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你？”老虎頭嗤之以鼻。“他們進了老子的大門，老子立刻能給他們少尉軍銜，你能給嗎？”
張三明鬱悶的看著老虎頭：“哥，你不能這樣，哪有挖兄弟牆角的？”
“因為我熟悉你，知道你少幾個人，影響不了戰鬥力。其他的地方，我不熟悉，萬一挖人影響了部隊戰鬥力，出了差錯，就算差錯算不到我頭上，我心裏能過得去嗎？三啊，你得記住，不管做什麽，隻要身上還有軍裝，你就得為國家考慮。就算是等有一天你退役了，回家去。但是你還是一個華夏人。考慮事情，就得考慮怎麽做才能對得起華夏人這個身份。”
張三明身體微微一震，他怎麽都想不到，這個他當兵之後才知道他也是軍人出身的哥哥，一個大老粗，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更得記住，咱們現在不一樣了，和國內的普通的華夏人不同。我們肩膀上，不隻是要為華夏搶一塊地盤，還要擔負著華夏開枝散葉的責任。甚至，我覺的，上麵的意思，估計還要複雜些。比如為什麽咱們老張家集體搬遷，得到更多的好處？怕是咱們老張家曆來的祖訓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最近一段，我也聽莊子裏說了，大人物去的不少，去看，去聽。這說明啊，咱們莊子是重點。但是咱們莊子和別人的莊子有什麽不一樣？”老虎頭慢慢的看著張三明。
張三明靜靜的聽著，慢慢的搖了搖頭：“哥，這個你不能問我。你知道，我就是個當兵的。這些事，咱考慮不了。”
老虎頭滿意的點點頭：“嗯，當兵的就該幹當兵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要想。我今天好好跟你說說。”
“我覺麽著，這上麵不是看中了咱們比別人快，最早安穩下來，最早搶收糧食，最早交了軍糧。而是看中了老張家的傳統。咱們老張家什麽傳統？首先就是支持國家！咱們都得清楚，國家好了，小家才能好。咱們莊子好了，各家也不會有窮人。但是吧，這過程中啊，小家有的時候得吃點虧。不過這吃虧不怕。你得記得，國家不會讓你吃虧的。你今天吃虧了，國家會記得。就算不記得，那也是應該的。”
“所以，這個老張家的傳統，是上麵看中的。更重要的是，我最近也聽到一些動靜，周圍的一些莊子移民過來，出了不少的問題。什麽分家不均，什麽分地不均。什麽家族惡勢力開始抬頭。這也都是人之常情，可為什麽咱老張家沒有？”
“不隻是沒有，而且，咱老張家過的可是附近最好的。國家還把這麽重要的教授研究團隊放在莊子裏，這不隻是看重，也是責任。這個團隊，咱們得護好了。護不好，咱們老張家全家都補不上人家教授一個人。懂不？”
“這個我懂。”張三明說道。“教授的作用比咱們一個莊子，就算十個莊子都大。”
老虎頭點點頭，喝了口啤酒：“我估摸著吧，那十年浩劫的時候，國內的老傳統都被破壞的差不多了。老傳統，不一定不好。比如咱老張家，咱老張家需要法律嗎？不需要！隻要族裏的老爺子站出來，跟大家說什麽不該做，自然就行了。為啥？咱知道，這叫道德約束。”
“可是為啥其他人約束不了，咱老張家行？那是因為老張家骨子裏的老傳統。上麵看中的，這肯定是很重要的一點。別人怎麽想的我不知道，我倒是覺的，咱們華夏人傳承好幾千年，這老傳統是很重要的。否則，早就散了。”老虎頭慢慢的說道。
張三明給老虎頭重新開了一瓶啤酒遞過去：“哥，可是你跟我說這個幹啥？你該回去跟村裏人說。”
“你不懂！這事，得咱們哥倆明白才行。為啥？因為你和我是咱村裏現在最大的官了。你年輕，比我更有前途。到時候，就算做不得將軍，怕是還能往上提一提。那也算是高級軍官了吧？你靠著這個官身，那就是咱們村裏天然的帶頭人。哪怕不做族長，也有族長的威嚴。你得知道，咱老張家的立身之本，你帶頭做好。這是咱們老張家傳承最重要的事情啊。馬虎不得。等老九支到齊了，說不得，咱們老張家這些人口，將來在這地麵上，那就是一個大族。”
張三明有些不解，隻是默默的聽著。他從來沒有聽到老虎頭跟他說這麽多。
“我看明白了，上麵的意思很明顯，和國內不一樣。國內是巴不得你分家。分成一個個的小家。為啥，國內地少人多，這人窮了，就要想辦法，想辦法總有想歪的。國家也是沒辦法。小家力量小，容易控製。可是在這裏不同。這裏地廣人稀，再分成小家，鬥不過這老天爺啊。就得團結起來，擰成一根繩。跟老天幹，跟鬼子幹，跟黑人幹，才能給咱們的後代打下這一片大好江山啊。這打天下，可不是軍隊掃一遍就完事的。裏麵的道道多了。”
張三明撓撓頭苦笑道：“哥，這道道跟咱沒啥關係啊。”
“你懂個屁！上麵來人找我的時候，跟我說了，要是我能把這國民警衛隊幹好，組建完畢，有個樣子了，就給我個至少上校軍銜。你小子可得努力了。”老虎頭嘿嘿笑了起來。
張三明鬱悶的看著哥哥：“那是好事啊。”
“你這個豬腦子！”老虎頭差點一酒瓶砸過去。
“上校是什麽？離大校還多遠？離將軍還多遠？”老虎頭看著張三明。
軍人當然對這些軍銜知道的很熟，立刻說道：“上校晉升，就是大校。大校晉升，就是將軍。”
“這還不明白？人家說的是組建完畢，有個樣子，就給我晉升上校。組建完畢幹啥？”老虎頭看著張三明。
張三明很自然的說道：“組建完畢自然是要執勤了。”
“這就對了嘛！執勤！現在這裏局勢不安穩，執勤有了成果，有沒有功勳？”老虎頭接著問。
張三明理所當然的說道：“哥，您這不廢話麽。有了成果那當然是功勳！”
“對了！有了功勳，上麵得給我挪一挪吧？”老虎頭得意的笑了起來。“往上挪一步是啥？”
“大校！”張三明的臉色鄭重起來。“哥，您是打算建國前就成大校。等到建國授勳，估計差不多得是將軍？”
老虎頭臉上收起了笑容，嚴肅的看著張三明：“將軍不敢想，一個大校應該是沒啥問題的。這大校在這裏，算高級軍官了吧？”
張三明點點頭：“現在除了指揮部級別的最高首長是將軍，其餘的，就隻有野戰軍的蕭郎師長是少將。其餘的最高就是大校。現在算起來，咱們這塊，將軍不足十個！”
“咱們多大地盤？”老虎頭眯起了眼睛。“三百萬平方公裏！雖然還沒全拿下來，但是那是早晚的事。等於華夏那邊三分之一的地麵！這麽大的地麵，十個將軍多嗎？”
張三明明白老哥的野心了，不過也算是恰逢其會，到了這個點上，還真的有很大可能。
“哥，你要是當了將軍，咱們老張家，可就光宗耀祖了。”張三明眼睛裏冒出了光芒。
老虎頭鄙夷的看了張三明一眼：“我當了將軍有什麽好的？我大老粗一個，能幹出什麽名堂？”
張三明一愣：“哥，你剛才不是說……”
“我的意思，等我組建完畢了，就把你要過來。這野戰軍到警衛隊，可是差了一層。一般的人不願意過來。但是你別忘記了，我五十多歲了。到了大校，國家穩定了，我也差不多該退了。到時候就輪到你了。隻要你掌好這支部隊，把國家安排的事情幹好，到時候建國授勳，怕是真的一個將軍少不了了。至於我，真的隻能是想一下。我也沒打算。”老虎頭輕輕的說道。
張三明身體有些微微發抖：“哥……”
“你給老子閉嘴！聽我說完。”老虎頭瞪了張三明一眼。“不是我要任人唯親，而是我覺得你行。你學問高，文化高。在部隊上讀了軍校，是國防大學的學生。這國家，以後還得你們這些有文化的人才能管。我這樣的，能當個少校，靠著組建部隊的功勞，弄個少校或者大校，這就是祖宗積福了。”
“我不是要你為老張家去幹什麽，我是要你為國家幹什麽。你隻要為國家幹好了，老張家自然就好了。更重要的是，咱華夏這一支，就好了。子子孫孫，這塊土地可就是咱們漢人的了。”老虎頭一口氣幹掉了一瓶啤酒。“好了，別的不多說了，你該幹啥幹啥。得空了，想想我說的。你要是真不願意幹，我也不說別的，上麵也會安排人。”
張三明點點頭：“我知道了，哥，我想清楚了，就去找你。”
老虎頭站起來擦擦嘴，仔細整理了下軍裝，走了出去。
張三明一個人坐在帳篷裏，身體筆直。
老虎頭今天說的很矛盾，一方麵，他內心裏是希望老張家好的。可是另一方麵，他也不能不考慮國家。但是麵對國家和家族，他還是選擇了國家為重。
他希望家裏出個人，能光宗耀祖。可是麵對自己和弟弟之間的考慮，他毅然選擇了給弟弟讓路。甚至是特地鋪好路之後讓路。這讓張三明第一次認真的重新審視自己的哥哥。那個以前沉默寡言，有些悶的漢子。
如果大哥年輕二十歲，和自己換一換，怕是將來不隻是將軍那麽簡單。隻可惜，大哥的年林太大，知識層麵少了，應付不了現代軍隊，哪怕隻是國民警衛隊的真正滿負荷的工作。
張三明鬱悶的看著老虎頭：“哥，你不能這樣，哪有挖兄弟牆角的？”
“因為我熟悉你，知道你少幾個人，影響不了戰鬥力。其他的地方，我不熟悉，萬一挖人影響了部隊戰鬥力，出了差錯，就算差錯算不到我頭上，我心裏能過得去嗎？三啊，你得記住，不管做什麽，隻要身上還有軍裝，你就得為國家考慮。就算是等有一天你退役了，回家去。但是你還是一個華夏人。考慮事情，就得考慮怎麽做才能對得起華夏人這個身份。”
張三明身體微微一震，他怎麽都想不到，這個他當兵之後才知道他也是軍人出身的哥哥，一個大老粗，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更得記住，咱們現在不一樣了，和國內的普通的華夏人不同。我們肩膀上，不隻是要為華夏搶一塊地盤，還要擔負著華夏開枝散葉的責任。甚至，我覺的，上麵的意思，估計還要複雜些。比如為什麽咱們老張家集體搬遷，得到更多的好處？怕是咱們老張家曆來的祖訓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最近一段，我也聽莊子裏說了，大人物去的不少，去看，去聽。這說明啊，咱們莊子是重點。但是咱們莊子和別人的莊子有什麽不一樣？”老虎頭慢慢的看著張三明。
張三明靜靜的聽著，慢慢的搖了搖頭：“哥，這個你不能問我。你知道，我就是個當兵的。這些事，咱考慮不了。”
老虎頭滿意的點點頭：“嗯，當兵的就該幹當兵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要想。我今天好好跟你說說。”
“我覺麽著，這上麵不是看中了咱們比別人快，最早安穩下來，最早搶收糧食，最早交了軍糧。而是看中了老張家的傳統。咱們老張家什麽傳統？首先就是支持國家！咱們都得清楚，國家好了，小家才能好。咱們莊子好了，各家也不會有窮人。但是吧，這過程中啊，小家有的時候得吃點虧。不過這吃虧不怕。你得記得，國家不會讓你吃虧的。你今天吃虧了，國家會記得。就算不記得，那也是應該的。”
“所以，這個老張家的傳統，是上麵看中的。更重要的是，我最近也聽到一些動靜，周圍的一些莊子移民過來，出了不少的問題。什麽分家不均，什麽分地不均。什麽家族惡勢力開始抬頭。這也都是人之常情，可為什麽咱老張家沒有？”
“不隻是沒有，而且，咱老張家過的可是附近最好的。國家還把這麽重要的教授研究團隊放在莊子裏，這不隻是看重，也是責任。這個團隊，咱們得護好了。護不好，咱們老張家全家都補不上人家教授一個人。懂不？”
“這個我懂。”張三明說道。“教授的作用比咱們一個莊子，就算十個莊子都大。”
老虎頭點點頭，喝了口啤酒：“我估摸著吧，那十年浩劫的時候，國內的老傳統都被破壞的差不多了。老傳統，不一定不好。比如咱老張家，咱老張家需要法律嗎？不需要！隻要族裏的老爺子站出來，跟大家說什麽不該做，自然就行了。為啥？咱知道，這叫道德約束。”
“可是為啥其他人約束不了，咱老張家行？那是因為老張家骨子裏的老傳統。上麵看中的，這肯定是很重要的一點。別人怎麽想的我不知道，我倒是覺的，咱們華夏人傳承好幾千年，這老傳統是很重要的。否則，早就散了。”老虎頭慢慢的說道。
張三明給老虎頭重新開了一瓶啤酒遞過去：“哥，可是你跟我說這個幹啥？你該回去跟村裏人說。”
“你不懂！這事，得咱們哥倆明白才行。為啥？因為你和我是咱村裏現在最大的官了。你年輕，比我更有前途。到時候，就算做不得將軍，怕是還能往上提一提。那也算是高級軍官了吧？你靠著這個官身，那就是咱們村裏天然的帶頭人。哪怕不做族長，也有族長的威嚴。你得知道，咱老張家的立身之本，你帶頭做好。這是咱們老張家傳承最重要的事情啊。馬虎不得。等老九支到齊了，說不得，咱們老張家這些人口，將來在這地麵上，那就是一個大族。”
張三明有些不解，隻是默默的聽著。他從來沒有聽到老虎頭跟他說這麽多。
“我看明白了，上麵的意思很明顯，和國內不一樣。國內是巴不得你分家。分成一個個的小家。為啥，國內地少人多，這人窮了，就要想辦法，想辦法總有想歪的。國家也是沒辦法。小家力量小，容易控製。可是在這裏不同。這裏地廣人稀，再分成小家，鬥不過這老天爺啊。就得團結起來，擰成一根繩。跟老天幹，跟鬼子幹，跟黑人幹，才能給咱們的後代打下這一片大好江山啊。這打天下，可不是軍隊掃一遍就完事的。裏麵的道道多了。”
張三明撓撓頭苦笑道：“哥，這道道跟咱沒啥關係啊。”
“你懂個屁！上麵來人找我的時候，跟我說了，要是我能把這國民警衛隊幹好，組建完畢，有個樣子了，就給我個至少上校軍銜。你小子可得努力了。”老虎頭嘿嘿笑了起來。
張三明鬱悶的看著哥哥：“那是好事啊。”
“你這個豬腦子！”老虎頭差點一酒瓶砸過去。
“上校是什麽？離大校還多遠？離將軍還多遠？”老虎頭看著張三明。
軍人當然對這些軍銜知道的很熟，立刻說道：“上校晉升，就是大校。大校晉升，就是將軍。”
“這還不明白？人家說的是組建完畢，有個樣子，就給我晉升上校。組建完畢幹啥？”老虎頭看著張三明。
張三明很自然的說道：“組建完畢自然是要執勤了。”
“這就對了嘛！執勤！現在這裏局勢不安穩，執勤有了成果，有沒有功勳？”老虎頭接著問。
張三明理所當然的說道：“哥，您這不廢話麽。有了成果那當然是功勳！”
“對了！有了功勳，上麵得給我挪一挪吧？”老虎頭得意的笑了起來。“往上挪一步是啥？”
“大校！”張三明的臉色鄭重起來。“哥，您是打算建國前就成大校。等到建國授勳，估計差不多得是將軍？”
老虎頭臉上收起了笑容，嚴肅的看著張三明：“將軍不敢想，一個大校應該是沒啥問題的。這大校在這裏，算高級軍官了吧？”
張三明點點頭：“現在除了指揮部級別的最高首長是將軍，其餘的，就隻有野戰軍的蕭郎師長是少將。其餘的最高就是大校。現在算起來，咱們這塊，將軍不足十個！”
“咱們多大地盤？”老虎頭眯起了眼睛。“三百萬平方公裏！雖然還沒全拿下來，但是那是早晚的事。等於華夏那邊三分之一的地麵！這麽大的地麵，十個將軍多嗎？”
張三明明白老哥的野心了，不過也算是恰逢其會，到了這個點上，還真的有很大可能。
“哥，你要是當了將軍，咱們老張家，可就光宗耀祖了。”張三明眼睛裏冒出了光芒。
老虎頭鄙夷的看了張三明一眼：“我當了將軍有什麽好的？我大老粗一個，能幹出什麽名堂？”
張三明一愣：“哥，你剛才不是說……”
“我的意思，等我組建完畢了，就把你要過來。這野戰軍到警衛隊，可是差了一層。一般的人不願意過來。但是你別忘記了，我五十多歲了。到了大校，國家穩定了，我也差不多該退了。到時候就輪到你了。隻要你掌好這支部隊，把國家安排的事情幹好，到時候建國授勳，怕是真的一個將軍少不了了。至於我，真的隻能是想一下。我也沒打算。”老虎頭輕輕的說道。
張三明身體有些微微發抖：“哥……”
“你給老子閉嘴！聽我說完。”老虎頭瞪了張三明一眼。“不是我要任人唯親，而是我覺得你行。你學問高，文化高。在部隊上讀了軍校，是國防大學的學生。這國家，以後還得你們這些有文化的人才能管。我這樣的，能當個少校，靠著組建部隊的功勞，弄個少校或者大校，這就是祖宗積福了。”
“我不是要你為老張家去幹什麽，我是要你為國家幹什麽。你隻要為國家幹好了，老張家自然就好了。更重要的是，咱華夏這一支，就好了。子子孫孫，這塊土地可就是咱們漢人的了。”老虎頭一口氣幹掉了一瓶啤酒。“好了，別的不多說了，你該幹啥幹啥。得空了，想想我說的。你要是真不願意幹，我也不說別的，上麵也會安排人。”
張三明點點頭：“我知道了，哥，我想清楚了，就去找你。”
老虎頭站起來擦擦嘴，仔細整理了下軍裝，走了出去。
張三明一個人坐在帳篷裏，身體筆直。
老虎頭今天說的很矛盾，一方麵，他內心裏是希望老張家好的。可是另一方麵，他也不能不考慮國家。但是麵對國家和家族，他還是選擇了國家為重。
他希望家裏出個人，能光宗耀祖。可是麵對自己和弟弟之間的考慮，他毅然選擇了給弟弟讓路。甚至是特地鋪好路之後讓路。這讓張三明第一次認真的重新審視自己的哥哥。那個以前沉默寡言，有些悶的漢子。
如果大哥年輕二十歲，和自己換一換，怕是將來不隻是將軍那麽簡單。隻可惜，大哥的年林太大，知識層麵少了，應付不了現代軍隊，哪怕隻是國民警衛隊的真正滿負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