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個胖子,正抓著一個梳著辮子的女生的手,教她怎麽打桌球。那女生模樣還挺俊俏的,看得出是個美人坯子。她趴在台球案子上,屁股往後翹著,那個胖子半邊身子都壓在了她的身上,蹭來蹭去的,占盡了便宜。


    那女生臉紅撲撲的,也不在意,竟然玩的不亦樂乎。


    梁浩不住地怨歎,這算是什麽事兒呀?現在的社會,還真是夠開放的,看樣子他們也就是中學生,竟然都這樣摟摟抱抱了,就是不知道上床的時候,知不知道戴套。這些事情,見多了,也就不算什麽了。


    梁浩轉身剛要走,走過來了一個染著紅色短發的瘦高青年走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個青年,不陰不陽的道:“穆林,你幹什麽呢?不知道小玲是誰的馬子嗎?”


    那胖子穆林如觸電般鬆開了小玲,連忙陪笑道:“哎呀,是劉峰哥,你好,你好。”


    劉峰上前將小玲給摟在懷中,親了一下。那小玲還挺剛烈,掙紮著,照著劉峰的手背狠狠地咬了一口,疼的劉峰甩手給了她一個耳光。然後,他抓著小玲的胳膊,丟給了身後的幾個青年,戲謔的笑道:“敢咬老子?兄弟們,給我抓著她,等會兒給她磕點藥,給我使勁玩她。”


    那小玲掙紮著,喊道:“穆林救我。”


    穆林猶豫著,想上去又不敢上。


    劉峰突然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了穆林的肚子上,罵道:“咋的,你還想跟我動手咋的?敢泡我的馬子,我看你是活膩味了。這個月的保護費交了嗎?你拿出來一千塊,我立即就放了你。”


    穆林撞到了後麵的台球桌上,卻不敢反抗,連忙道:“峰哥,是我錯了,我……我給錢,你放了我吧。”


    小玲哭喊道:“穆林,你還是不是男人呀?以後別再找我。”


    見穆林很是乖順的往出掏錢,劉峰吐了口吐沫,罵道:“真他媽的孬種,仗著老子有錢,就敢出來混呀?你還嫩了點兒。”


    “峰哥,給你錢。”那穆林還真是有錢,從褲兜中抓了一疊錢出來,這讓劉峰等人雙眼放光,劉峰剛要伸手去接,卻不想穆林一頭撞了上來,喊道:“小玲,快跑。”


    是人都有幾分血性,估計往日裏穆林也是沒少受劉峰等人的欺負,交保護費也就算了。這回,竟然當著他喜歡的女孩子麵前,再淩辱他,他不想在沉默中死亡,也終於是在沉默中爆發了。


    穆林身體肥胖,還真是有勁兒,這麽用力一撞,直接將劉峰給撞翻在了地上。然後,他又衝到了後麵幾個青年的人群中,想要去救小玲。可是人家畢竟是人多,又都是社會上混跡的小青年,這種打架鬥毆都是事情,如家常便飯。等到穆林搶過來小玲,他們也終於是反應了過來,一起向著穆林衝了上去。


    劉峰也爬了起來,腦袋撞在台球案子上,磕出了一個大包,這讓他又惱又怒,罵道:“給我打,往死裏打。”


    那幾個穿著花裏胡哨的青年上去對著穆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穆林掙紮著,可又哪裏打得過他們,三兩下就被踹倒在了地上。


    “給我把他的胳膊按住了,我要廢了他。”那幾個青年將穆林給按在了台球案子上,拽住了他的胳膊。劉峰抓著球杆,一步一步走過來,照著穆林的胳膊狠狠地砸了下去。


    啪!球杆沒有打中穆林,而是讓梁浩一把給抓住了,梁浩叼著煙,淡淡道:“幾位兄弟,適可而止吧,打傷了人不好。”


    劉峰怒道:“他媽的,你算老幾呀?敢管我們的關係,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麽人?”


    梁浩微笑道:“不管你是什麽人,你還不都要遵紀守法嗎?”


    劉峰拽了兩下球杆,沒有拽動,他幹脆也放棄了,抓起了一個桌球就照著梁浩的腦袋砸了下去。梁浩一球杆打在了他的胳膊上,劉峰吃痛不住,手中的桌球也掉落在了地上。挨揍了,他自然是不甘心,倒退了兩步,恰好看到跑上樓來的範赫誌。


    範赫誌的身邊,跟著剛才在包間內的那個旗袍美女,她一直懊悔著,見梁浩從裏麵出來了,正想著上去搭訕,就見到了劉峰等人的事情。瞅著劉峰要打梁浩,她哪裏呆的下去,連忙下樓去找範赫誌了。


    可算是找到了主心骨,劉峰手指著梁浩叫道:“範叔,這小子敢在歡樂穀娛樂城鬧事,還打我。”


    範赫誌問道:“是他打你的?”


    “對,對,就是他。”劉峰連連點頭,又衝著劉峰大聲道:“臭小子,你別走,這次非廢掉你的胳膊不可……啊~~~”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被範赫誌上去就是一耳光。就這一下,當時把劉峰給打懵了,他不明白,怎麽範赫誌打自己,而不是那個麵孔清秀的臭小子呢。


    範赫誌又踹了劉峰兩腳,然後將他給拽到了梁浩的麵前,陪笑道:“梁少,這小子是我朋友的兒子,有眼不識泰山,敢跟你過不去……”


    “啊?”劉峰嘴巴張得老大,實在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在他看來,範赫誌在這一片兒是老牛叉的人物了,怎麽他還對這個青年低聲下氣的?他不明白,可他不是傻子,見範赫誌連連衝著他使眼色,他連忙道:“梁……梁少,是我不對,你放過我吧。”


    梁浩笑著擺手道:“沒事,年青人衝動是在所難免的。不過,可別再欺負人了。”


    劉峰連連點頭道:“是,是,我一定記住梁少的話。”


    梁浩又看了眼穆林,笑道:“怎麽?你還不走?”


    穆林鼻青臉腫的,嘴角還溢著血水,衝著梁浩拱手道:“謝謝大哥了,以後有用得著我穆林的地方,一句話好事。”


    他還是個初中生,自己還能讓他幹什麽?梁浩笑道:“行,我記下了。”


    穆林這才拉著小玲的手,轉身離開了。


    梁浩也跟著範赫誌打了個招呼,範赫誌非要請梁浩喝一頓,來給他壓壓驚。梁浩笑了笑,這不算是什麽事兒,他起身也離去了。一直送到樓下,看著梁浩駕駛著那輛路虎車離去,範赫誌這才舒了口氣,罵道:“小峰,你小子差點兒就惹了大麻煩,你知道他是誰嗎?”


    劉峰也在納悶兒,問道:“是呀,範叔,他是誰呀?”


    範赫誌問道:“你知道常爺吧?”


    劉峰連忙道:“知道,知道,他老人家不就是四海幫的老大嘛。不過,聽說他後來把四海幫都給了一個青年,那人姓梁……媽呀,剛才那個人就是……”


    範赫誌點頭道:“對,他就是梁浩。你以後老實點,也幸虧梁浩不是斤斤計較之人,否則,你就完了。”


    劉峰嚇得臉色慘白,心都突突跳了好幾下,真的沒有想到一腳踢在了鐵板上。


    對於劉峰、穆林,隻能算是小插曲,梁浩才沒有將他們放在心上。駕駛著車子,往東方紅酒吧走,卻在路口的時候一拐,開到了東方紅酒吧。胡媚見到梁浩過來了,臉上滿是驚喜,她將酒吧的事情交代了一下,就跟梁浩上樓了。


    胡媚關上房門,問道:“你怎麽這麽晚過來了?餓不餓?”


    折騰了這麽久,梁浩還真有些餓了,笑道:“有吃的嗎?給我弄點。”


    “你坐會兒,我這就去給你弄。”胡媚轉身去了水晶宮附近的飯店,借用了一下廚房,親自給梁浩炒了兩道菜,一個湯。反正給錢,又不用廚師動手,他們樂得清閑。


    一盤蒜苗炒肉,一盤魚香肉絲,一個海帶排骨湯,沒有飯,隻是幾張餡餅。當胡媚將這些吃的都擺在桌子上的時候,菜香味兒立即飄散了滿屋子,讓梁浩更是食欲大振,抓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咀嚼著,看他的模樣,都快要將筷子給吞進去了。


    “慢點兒吃。”胡媚坐在他的身邊,給他夾著菜,隨口道:“這菜的味道怎麽樣?我還是第一次去那家飯店訂餐。”


    梁浩連連點頭:“不錯,味道鹹淡適中,非常合口。”


    “真的?你要是喜歡吃,就多吃點。”胡媚臉蛋樂的都開了花,看到自己的男人,大口地吃著自己做的飯菜,還有比這個更幸福的事情嗎?等到梁浩酒足飯飽,他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胡媚就靜靜地坐在他的身邊,給他沏了杯熱茶。二人閑聊著,說笑著,這種感覺,讓胡媚和梁浩都找到了那種家的溫暖。


    看著胡媚嬌豔如花的麵頰,梁浩突然有了種衝動,坐過去,將她給攬在了懷中。胡媚的嬌軀微微一頓,然後把身子靠在了他的身上。從來沒有任何的一刻,胡媚如此幸福過,妹妹找到了,又有了心愛的男人,這輩子還有什麽好奢求的。


    梁浩沒有說胡麗的事情,胡媚也沒有提起,好不容易凝結的氣氛,哪能就別這麽破壞了呢。偏偏在這個時候,梁浩的手機鈴聲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山貓打來的,胡媚很是乖巧地坐到一邊去了。


    梁浩按了接通鍵,裏麵傳來了山貓的聲音:“浩哥,我和土狗摸清穆胖子的行蹤了,他家是住在名苑府邸小區。這人很風流,在君來大酒店長期租個房間,包養了一個華海影視學院的學生妹。明天是周六,他肯定會去接那個學生妹,然後去賓館開房。”


    “好,你們繼續盯著,等我的消息。”掛斷了電話後,梁浩又撥通了李長河的電話,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李長河給接通了。他現在已經在華海市的上遊榮城了,並且跟紮爾伊交上了頭。紮爾伊的意思很明確,隻要是給錢,一定會盡快將鋼材運送到榮城來。


    李長河沒有立即跟梁浩撥打電話,就是在跟紮爾伊砍價,這個俄羅佬兒很狡猾,當聽說李長河要那種質量最差的鋼材,就以缺貨為由,來吊著李長河。


    華海大橋的建設,需要的鋼材都可以說是天文數字了,每噸的價格多砍下來一塊錢,都是不小的數目。


    李長河暗罵,紮爾伊太他媽的過於狡猾了。


    要知道,經過了一年的信貸收緊、房地產調控政策、鐵路的一些項目停工、還有歐洲主權債務危機產生的“蝴蝶效應”,鋼鐵等實體行業正在進入寒冷的冬季,鋼鐵行業鏈上的各個環節都在寒風中顫抖。在鋼價下挫、礦價堅挺背景下,華夏國的鋼鐵行業的盈利水平已跌至曆史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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