留,上至父母,下至兩個兒子,都是一並消失的。


    蘇公子的手段,當時也嚇壞了不少的人。


    這讓這些混跡江湖的人心裏都有了一個底,那就是蘇公子如果想扶持誰,那麽誰必定會迅速在東城區崛起。成為一方巨頭,吃香的喝辣的,不是問題。


    可如果誰敢讓蘇公子丟了麵子,那麽一家老小包括自己的身家性命,就得迅速劃上一個句號了。


    魏大友深深地知道這個後果,固然這次的事,所有罪責都往自己身上攬。他不是不願供出蘇公子,而是不敢,一旦供出來,他們這些人都活不了,包括家人也活不了。


    而如果不供出來,他們頂多坐幾年牢,如果表現好,還是可以提前放出來的。而且,隻要他們嘴巴嚴,蘇公子對手下人也很厚道,也會派人來撈他們出來。


    所以,他們一致地嘴巴很堅硬,什麽都不說。


    可是,他們幾個大男人嘴巴雖然硬,但在另外一個審訊室當中,那個名叫許妍的女人,卻是口風很鬆,被警察一嚇,就把一切都給抖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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