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的動作確實太快,也太狠毒了一些。他招招致命,招招拿人要害,在他的身上已經看不到任何的花式動作。


    他曾經的職業就是殺人,特長和專業就是怎麽在最短的時間內殺死敵人,讓敵人喪失戰鬥力。


    這些技能已經像是吃飯喝水一樣,已經成為了他的條件反射了。隻要一動手,都不用腦子思考,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製伏對方的動作。


    相比較獅子,吳忠義特長是狙擊,隻要給他一把槍,那他就是死神。如此近戰,如此短的距離,他自然是打不過獅子。


    況且,這獅子還不是一般的人,他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力量,他要擒拿吳忠義,那是輕而易舉之事。


    “看在以前老戰友的份上,說實在話,我真不想對你動手。所以,不想我割袍斷義的話,你就說出樂天陽和吳瑩的下落吧。就算我找到他們,也未必會弄死他們。隻不過是受人之托,要帶他們回去,做一筆交易而已。”獅子笑嗬嗬地說道,腳上的刀,縮了下去,拍了拍吳忠義的肩膀,示意吳忠義坐下來。


    “我想知道你在為誰辦事?三大家族?是秦家還是柳家?”吳忠義問道。


    近段時間,吳濤和樂毅都沒跟他聯係,他也不知道他們的具體情況。但是根據樂毅和吳濤以前說的情況,如果有人來針對他家裏人,那不是秦家人就絕對是柳家人了。


    “嗬嗬,鷹隼,你身為一個普通人,知道的還蠻多的嘛?居然知道有三大特殊家族的存在?既然如此,那你也應該知道龍魂琥珀這個東西吧?”獅子舔了舔嘴唇說道。


    “自然知道。”


    “嘖嘖,你居然知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大概就是一個月前,有個奇怪的人找上我,說我是什麽有緣人,他要送我一番造化,隻要我跟著他幹,他可以成就我任何的夢想。你知道的,我這人最不喜歡吹牛的人,當時我就一把刀,伸了出來,跟那個人對幹。想幹掉他,他媽得,大白天的在老子麵前吹牛,還想讓老子當他的屬下,這不是找死麽?誰知道,我一動手,立即就知道了深淺,那人太強了,兩根手指頭而已,就壓得我毫無反抗之力。後來,他給了我一樣東西,說是什麽龍魂琥珀第八位的狂獅琥珀,他教會我方法,讓我印在胸膛上,接著,我就掌握了一股十分特殊的能力。這股力量讓人迷醉,也讓人沉淪。我也才知道,原來這世界上竟然存在著這樣的力量。


    嘿嘿,這不就是當初跟我們毒牙大隊教官一樣的力量麽?


    當初在毒牙大隊,教官跟神一樣,在外境作戰的時候,很多次都是孤軍深入,他單槍匹馬,能把對方一個排都給幹掉。這在當時我們眼中,簡直就是神話。


    直到我得到了狂獅琥珀,我也才知道,原來這世界上擁有琥珀力量的人,才能真正稱之為人,而沒有琥珀力量的那一類人,不過是低賤的平民而已。


    鷹隼,我聽說你外甥和你兒子身上,都有這種東西,為何你身上沒有?”


    獅子貼近了吳忠義的後腦勺,他完全感應不到吳忠義身上有琥珀的波動。


    事實上,吳忠義也確實沒有琥珀。當初樂毅也打算給他一枚,但是他拒絕了。就是因為他曾經的經曆太黑暗,他不想回到過去,哪怕跟過去沾一點邊,他都不想。


    而且樂毅的窮奇琥珀當時願力太少,也不適合給他,給了他作用也不大。所以,在他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琥珀。僅僅隻是一個普通的人,普通的身體。


    大排檔的老板驚得早就退到一邊去了,他也不敢勸架,看著這兩人架勢非凡,動手的動作一看就知道曾經是訓練過的。他也不敢打電話報警,生怕被這兩個人給怪罪。


    “說吧,你到底為誰在辦事?”吳忠義表情之中並沒表現出任何的害怕,仿佛這種被的刀架著脖子的事,是再普通不過的事了。在他的眼裏,驚不起半點波瀾。


    “好吧,反正這個事也不打算隱瞞多久。我在為星辰殿辦事,星辰殿有十二星座護法,說起來,我的代號改為了獅子,還要感謝你的外甥。是他殺了老一任的獅子,後來殿主才找到我,說我是什麽有緣人,然後我就接替了新的獅子座。你放心,隻要你肯配合,殿主不會要你們的命,他隻想要琥珀而已,隻要你兒子和你外甥夠配合,以後,我們還是戰友,還可以一起喝酒,就看你夠不夠上道了。”獅子淡淡地說道。


    “星辰殿?”星辰殿的事,樂毅沒對吳忠義提過,吳忠義暫時還不知道,但這個星辰殿既然派人來找樂毅父母的麻煩,那代表著無論這星辰殿是什麽勢力,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鷹隼,我知道你的性格與能力,你很謹慎,你既然叫我在這裏見麵,肯定也沒想到我是為星辰殿辦事,也不會想到我是來找你妹妹與妹夫的吧,如果我所料不錯,你妹妹和妹夫一定藏在這座城市之中,對不對?”獅子笑眯眯地問道。


    他們曾經是搭檔,合作過很多次,有著一種特殊的默契。不得不說,獅子真的猜準了。


    吳忠義在此之前,如何猜得到他曾經的老戰友花豹,已經變成了星辰殿新一代的獅子座,而且這次要幫助那個什麽殿主,要來抓樂毅的父母。


    由此說來,那殿主還真是神通廣大,居然知道這麽多秘辛。知道花豹曾經是吳忠義的老戰友,知道通過花豹可以找到吳忠義,而找到吳忠義,就可以找到樂毅的父母。


    吳忠義牙關在這一瞬間咬得死緊,陡見他猛地向前一傾,就地一滾,滾出了獅子座的控製。旋即,伸腿一踢,就將方才吃東西的桌子給踢翻了,淩空飛向了獅子。


    “鷹隼,你這是在逼我!”獅子冷冷地看了吳忠義一眼,一拳打出去,轟在那桌子上。


    隻聽“哢嚓”一聲,那桌子登時就被砸成了粉碎。一拳之威,猶若千斤重錘。


    吳忠義一個懶驢打滾,滾出了七八米,手裏抓住兩個酒瓶子,雙雙砸爛,指著獅子,說道:“不管你叫花豹還是叫獅子,你既然說你了解我,那你也應該知道,想從我這裏撬開我的嘴,你覺得可能嗎?”


    獅子微微一歎:“你這是在找死,你知道的,如果你不說,我有一百種方法會讓你說。這個以前在毒牙大隊教過,你應該也會。”


    吳忠義神色一變,逼問之法,他們曾經在毒牙大隊的確教過。所謂逼問之法,就是刑罰,譬如在野外的時候,如果碰上嘴硬的人,使什麽方法才會讓對方開口?


    什麽方法最有效,最快捷?無疑就是重刑罰,這種刑罰專找人體的弱點,一點用刀刺進去,會讓人生不如死,比死了還難受。


    一般人是招架不住多久的。


    “那你不妨試試?”吳忠義嘴硬,脾氣更硬,獅子要抓他妹妹和妹夫,他怎麽可能答應?除非獅子從他屍體上踏過去。


    “還想試?我說了,你的近身防禦手段,還是當初我教你的。你槍法比我好,但論近身戰,兩個你加起來,也打不過我。何況我現在還有狂獅琥珀?”獅子笑了笑,一步步逼上去。


    吳忠義打算撤退,但他快獅子也快,讓他根本無法撇開獅子。


    “鷹隼,你跑不掉的,還是老實點配合我吧,如果你現在妥協,我承諾你的三千萬,仍舊不會少你。”


    “你不就是想要錢?星辰殿的人以一個億,讓你為他們辦事。那如果我出一個億,你是否能為我辦事?”吳忠義急中生智忽然問道。


    “哦?你拿得出一個億?嗬嗬,在此之前你說你隻能借我十萬,嘖嘖,你有如此身價,卻拿十萬塊來搪塞我。當年你我可是過命的搭檔,這點情義就值十萬塊?”獅子座冷笑,眼神有點鄙夷。


    吳忠義卻正直地說道:“我有錢,那是我的事,交情歸交情,不是說有交情,你就想要什麽就可以從我這裏拿什麽。倘若你家裏某位親戚是總統,那你想當省長就可以讓你出任省長的?凡事要靠自己,總想著一步登天,討別人的好處,這不是為人之道。”


    “少跟我說教,我還輪不到你來教。告訴你,我是愛錢,但我更愛力量。你就算可以給我錢,但無法給我這種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讓我有安全感,讓我滿足,你無法給與。”


    說著,獅子快步發起衝擊,竟是直麵朝著吳忠義衝去。


    吳忠義疾疾倒退了就步,退到一麵牆的位置。見獅子衝來,他忽然左腳踏出,在獅子衝來的瞬間,他右腳一縮,整個人旋轉了一圈,避開了獅子,手裏的兩個啤酒瓶嘩啦一聲,就插進了獅子的肚子。


    鋒利的刃口刺破了肚皮,鮮血嘩啦嘩啦就流下來了。


    獅子卻嘿嘿一笑,完全不管這傷口流不流血,隻伸出一隻手來,精準無比地掐住了吳忠義的脖子。


    “好啊鷹隼,陰險還是你的特長,居然可以傷到我。假如我沒有琥珀傍身,這一下確實夠致命的。看來,你已經不在乎戰友之情了。既然你不講仁,那我也不用講什麽義了。”獅子說話間,手指間的力量加大,掐得吳忠義臉色發紫,喘不過氣來。


    而獅子的另一隻手,則將肚子上插的兩個酒瓶子拔了出來,丟在地上。然後他撕開衣服,運用丹田裏的一種力量,伸手在傷口上一抹。


    隻是須臾之間,當他將血跡抹了去,竟見他肚子上,連傷疤都看不到了。


    這就是狂獅琥珀的能力!


    狂獅琥珀:能力一【獅子搏兔】!


    能力二【遇強則強】!


    能力三【血戰不死】!


    它隻有三大能力,但三大能力都很變態。獅子搏兔可令人暈眩,分不清方向。而遇強則強,是它本身並不存在像九牛二虎一樣的力量,但是如果他的對手有這樣的力量,那麽狂獅琥珀就會激發潛能,也會釋放出差不多的力量。這就叫遇強則強。


    至於血站不死,這是它的終極招數。無論受任何傷,隻要施展此能力,都可以全部複原一次。主琥珀六小時,可刷新此能力,而a級的子琥珀,則十二個小時。


    方才,獅子正是用了【血戰不死】的能力,瞬間就抹平了傷口,就跟根本沒受傷一樣。


    而吳忠義已經被他掐在手心裏,暗勁突發之下,已經被他弄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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