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荊善上前用剔骨刀挑開了他口中的保鮮膜,然後用剔骨刀的鋒刃敲著他的臉,笑道:“怎麽樣?這滋味兒還好受吧?我知道你肯定是還不想說。那好吧,我不介意再個你玩幾次。”


    一次,兩次,三次……小爺有的是時間,連續的五次,那人終於是暈厥了過去,連點兒反應都沒有了。可他竟然還是什麽都沒有說,還真是個奇跡。


    荊善皺了皺眉頭,感到特沒有麵子,竟然不招供。他將一盆水潑在了那人的身上,他打了個噴嚏,終於是醒轉了過來。不過,對他來說,還不如一直這樣暈厥過去了。醒來了,也是一種遭罪。


    梁浩問道:“你是不是還不招供呀?行,我知道你是爺們兒,是地地道道的純爺們兒,就是刀架在你們的脖頸上,你們連個屁都不會放一下。我呢,也不會什麽審訊,就讓你嚐嚐我和大笨熊玩的泥鰍鑽沙子的遊戲吧。”


    沒等那暗箭殺手吭聲,荊善扯著椅子將他給拽到了那鐵桶邊,衝著那兩個民警,大聲道:“你們把他的褲子給扒下來,坐到鐵桶上,然後按住他的肩膀,別讓他掙脫了。”


    那兩個民警不知道荊善這樣做是什麽意思,但還是都照辦了。很快就扒光了那人的褲子,將他給按坐在了鐵桶上。受過木柴的灼燒,鐵桶已經滾燙滾燙的了,不過,鐵桶的邊緣還行,人還能受得了。


    這也是刑法嗎?黃誌強看得一頭霧水,問格桑:“他這是在做什麽呢?”


    格桑憨笑道:“等會兒你看著就知道了,如果我是那個人,我肯定會招供了。”


    一邊,荊善是一刻都沒有閑著,又大聲道:“抓一把泥鰍丟進水桶中,快。”


    那兩個民警不敢怠慢,連忙照著荊善的話做了,水滾熱的,越往下越熱。泥鰍又經常往泥水裏麵鑽,自然是見縫就鑽。這種現象有點兒像是什麽呢?把水燒開了,你丟進水中一隻青蛙,青蛙會立即從開水中跳出來。可你要是把青蛙放在涼水中,再一點點的給水加熱,青蛙準保被燙死。


    泥鰍不是青蛙,但是道理一樣。


    突然間,那個暗箭殺手就像是被針紮了似的,口中發出了驚天動地的一聲哀嚎,身體更是劇烈地掙紮著,臉上更是扭曲得變了形。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承受著莫大的痛楚。荊善連忙上前,幫忙按住了他的肩膀,歎聲道:“你這是何苦呢,還是招認了吧,這種折磨人的法子,我差不多有幾十種,你是不是想每樣都嚐嚐。”


    這下,黃誌強也有些明白荊善的手段了,他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這也太殘忍了,那泥鰍見縫就鑽,分明是順著那黑衣人的屁股鑽入了他的體內。黃誌強嚇得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又偷偷的夾緊了兩下大腿。也幸虧的是,他沒有再跟梁浩做對,否則,很有可能坐在鐵桶上的人就是他了。


    又等了幾秒鍾,那人的精神終於崩潰,顫聲道:“我說,我什麽都說。”


    黃誌強立即將錄音給打開了,這人也是真的承受不住這種非人的折磨了。他在暗箭中受過軍事化的訓練,對於刑訊迫供,相當有經驗,可在荊善的麵前,一樣白搭。黃誌強就琢磨了,要是格桑再出手,可能會更狠吧。


    這人,果然是嶺南宋家的暗箭殺手,叫做霍元,跟蕭瀟說的差不太多。


    宋淩宇暗戀著伯爵公館的秦夢璐,而西門鈺就投其所好。隻要暗箭能殺了梁浩,他就將秦夢璐送給宋淩宇,至於做大、做小,那就是宋淩宇自己的事情了。同時,還在黑道上懸賞了兩個億,要梁浩的項上人頭。


    殺了梁浩,有錢,有女人,這生意實在是太劃算了。宋淩宇立即應承下來,並且派出了十個暗箭殺手,分成三組,來暗殺梁浩。昨天晚上,梁浩和葉子萱從華府大酒店出來,遭遇了大雨,這些都在暗箭殺手的視野中。他們逮到了機會,立即駕車來暗殺梁浩。


    前麵的兩個人失敗了,第三個人就將他們給殺了滅口,這是暗箭的規矩。寧可任務失敗,也不能讓人落到對方的手中。應該說,他們這個小組算是全軍覆滅了,還有兩個小組在什麽地方,霍元也不知道。


    不過,霍元又提供了一個重要的線索,雇傭給兩個億的人不是西門家的人,而是孟先海。不過,單單憑著這份筆錄,想要扳倒孟先海是不可能的,必須還要有其他的證據。


    梁浩翻看著審訊筆錄,問道:“你們來了十個,如果你們小組暗殺成功了,去什麽地方會合?”


    一怔,霍元苦笑道:“是在西山陵園的五號墓碑處。”


    浩哥,果然是浩哥,他們問了那麽半天,也沒有浩哥一句話管用。


    荊善上去就是一腳,罵道:“他媽的,剛才我們問你的時候,你怎麽不說呀?”


    霍元道:“你們也沒有問我這個……”


    “還狡辯……”荊善還要踹他,被梁浩一把給攔住了,又問道:“說說吧,你們是怎麽能見麵的,又是在什麽時辰。”


    霍元道:“明天是省醫學大會的最後一天了,無論勝敗與否,我們都會在西山陵園的五號墓碑處會合。會合的時間,後天下午四點鍾。”


    “好,你要是配合我們的行動,我放你一條生路。”


    突然間,梁浩單掌切了下霍元的喉嚨,霍元不自覺地張開了嘴巴,梁浩將一顆有苦有臭的藥丸吞進了他的口中。都沒有用他吞咽,這藥丸立即融化,順著喉嚨流淌了下去。一瞬間,他的腸子、內髒等等翻江倒海的,好像是有千百隻老鼠在啃咬,又像是有一把把的刀子在切割。沒有體驗過淩遲極刑,估計這種感覺比那個還要殘酷。


    霍元額頭的青筋根根凸起,劇烈地掙紮著,口中發出了一陣陣近乎於野獸般的哀嚎,他的臉形都要扭曲了,斷斷續續的道:“救,救我。”


    這一幕,把黃誌強、格桑和荊善都嚇了一跳,那兩個民警更是差點兒嚇堆縮掉。實在是難以想象,在影片中看不到,在夢中夢不到,人會到這樣淒慘的地步。


    霍元想掙紮著跳起來,可是他的雙手都被銬在了椅子上,隻剩下雙腳在亂蹬亂刨著。等了有幾十秒鍾,梁浩上前抽出了三根鋼針插在了他的腦袋中,他抽搐著的身子突然間停了下來。


    梁浩又是一掌拍在了他的咽喉上,塞進去了一顆藥丸。咕嚕!藥丸被霍元吞進肚中,停了有一分鍾,梁浩這才抽出了那三根鋼針。


    霍元的身體抽搐了一下,然後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就像是剛剛跑完了一場馬拉鬆,全身上下都被汗水給浸透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惶恐和害怕,剛才的那一刻讓他徹底陷入了地獄的輪回中,實在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他內心的感受。


    梁浩端了一杯水遞到他的麵前,微笑道:“喝口水,緩一緩吧。”


    “啊~~~”霍元失聲尖叫了一下,手指接觸到水杯,就像是觸電一樣,連忙彈開了。又靜了有十幾秒鍾,他這才抓過杯子,咚咚咚全都給幹了下去,然後又開始喘息,顫聲道:“梁……梁浩,你……你到底想讓怎麽樣?”


    “怎麽樣?你這麽聰明,應該知道我想讓你幹什麽吧?”梁浩微笑著,就像是在訴說一件跟他毫不相幹的事情,淡淡道:“剛才我給你吃的藥,是我的獨門研製的毒藥,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解得了。七天發作一次,一次比一次更厲害,多持續十分鍾。個中滋味兒,我想你比我清楚吧。”


    霍元嚇得激靈靈打了個冷戰,連連點頭道:“明白,明白,從今往後,我就是了梁少的人了,你讓我幹什麽都行。”


    梁浩擺擺手,黃誌強上去解開了銬著霍元的手銬,霍元活動了一下手腳,敬畏地站在梁浩的身邊,連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


    梁浩問道:“你們是後天下午四點鍾見麵,你明天晚上殺了我。”


    “啊?我殺……殺了你?”


    “對。”梁浩跟著霍元嘀咕了幾句話,霍元連連點頭道:“明白,明白,我一定配合梁少的行動。”


    “行,那你回去吧。事成之後,我幫你解了身上的毒。”梁浩擺擺手,讓霍元跟荊善交換了一下聯係方式,有什麽事情就跟荊善、格桑聯係就行。這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兩個億的交易資金,還能抓到孟先海的一個把柄。他是省監察廳的廳長,上哪兒能弄到兩個億去?單單隻是這一項資金來源,就夠他解釋的了。


    這一招,可以說是一箭雙雕,還能將暗箭在省城的殺手都給拿下。


    黃誌強道:“梁少,讓我怎麽配合你的行動?”


    梁浩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我是交了你這個朋友,有事情,我一定給你打電話。”


    黃誌強有些受寵若驚,激動道:“我一定不會讓梁少失望的。”


    梁浩點點頭,又跟荊善和格桑打了個招呼,三個人從羊湖區公安分局走了出來。要幹掉暗箭其他的七個殺手,還有搜集到孟先海的證據,這些就都靠他們了。明天是醫學大會的最後一天,荊善和格桑跟傅瑤聯係就行。在孟家,傅瑤和蘇越已經安裝了針孔攝像頭,孟先海有任何的舉動都休想瞞過梁浩。


    等回到了帝豪大廈,都已經將近淩晨時分了。


    葉子萱和顧憲章、段祺瑞等人都沒有睡覺,他們都在顧憲章的房間中,將房門給打開了,就等著梁浩回來。終於是看到了梁浩,段祺瑞有些責怪道:“小梁,你這一天到晚的都忙什麽去了?明天是醫學大會的決賽了,可不能再吊兒郎當的了。”


    顧憲章笑道:“段副院長,沒事,小梁這是心裏有底,才這樣的。”


    梁浩知道他們是關心自己,嘿嘿道:“顧先生、段副院長,有幾個朋友叫我有事,我出去跟他們喝了點兒酒,有勞你們費心了。放心,我明天一定拿下名次,給咱們華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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