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笑罵:“就你這種人,配上天堂嗎?”


    張冬揉了揉腦袋,人算是清醒了,呼吸都疼,明白還沒死,身上到處劇痛,看來是傷了不少地方,疼歸疼,不過心裏高興,“我們是不是安全了?”


    “你沒死,不是安全了是怎麽回事?小爺為了救你,差點命都沒了,你出的錢,還真是劃算。”


    “太好了,我福大命大,這都躲了過去,沒錯,我花的錢,值,非常值!等到了威遠,我就有門路逃到別的地方,等我躲個幾個月,再瞧瞧回香城,我就是億萬富翁了!哈哈哈……咳咳咳……”張冬得意忘形狂笑起來,結果肺部一陣劇痛,猛的咳嗽著,咳著咳著一口血噴了出來。


    “你撐著點,馬上就到威遠市區了。”林旭把油門踩到底,一路疾馳來到了威遠市區。


    進了市區之後,林旭把車速降了下來,最後把車子停下,指了指外麵,“知道這是哪裏嗎?”


    張冬狂喜起來,“知道啊,是威遠市呀,終於到了,終於到了。”


    “知道就好,小爺已經把你活生生送到了威遠市,任務完成了。”林旭說完,打開車門,一腳把張冬給踹了下去。


    張冬踉蹌摔下下車,臉撞到了路牙子,幾顆大牙撞斷吞進了肚子,人抽搐了一下,眼珠子翻白不動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林旭把車門關上,駕車離開,想回香城市去,但是身體已經有些脫力了。


    想開車回香城,不現實,林旭就近尋找醫院,很快找到了一家私立醫院,車子停下,一蹦一跳衝進了大廳。


    幾分鍾後,林旭上了一個醫用推車,送向搶救室。


    林旭摸出手機來,聯係火炎炎。


    電話響了許久才通,傳來火炎炎不爽的聲音:“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嘛,老娘在洗澡呢,你非找老娘不痛快是不是呀?”


    “你先別忙著生氣,有好事便宜你。”


    “切,你還有好事,老娘才不信。”


    “不信那就算了,我還是便宜威遠市的警察吧。”


    “聽你的意思,真有事兒?說說,到底是什麽便宜事?”


    “那個殺掉黑狗的家夥,和他的同伴已經被我解決掉,就在香威公路距離威遠市約二十公裏的路邊樹林那。好了,我還有事,改天在聯係。”林旭掛斷電話,一陣眩暈感襲來,人失去了意識。


    林旭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才悠悠然醒了過來,身體很重,感覺非常虛弱。


    還沒睜開眼睛呢,林旭感覺到一隻小手在自己肌膚上遊走著。


    林旭微微睜開眼睛,眯著一條縫看去,現在正躺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坐在床邊,就是她在用手摸自己。


    女人年紀在二十四左右,身上穿著一套醫生白大褂,臉蛋兒柔美,肌膚雪白,看起來是個美豔女醫生。


    林旭確定之前沒見過這個女人,想來應該是私立醫院的醫生。


    你妹的,趁著小爺昏迷的時候過來揩油,林旭心裏嘀咕了一下,用神目術瞄著這個美女醫生。


    看不出來,這個女人還挺有料的,林旭偷笑了一下,驀然間睜開眼睛。


    女人正揩油呢,突然間林旭睜開眼盯著她,被嚇了一跳,趕緊縮回手,“你,你醒了。”


    林旭笑道:“是啊,剛醒。美女要不要繼續揩油呀?”


    “你別胡思亂想,我才沒揩油呢,我,我。”女人狡辯著,實在想不出什麽好點子,幹脆到衛生間把尿壺給拿了過來,“我是想幫你噓噓來著。”


    女人不由分說,掀開蓋在林旭身上的被子,尿壺放了過去、。


    林旭長那麽大,還沒試過這種事情呢,“喂,不用,這種事我自己來。”


    林旭想起身,結果身體發軟,軟綿綿沒力氣,下一秒,察覺到女人的手伸了過去。


    太過緊張了,林旭沒方便出來,女人催促道:“你一晚上沒噓噓,又打了那麽多吊針,一定很想噓噓吧。趕緊的。”


    得,小爺就被動一次。林旭盡量放鬆。


    等完事之後,女人吧尿壺放一邊,用紙巾給林旭擦拭了一下。


    女人清楚的感受著林旭的變化,趕緊給林旭蓋上被子,拿著尿壺去了衛生間。


    林旭瞧著衛生間方向,好奇起來,幫病人排尿,應該是護士幹的才對呀。


    不多時,女人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臉色發紅,來到林旭床邊坐下,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嗔道:“你也真是的,都傷成這樣了,還想女人呢。”


    “美女,誰叫你那麽漂亮。”林旭玩笑了句,說道:“我叫林旭,你呢?”


    女人說道:“我叫司徒雪,是你的主治醫生。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來的時候好危險,失血嚴重,要是再晚十分鍾過來,你可能就沒命了。昨晚上你過來的時候,出血嚴重,我們立即給你進行輸血,同時處理你的傷口。你的血型很特殊,不過還好我們醫院有一個備用血包,不然的話,你現在應該去太平間了。”


    林旭說道:“喂喂喂,司徒小姐,不帶這麽咒人的。”


    “嗬嗬嗬,和你說著玩呢。看你現在這麽精神,已經渡過危險期了,不會有事兒的。不過有件事得說清楚哦,昨晚上到現在的治療費用,一共是八千多點。我們檢查過了,你身上沒現金,現在你醒了,趕緊想辦法解決。”


    傷一次就八千塊,還真夠奢侈的,林旭說道:“我手機在哪?”


    等司徒雪把手機拿過來,林旭撥了牛標的電話,沒多久電話通了,傳來牛標的聲音:“喂,是林旭啊,你現在怎麽樣?聽說昨晚上去威遠那條路上出了大事,你一個人收拾了六個槍手,是不是真的?”


    那種事,沒必要告訴牛標,林旭說道:“謠言,絕對是謠言,沒有那回事。昨晚上我受傷了,現在在威遠市的一家私立醫院裏麵,現在需要住院費,麻煩你派給人給我送過來,或是直接匯到我的卡上麵。”


    “這樣啊,那你把那家醫院名字和地址告訴我,待會我派人過去。”


    林旭向司徒雪詢問了一下,然後把地址告訴牛標。


    通話結束,林旭把手機放一邊,發現司徒雪正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我說美女,是不是看我長得帥,想讓我當你男朋友呀。別人嘛,我考慮一下,像你這麽漂亮的,如果你提,我一準答應。”


    司徒雪嗤嗤笑道:“你呀,受傷了身上連醫藥費都沒有,你養得起我嗎?”


    林旭笑道:“現在養不起,以後一準可以哦。我可是潛力股,值得投資。”


    “知道啦,知道啦,那也得等你先把傷口養好再說。你的傷口長十厘米,深約八厘米,傷及動脈,這麽嚴重的傷,怎麽回事兒?”


    林旭說道:“摔的。”


    “摔的,那麽嚴重的撕裂傷是摔的。我才不信呢,除非你是從懸崖上掉下去,才能摔的那麽重。算啦,你不說我也不問,總之你給醫藥費就好。”司徒雪說著,把林旭身上被子揭開一點,露出他的胸膛來,一雙眼睛直瞄著,“你是幹什麽工作的呀,肌肉竟然那麽棒。”


    “猜猜看。”


    司徒雪俏皮道:“牛郎?舞男?”


    林旭笑語道:“你還真聰明,一猜就中,是不是要包我幾天呀?”


    “免費的話,也許我可以考慮哦。”


    林旭的視線落到了司徒雪的前襟處,“倒貼我都願意哦。”


    那火辣辣的眼神讓司徒雪有點兒覺得不對勁,被盯著看,就像是被用手抓住一樣,身體竟然熱了起來,“好啦,不和你開玩笑了,我去弄點早餐來給你吃。”


    美女醫生司徒雪離開了,林旭看向腿部,一條腿上纏著繃帶,看來得幾天才能恢複。


    閑的沒事,林旭聯係了一下火炎炎,電話很快通了,傳來火炎炎慵懶的聲音:“老娘正想著你呢,你就打來了。說,昨晚上到哪兒風流快活去了?”


    小爺倒是想風流快活呢,可是行嗎?林旭說道:“你先別忙著埋怨我了,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昨晚上我接到消息之後,連夜帶隊過去,到了事發地點的時候,威遠市的警察已經到了。讓局長和省裏協調商量之後,才把案子交給我們處理,那些槍械和屍體都已經運回了香城市。你可夠狠的呀,六個人,一個活口都不留,你要我怎麽查這件案子?”


    “你是警察,這點你比我更清楚,到底查出什麽沒有?”


    “查出來點信息,和你說的一樣,這夥人中的一個,應該是殺死黑狗他們的人。這夥人的信息,經過調查,確定是來自東南亞一個傭兵團夥,特別是其中一個,是傭兵團夥的高層之一。他曾經在東南亞叢林被十多個特種兵追殺全身而退,沒想到竟然死在你手裏。這種人該死,可惜的是沒辦法從他口中得知線索。有一件事情我非常奇怪,你和他無冤無仇的,他們為什麽要殺你?”


    “昨天我保護一個人從香城去威遠,那個人才是他們的目標。”


    “你保護人,什麽人呀?他叫什麽,現在在哪裏?”


    林旭說道:“叫張冬,我把他送到威遠之後就分開了。”


    “靠,這麽重要的人,你竟然放他走!他身上一定有很大的秘密,才會惹那幫傭兵去殺他。而那幫傭兵和博物院被搶,黑狗團夥被殺案有關。也就是說拿什麽張東張西的,很可能也與這些事件有關。”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是保鏢,把人送到威遠市,就沒我什麽事兒了。查案嘛,就是小老婆你分內工作,多多努力吧。”


    “不對勁,我覺得你非常不對勁,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哪有的事情,好了,沒什麽事兒,我不耽誤你工作了,再見。”林旭掛斷了電話,張冬現在應該在什麽地方病床上躺著,一時半會動不了,自然也不會回他的公司去。隻要搶在他之前回香城,那份古印加畫卷就是自己的了。


    一個價值過億的寶貝,林旭挺有興趣的,能輕鬆到手何樂而不為。


    病房門被打開了,司徒雪端著東西走了進來,一碗粥,還有一盤青菜。


    司徒雪東西放在床邊櫃子上,把病床搖起來,讓林旭半躺著,開始給他喂東西吃。


    小便都讓司徒雪伺候過了,讓她再伺候著吃飯,林旭也沒覺得什麽,心安理得享受著。


    吃了點東西,林旭眼睛不老實起來,瞄著司徒雪身上身下,一隻手伸了過去,隔著衣服觸碰到了她的膝蓋。


    “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思起壞心,真不知羞。”司徒雪嘴上嬌嗔,卻沒挪開林旭的手。


    林旭邊摩挲司徒雪的膝蓋,邊吃著東西,漸漸的,手不老實起來。


    司徒雪見狀趕緊把他的手給挪開,嗔道:“你好壞,我們才剛認識你就這樣,我不理你了啦。”


    林旭壞笑著,司徒雪言下之意,也就是彼此還不熟,不能做更親密的事情,也就是說熟了之後什麽都好說咯,還真是個嫵媚醫生。


    飯很快吃完了,司徒雪看了下時間,說道:“昨晚上我值夜班,現在下班我該走了。”


    林旭抓住司徒雪的衣角,“先別忙著走,你走了丟下我一個人多悶,陪我聊聊天。”


    司徒雪嬌嗔道:“什麽聊天呀,你是想吃我豆腐吧。”


    林旭說道:“大不了,我也給你揩油,怎麽樣啊?”


    “我才不稀罕呢,你是我的病人,我想摸就可以摸。”司徒雪說著,手伸到了林旭胳膊上,使勁捏了捏,“真結實。我在創傷科幹了幾年了,收治過過千病人,還從沒見過身體比你還棒的,你這身肌肉不僅棒,而且比例適中,要是穿上衣服的話,你還會顯得有點纖瘦。難得,非常難得。”


    “美女,摸就摸,別撓啊,癢癢。”


    “一個大男人,怕什麽癢癢嘛。”司徒雪的小手從林旭胳膊上滑到了他的胸口,開始揩油。


    被一隻小手這摸摸,那摸摸,林旭癢癢的不行,瞄著司徒雪的臉蛋,心裏癢癢,嘴唇湊了過去香了一下。


    司徒雪和林旭鬧著玩,沒想到被他香了下,不但沒生氣,反而媚笑了起來,“你真壞,這就占我便宜,平時呀,一準沒少對女人使壞。”


    林旭發現自打香了一下司徒雪,她人更嬌媚了,話也多了起來,笑鬧起來也更大膽。


    一直嬉鬧著,直到一個護士過來給林旭量血壓體溫,司徒雪才離開,等回來的時候,已經穿上了一套便裝,知會了林旭一下,離開了醫院。


    有護士要來給林旭打點滴,被他拒絕了,現在已經不需要那些藥物。


    林旭躺在病床上,一個人實在閑的沒事幹,心念合一修煉太乙一氣決,不斷促動內氣運行過傷口部位,好加速治療傷口。


    中午的時候,房門開了,進來一個人,林旭看過去,是牛美麗。


    牛美麗穿著一件寬鬆t恤和中褲,提著一籃子水果來到床邊,“師兄,我來看你了。”


    林旭笑語道:“先別忙著叫師兄,等你找到我師父,拜他老人家為師再說。來,讓我瞧瞧,前幾天你一直穿迷彩,都夠漂亮了,現在穿著便裝更漂亮。有婆家沒,要不要考慮下我?”


    “你調戲我,小心我給你一拳頭哦,你現在躺在病床上,肯定打不過我!”牛美麗笑嘻嘻說著,還不忘晃了晃小拳頭。


    牛美麗來到床邊坐下,把水果放邊上櫃子上,眼睛瞄了瞄林旭,“聽爸爸說你受傷了,傷在哪裏?”


    “在腿上,一點小傷而已。”


    牛美麗說道:“傷在腿上,那你胸口怎麽也有繃帶?”


    “這個嘛。”林旭低頭看了下胸口,這裏是為了穆爽傷的,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來,讓我看看你腿上的傷。”牛美麗說著,伸手就拉林旭身上被子,一下子揭開了。


    這下子,林旭那條纏著繃帶的腿露了出來,整個身子也露了出來,牛美麗看到後眼睛瞪的老大,趕緊兒幫林旭把杯子蓋回去。


    紅霞爬上了牛美麗的俏臉,臉蛋紅撲撲的,人更尷尬,摸了摸臉蛋,懦懦道:“好熱啊,這間房真的好熱。”


    林旭笑眯眯瞧著牛美麗俏模樣,房間裏開著空調,才二十度而已,哪裏熱,她分明是羞的。


    發現林旭眼神不對,牛美麗嗔道:“你幹嘛那樣看我呀,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沒穿褲子呀。”


    “我大腿傷了,當然穿不了褲子了,你就那麽看了我,是不是得負責呀?”


    牛美麗忸怩道:“才,才不呢。你是男人,給別人看一下,又不會有什麽吃虧的。再說了,我隻是看了一下。”


    瞧著牛美麗那羞澀樣,再說,她估計都會找個地洞鑽進去了,林旭說道:“好了,不逗你了。不管怎麽說,謝謝你過來看我。”


    “應該的,你是公司保鏢,因公受傷,公司當然得派人來看望你。”牛美麗左右看了看,“咦,這裏除了你沒別的人,你家人呢?”


    家人,在林旭聽來,是多奢侈的詞兒,“我是孤兒,沒家人。朋友倒是有,不過我不希望她們擔心,所以就沒告訴她們。”


    牛美麗點了點頭,“是這樣啊,那我照顧你吧。”


    “你照顧我?”


    “是啊。”


    林旭笑道:“恐怕不方便。”


    “為什麽呀,你別看我這樣,我很會照顧人的哦。”


    “我不是懷疑你能不能照顧人,而是真的不方便。我現在腿還不能動,不能下床,不能去衛生間。”


    牛美麗瞄了眼林旭,再瞄了眼衛生間方向,什麽都明白了,“那你怎麽辦?”


    “沒事,這裏醫生不錯,她會照顧我。而且我身體那麽棒,最多兩天就可以自由活動。”


    “噢,那就好。”


    牛美麗在病房呆了一會,去交了一萬五住院費之後離開了。


    午餐是一個小護士給林旭送過來了,比早餐豐富了點兒,可惜沒肉,吃在嘴裏麵沒味。


    下午反正沒什麽事情,林旭幹脆睡覺,一覺醒來已經是黃昏了,司徒雪就站在床邊,手上提著一個保溫食盒。


    林旭一隻手伸過去,司徒雪嬌嗔道:“討厭,就知道使壞。你先別忙著打鬼主意,我給你燉了黑魚湯,你快趁熱喝。”


    司徒雪打開保溫食盒,拿過個碗裝了,喂林旭喝湯,“黑魚湯長傷口好,你多喝點。”


    湯進了嘴裏,怎麽都有一股子淡淡的腥味,林旭好歹咽了下去,“別,多謝你好意了,不過我不喜歡魚湯。”


    “現在可不是你挑食的時候,你剛傷了,豬牛羊肉你都不能吃,喝點魚湯對你身體好。”司徒雪不由分說,繼續喂林旭,知道他把一碗湯都喝下才滿意。


    魚湯喝了,林旭和司徒雪閑聊著,肚子隱隱的發脹,壞了,想大便。


    司徒雪找了個便盆,幫助林旭解決問題,殷勤極了。


    等到完事,司徒雪洗幹淨便盆從衛生間出來,林旭問道:“我們是才認識吧,為什麽對我那麽好?”


    司徒雪說道:“看你順眼唄。還有呀,誰叫你沒有家屬在這裏,我要是不幫你,誰幫你。記住了,等你病好了,一定得好好謝謝我哦。”


    “好說。”林旭裂開嘴露出一口小白牙,笑語道:“讓我以身相許都可以哦。”


    “你倒是想,我還不願意呢。”司徒雪看向林旭腿上,“我聽護士說,你沒讓打點滴,怎麽回事?”


    “人受傷了,排除防止感染的藥物之外,其餘的藥物都沒什麽用,想傷口恢複,還是靠自身的恢複,所以呢,點滴對我來說,沒用。”林旭說道,雖然他不是醫生,但打打殺殺的事情多了,對傷口恢複還是挺了解的。


    “你說的也對啦,你不願意打點滴也沒事,不過藥得準時吃。還有啊,聽說中午的時候,你女朋友來過,長得還挺漂亮的。”


    林旭說道:“吃醋了?”


    “我又不是你什麽人,幹嘛吃醋呀。不過挺好奇的,什麽女人那麽大膽子,配你這個驢子一樣壯的男人。”司徒雪做賊似得看了一下門口,確定沒人過來,小聲說道:“問你個事情,你和你女朋友親熱的時候,她受得了嗎?”


    林旭壞壞道:“等我身體恢複,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討厭,你好像當我是很隨便的女人似得,我才不便宜你呢。”司徒雪啐了句,小手伸到林旭身上輕輕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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