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幽看看老戴的菜地：“大叔，您這菜地有三畝吧？一年能出多少菜？能賺多少錢一年？”
老戴給大家倒了水，坐下來喘了口氣，拿出一包煙：“抽煙。”
聶幽連忙拿出煙：“大叔，抽這個。”
老戴也不客氣，直接把自己的煙收了起來：“你們都是貴人，我就不獻醜了。抽你們根好煙。就跟大家嘮嘮。我這一個棚是三畝二分地。要說每年多少，不好說。每年種的都不一樣。不過要是按三季菜算，光種產量高的白菜，一年怎麽也得十三四萬斤以上的白菜。不過光種白菜可就虧本了。比如前幾年的時候，一斤白菜才一毛五六，一畝地一萬斤白菜算，也才一千五六百塊，還不夠人工錢。一年就算種六次，也不過是不到一萬塊。這一年下來，那得虧死過去。我一般都是需要輪種的時候才種一季白菜，其餘的時間，種其他的，比如西紅柿、菜椒，或者茄子，土豆什麽的。反正什麽價格好種什麽。不過這幾年價格還不錯，政府有指導，也有保底收購價，總是不會虧。但是要賺錢，也不容易。”
“那一年能賺多少錢？”柳苗忍不住問道。
老戴嗬嗬一笑：“這一個棚啊，一年弄好了能賺個萬八千的。弄不好就不好說了。不過這也得看年景。每年都好，也不可能。這老天下雨還不定什麽時候下呢，何況是咱們菜農種菜。對不對？”
“呃……一年就算一萬，這……太少了點吧？這麽點錢，不夠生活啊。”孟凡清憋不住的說道。
老戴點點頭：“是啊，算起來是這麽回事。不過這裏種菜的，都不是隻有一個棚。我一共五個棚。都種的不太一樣，這樣總有些賣的好的，也有賣的不好的，還有賣的不好不壞的。這樣平均下來，一個棚，一年總得萬把塊的純收入。五個棚下來，一年也能弄個五六萬下來。”
“五六萬，這也不多啊。”柳苗忍不住說道。
老戴嗬嗬笑了起來：“你們估計是哪個大公司，或者那個大學裏下來搞調查的吧？跟你們，得說實話，不然上麵政策可就要偏了。吃虧的還是我們。我這五個棚一年收入基本是六萬左右，有時候多點，有時候少點。多也多不了多少，少也少不了多少。不過這六萬基本是純利，是我一年下來能存下來的。你們看，我吃的用的，都是要刨出去的。還有雇傭短期工人，水電等各種損耗折舊，我都是算進去的。這樣最後完全剩下六萬塊左右。要不然，算毛收入，一年那不得個小二十萬？算起來啊，你們在城裏上班的人也沒幾個能比我掙得多。不過我消耗也大。”
其他幾個人都有些麵麵相覷，對他們來說，還真的是不了解一年存六萬，到底是多還是少。對於他們來說，六萬，有時候或許也就是一塊手表或者一套衣服的錢。這樣的錢多麽？
聶幽和葉紅軍卻比較了解。
葉紅軍算了算：“大叔，這麽算下來，你可是富裕的很啊。”
老戴嘿嘿一笑：“算不上。這周邊，有十幾個棚的不少。他們收入更高些。”
“大叔，你說我們要搞幾個蔬菜基地，能賺錢麽？”聶幽又給老戴遞上一根煙。
老戴也不客氣，看著聶幽說道：“不好說。你得看在什麽地方。你要是靠著帝都這樣的大城市，周圍有沒有什麽成規模的蔬菜基地，你大規模供應，肯定是能賺錢。要是周圍的蔬菜不少，競爭壓力就大，那就不好種。不過這幾年國家政策好了，有保底收購價格，賠也賠不了多少。倒是不用太擔心。”
聶幽想了想：“那邊有個一千萬左右的人口，周圍大概五百公裏以內沒有蔬菜基地。全靠外運進去。您看這樣的規模得大概多少麵積的大棚基地？”
老戴看看聶幽：“咱華夏地裏還有這樣的地方？要是有這樣的地方，我都想去弄個大棚基地。你們這是考試題吧？”
他們這些人雖然最大的二十八歲了，不過現在二十八歲還讀書的也大有人在，比如那些博士們，讀到二十八太正常了。他們麵相又年輕，老戴這麽認為倒也正常。而且，他們這裏經常有農業相關專業的學生什麽的來調研，也不是第一次見。
聶幽也就將錯就錯，點了點頭：“恩，是考試題。”
老戴想了想，站了起來：“你們等會，這事得找個明白人。我可不行，我去給你們找個人來。”
聶幽看著老戴：“大叔，那也行，耽誤了時間，我們給你工錢。”
老戴擺擺手：“這事用不著。”
說著，老戴出去了，留下的人麵麵相覷，他們想不到，老戴居然會這麽做。如果是他們，有人要請教什麽，不給錢門都沒……
他們生活的圈子，利益交換幾乎變成了一個永恒的主體，貿然來到這裏，見到這樣的情況，有些不適應了。
聶幽看看他們，笑了起來：“你們今天看到的，是你們平時完全接觸不到的圈子。這裏的人，才是國家真正的脊梁。或許，老爺子們讓我們來這裏，不隻是蔬菜基地的問題，也有讓我們接觸基層的意思。畢竟，若是不認識基層的情況，到時候有了事情，可是要做錯事情的。”
其他幾個人點點頭，態度變的端正起來，不再是和之前一樣，隻是想著如何建設基地掙錢。
老戴回來的很快，帶回來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模樣的戴著眼鏡的人。
“這是我們蔬菜基地常駐這裏的農業技術員。是咱們鎮上的農業站的人。你們的考試題，找他準沒錯。”老戴進了屋子，給大家介紹。
那個人有些靦腆，看到這些人都差不多和他同齡，有些不好意思，搓搓手上的泥巴：“哪個……你們是哪個學院的，我該叫你們師兄吧？”
聶幽連忙擺擺手：“別，我們對這個不懂，今天是特地來請教呢。我們幾個想聯手建設一個大棚基地。看看有沒有可行性。如果能行，我們就建設個大棚基地。如果不行，就隻能買菜運過去。戴叔叔說他這事得找你，麻煩你了。要是耽誤了你的時間，我們給你付薪水。”
那人搖搖頭：“這個倒是沒問題。不過下午我得去機場，和副站長到南方的培育基地去購買一批種子。怕是時間來不及了。隻能是上午，能算到哪算到哪。”
聶幽看著那個人：“還沒請教您貴姓？在哪個地方工作？”
那人連忙說道：“免貴姓劉，劉青林。就在蟠龍鎮農業站工作。”
聶幽背後的手悄悄對後麵的人打個手勢，齊家興眼尖，立刻點點頭，悄無聲息的往外走去。一小會之後，走回來，悄悄對聶幽使了個眼色。
過不了一會，劉青林的手機響了，劉青林不好意思的連忙接了電話：“副站長，我是小劉啊。”
“啊？不去了，改日子了？那好的，我知道了。那我晚上再回去，這邊還有點事情。有人要我幫點忙。哦，好好好。那我就後天再回去。”劉青林很快掛了電話。
回到屋子裏，劉青林笑了笑：“真是碰巧，副站長說還有點其他事情，今天明天都去不了，得至少後天。那我今天也沒什麽其他事情，你們要問什麽，關於農業的，我盡量說。”
聶幽笑了起來：“那太好了。我們想要問一下，為一個千萬人的區域供應蔬菜，大概需要多大規模的蔬菜基地，資金量的使用，以及各種配套的條件的準備。這個問題比較籠統，我們也沒什麽概念。您看能不能盡量講的細一點？”
劉青林有些驚訝：“壟斷一個區域一千萬人的區域蔬菜供應？這……咱們國內好像沒哪個地方這麽好吧？這樣的話，菜農不是發財了。”
聶幽笑道：“哪有，就是我們這麽計算的。在西部，有個地方比較偏僻，也比較落後。不過國家最近呢，提出了開發計劃。我們兄弟幾個，手頭有點餘錢。要投資其他行業，有點不夠。不過這蔬菜種植是個長期的買賣，也可以分期投入，我們想試試。”
劉青林點了點頭：“這樣啊。那倒是個好事。西部，如果太靠西麵的話，不太好辦。你們那地方，沙漠多吧？要是沙漠多，那就得考慮供水的情況。在沙漠地區建設大棚基地，是供應蔬菜的首選。不然一場風沙，讓你一季蔬菜一顆都剩不下。這樣吧，其他的情況我不太了解，估計你們也不太熟悉，我就算一下，投資一個普通的蔬菜大棚基地，供應一千萬人計算，大概需要什麽吧。”
聶幽連忙點點頭：“嗯，行。”
劉青林拿了個筆記本電腦打開，敲了一陣，抬起頭來：“我剛才算了一下，按照每個人每天最基本的一斤左右的蔬菜計算，需要每天至少五千噸的蔬菜供應。當然，這是最低的限度。一般的蔬菜成熟在兩個月左右，那麽我們按照兩個月一個周期來計算。那就是說，每個周期兩月的需要量，按照六十天來計算，就是三十萬噸蔬菜。那麽按照一畝地一萬斤蔬菜產量計算，恩，這是按照大白菜的產量來計算，其他的種類要有偏差的。那我們現在需要至少六萬畝蔬菜大棚。既然是成規模大批種植，按照五畝一個蔬菜大棚計算，需要大概一萬兩千個蔬菜大棚。每個蔬菜大棚，按照戴叔叔的這種屬於固定式成本來計算，每一個至少需要五萬塊，十年使用時間計算，平均每年折舊五千。當然，實際上，這些蔬菜大棚的使用壽命經過不斷的維修之類的，使用二十年是沒問題的。但是我們投資就必須考慮最壞的情況，那就是十年周期。一次建設，最低需要投入資金大概六億資金。這隻是大棚的基礎投資。如果計算其他的人工，以及管理人員種植人員，技術指導人員，恐怕第一批的投資大概要十億左右。”
老戴給大家倒了水，坐下來喘了口氣，拿出一包煙：“抽煙。”
聶幽連忙拿出煙：“大叔，抽這個。”
老戴也不客氣，直接把自己的煙收了起來：“你們都是貴人，我就不獻醜了。抽你們根好煙。就跟大家嘮嘮。我這一個棚是三畝二分地。要說每年多少，不好說。每年種的都不一樣。不過要是按三季菜算，光種產量高的白菜，一年怎麽也得十三四萬斤以上的白菜。不過光種白菜可就虧本了。比如前幾年的時候，一斤白菜才一毛五六，一畝地一萬斤白菜算，也才一千五六百塊，還不夠人工錢。一年就算種六次，也不過是不到一萬塊。這一年下來，那得虧死過去。我一般都是需要輪種的時候才種一季白菜，其餘的時間，種其他的，比如西紅柿、菜椒，或者茄子，土豆什麽的。反正什麽價格好種什麽。不過這幾年價格還不錯，政府有指導，也有保底收購價，總是不會虧。但是要賺錢，也不容易。”
“那一年能賺多少錢？”柳苗忍不住問道。
老戴嗬嗬一笑：“這一個棚啊，一年弄好了能賺個萬八千的。弄不好就不好說了。不過這也得看年景。每年都好，也不可能。這老天下雨還不定什麽時候下呢，何況是咱們菜農種菜。對不對？”
“呃……一年就算一萬，這……太少了點吧？這麽點錢，不夠生活啊。”孟凡清憋不住的說道。
老戴點點頭：“是啊，算起來是這麽回事。不過這裏種菜的，都不是隻有一個棚。我一共五個棚。都種的不太一樣，這樣總有些賣的好的，也有賣的不好的，還有賣的不好不壞的。這樣平均下來，一個棚，一年總得萬把塊的純收入。五個棚下來，一年也能弄個五六萬下來。”
“五六萬，這也不多啊。”柳苗忍不住說道。
老戴嗬嗬笑了起來：“你們估計是哪個大公司，或者那個大學裏下來搞調查的吧？跟你們，得說實話，不然上麵政策可就要偏了。吃虧的還是我們。我這五個棚一年收入基本是六萬左右，有時候多點，有時候少點。多也多不了多少，少也少不了多少。不過這六萬基本是純利，是我一年下來能存下來的。你們看，我吃的用的，都是要刨出去的。還有雇傭短期工人，水電等各種損耗折舊，我都是算進去的。這樣最後完全剩下六萬塊左右。要不然，算毛收入，一年那不得個小二十萬？算起來啊，你們在城裏上班的人也沒幾個能比我掙得多。不過我消耗也大。”
其他幾個人都有些麵麵相覷，對他們來說，還真的是不了解一年存六萬，到底是多還是少。對於他們來說，六萬，有時候或許也就是一塊手表或者一套衣服的錢。這樣的錢多麽？
聶幽和葉紅軍卻比較了解。
葉紅軍算了算：“大叔，這麽算下來，你可是富裕的很啊。”
老戴嘿嘿一笑：“算不上。這周邊，有十幾個棚的不少。他們收入更高些。”
“大叔，你說我們要搞幾個蔬菜基地，能賺錢麽？”聶幽又給老戴遞上一根煙。
老戴也不客氣，看著聶幽說道：“不好說。你得看在什麽地方。你要是靠著帝都這樣的大城市，周圍有沒有什麽成規模的蔬菜基地，你大規模供應，肯定是能賺錢。要是周圍的蔬菜不少，競爭壓力就大，那就不好種。不過這幾年國家政策好了，有保底收購價格，賠也賠不了多少。倒是不用太擔心。”
聶幽想了想：“那邊有個一千萬左右的人口，周圍大概五百公裏以內沒有蔬菜基地。全靠外運進去。您看這樣的規模得大概多少麵積的大棚基地？”
老戴看看聶幽：“咱華夏地裏還有這樣的地方？要是有這樣的地方，我都想去弄個大棚基地。你們這是考試題吧？”
他們這些人雖然最大的二十八歲了，不過現在二十八歲還讀書的也大有人在，比如那些博士們，讀到二十八太正常了。他們麵相又年輕，老戴這麽認為倒也正常。而且，他們這裏經常有農業相關專業的學生什麽的來調研，也不是第一次見。
聶幽也就將錯就錯，點了點頭：“恩，是考試題。”
老戴想了想，站了起來：“你們等會，這事得找個明白人。我可不行，我去給你們找個人來。”
聶幽看著老戴：“大叔，那也行，耽誤了時間，我們給你工錢。”
老戴擺擺手：“這事用不著。”
說著，老戴出去了，留下的人麵麵相覷，他們想不到，老戴居然會這麽做。如果是他們，有人要請教什麽，不給錢門都沒……
他們生活的圈子，利益交換幾乎變成了一個永恒的主體，貿然來到這裏，見到這樣的情況，有些不適應了。
聶幽看看他們，笑了起來：“你們今天看到的，是你們平時完全接觸不到的圈子。這裏的人，才是國家真正的脊梁。或許，老爺子們讓我們來這裏，不隻是蔬菜基地的問題，也有讓我們接觸基層的意思。畢竟，若是不認識基層的情況，到時候有了事情，可是要做錯事情的。”
其他幾個人點點頭，態度變的端正起來，不再是和之前一樣，隻是想著如何建設基地掙錢。
老戴回來的很快，帶回來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模樣的戴著眼鏡的人。
“這是我們蔬菜基地常駐這裏的農業技術員。是咱們鎮上的農業站的人。你們的考試題，找他準沒錯。”老戴進了屋子，給大家介紹。
那個人有些靦腆，看到這些人都差不多和他同齡，有些不好意思，搓搓手上的泥巴：“哪個……你們是哪個學院的，我該叫你們師兄吧？”
聶幽連忙擺擺手：“別，我們對這個不懂，今天是特地來請教呢。我們幾個想聯手建設一個大棚基地。看看有沒有可行性。如果能行，我們就建設個大棚基地。如果不行，就隻能買菜運過去。戴叔叔說他這事得找你，麻煩你了。要是耽誤了你的時間，我們給你付薪水。”
那人搖搖頭：“這個倒是沒問題。不過下午我得去機場，和副站長到南方的培育基地去購買一批種子。怕是時間來不及了。隻能是上午，能算到哪算到哪。”
聶幽看著那個人：“還沒請教您貴姓？在哪個地方工作？”
那人連忙說道：“免貴姓劉，劉青林。就在蟠龍鎮農業站工作。”
聶幽背後的手悄悄對後麵的人打個手勢，齊家興眼尖，立刻點點頭，悄無聲息的往外走去。一小會之後，走回來，悄悄對聶幽使了個眼色。
過不了一會，劉青林的手機響了，劉青林不好意思的連忙接了電話：“副站長，我是小劉啊。”
“啊？不去了，改日子了？那好的，我知道了。那我晚上再回去，這邊還有點事情。有人要我幫點忙。哦，好好好。那我就後天再回去。”劉青林很快掛了電話。
回到屋子裏，劉青林笑了笑：“真是碰巧，副站長說還有點其他事情，今天明天都去不了，得至少後天。那我今天也沒什麽其他事情，你們要問什麽，關於農業的，我盡量說。”
聶幽笑了起來：“那太好了。我們想要問一下，為一個千萬人的區域供應蔬菜，大概需要多大規模的蔬菜基地，資金量的使用，以及各種配套的條件的準備。這個問題比較籠統，我們也沒什麽概念。您看能不能盡量講的細一點？”
劉青林有些驚訝：“壟斷一個區域一千萬人的區域蔬菜供應？這……咱們國內好像沒哪個地方這麽好吧？這樣的話，菜農不是發財了。”
聶幽笑道：“哪有，就是我們這麽計算的。在西部，有個地方比較偏僻，也比較落後。不過國家最近呢，提出了開發計劃。我們兄弟幾個，手頭有點餘錢。要投資其他行業，有點不夠。不過這蔬菜種植是個長期的買賣，也可以分期投入，我們想試試。”
劉青林點了點頭：“這樣啊。那倒是個好事。西部，如果太靠西麵的話，不太好辦。你們那地方，沙漠多吧？要是沙漠多，那就得考慮供水的情況。在沙漠地區建設大棚基地，是供應蔬菜的首選。不然一場風沙，讓你一季蔬菜一顆都剩不下。這樣吧，其他的情況我不太了解，估計你們也不太熟悉，我就算一下，投資一個普通的蔬菜大棚基地，供應一千萬人計算，大概需要什麽吧。”
聶幽連忙點點頭：“嗯，行。”
劉青林拿了個筆記本電腦打開，敲了一陣，抬起頭來：“我剛才算了一下，按照每個人每天最基本的一斤左右的蔬菜計算，需要每天至少五千噸的蔬菜供應。當然，這是最低的限度。一般的蔬菜成熟在兩個月左右，那麽我們按照兩個月一個周期來計算。那就是說，每個周期兩月的需要量，按照六十天來計算，就是三十萬噸蔬菜。那麽按照一畝地一萬斤蔬菜產量計算，恩，這是按照大白菜的產量來計算，其他的種類要有偏差的。那我們現在需要至少六萬畝蔬菜大棚。既然是成規模大批種植，按照五畝一個蔬菜大棚計算，需要大概一萬兩千個蔬菜大棚。每個蔬菜大棚，按照戴叔叔的這種屬於固定式成本來計算，每一個至少需要五萬塊，十年使用時間計算，平均每年折舊五千。當然，實際上，這些蔬菜大棚的使用壽命經過不斷的維修之類的，使用二十年是沒問題的。但是我們投資就必須考慮最壞的情況，那就是十年周期。一次建設，最低需要投入資金大概六億資金。這隻是大棚的基礎投資。如果計算其他的人工，以及管理人員種植人員，技術指導人員，恐怕第一批的投資大概要十億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