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舅找的所住的地方,其實就是一棟寫字樓,其中有八層,沒有被租出去,也不知道是老舅想了什麽辦法,全弄下來了。


    樂毅的父母就在這八層當中的某一層裏搞研究,這兩人學生時代是書呆子,畢業之後參加工作後,就是工作狂,每日都投入在研究當中,樂不思蜀。


    聽說兒子來了,他們也隻是跟樂毅吃了一頓飯而已。


    樂毅對此,倒也沒什麽感覺意外的,也許,父母如此,他們從出生開始,命運就早已經注定,更改不了。


    而想要改變這種早就定下的命運,除非他找到十顆琥珀,得到逆天屠神之力。


    這幾天,樂毅都住在老舅包下來的八層中的第二層裏,而蘇芸兒住在第四層,難怪樂毅平時也沒看到她。敢情這丫頭躲在自己房間,已經三天沒出來了。也三天沒吃東西了。


    平常人三天不吃東西,肯定受不住,即便是琥珀擁有者,估計也很難受。


    樂毅知道,她在賭氣,上次她不想離開京城,樂毅非要她走,而且蕭妄生也說了她幾句,或許話說得有點重。她到現在也無法釋懷。


    “咚咚!”


    來到第四層敲了敲蘇芸兒的房門,這一層就她一個人住,或許也是她自己故意這麽選的。


    樂毅手裏端著一個盤子,這是剛從廚房弄來的半隻燒雞,以及其他一些菜色,外加一碗排骨粥。


    對於長時間沒吃東西的人來講,不宜吃飯,所以他就帶了粥。


    “誰啊?”房裏傳來女子的聲音,是蘇芸兒,聽聲音,似乎她就在門後,而且還張著眼睛透過貓眼在觀看。


    “我啊。”樂毅將盤子藏在自己的身後,也把自己的眼睛對著貓眼往裏看。


    蘇芸兒跟他兩目相接的時候,立刻就閃避開來:“你來幹什麽?不去陪你的兩個女人來我這裏,不怕她們吃醋嗎?”


    “不怕,她們也不會吃醋的,開門吧,我這是來向你道歉來著。”


    “道歉?道什麽謙?你這人還會向人道歉的嗎?”


    “我可是真心誠意而來,你就開門讓我進去吧。”


    “想得美,你說開門就開門?我偏不開,我就不聽,就不聽。”之前,蘇芸兒還想著等他來道歉,但他真的一來這裏道歉,她反而想使使性子了。


    或許,這都是女人的天性。誰也不例外。


    “開門吧,蘇大小姐。”


    “不開,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


    “真不開門?”


    “就不,有本事你自己把門撞爛啊?”


    “刷……”


    蘇芸兒正在裏麵說著這話,陡見身後一個影子一閃,然後憑空就出現了一個人來。


    她一回頭盯著這人,嚇了一跳,可見到正是樂毅,這才醒悟,這個家夥身上有窮奇琥珀,一道門,哪裏攔得住他。


    她頓時心裏一亂,“你無賴,我沒開門,你憑什麽進來?你不知道亂闖女孩子的閨房是不禮貌的嗎?”


    “我是聽說你三天沒吃東西了,特地送了點東西來給你吃。”


    “我才不要吃你給的東西,你出去,把你帶來的東西也端出去。”


    樂毅聳聳肩,朝這房裏看了看,真心是亂七八糟的。這蘇大小姐雖然是大家閨秀,但是論到收拾房間,那可是一點也比不上大喬和小喬。


    這三天裏,蘇大小姐雖然沒吃飯,但是那桌子上一排排的酸奶殼子,充分地證明了這丫頭這三天裏是拿這個當食物。


    “真不吃啊?”


    “就不吃,誰要吃你帶來的臭東西?誰知道你安什麽心,飯菜裏有沒有下藥。”


    “嗬嗬,下藥?下什麽藥?”


    “誰……誰知道你下什麽藥。”


    “要說下藥,我也不會對你下藥啊,你說說看,論身材,你身材是不錯,可是胸圍可沒秋姐姐大,臀圍也沒宋夕夕大,我憑什麽給你下藥啊?”


    “你你……你……你給我出去。”蘇芸兒氣得不行,俏麵突然就籠罩了寒霜,指著房門,讓樂毅出去。


    太氣人了,真是太氣人了,居然說她胸也不行,臀也不行。


    樂毅卻厚著臉皮,沒有出去,將桌子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後就將他帶來的食物擺開,還特地用手扇了扇風,讓香氣擴散而開。


    對於三天沒吃主食物的蘇芸兒來講,這簡直就是投毒,怎麽可以這樣呢?做人怎麽可以這麽無恥呢?明知道她三天沒吃東西了,他還擺這麽多好吃的在她眼前,這不存心想讓她難受嗎?


    “到底吃不吃啊?”樂毅拿起一個燒雞翅,“你不吃,我可就吃了。”


    “我……我不吃。”蘇芸兒決定要堅決到底,說不吃就不吃,男人就該有骨氣,不,女人,女人就該有骨氣。怎麽可以被一個燒雞翅給打倒?不吃不吃就不吃。


    “那這粥喝不喝?”


    “我不喝,你給我出去!”


    “不吃不喝,你這是要修仙啊,好,我成全你,我自己吃。”


    樂毅就當著她的麵,大吃大喝了起來。


    蘇芸兒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吃東西,還吃得那麽香。某一瞬間,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委屈。自己離開家門,來到他這裏,不受他善待也就算了。


    居然現在還這麽虐待她,不由的,蘇芸兒有點想媽媽想爸爸,想家。


    這樂毅怎麽可以這麽欺負人?


    想著想著,她眼睛一紅,眼淚止不住地一落就下來了。


    “喂,你怎麽哭了?”


    “你出去,你給我出去。”蘇芸兒抓起一個抱枕就朝他丟了過來,哭得帶雨梨花。


    樂毅一手就接住了抱枕,將之放在凳子上,然後一擦嘴巴,說道:“逗你玩呢,你要想吃,我其實還準備了一份,我這就給你拿來。”


    “誰要你的吃的,我不吃,我不要,你給我出去啊……”蘇芸兒哭得很傷心的樣子。


    樂毅看她這樣,有點後悔,或許自己做得太過了,頓時就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拿出一塊手帕想為她擦幹眼淚。


    蘇芸兒見狀,伸手就將樂毅的手給打開:“誰要你臭好心,你走開。”


    樂毅看了她幾秒,忽然一個衝動就將她給摟在了懷裏,緊緊抱住。


    “你幹什麽,你放開我。”


    等樂毅吻完,他認真地看著她:“芸兒,你是不是喜歡我?”


    樂毅從她之前的表現來看,覺得自己當初種下的情種,或許在三個月時間之內,搞不好真的在她心裏生根發芽了。


    而且老舅他也這麽說,他說蘇芸兒可能是喜歡樂毅的。


    這連外人都看得出來了,樂毅身為當事人,沒道理感覺不到。


    所以,他剛才忍不住強行來了一吻。


    在這一吻當中,如果蘇芸兒對他一點好感也沒有,一點喜歡也沒有,絕對會各種反抗,甚至會咬他。


    但她沒有,剛開始她是掙紮過,可掙紮了一小會兒,就沒掙紮了。同時樂毅還感覺得到她的心跳,幾乎跟自己同頻率。


    這恐怕是證明,當初種下那情種真的生根發芽了。


    “你臉皮能不能再厚點?鬼才喜歡你。”蘇芸兒激動地反駁道。


    “說真的。”樂毅卻一臉鎮定,一臉認真地再問。


    “我……”這一下,蘇芸兒猶豫了,低頭一下,抬頭一下,猶猶豫豫,躊躊躇躇。


    樂毅心裏一歎:“看來情種真的是種下來,並且已經生根發芽了,當初明明三個月過去,我也沒跟她怎麽接觸,現在看來,或許當初水下洞窟那件事,也是宋耀戴宇這兩個家夥湊了一把火,攪成了這事。”


    當時樂毅是真不打算招惹蘇芸兒的,因為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有秋姐姐就夠了。秋姐姐要溫柔有溫柔,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這樣的一個極品女人,說實在的,真的擁有一個就很幸福了。


    所以,他選擇讓那枚情種自生自滅。


    可惜,到底還是生了變數。


    水下洞窟那次,樂毅救了蘇芸兒,然後以朋友的身份,照顧了她幾天,這幾天裏,也確實沒刻意地去討好她。


    但是宋耀戴宇這兩家夥,要充當月老,什麽熬了粥就說是樂毅專門為她熬的,還熬了幾個小時呢。


    或許,就是這些微不足道的“誠心”在那個時候打動了她吧。


    “芸兒,做我的女人吧。”樂毅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我……”蘇芸兒緊張至極,聽到這話,嬌軀一陣猛顫,既想掙脫逃跑,又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她的四肢竟然生不出力量來。


    “我知道,如果你不做我的女人,恐怕你這一輩子,都找不到其他的能讓你愛上的男人了。”樂毅說道。


    情種的事,多麽玄乎,也隻有他知道。那可是他第一次進入零元界,以壽命換取而來的,絕對是有效的。


    情種一旦生根發芽,必定會在那女人心裏長成參天大樹。


    試問,情種長那麽大之後,她還能愛得上別人?就算孤獨終老,她也不會愛上別人了。


    蘇芸兒說不出話來,或許樂毅這話,也恰是刺到了她心底的那根弦,說中了。她不承認自己喜歡樂毅,但如果除了樂毅,讓她再喜歡別人。她發現自己一個也喜歡不起來。


    就像當初,她曾喜歡過秦家的秦厲陽,但現在如果拿他和樂毅比,她簡直都不想記起這個人。


    所以,她也覺得樂毅的話或許很對,如果這輩子不做他的女人,可能再也找不到能讓她愛上的男人了。


    可……可她就要這樣獻身給樂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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