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怒道，“馬曉麗，你少嚇唬我了。”
“醫生，我可沒嚇唬你。我隻要咬住你的頸動脈，使勁一扯，你就完蛋了。殺死你，就是這麽簡單，李玉萍的屍體，你看見了嗎？如果你想跟她一個下場，就盡管張嘴胡說吧。”
半顆頭顱說完，兩排雪白的牙齒用力閉合在一起，使勁摩擦，發出刺耳的咯咯聲。
“醫生，我的牙齒可是很鋒利的。不信的話，你盡管可以試試看。”
醫生還想跟她吵下去，被莊夢蝶死死拉住。
“喂，醫生，夠了，不要跟她起衝突啊。咱們等葉天回來再收拾她。”
醫生點頭。
這時，那半顆頭顱忽然發現站在人群中看熱鬧的兩個清潔工，立刻把臉轉向她們，冷笑道，“喂，我說你們兩個，警察之所以能這麽快找到這裏，一定是你倆通風報信了吧？”
瘦子不敢說話，胖子點頭，“是的。我倆跑到樓下，剛好遇見他們一大幫人推著一具屍體從樓上下來，我看見有警察，就直接跟警察說了。”
“我就知道是你嘴快。早知道剛才在樓梯上，我該把你倆這一對長舌婦也殺了的。因為隻有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我當時起了惻隱之心，居然把你倆給放了。告訴你們，剛才我原本是打算連你倆一起殺了的。”
胖子冷笑，“那你剛才還真該殺了我們，省得我倆現在被人冤枉，說是啥子協助罪犯殺人，比殺人犯的罪名還要大。”
醫生臉上掛不住了，怒道，“喂，你隻是個清潔工而已，你該明白自己在醫院是個啥身份，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倆滾蛋。”
胖子笑道，“果然是好人做不得啊，我倆撿了一條命回來，立刻通知你們，換來的就是一通辱罵和威脅。早知道我倆什麽都不說，就讓馬曉麗踏踏實實地把院長弄死得了。這樣，至少還省得馬曉麗也恨我們。”
瘦子冷笑，“沒錯，我們好心報警的結果，就弄了個兩頭不是人。早知道不如啥事不管，直接去財務室，結賬走人。”
莊夢蝶勸道，“好了，大家全都少說幾句吧。兩位清潔工阿姨做的沒錯，發現屍體，立刻報警是對的。而且正因為你倆報警，我們才發現院長處境危險。你們做的沒錯。醫生，你少說幾句吧。站在公正的立場上來說，她倆不該給馬曉麗打手電筒照亮，因為馬曉麗上樓的目的是為了殺院長。可惜，當時的情形是，她倆並不知道馬曉麗上樓的目的，而且即使她們知道馬曉麗的目的也無力阻止她，一旦阻止，很可能被殺，所以，關於她倆給馬曉麗打手電筒的事，就不要再追究了。我認為她們是無辜的。”
兩個清潔工齊聲道，“多謝這位姑娘的解釋，這姑娘雖然年紀小，腦子卻比醫生明白的多。”
醫生氣得冷哼一聲。
半顆頭顱冷笑，“喲，現在，你們的內部矛盾算是徹底和解了嗎？”
醫生怒道，“我們之間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話音剛落，就看見葉天拿著網子回來了。
莊夢蝶道，“買到了？還真快呀。”
葉天點頭，“醫院大門口的雜貨店裏就有網子，我買完就直接跑回來了。”
半顆頭顱看著葉天手裏的網子，臉色大變，再加上糊在臉上的腦花和血液，看上去更瘮人了。
那半拉臉上驚恐萬狀的表情立刻被葉天捕捉到了。
葉天笑道，“馬曉麗，為防止發生不愉快的衝突，你還乖乖地束手就擒吧。省得折騰一番，你最終還是得乖乖地被捕。”
“哼，警察同誌，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那你要是夠本事的，就來抓我，不夠本事，就幹脆閉嘴。如果你想我乖乖投降，做夢吧！”
“既然你這麽狂妄，那我就不用再跟你客氣了。”
葉天說完，舉起手中的網子，朝著待在地板上的半顆腦袋死命套下去。
眼見著網子罩下來，那半顆腦袋立刻驚呼一聲，閃到了一邊。
葉天見一套撲空，立刻舉起網子再次套了下去。
這一次，那半顆腦袋剛閃到一邊，不及躲避，被套了個正著。
看見葉天用網子套住了那半顆頭顱，眾人立刻歡呼起來，一起跑過來看熱鬧。
何楚耀笑道，“莊作家，還是你的法子好啊，葉組長用網子兩下就把她給套住了。”
那被網子網住的半顆腦袋惡狠狠地用那她僅剩的一隻眼睛怒視著莊夢蝶。
“嗯？我現在明白你們嘀嘀咕咕的，究竟在說些啥了。原來用網子抓我，是這個小姑娘的主意。”
何楚耀笑道，“明白又能咋樣？你現在已經是個甕中之鱉，被我們逮住了。”
葉天道，“馬曉麗，你現在已經無話可說了吧？你現在哪也去不了了吧？話說你的生命力還真是頑強啊，沒有腳，你居然用脖子代腳，在地上跳著走。”
半顆腦袋眼珠子一翻，發出一陣瘮人的大笑。
葉天被她笑得心裏發虛，不禁問道，“馬曉麗，你現在身陷囹圄，竟然還笑得出來？我實在看不出，你目前的狀況有什麽值得你笑成這樣。”
半顆腦袋笑道，“因為你們太可笑了。”
何楚耀笑道，“我們可笑？你在說反話吧？你要搞清楚，現在被網子困住的人是你，不是我們啊。”
眾人齊聲道，“對啊，馬曉麗，是你被困在網裏，你不是因為過於絕望，已經神經失常了吧？”
半顆腦袋笑道，“神經失常是你們啊。你們跟我玩了個幼稚的把戲，還不自知，真是笑死人了。我真是沒見過比你們更蠢的人了。”
莊夢蝶看著那半拉臉上詭異的笑容，忽然感覺頭皮發麻。
葉天低聲道，“這馬曉麗笑成這樣，難不成是因為這網子困不住她嗎？”
莊夢蝶歎氣，“這正是我所擔心的。”
果不其然，那半顆腦袋再次漫不經心的開了口。
“這不就是個尼龍網嘛，我還以為是鋼絲網呢。這種普通的尼龍網怎麽能把我給困住呢？你們真是太天真了。”
“醫生，我可沒嚇唬你。我隻要咬住你的頸動脈，使勁一扯，你就完蛋了。殺死你，就是這麽簡單，李玉萍的屍體，你看見了嗎？如果你想跟她一個下場，就盡管張嘴胡說吧。”
半顆頭顱說完，兩排雪白的牙齒用力閉合在一起，使勁摩擦，發出刺耳的咯咯聲。
“醫生，我的牙齒可是很鋒利的。不信的話，你盡管可以試試看。”
醫生還想跟她吵下去，被莊夢蝶死死拉住。
“喂，醫生，夠了，不要跟她起衝突啊。咱們等葉天回來再收拾她。”
醫生點頭。
這時，那半顆頭顱忽然發現站在人群中看熱鬧的兩個清潔工，立刻把臉轉向她們，冷笑道，“喂，我說你們兩個，警察之所以能這麽快找到這裏，一定是你倆通風報信了吧？”
瘦子不敢說話，胖子點頭，“是的。我倆跑到樓下，剛好遇見他們一大幫人推著一具屍體從樓上下來，我看見有警察，就直接跟警察說了。”
“我就知道是你嘴快。早知道剛才在樓梯上，我該把你倆這一對長舌婦也殺了的。因為隻有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我當時起了惻隱之心，居然把你倆給放了。告訴你們，剛才我原本是打算連你倆一起殺了的。”
胖子冷笑，“那你剛才還真該殺了我們，省得我倆現在被人冤枉，說是啥子協助罪犯殺人，比殺人犯的罪名還要大。”
醫生臉上掛不住了，怒道，“喂，你隻是個清潔工而已，你該明白自己在醫院是個啥身份，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倆滾蛋。”
胖子笑道，“果然是好人做不得啊，我倆撿了一條命回來，立刻通知你們，換來的就是一通辱罵和威脅。早知道我倆什麽都不說，就讓馬曉麗踏踏實實地把院長弄死得了。這樣，至少還省得馬曉麗也恨我們。”
瘦子冷笑，“沒錯，我們好心報警的結果，就弄了個兩頭不是人。早知道不如啥事不管，直接去財務室，結賬走人。”
莊夢蝶勸道，“好了，大家全都少說幾句吧。兩位清潔工阿姨做的沒錯，發現屍體，立刻報警是對的。而且正因為你倆報警，我們才發現院長處境危險。你們做的沒錯。醫生，你少說幾句吧。站在公正的立場上來說，她倆不該給馬曉麗打手電筒照亮，因為馬曉麗上樓的目的是為了殺院長。可惜，當時的情形是，她倆並不知道馬曉麗上樓的目的，而且即使她們知道馬曉麗的目的也無力阻止她，一旦阻止，很可能被殺，所以，關於她倆給馬曉麗打手電筒的事，就不要再追究了。我認為她們是無辜的。”
兩個清潔工齊聲道，“多謝這位姑娘的解釋，這姑娘雖然年紀小，腦子卻比醫生明白的多。”
醫生氣得冷哼一聲。
半顆頭顱冷笑，“喲，現在，你們的內部矛盾算是徹底和解了嗎？”
醫生怒道，“我們之間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話音剛落，就看見葉天拿著網子回來了。
莊夢蝶道，“買到了？還真快呀。”
葉天點頭，“醫院大門口的雜貨店裏就有網子，我買完就直接跑回來了。”
半顆頭顱看著葉天手裏的網子，臉色大變，再加上糊在臉上的腦花和血液，看上去更瘮人了。
那半拉臉上驚恐萬狀的表情立刻被葉天捕捉到了。
葉天笑道，“馬曉麗，為防止發生不愉快的衝突，你還乖乖地束手就擒吧。省得折騰一番，你最終還是得乖乖地被捕。”
“哼，警察同誌，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那你要是夠本事的，就來抓我，不夠本事，就幹脆閉嘴。如果你想我乖乖投降，做夢吧！”
“既然你這麽狂妄，那我就不用再跟你客氣了。”
葉天說完，舉起手中的網子，朝著待在地板上的半顆腦袋死命套下去。
眼見著網子罩下來，那半顆腦袋立刻驚呼一聲，閃到了一邊。
葉天見一套撲空，立刻舉起網子再次套了下去。
這一次，那半顆腦袋剛閃到一邊，不及躲避，被套了個正著。
看見葉天用網子套住了那半顆頭顱，眾人立刻歡呼起來，一起跑過來看熱鬧。
何楚耀笑道，“莊作家，還是你的法子好啊，葉組長用網子兩下就把她給套住了。”
那被網子網住的半顆腦袋惡狠狠地用那她僅剩的一隻眼睛怒視著莊夢蝶。
“嗯？我現在明白你們嘀嘀咕咕的，究竟在說些啥了。原來用網子抓我，是這個小姑娘的主意。”
何楚耀笑道，“明白又能咋樣？你現在已經是個甕中之鱉，被我們逮住了。”
葉天道，“馬曉麗，你現在已經無話可說了吧？你現在哪也去不了了吧？話說你的生命力還真是頑強啊，沒有腳，你居然用脖子代腳，在地上跳著走。”
半顆腦袋眼珠子一翻，發出一陣瘮人的大笑。
葉天被她笑得心裏發虛，不禁問道，“馬曉麗，你現在身陷囹圄，竟然還笑得出來？我實在看不出，你目前的狀況有什麽值得你笑成這樣。”
半顆腦袋笑道，“因為你們太可笑了。”
何楚耀笑道，“我們可笑？你在說反話吧？你要搞清楚，現在被網子困住的人是你，不是我們啊。”
眾人齊聲道，“對啊，馬曉麗，是你被困在網裏，你不是因為過於絕望，已經神經失常了吧？”
半顆腦袋笑道，“神經失常是你們啊。你們跟我玩了個幼稚的把戲，還不自知，真是笑死人了。我真是沒見過比你們更蠢的人了。”
莊夢蝶看著那半拉臉上詭異的笑容，忽然感覺頭皮發麻。
葉天低聲道，“這馬曉麗笑成這樣，難不成是因為這網子困不住她嗎？”
莊夢蝶歎氣，“這正是我所擔心的。”
果不其然，那半顆腦袋再次漫不經心的開了口。
“這不就是個尼龍網嘛，我還以為是鋼絲網呢。這種普通的尼龍網怎麽能把我給困住呢？你們真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