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靳言開著車將紀寒靈帶到了家裏麵,紀寒靈剛想下車的時候,封靳言的手一下子從紀寒靈的腿間穿過。


    紀寒靈的身體猛地一僵,“你想要做什麽?”


    封靳言不是不知道紀寒靈的抵觸,隻是他裝作沒有發現一樣,“我隻是覺得你的腿受傷了想,想要把你抱到客廳裏麵去。”


    紀寒靈這時才發現原來封靳言隻是想把自己抱下車來,紀寒靈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頭。


    “我……我……隻是有點不習慣。”封靳言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將自己放在紀寒靈身上的手,慢慢的撤了回來。


    改為攙扶著紀寒靈前行,紀寒靈將自己的手放進封靳言的大手裏麵,兩個人就來到了客廳裏麵。


    但是奇怪的是,客廳裏麵一片漆黑,傭人更是不見了蹤影,正在紀寒靈奇怪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原本站在自己身邊的封靳言也不見了蹤影。


    紀寒靈用力的呼喊著封靳言的名字,可是四周都是空蕩蕩,偶爾的在窗口經過的風慢慢的吹拂著窗簾,更顯得氣氛十分的詭異。


    紀寒靈呆呆的站在了門前,就在這時屋子裏麵的燈光突然的亮了,紀寒靈看到自己的麵前時一個巨大的蛋糕。


    周圍擺滿了鮮花,傭人們都圍坐在一旁,封靳言穿著一身帥氣的西服就站在人群的中央,他朝著紀寒靈敞開了懷抱。


    “歡迎回家。”


    紀寒靈用手輕輕的捂著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哭出聲音來,她的眼睛裏麵露出了喜悅的目光。


    “謝謝,謝謝大家。”


    紀寒靈慢慢的走進了大家的周圍,封靳言一下子就將紀寒靈摟進了自己的懷抱裏麵。


    “靈兒,你不知道我有多麽的想你。”


    封靳言低沉的嗓音在訴說著世上最動人的情話,紀寒靈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推開自己麵前的這個人的懷抱。


    可是,他懷裏麵的紀寒靈此時卻一點也不想失去這一點點的溫暖。


    周圍的傭人看到自己的少爺和少奶奶這麽的恩愛,於是就慢慢的退了出去,將這裏麵的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夫妻。


    封靳言的眸光一閃,頭猛地低了下來,趁著紀寒靈失神的時間,慢慢的吻上了紀寒靈的嘴唇,紀寒靈感覺自己嘴上溫潤的觸感。


    紀寒靈猛地睜大了眼睛,直直的瞪著封靳言,封靳言看著紀寒靈,心裏麵有著一種異常的滿足感。


    封靳言,你看到了嗎?你的一切都將是我的,都將是我金曉川的。


    封靳言輕巧的舌頭在慢慢的突破著紀寒靈的防線,紀寒靈雖然緊閉著自己發的嘴巴,但是也抵不過封靳言的柔情的攻勢。


    封靳言就像是一個撒旦在引誘著紀寒靈一步步的墮入深淵,紀寒靈的舌頭現在隻能被迫的跟隨著封靳言一起舞動。


    紀寒靈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最起碼在封靳言身上從來沒有感受到過。


    紀寒靈的眼裏麵閃過一絲的清明,她猛地一使勁,一股血腥味就在兩個人的口中蔓延開來,但是封靳言並沒有想要放棄的想法。


    他雙手搭在了紀寒靈的肩膀上,身體上傳來的疼痛讓紀寒靈的臉有了一瞬間的扭曲,但是很快紀寒靈又調整過來。


    “你就這麽的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封靳言猛地用力,紀寒靈的兩個袖子就徹底宣告報廢了,紀寒靈用手環抱著自己的身體。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紀寒靈現在在心裏麵已經確定了這個眼前的封靳言一定不是自己的封靳言,封靳言絕對不會為自己準備歡迎派對,也絕對不會想的這麽的周到。


    但是,封靳言愛他的心紀寒靈可以感覺的到,隻是這個人眼睛裏麵隻有占有的欲望,沒有對她的愛意。


    封靳言看著紀寒靈委屈的樣子,突然用自己的手掐住了紀寒靈的臉。紀寒靈的臉頓時就被封靳言掐出了兩個紅印。


    “你不是反感我嗎?那麽就徹底的厭棄我吧,至少我還可以在你的心裏留下一點印記。”


    紀寒靈分明在封靳言的眼睛裏麵看到了一絲的傷痛。


    封靳言的手慢慢的從紀寒靈的衣服裏麵穿了進來,手指慢慢的輕撫著紀寒靈的肌膚。


    紀寒靈隻感覺像是一條毒蛇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爬來爬去,隨著封靳言的手不斷的往上,紀寒靈感到了一種屈辱的感覺。


    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滴在了封靳言的手背上,封靳言的動作猛地停住了。


    他用自己的大拇指輕輕的擦拭著紀寒靈臉上的淚珠,可是淚水確實越擦越多,封靳言猛地將紀寒靈推到了一旁。


    “你為什麽要哭,為什麽不笑?”


    此時的封靳言像極了發狂的野獸,紀寒靈慢慢的挪到了沙發的旁邊,借此躲避封靳言的目光。


    封靳言看到紀寒靈的反應,心就像是掉進了冰窟裏麵一樣。


    “好,紀寒靈你夠狠。”封靳言在撂下這句話之後,就摔門而出。


    紀寒靈環抱著自己的膝蓋,將頭埋進了膝蓋裏麵,身體在不住的顫抖。


    過了好長的時間,紀寒靈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頭,他的眼睛已經哭得腫的像個核桃一樣,但是眼裏麵卻散發著十分冷靜的光芒。


    她慢慢地拿起了家裏麵的電話打給了柳憶珍,“媽,我現在在封家,我想回家你可不可以來接我?”


    柳憶珍在電話裏麵聽到紀寒靈略帶哭腔的聲音就感到有點不太對勁。


    “好,靈兒,你現在待在那裏不要動,我馬上去接你。”


    紀寒靈哽咽的點了點頭,柳憶珍不幹耽擱,立馬就開車來到了紀寒靈的身邊。


    此時的紀寒靈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破了,剛剛包紮好的腿現在也已經滲出了血跡,在柳憶珍看來怎麽是一個“慘”字,可以說的出來的。


    柳憶珍輕輕的攬著紀寒靈發抖的肩膀,“乖,靈兒媽媽在這呢?你和靳言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紀寒靈的腦子現在十分的混亂,她現在什麽都不想說,就連眼淚也已經哭得流不出來了。


    柳憶珍輕輕地把紀寒靈從地上扶了起來,紀寒靈將自己的半個身子都靠在柳憶珍的肩膀上。


    柳憶珍將紀寒靈帶回了家,紀寒靈回到家之後還是什麽話也不說,直接進到自己的房間裏麵倒頭就睡。


    而另一邊封靳言離開家之後,就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這,他看到一間酒吧想也不想的就走了進去。


    和酒吧的服務員要了許多的酒,一直喝到酒吧打烊,封靳言才被人趕了出來。


    在被人趕出來之後,封靳言的手中還拿著一瓶酒,酒後勁一下子就上來了,平時千杯不倒的人現在也隻是想求一醉。


    路過酒吧的九兒看到路邊到了一個人,他慢慢的走了過去,卻想不到原來是認識的人。


    “金大哥?”


    九兒看到大街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要是金曉川躺在這裏肯定是會受涼的。


    九兒吃力的將金曉川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慢慢的戴著封靳言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麵。


    九兒將金曉川扔在了床上,隻打上回將他帶進自己的家之後,九兒就一直對這個人念念不忘,她無論做什麽事情腦子裏麵都是有他的影子。


    就連這回,九兒走在路上都是因為那個身影像金曉川,才慢慢的走了過去。


    封靳言難耐的扯著自己的領帶,在酒精的作用下封靳言的腦袋暈暈晃晃的,他看到眼前一個女孩在自己的身邊慢慢的照顧著自己。


    封靳言下意識的拉住了九兒的手,“靈兒,不要走。”


    九兒看著封靳言拉著自己的手,她心裏麵知道現在應該應該甩開封靳言的手,可是九兒想了又想還是沒有狠下心來,她看著封靳言難受的樣子。


    嘴裏麵還不斷的叫著“靈兒”的名字,上回的時候也是也是叫著這個人的名字,難道這是他喜歡的人?


    九兒覺得有一雙手狠狠的在攥著自己的心,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九兒慢慢的將自己的手從封靳言的手中抽離開來,她來到廚房裏麵,打來了一盆熱水,靜靜的給封靳言擦著身體。


    就在這時原本還很安靜的封靳言,突然一個翻身就把九兒壓在自己的身子低下,九兒看著這封靳言俊美的容顏,一時之間也忘記了反抗,他瞪著眼睛看著封靳言。


    封靳言看著九兒的眼睛,就像是看到了紀寒靈一樣,此時的他在酒精的控製之下已經失去了平時冷靜的頭腦。


    直接粗暴的將那些礙眼的衣服全部給撕開,九兒呆呆的看著麵前的整個男人,她慢慢的不再抗拒,敞開了自己的懷抱。


    一場激烈的雲雨之後,封靳言沉沉的睡了過去,九兒慢慢的靠近封靳言的胸膛,她枕在了封靳言的肩膀之上。


    但是,九兒卻在封靳言的肩膀之上發現了一朵淡淡的櫻花,她的心頓時就像是從天堂掉入了地下。


    九兒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他使勁的揉搓著封靳言的胳膊,隻是那朵花並沒有褪色,反而變得更加的鮮豔。


    九兒看著床上的這個男人,放聲大哭了起來,上天為什麽要對他這麽的殘忍,在奪走他父母的時候,竟然讓她愛上自己的仇人。


    九兒看到封靳言隨身帶著的手槍,她顫抖的拿了起來,慢慢的對準了封靳言。


    可是,九兒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也做不到扣動那個扳機,九兒一下子扔掉了自己的手槍。


    “為什麽?為什麽偏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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