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抓住高鵬,激動得又拍又打,“所以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麽這麽開心了吧?”


    高鵬搖頭,“不明白。話說你忽然之間又蹦又跳的,隻是因為你知道驢友和發小都是同一天死的。”


    路飛笑道,“對啊,既然發小和驢友都是同一天死的,那不是證明了我的推理完全正確嗎?”


    高鵬吃了一驚,茫然地看著路飛,“啊?你的推理?你的什麽推理啊?”


    路飛笑道,“高鵬,你秀逗了吧?我之前的推理,你全都忘得一幹二淨了嗎?”


    高鵬苦笑,“說真的,你之前說得太多了。我哪裏知道你現在所指的正確是哪一句呢?”


    路飛不耐煩地揮揮手,“哎喲,你個豬腦,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的忘性比記性還要好。你說我能說什麽?”


    高鵬冷哼一聲,“誰像你啊,嘴巴像呱呱機一樣,永遠絮叨個沒完,你說了這麽多,我哪裏記得住幾句啊。”


    路飛不悅地道,“我的確是話癆,可是我說過的話,你記不住,那就是你智商的問題了。”


    高鵬不滿地道,“自己嘮叨,還怪別人記性差,主要是你,每次都說不到點子上,你叫我怎麽記呢?”


    路飛笑道,“自己豬腦,還說我說話沒重點?我對你真是很服氣。”


    高鵬怒道,“喂,還敢羞辱我,我不要麵子的嗎?當著這麽多人說我豬腦?”


    李元泰咳咳兩聲,“幹什麽?你倆這又是打算吵一架嗎?”


    高鵬冷笑,“不是我,是他,說我豬腦,你說叫我怎麽忍?”


    路飛笑道,“我隻是說了句實話而已,你有必要這麽生氣嗎?我剛才反複強調的,就隻有一件事,相信喵喵要是會說話,喵喵都能倒背如流了。而且我還重複了好多遍呢。”


    高鵬仍舊虎著臉道,“這就是你貶損我的理由嗎?”


    路飛不好意思地道,“好吧,其實我隻是說了句實話而已,沒想到你這麽生氣。我道歉,別生我氣了。”


    高鵬搖頭,“抱歉,不接受道歉。”


    李元泰勸道,“好了,別生氣了,大家都是好兄弟。”


    接下來,盡管路飛一再道歉,可是高鵬仍舊虎著一張臉,很不開心的樣子。


    何楚耀皺眉,“喲喂,這高鵬氣性挺大,他不會跟路飛絕交吧?”


    李元泰搖頭,“不會的,我們仨隻要湊在一起,打一把擼啊擼,立馬啥事都沒有了。”


    何楚耀歎氣,“喲,那這擼啊擼啊還真是神奇,居然有這麽強力的治愈效果。”


    李元泰笑道,“那是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


    何楚耀搖頭,“算了吧。我工作太忙了。沒時間玩遊戲,不過據說那可是一款非常火爆的遊戲,幾乎人人都在玩。”


    葉天笑道,“可不是嘛,咱們這裏就有一位資深的老玩家。”


    李元泰驚道,“啊?咱們這些人當中,也有人玩聯盟嗎?”


    葉天用下巴指著莊夢蝶,“喏,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莊夢蝶咳咳兩聲,“我玩聯盟已經兩年了,大號小號的場次都算上,我也是個三千多場的老司機了。”


    路飛笑道,“哇,三千多場的老司機啊,求帶。我玩了三年,才剛玩一千多場。”


    莊夢蝶笑道,“隻可惜,玩了三千多場還是青銅五,萬年的青銅,沒招啊。排位難打,上不去啊。”


    路飛笑道,“不就是排位嗎?改天我們仨帶你飛,絕對把你帶上黃金。”


    莊夢蝶笑道,“真的嗎?太好了。我做夢都夢見自己上黃金了呢。”


    路飛笑道,“黃金小意思了,我就是黃金,高鵬和李元泰都是大拿,有我們仨帶你,穩穩上分。”


    莊夢蝶笑道,“那就多謝了。我要是能上黃金,一定請你們吃大餐。”


    路飛笑道,“沒問題,不就是黃金嗎?很容易的,你準備好請客的錢就行。”


    葉天咳咳兩聲,“我說你們,又開始亂扯了。剛才不是說好了要繼續分析案情的嗎?咋又開始扯遊戲了呢?”


    莊夢蝶朝著路飛做了個鬼臉,壓低嗓門道,“改天一起排位啊。”


    路飛打手勢回應,“一定。”


    葉天皺眉,“好了,繼續回到案情分析上來。”


    路飛笑道,“好吧,剛才我已經說過了,既然發小和驢友全都死在2006年12月31號那一天,這就是說明,我剛才的推理是完全正確的。既然高鵬說不記得了,那我就費點力氣,再說一遍。在2006年12月31號那一天,村民跟發小在山洞裏發生了爭執,爭執當中,身體虛弱的發小被身體強壯的村民殺害了。而村民殺人的全過程都被路過的驢友親眼目睹,於是乎,村民又殺了驢友滅口。十年前發生的兩起命案事故,其實根本不是意外,而是謀殺,凶手就是村民。這一切,並非我的臆測,而是鐵一般的事實。”


    高鵬苦笑,“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呀。”


    路飛笑道,“不然呢?你以為我說的是什麽?你以為我在說天方夜譚嗎?”


    高鵬皺眉,“嗯,你一直堅持認為發小和驢友的死,都是他殺。這些我倒是都記得的。”


    路飛笑道,“當然了,他倆的死,原本就是他殺啊。壓根不是什麽意外。何法醫光是憑著死者鞋子裏的血跡和汙漬斷定,驢友是死於意外,實在是沒有什麽說服力。就像我說的那樣,如果是村民殺死驢友,再把驢友背到樹上,掛在樹枝上,隻要不脫掉死者的鞋子。讓死者的屍體自行腐爛,也能造成死者鞋子自行脫落的結果。”


    高鵬苦笑,“何法醫,針對路飛的分析,你還有什麽看法?”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呢,何法醫,我也覺得,光是憑著死者鞋子裏的血跡和汙漬,很難認定死者是死於意外。”


    何楚耀剛要做出解釋,卻看見路飛朝著葉天走去了,路飛徑直走到葉天的身邊,一拍葉天的肩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葉組長,該抓人了。”


    葉天正在思考路飛剛才所說的話,冷不丁,一抬頭,發現路飛已經走到了麵前,禁不住一愣,“路飛,你在說什麽?該抓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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