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靈決定無論君棄畫的好不好,都要誇獎君棄,讓他在心裏麵樹立起信心。


    大約也隻是過了十幾分鍾之後,君棄拿著一張畫放到了紀寒靈的麵前,紀寒靈被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上麵的畫雖然是素描畫,但是紀寒靈看到的卻是一件美麗的晚禮服,上麵被星星點綴著些許的寒梅。


    齊肩的設計更顯出梅花的簡潔和傲骨,紀寒靈不禁為君棄的設計天才感到驚訝。


    “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君棄羞澀的點了點頭,並且將手中的畫紙在一次的塞到了紀寒靈的手裏麵,然後轉頭就跑了。


    紀寒靈在後麵十分焦急的喊道:“你回來……你回來……”


    但是聽見喊聲的君棄跑的更加的快了,因此沒有聽到紀寒靈的一句話是“我不認識路啊。”


    就這樣,一個美麗的誤會就這樣產生了,被“拋棄”的紀寒靈,隻能呆在原地,希望有過往的傭人可以將自己帶回到房間裏麵。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禮服的女人在眾人的簇擁之下來到了這裏,紀寒靈不禁感歎這種天氣下還敢穿的這麽的清涼的,隻怕是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了。


    紀寒靈雖然現在十分的想回到自己的房間,但是她的直覺還是告訴紀寒靈這個女人不好惹,因此紀寒靈隻能呆呆的坐在那裏數著自己的螞蟻。


    但是,有一種人不是你想躲避就能躲避的,這不那個女人帶著一群人明顯的就往紀寒靈的身邊靠近了。


    紀寒靈突然感覺自己的麵前出現了一雙靚麗的高跟鞋,紀寒靈抬眼向上麵望去,隻看見了一張濃妝豔抹的臉。


    “請問你有什麽事情嗎?”


    紀寒靈好脾氣的問道,隻見那個女人帶著不屑的表情看著紀寒靈。


    “你就是我孩子的那個美術老師?”


    紀寒靈四處的張望,看到這裏除了他們就隻剩下自己,紀寒靈有點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那個女子還沒有說話,倒是他旁邊那個女子指著紀寒靈的鼻子說道:“看什麽看,說的就是你。”


    紀寒靈本來因為早上的時候被人莫名的推到池塘中,肚子裏麵就憋著一股氣,泥人都有三分氣性更何況紀寒靈在以前的時候在家裏還是柳憶珍的掌上明珠。


    紀寒靈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這位大嬸,你沒上過學嗎?難道老師沒有教過你什麽叫禮貌嗎?”


    那個人顯然被紀寒靈氣得不輕,一直在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胸口。


    紀寒靈覺得這群人的來意不善,她也就準備前往別的地方等人,可是在他剛剛離開的時候,那個女人旁邊的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擋住了紀寒靈的道路。


    紀寒靈不得以隻得轉過身子,麵對那個女人,隻是那個女人卻像是完全不想搭理紀寒靈的樣子,高高在上的坐在紀寒靈剛才坐的板凳上。


    “這個椅子就是坐的舒服,隻是我不喜歡有人比我高還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你說該怎麽辦呢?”


    旁邊的女人聽到了暗示,直接一腳踢在了紀寒靈的膝蓋處,紀寒靈一個受力不穩,直接就倒在了地上,她剛想起來,就被人按住了肩膀。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隻見坐在板凳上的那個女人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紀寒靈的臉上瞬間就挨了一個巴掌。


    紀寒靈的臉都腫的高高的了,紀寒靈一下子就被打蒙了,從小的時候就沒有一個人敢或者說舍得打他,紀寒靈這是生平第一次挨打。


    紀寒靈死死的瞪著剛才打他的那個女人。好像要將她的麵容深深的記在自己的腦袋裏麵。


    那個女人被紀寒靈看的後退了好幾步,直到另一個人穩住了他的身體,在看坐在凳子上的那個女人已經一臉不耐的表情了。


    也許是為了挽回自己在主子麵前的形象,她舉起手就準備朝著紀寒靈的臉打下第二個巴掌。


    紀寒靈拚命的反抗,但是都不能逃過他們兩個人的鉗製,就在紀寒靈給感到絕望的時候,突然耳朵邊傳來了一聲慘叫聲。


    紀寒靈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君臨抓住了那個人的手,並且直接一腳將那個人踹倒在地,剛才的那聲的慘叫聲就是發自他的口中。


    “媽,你這是在做什麽?”


    君臨朝著那個女人喊著,紀寒靈震驚的看著那個女人,原來他就是君明和君臨的母親文雅,但是這個文雅是不是真正的文雅,誰也不知道。


    君臨將紀寒靈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那兩個女人互相看著彼此。卻不敢放手。


    “怎麽,你們也想嚐嚐本少爺的腳的力度?”


    那兩個人立馬將手從紀寒靈的身上拿開了,他們怎麽忘了呢,這個可是那個惡魔少爺啊?被打一頓簡直都是輕的。


    “媽,我的美術老師我就先帶走了。”


    然後,君臨就酷酷的帶著紀寒靈離開了,隻剩下文雅呆呆的坐在那個板凳上,隻是不同的是文雅的手指甲在板凳上留下長長的痕跡,好像要將手指甲弄斷一樣。


    君臨將紀寒靈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君臨冰箱裏麵拿來了冰塊,他不自然的用冰塊往紀寒靈的臉上敷去。


    紀寒靈沒有絲毫的準備,隻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冒出了絲絲的涼氣,他疼的抽了一下子的氣。


    “你是想要謀殺我啊。”


    君臨嚇得也不敢在將冰塊往紀寒靈的臉上放了,他尷尬的將手裏麵的冰塊放在了紀寒靈的手中,紀寒靈看著剛從冰箱裏麵拿出來的冰塊,到了自己的手上已經在慢慢的化成水了。


    紀寒靈轉頭看向君臨的手,卻發現君臨的手已經被凍的通紅了。


    紀寒靈看著和小包子差不多的君臨,心裏麵的母愛有忍不住的泛濫了。


    她拉過君臨的手,輕輕的哈著氣,然後放在自己的手心裏麵給他暖著。


    “你這個傻孩子就不知道拿個毛巾包起來嗎?”


    君臨將自己的臉轉向了一邊,悶聲悶氣的說道:“又沒有告訴過我。”


    紀寒靈聽見這孩子的話語,輕輕的揉了揉他的頭發,“那你現在知道了,你還不快點幫我去拿?”


    君臨聽到後,就乖乖的跑到屋子裏麵,用毛巾裹起來冰塊,然後來到了紀寒靈的麵前。但是可能上回的時候差一點弄傷紀寒靈,讓君臨拿著手裏麵的冰塊不知道該怎麽辦?


    紀寒靈在心裏麵默歎一聲,再怎麽說也隻是一個孩子啊。


    紀寒靈將自己受傷的臉,讓君臨的麵前湊了湊,君臨明白紀寒靈的意思後,高興的就想往紀寒靈的臉上放,可是在半路的時候有放慢了速度。


    輕輕的在紀寒靈的臉上按壓著,剛開始的時候是有一點疼痛,但是後來的時候也許是冰塊起了效果,紀寒靈竟然感覺自己的臉不是那麽的痛了。


    紀寒靈不忍心看著君臨那麽的累,紀寒靈想讓他休息一下,可是君臨就是不肯,直到毛巾裏麵的冰塊全部化成了水,紀寒靈說自己不用再敷的時候,君臨才停了下來。


    君臨慢慢的坐在沙發上,然後靠在紀寒靈的肩膀上,“姐姐,你不要怪我的媽媽好不好?”


    君臨也許隻是想找一個人述說,還沒有等到紀寒靈的回答時就接著說。


    “其實媽媽原先不是這樣的,他很愛我的哥哥,也很愛我,每回我做錯了事情,媽媽都會狠狠的教訓我,可是現在媽媽不一樣了,她現在隻是會哄我,她再也不教訓我了。”


    都說小孩子的心思是最細膩的,現在的君臨和小包子相比他早已經失去了童年的天真,現實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哥哥,自從上回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我在這座島上就隻剩下我自己了,我現在好想媽媽罵一下我,那樣才是我的媽咪,現在的這個太過虛假了。”


    紀寒靈將君臨輕輕的攬進自己的懷抱裏麵,她真的不知道這麽小小的身軀裏麵居然隱藏了這麽多的事情,也許的她的“惡魔”也隻是想引得大人的一種關心吧。


    當君臨哭完之後,他不好意思的從紀寒靈的懷裏麵起來,然後又恢複了平時的小惡魔的樣子。


    插著腰說道:“你剛才看到的所有一切都是幻覺,統統的給本少爺忘掉。”


    紀寒靈看著君臨的這個樣子,原先對他的討厭現在卻也怎麽樣的也討厭不起來。


    一切都是山本英子的陰謀,他怎麽可以這麽殘忍的毀掉這麽多的幸福的家庭。


    紀寒靈伸出自己的小手指,“來我們一起拉鉤,這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小秘密了。”


    君臨先是愣了一愣,然後也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和紀寒靈的拉在了一起,最後兩個大拇指放在一起的時候,代表著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小秘密誕生。


    紀寒靈將君臨的身子轉過來麵對著自己,“君臨,姐姐告訴你啊,你的“玩笑”在別人的眼中其實並不是那麽的好笑,你要記住你想要獲得別人的真心,首先是要拿真心去對待別人。”君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紀寒靈也不期望可以在短時間內改變君臨的行為,但是不做點什麽的話,紀寒靈總感覺自己心裏麵過不去。


    紀寒靈拒絕了君臨想要把他留在那裏吃飯的想法,他今天一天沒有看到陸霄竹和沈麗媛想必他們也已經急壞了。


    就在紀寒靈匆匆趕到房間的時候,陸霄竹和沈麗媛全部都集結在紀寒靈的房間裏麵,擔心著紀寒靈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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