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自己說得挺有道理，可不想村民們還是有些不信。
“這可都是神婆說的，她說要用童女祭祀河神，這樣才能保佑村子風調雨順。”
老人繼續說到，好像是在說服我，也好像是在說服他自己。
我聞言卻再次反駁，“這同樣也是胡說八道，神婆既然可以溝通河神，那她為什麽還死了？”
“那不是因為祭祀被打斷，所以河神老爺生氣了麽……”
說到這裏隻有，老人還十分幽怨的瞟了我一眼。
嘿，你這是什麽眼神，是在怪我咯？
我都說著這麽情真意切，還費盡心思的讓小倩配合演戲，你這老家夥竟然還懷疑我。
真是隻老狐狸！
心裏罵了老人幾句，可我嘴上卻不停，對著老人分析到。
“你說因為祭祀被打斷，所以神婆才會慘死的對啊？”
“唔，對的。”
聽到我的問題，老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你還說，神婆之死，就是河神降罪是吧？”
“唔……”
老人不明白我到底想說什麽，不過還是配合的點了點頭。
我見此情況一笑，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那你到底說說看，破壞祭祀的人是誰呢，我還是神婆？”
老人一愣，臉上閃過一絲恍然的表情，仿佛有些想明白，又仿佛有些不太理解。
他看了看我，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你……？”
“那不就得了麽！”我一拍手叫到，“既然是我破壞了祭祀，那為什麽河神不殺我，反而降罪給了神婆呢？”
老人一下愣住了，可能是年紀太大，腦袋有些不太靈光，信息量一大之後他就反應有些慢了。
不過身後那些年輕的村民卻忍不住開始嘀咕起來了。
“對啊，是他破壞了祭祀，為什麽河神老爺不去找他。”
“難道河神老爺是從熟人開始殺起的？”
“他不是說自己是劍仙嗎，可能有保命的手段。”
嘿，現在知道我是劍仙了？可我剛才說的話就為什麽沒有人信呢。
還有，左邊那個，不要以為你躲在人背後我就不知道了。河神從熟人開始殺起，你是怎麽想的，腦洞有些偏大呢。
沒理會這些胡說八道的村民，最後我一錘定音的說到，“所以我早就說了，沒有什麽河神，神婆就是在騙你們的！”
“神婆騙我們？”
“怎麽可能，她不可能騙我們的！”
“對啊，幾年前村子發生了澇災，也是神婆祭祀了河神之後才解決的。”
“……”
一石激起千層浪，當我說出一切都是神婆的騙局之後，所有人竟然都顯得十分的激動。他們到了這個時候，還是不信神婆會欺騙大家。
而通過他們的話之後，我才知道用人命祭祀已經不是第一回了，原來神婆早在幾年前就用過同樣的一招。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竟然還被她瞎貓碰到了死耗子，讓村民以為是她溝通河神停止了澇災。
難怪村民們會這麽醒神婆呢。我心裏忍不住想到。
隻是神婆的騙局注定是要被我揭穿，看著激動的村民們，我也沒有再多說廢話，隻是告訴他們，大家往年所供奉的財物其實都被神婆侵吞了。
有人還是不信，可有人卻緩緩的朝著神婆家中退去。那些人的心裏開始有了動搖，想要去找找神婆是否真在家裏私藏了財物。
結果根本就不用費多大的力氣，沒一會兒大包小包的都被翻了出來，不少人都找到了自家的東西。
“混賬，神婆竟然真的是在騙我們？”
“這是我的嫁妝，去年的時候神婆還說要心誠，讓我們把最好的東西獻給河神，這樣我才拿出來的，沒想到竟然被神婆藏起來了。”
“該死，她真是死有餘辜！”
在得知真相之後，所有村民都忍不住開始咒罵起來，甚至有一些個別衝動的都跑進了屋子，對著神婆的屍體開始唾棄。
指著人家的屍體破口大罵，這種操作我還真沒有見到過。
恐怕這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原本大家十分信任神婆，可以說是言聽必從了。可突然信任崩塌，所以才會如此失態。
擔心他們會毀了神婆的屍體，我見狀連忙跑了進去，好在這群人還尚存著一些理智，並怒而毀屍。
不過此時神婆身上的壽衣也已經一塌糊塗，被人踩得都是些腳印。也許之前替她換壽衣的那些人踩的最很，因為我分明見到很多女人的鞋底印。
“大家冷靜一點，死者已矣你們不要在折騰她的屍體了。”我大聲的叫到。
可村民們卻是不停，還紛紛大喊著。
“死了怎麽樣，死了我也要出這口氣！”
“對啊，她騙了我們這麽久。害得我們平時吃也舍不得吃穿也舍不得穿，就為了省出點錢來供奉河神，不想卻都落了她的口袋！”
村民越說越生氣，我實在看不下去，隻能幽幽的說了一句，“你們現在這麽踩她的屍體，不怕人家晚上去找你們麽？”
咕咚。
眾人的動作當即一停，一個個臉色發白的咽起了口水。那些把腳抬得老高的村民，再也不敢繼續踩下去，紛紛尷尬的將腿放下。
“燕大俠，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她真的會晚上回來找我們報複？”有村民不確信，試探性的看口問我。
我瞟了他一眼，笑到，“你試試自己躺在地上被人這麽踩，會不會想要報仇。”
那人聞言尷尬的笑了笑，撓撓頭沒有繼續說話。
隨後我再次交代村民，不用繼續祭祀什麽河神了，一切都是神婆為了斂財編造的，大家隻要安心過日子就行。
可村民們不放心，愣是想要我去河邊做法。
他們其實心裏另有打算，看著我真像會些法術，所以白用白不用，沒了神婆，就用劍仙來乞雨。
如果沒有河神，那即使做法了也不會吃虧。畢竟有句老話講得好，拜得神多自有神庇佑。
反之，假如真有河神，神婆之死也跟河神有關。那我去求雨就更好了，正好送上門給河神消氣。
這些村民算盤打得哐哐響，不過我卻不知道他們心裏的想法。隻是礙於大家不停勸說，卻沒辦法之下繼續留在了村裏。
“這可都是神婆說的，她說要用童女祭祀河神，這樣才能保佑村子風調雨順。”
老人繼續說到，好像是在說服我，也好像是在說服他自己。
我聞言卻再次反駁，“這同樣也是胡說八道，神婆既然可以溝通河神，那她為什麽還死了？”
“那不是因為祭祀被打斷，所以河神老爺生氣了麽……”
說到這裏隻有，老人還十分幽怨的瞟了我一眼。
嘿，你這是什麽眼神，是在怪我咯？
我都說著這麽情真意切，還費盡心思的讓小倩配合演戲，你這老家夥竟然還懷疑我。
真是隻老狐狸！
心裏罵了老人幾句，可我嘴上卻不停，對著老人分析到。
“你說因為祭祀被打斷，所以神婆才會慘死的對啊？”
“唔，對的。”
聽到我的問題，老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你還說，神婆之死，就是河神降罪是吧？”
“唔……”
老人不明白我到底想說什麽，不過還是配合的點了點頭。
我見此情況一笑，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那你到底說說看，破壞祭祀的人是誰呢，我還是神婆？”
老人一愣，臉上閃過一絲恍然的表情，仿佛有些想明白，又仿佛有些不太理解。
他看了看我，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你……？”
“那不就得了麽！”我一拍手叫到，“既然是我破壞了祭祀，那為什麽河神不殺我，反而降罪給了神婆呢？”
老人一下愣住了，可能是年紀太大，腦袋有些不太靈光，信息量一大之後他就反應有些慢了。
不過身後那些年輕的村民卻忍不住開始嘀咕起來了。
“對啊，是他破壞了祭祀，為什麽河神老爺不去找他。”
“難道河神老爺是從熟人開始殺起的？”
“他不是說自己是劍仙嗎，可能有保命的手段。”
嘿，現在知道我是劍仙了？可我剛才說的話就為什麽沒有人信呢。
還有，左邊那個，不要以為你躲在人背後我就不知道了。河神從熟人開始殺起，你是怎麽想的，腦洞有些偏大呢。
沒理會這些胡說八道的村民，最後我一錘定音的說到，“所以我早就說了，沒有什麽河神，神婆就是在騙你們的！”
“神婆騙我們？”
“怎麽可能，她不可能騙我們的！”
“對啊，幾年前村子發生了澇災，也是神婆祭祀了河神之後才解決的。”
“……”
一石激起千層浪，當我說出一切都是神婆的騙局之後，所有人竟然都顯得十分的激動。他們到了這個時候，還是不信神婆會欺騙大家。
而通過他們的話之後，我才知道用人命祭祀已經不是第一回了，原來神婆早在幾年前就用過同樣的一招。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竟然還被她瞎貓碰到了死耗子，讓村民以為是她溝通河神停止了澇災。
難怪村民們會這麽醒神婆呢。我心裏忍不住想到。
隻是神婆的騙局注定是要被我揭穿，看著激動的村民們，我也沒有再多說廢話，隻是告訴他們，大家往年所供奉的財物其實都被神婆侵吞了。
有人還是不信，可有人卻緩緩的朝著神婆家中退去。那些人的心裏開始有了動搖，想要去找找神婆是否真在家裏私藏了財物。
結果根本就不用費多大的力氣，沒一會兒大包小包的都被翻了出來，不少人都找到了自家的東西。
“混賬，神婆竟然真的是在騙我們？”
“這是我的嫁妝，去年的時候神婆還說要心誠，讓我們把最好的東西獻給河神，這樣我才拿出來的，沒想到竟然被神婆藏起來了。”
“該死，她真是死有餘辜！”
在得知真相之後，所有村民都忍不住開始咒罵起來，甚至有一些個別衝動的都跑進了屋子，對著神婆的屍體開始唾棄。
指著人家的屍體破口大罵，這種操作我還真沒有見到過。
恐怕這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原本大家十分信任神婆，可以說是言聽必從了。可突然信任崩塌，所以才會如此失態。
擔心他們會毀了神婆的屍體，我見狀連忙跑了進去，好在這群人還尚存著一些理智，並怒而毀屍。
不過此時神婆身上的壽衣也已經一塌糊塗，被人踩得都是些腳印。也許之前替她換壽衣的那些人踩的最很，因為我分明見到很多女人的鞋底印。
“大家冷靜一點，死者已矣你們不要在折騰她的屍體了。”我大聲的叫到。
可村民們卻是不停，還紛紛大喊著。
“死了怎麽樣，死了我也要出這口氣！”
“對啊，她騙了我們這麽久。害得我們平時吃也舍不得吃穿也舍不得穿，就為了省出點錢來供奉河神，不想卻都落了她的口袋！”
村民越說越生氣，我實在看不下去，隻能幽幽的說了一句，“你們現在這麽踩她的屍體，不怕人家晚上去找你們麽？”
咕咚。
眾人的動作當即一停，一個個臉色發白的咽起了口水。那些把腳抬得老高的村民，再也不敢繼續踩下去，紛紛尷尬的將腿放下。
“燕大俠，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她真的會晚上回來找我們報複？”有村民不確信，試探性的看口問我。
我瞟了他一眼，笑到，“你試試自己躺在地上被人這麽踩，會不會想要報仇。”
那人聞言尷尬的笑了笑，撓撓頭沒有繼續說話。
隨後我再次交代村民，不用繼續祭祀什麽河神了，一切都是神婆為了斂財編造的，大家隻要安心過日子就行。
可村民們不放心，愣是想要我去河邊做法。
他們其實心裏另有打算，看著我真像會些法術，所以白用白不用，沒了神婆，就用劍仙來乞雨。
如果沒有河神，那即使做法了也不會吃虧。畢竟有句老話講得好，拜得神多自有神庇佑。
反之，假如真有河神，神婆之死也跟河神有關。那我去求雨就更好了，正好送上門給河神消氣。
這些村民算盤打得哐哐響，不過我卻不知道他們心裏的想法。隻是礙於大家不停勸說，卻沒辦法之下繼續留在了村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