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缽和尚的一劍能化出上百道光影,可謂將“天羅地網”的威力發揮至了極限,而靈劍子修為遠較前人遜色,也能一劍化出數十道光影。


    若對手換作以上兩位,自己早已掛了多時,可這小妮子縱然天賦異稟,火候還是差了許多。


    自她的劍網一成,他就已瞧出了好幾處破綻。


    他並急著立即反擊,隻是悠然自得地邊退邊欣賞文瑛的曼妙劍姿,在他飽經閱曆的一對邪眼中,她早已是盤中的餐點了。


    文瑛久攻不下,開始有些心浮氣燥了,後力不繼下,劍法亦漸見散亂。


    他那龐大的身形忽的硬生生刹住退勢,雙爪蓄勁成鋼成鐵,猛的崩碎劍網中最為薄弱的幾道劍氣,穿過劍網來到她的麵前。


    文瑛被對方的狂猛靈力震得氣血散亂,向後飛退的瞬間隻覺胸口一熱,右胸已落如了靈煞的魔爪之中。


    “啊!”文瑛一聲尖叫,急忙撤回劍勢橫削對方的手臂,劍隨心轉,勢要將靈煞的粗臂斬斷為止。


    靈煞嘿嘿一笑,閃電縮回的左爪中提著幾道撕裂的布片。


    文瑛胸脯一涼,女子的要害處立時暴露在微寒的空氣當中,純潔粉白的肌膚上兀自有幾道紅色的爪痕。


    文瑛羞憤交加,忙提左手護住胸前,也就是那麽一滯,靈煞已一個晃身轉到了她的背後。


    文瑛未及轉身間,腰間的麻穴已被兩隻鋼指分別刺中,酥麻無力地軟癱了下來。


    靈煞一聲長笑,橫抱起嬌軀拋扔在沙發上,旋即自己也跟著來到她身旁半跪下。


    雙手抓住文瑛的裙帶一扯一分,隨著她的一聲尖叫,衣片紛飛。


    文瑛急得差點暈了過去,可眼下自己身體被製,完全一副任人魚肉的可憐模樣。


    “想知道你師姐在臨死前是怎樣的一番感受麽?別急,你很快便會嚐到哩。”靈煞將文瑛的柔軀扳了過來,一邊刺激她的身體,一邊用語言羞辱著她。


    瞧著身下瑟瑟發抖的柔弱身軀,他的心就一陣莫名亢奮。


    文瑛一邊抵抗著,一邊倔強地狠狠說道:“我就算化作厲鬼也會上來找你報仇的。”她用力地掙紮著,偏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真搞不懂你們人類,為什麽這麽喜歡殘殺我們靈煞?”靈煞並不急著下手,而是繼續問著似是和眼前毫不相關的問題。


    “替天行道!”文瑛朱唇中勉力擠出這一句話,旋即被一連串的呻吟聲蓋過。


    這聲音,連她自己聽了都覺得羞憤欲死。


    “替天行道?哈哈!”靈煞仰天長笑,笑聲甫落,一張臭口又湊到了文瑛耳邊輕咬道:“你還是先學著行行婦道吧。”


    文瑛的腦海中浮現出師姐和張小萱的慘烈死狀,以及自己即將迎來的命運,她終於無助地抽泣起來。


    看著剛才還一副凶神惡煞,欲置自己於死地方才罷休的剛健女郎,此刻像個普通的弱質少女般啜泣著,靈煞的心中湧起了征服者的無比快感。


    劍欲履及時,門外驀起一陣幽暗難明的勁風。


    靈煞心神大震,從對方的氣息中他已判斷出來者的修為在自己之上。


    此人是自己現下絕難應付的,思緒飛轉間,他終於選擇放棄快到口邊的可口食物,從後背的兩塊強健的背肌處突起一對長逾五米的巨翼,破窗落荒而逃。


    心力交瘁的文瑛躺在沙發上怔怔地瞥了一眼來者,便不由自主地闔上了雙眼。


    來者靜靜地,不著一點聲音地來到文瑛身前,歎息著脫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風衣緊緊地包裹住她的裸軀,然後橫抱著向問外走去。


    文瑛從昏昏的睡夢中醒過來時,驚愕地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不久之前還發生過的事情像一場噩夢般侵蝕著自己的心靈,眼角淚痕尤新。


    她下意識地掀開被角往裏一瞧,隻見身上已換了一套嶄新的睡衣和內衣。


    她又急捋起睡衣的袖管,隻間玉臂上的一點代表著自己貞潔的朱砂尤未褪去,不禁心情一鬆。


    因為師父曾經對自己說過,隻要自己一日未臻至劍心靈犀的境界,一日不可破身,否則永遠難以到達大成境界。


    每一個度魂師無一不在朝著這個目標努力著,文瑛亦不例外。


    “你醒來啦。”一個年輕的男聲自床頭右側的黑暗角落裏悠悠傳來。


    由於房內的燈光很暗淡渾濁,剛剛恢複意識的文瑛這才發現這個人的存在。


    “你是誰!”文瑛將整個身子埋進被臥裏小聲喝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是我救了你。”那人的回答很簡單,很幹脆。


    “哦?是嗎?”文瑛捧著腦袋苦苦回想著,在她最後的印象當中似乎有這麽一個人突然來到自己的麵前,隻是自己還來不及看清楚他的麵目便已不支昏了過去。


    文瑛似是想起了什麽,忽然神色緊張地問道:“我……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換的麽?”


    那人點了點頭。


    文瑛見狀小嘴一撅,差點哭了出來。


    “我剛見到你的時候,你也沒穿衣服呀。”那人皺眉說道。


    雖然對方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在未確定他的居心之前,少女特有的矜持還是令她不依不饒地繼續問道:“你……你有沒有對我怎麽樣?”畢竟是女孩子家難以啟齒的話,說到這裏,文瑛的一張臉緋紅起來。


    那人似是對文瑛醒來後的反應很是不耐,他明白為什麽眼前的這個女孩總愛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他淡淡道:“你想要我對你怎樣?”


    文瑛啞然,以欲哭無淚的表情說道:“你還沒回答我你是誰,我現在又是在哪裏?”


    “我叫惜若寒,這裏是地府。”


    “地府?”文瑛似乎忘記了一切般忘乎所以地喊了起來,“那我是不是已經死了!”她幾步下床,飛快地掠至那人的身邊問道。


    聽到這裏,我們不禁為少女的不諳世事,天真可愛而感覺心中好笑,因為換作其他女孩子會盡力隱瞞自己被人欺負的情景,她卻都毫無顧忌地講了出來,臉上還一派很認真的表情。不過,當她說出“地府”兩個字後,我不禁心中咯噔一下,看來自己和地府的淵源真是深啊,到哪裏都能和它扯上關係。(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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