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喜歡真菌的也不在少數,這萬一,要是不小心遇上一個艾滋什麽的炮友,嗬嗬,那劉明明這輩子就別想好了。


    此話一出,頓時便是讓那些平時對劉明明還有些想法的男性同胞們望而卻步了。


    喜歡約炮的女人很可怕,尾巴也多。


    這萬一娶回家哪天上街遇到個炮友什麽的,然後兩人一時看對眼去開房了,還真是讓男人戴了綠帽也不能喊冤。


    畢竟這事情嘛,都講個先來後到,畢竟,那是個和自己在同一戰壕裏奮戰過的前輩同誌,說人家,人家說在你之前有什麽沒看過,有什麽大不了,頓時便是十萬點暴擊,還帶飄黃的,怎麽埋怨?


    所以,還是乖乖的將頭頂那片箐箐的草原戴上,然後選擇原諒,繼續甘當閏土吧!


    “哈哈,明明是騷貨,想來,明明小姐也是認識到了自己的本質,請大家不要嘲笑她!”


    錢斯文的嘴一直都很厲害,隻是遇到李國就是秀才遇上兵,沒毛用,但此時在對付劉明明,而且還是落井下石這點上,卻是發揮出了120%的攻擊力。


    哈哈哈~


    聽到錢斯文的這番話,大家都是笑開了懷,尤其是之前對劉明明冷嘲熱諷的那些永盛集團的員工們,此時就更是用生命在嘲笑,毫不吝惜,也絕不客氣。


    劉明明此時的臉色很陰沉,沒辦法,被眾人圍攻,她即使想裝得光輝燦爛也沒人買賬呀!


    於是她隻得立刻將手機從投影儀上拔出來,然後重新將錢斯文的那段視頻播放出來,然後大聲的對著話筒喊道:“我的郵箱是臨時的,這不是我的郵箱,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這就是事實。現在,我需要你們理智一點來看待這個會議的主題。”


    劉明明的這番話,自然就是想要將大家的視線都轉移到錢斯文的視頻上,好為自己剛才的尷尬做解脫,但是很多人都不買她的帳,男性記者們剛才就是她的敵人,她沒指望,可是那些女性記者怎麽也變節了呢。


    劉明明看著那些女人,很快就注意到她們雖然在彼此交談著,但閃爍的眼神卻是時不時的總會往李國那邊瞄去。


    “這個該死的李國,可真是我的克星啊~”


    劉明明十分氣惱的嘟囔了一句。


    確實,在李國沒出現之前,會場的一切雖然吵雜,但很明顯勝利的天枰是擺向劉明明這邊的,怎麽這李國一出現,人們就像是著魔了一樣,瘋狂的向他那邊傾斜呢?這主角光環真是不要太明顯了好不好!


    “請大家靜一靜,請不要忘了現在的我們還在開動員大會,所以請大家配合一下,還是讓我們將目光轉向需要解決的問題上。”


    李國這時忽然說話了,當然,他不是同情劉明明,而是不想這出鬧劇繼續下去,畢竟早結束早收工,他又不是隻有這檔子事兒需要處理。


    見李國發話,大家對此的態度自然是和對劉明明不一樣的,所以也都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搞得劉明明又是一陣恍惚,曾幾何時,她也是這麽個呼風喚雨的存在啊。


    隨即,劉明明便是反應過來,然後指著錢斯文的鼻子說道:“你說之前那個視頻不是你發的,但郵箱就是你的名字,你還狡辯嘛?”


    錢斯文看著那視頻上的自己,嘿嘿一笑,說道:“這個視頻確實是我拍的,但它卻不是我發給你的,如果單單憑著郵箱上的名字你就斷定是我發給你的,那我隻能說你很幼稚,也很無知。”


    劉明明聞言臉色一慘,她知道,自己不是錯在疏忽上麵,而是敗在沒有將李國給計算進去的緣故。


    當時看到這個視頻和這個郵箱名字的時候,劉明明隻是感到腦袋一熱,便開始籌劃起攻擊永盛集團的陰謀。這是正常人都會有的慣性想法,也是劉明明當時的唯一想法。她當時可沒想到錢斯文在給自己發了這麽個視頻後,還會忽然出現在這個會場上,而隻要他不出現,那永盛集團就絕對是百口莫辯,死無葬身之地了。


    可隨即,她就感應到了一個點,於是嘴角上揚的說道:“既然你說這是你拍的,那就好辦了。咱們暫且不論是誰要搞垮永盛集團,但你拍這個視頻,難道不是在向永盛集團宣戰嘛?而且你現在又站在這上麵是什麽回事?請給我們大家一個解釋!”


    這時大家也是反應過來,這件事情恐怕是沒那麽簡單了。


    劉明明說的沒錯,錢斯文既然已經承認這個視頻是他拍的,那他拍這個視頻目的何在,而他在和永盛集團翻臉後,又是怎麽會重新站到那個舞台上去的?這一切都像是一團迷霧般自相矛盾著,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去探查個究竟。


    錢斯文早就知道劉明明會揪著這個點不放,但他既然敢這麽說,自然也不會是色厲內荏的了。於是眾人便聽到他笑嘻嘻的解釋道:“這其實,真的是一個誤會。”


    “誤會?”


    眾人不解,而劉明明則是非常警覺的感到一絲不妙。


    “是的,這確實是個誤會。因為,這是我在四月一號愚人節那天準備發給我們集團林董事長的惡搞視頻,是個玩笑而已。


    它本來是存在我電腦裏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忽然就找不到了,而當時由於我事情太多,所以在找不到這個視頻之後也沒有太上心,所以才會導致今天這個視頻被人利用來威脅和汙蔑汙蔑永盛集團啊,我有罪,林董,請您責罰我吧!”


    錢斯文說著話,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著林曼瑤伸出雙手,祈求原諒。


    林曼瑤此時雖然心裏厭惡,但表麵還是要做的,於是大度的說道:“既然是誤會,那我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不過對於那些之前被某人哄騙的咱們集團的員工和股東朋友們,你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麽呢?”


    錢斯文聞言很是高興的轉涕為笑,這演技,不去當演員真是浪費了。


    然後眾人便看到錢斯文站起來舉起單手道:“這件捐錢跑路的惡作劇事件本來是我一人所為,原來隻是想和林董開一個小小的玩笑,但沒想到被某些人惡意利用,對咱們永盛集團造成了如此惡劣的影響,我有罪,所以我錢斯文在此隆重宣誓,錢斯文願意用自己的餘生來貢獻給我們的永盛集團,生是永盛的人,死是永盛的鬼,至死不渝,蒼天為鑒!”


    本來嘛,林曼瑤隻是想錢斯文出來正麵說幾句話,表示一下立場,現在這貨居然整了個宣誓,這讓林曼瑤在心裏也是忽然蹦了一下。


    不過還好,她所擔心的天雷並沒有落下。不然的話,這場麵就真是不知道該怎麽收拾了。


    此話一處,會場上頓時囂聲四起。


    眾人一片嘩然,原來,這一切都是個陰謀,都是惡意競爭,都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想要整垮永盛集團呢。


    “你說謊,剛才林曼瑤的那副臉色也是十分難看,根本就不像是做戲,這,你怎麽解釋?”劉明明此時還像是不甘心一樣,再次出聲問道。


    雖然她的話已經基本沒人相信,但說的也確實有道理,所以眾人便是再次安靜下來,看看錢斯文如何應答。


    “這個也需要問嘛。我本來是在外國出差的,原本是前天就可以回來的,但飛機延誤,導致耽擱了一天,而且我們企業向來是以人為本,對這些非原則方麵的製度本來比較寬鬆,沒有像其他企業一樣束縛得太死,所以林董並不知道我是坐今天淩晨的飛機回來的。因此,她在你那些證據之下有所懷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眾人聽著錢斯文的話,頓時又是對林曼瑤投去了許多褒義的目光。特別是那些之前還對她有些不少偏見的女性記者,此時看向她的眼神裏,也是不自覺的多了幾絲敬佩。


    “這個還是不能說明什麽,而且你在視頻裏明明就說的義正言辭,就像是恨不得要將整個永盛集團給吃掉一樣,怎麽可能是開玩笑的呢?開玩笑有這樣開的麽?是不是李國他們威脅你,讓你來幫忙做假證,你說出來,我們大家都可以為你做主啊!”


    劉明明這時也是在做最後的垂死掙紮,她不願意就這樣承認失敗。


    爭強好勝,一直以來都是她前進的動力,但也是早就她今天這個局麵的罪魁禍首,所以說,任何事物總是有著它的兩麵性,真是不能單憑一麵之詞,就判定一個人的好壞功過。


    “沒有人威脅我,而且林董對我也一直都很好。至於這個視頻,確實,我之所以會產生錄製那個視頻的念頭,其實是因為工作上和林董有過一些小小的摩擦,但那都是同事間的正常現象,我也隻是想和林董在愚人節的時候開個玩笑,順便解一下自己的悶氣,沒想到居然被有心人偷取。而且其實如果你看到後麵就應該知道,我就是在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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