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這個爽啊,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老鼠一發威,大家都成了病貓了。在跟我裝,跟我拽呀?哥今天非讓你受傷不可。袁曉彤對誰都板著一張臉,自從梁浩認識她,她就沒有給過梁浩好臉色,要不然,梁浩也不能這麽逗她了。


    梁浩笑道:“行了行了,可能也是我表達能力不強,不怪你邪惡。這回,我再問你一句,你想不想要了?”


    袁曉彤的臉蛋又是一紅,白了他一眼道:“你就不能說,想不想學呀?”


    “想不想學,和想不想要,有區別嗎?算了,看來,你還是不想要……”


    “我要,我要。”


    袁曉彤也急了,她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再說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很純潔的嘛,幹嘛非要往歪地方去想?她深呼吸了幾口氣,正色道:“梁浩,你什麽時候教我子午流注針法?”


    華夏國有很多古老的中醫門派,傷寒派、觀音門、南山寺等等都是,每一個門派都有不傳之秘。其中,傷寒派最擅長的就是拔火罐和一把抓,而觀音門擅長的是觀音手和易容術,這也是跟觀音門都是女子有關。


    女子特別在意的就是容貌和身段的包養,所以,她們把精力都放在了這方麵上。不是說,觀音門的人就不會用藥、針灸、把脈等等手段,隻不過是相比較觀音手和易容術,稍微弱了那麽一些。


    袁曉彤的針灸術也不錯,在省醫學大會的時候,還施過針。可是,要她來跟梁浩比針灸,那是相差太遠了。別說是鬼門十三針了,就算是子午流注針法,她都比不過。作為一個中醫大夫,她的這份執著的精神,也著實是讓梁浩感動。


    多一個人,多一門針灸技術,就能造福更多的人。


    梁浩收起了玩笑心,一本正經的道:“我本來是說,在這幾個人都易容之後,再交給你子午流注針法的。但是現在看你,確實是肯下苦功夫,子午流注針法在你的手中也一定能發揚光大,我要是不傳給你,我就是中醫的罪人了。我決定了,現在就交給你,不過,我還有一個小小,小小的要求。”


    還挺高興的,當聽說有要求,袁曉彤的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大聲道:“梁浩,我跟你說過的,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你不要再問我。否則,別怪我翻臉。”


    梁浩苦笑道:“你能不能不這麽急躁?我什麽時候說過,要問你沐蓮花的事情了?”


    袁曉彤問道:“那你是想要幹什麽?”


    梁浩左右看了看,歎聲道:“唉,我都說是小小,小小的要求了。很簡單,過來妞兒,讓哥親一下。”


    “你……”袁曉彤上去給了梁浩一腳,梁浩輕輕往旁邊一跳,笑道:“行了行了,逗你玩兒的,你這人的脾氣怎麽這樣呀?你也不想想,我可是整天都刷牙的,就算是你讓我親,我還不幹呢。”


    這是什麽意思呀?就像是她整天都不刷牙似的。


    袁曉彤正想反駁,梁浩大聲道:“子午流注針法在古籍《靈樞》上就有記載,經脈流行不止,與天同度,與地同紀。子午,說的是時間,是地支中的第一數和第七數。流注是將人體的氣血循環比做水流……說白了,子午流注針法,是以時間取穴的一種針法,想要精通針法,必須要精通人體的穴位。你是觀音門的傳人,肯定是對穴位有一定的了解,這點,不需要我過多的解釋了。我現在跟你說說,時間和穴位的關係。”


    梁浩說得十分仔細,十分快,而袁曉彤也是聚精會神地聽著,聽得十分認真,時不時地她問幾句,梁浩再給她解答。二人就這樣,一個傳授,一個虛心,時間就是這麽一點點的流逝掉。


    等到梁浩感到口幹舌燥,都已經是淩晨時分了。


    這還真是用心,連時間都過得這麽快。


    梁浩說的口幹舌燥,苦笑道:“行,今天就講到這兒,等回去,你也暗自揣摩下。哪裏有不懂的地方,就問我,我會給你解釋的。”


    袁曉彤給梁浩倒了杯水,挺感動的道:“梁浩,謝謝你對我這麽好。”


    梁浩咚咚咚地將水都給幹下去,擺手道:“行,行了,我一直以為你不是那種普通的女人,你可別哭哭啼啼的,或者是看上我,非要嫁給我。我可不是那種水性楊花,見異思遷,紅杏出牆、朝三暮四的男人。”


    “你……”袁曉彤瞪著眼眸,然後又幽幽道:“梁浩,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有一副熱心腸……”


    這算是什麽話呀?自己是頂天地裏的小老爺們兒,什麽刀子嘴,豆腐心?怎麽聽著都有些不太對勁兒,就像是自己變性了似的。這麽晚了,也該回去了,明天再將剩下的幾個人都易容了,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這幾天,袁曉彤也沒有回鐵路醫院,就是和小娟兒住在東方紅酒吧中。反正,酒吧中的樓上有挺多的客房,給她們安排了一間向陽、幽靜的房間就行了。梁浩和袁曉彤單獨出去了那麽長的時間,不知道小娟兒又會問出什麽樣的話呢。


    這個人小鬼大的小丫頭,梁浩還真是有幾分頭疼。本來,他想著去酒吧中,呆一會兒了,現在想想還是算了,直接回到房間中睡覺去了。洗了個熱水澡,他倒在床上,給竇威撥打了電話。


    後天晚上去攻打東洋藝伎社的事情,他就不直接參加了,而是混到了裏麵去,來個裏應外合。


    竇威一驚,連忙道:“梁少,沒有必要這麽去做吧?殷千破已經將一些龍門的女弟子以應聘的名義,進入了東洋藝伎社。等到後天,她們就會在賭場中,就會配合我們的行動了。情況太過於危險,我勸你還是別去了。”


    梁浩苦笑道:“我也不想去,可還有別的辦法嗎?反正,我去了的事情,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甚至於龍爺也不能提起,你們該怎麽做就怎麽做。要是龍爺問起來,我怎麽沒有去跟你們一起攻打東洋藝伎社,你就說我在省城有點兒急事,趕到省城去了。”


    竇威道:“行,我知道怎麽做。你……唉,你自己當心啊。”


    梁浩笑道:“放心吧,我總不至於把自己送到虎口中去吧?”


    竇威知道,是說不服梁浩,也隻能是讓他自己多注意安全了。其實,梁浩這麽做,就是不相信殷千破。他跟殷千破沒有太過的交往,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麽對殷千破這麽懷疑。難道說真的是因為殷千破的腦後有反骨?這點,梁浩當然是不相信,他又哪裏懂得相麵,完全是說給龍爺和竇威的借口。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


    有些時候,兩個陌生人突然見麵了,相談甚歡,就像是認識了多少年似的。可也有兩個熟人,認識了很久,又像是陌生人一樣。殷千破給梁浩的感覺,就是第一印象,實在是不怎麽樣,甚至是比孫仁耀的印象還要差。


    為什麽會這樣?連梁浩自己都說不清楚。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反正,人多個心眼兒總是沒有錯。


    梁浩和格桑、荊善、陸寇、劉勇等十個人以會員的身份,混入了東洋藝伎社,沒有遭受到任何的盤查。有會員卡在,他們的相貌又實在是太像了,用荊善的話來說,估計都能瞞過他的老婆,混到床上去了。不過,這要是真的和他老婆上床,非露餡了不可。


    這十個人,都是浩宇社的精英中的精英了。在外圍,埋伏著龍門的人。葉哀狐和葉龍、葉虎,以及葉家精兵團的人,還有大強、東子等龍堂的人。這些人都潛伏在暗處,就等待著晚上十點鍾,好立即對東洋藝伎社進行總進攻了。


    地下賭場跟以往沒有什麽兩樣,生意還是那麽火爆。每一張的桌子旁,都有不少人圍觀著,不住地叫喊著,押著賭注。中間的那個方形的舞台上,擺放著兩個大鐵籠子,更加確切地說,這兩個大鐵籠子說是一個也對,隻不過是在中間,用鐵欄杆給分開了。


    在鐵欄杆的這頭,是一隻凶惡的猛虎,時不時地發出陣陣地吼叫聲。而在鐵欄杆的另一端,是一個隻是穿著三點式的美女,身體緊貼著鐵欄杆扭動著腰肢和屁股,跳著脫衣服。當梁浩和荊善等人走進來,那美女剛剛將貼身背心脫下來,甩手丟到了一邊去。


    圍繞著鐵籠子的兩邊,有一群男人在大口地喝著酒,不住地喊叫著。


    荊善看得眼珠子都直了,這種地方也太過於靡糜,奢侈了吧?處處充滿著浪蕩、淫穢的氣息。他們彼此都裝作不認識,分散著擠進了其他的賭桌中。荊善和格桑等人倒是不太會賭博,但是這幾天是受過特訓的,必須要學會,才不會露出破綻來。


    荊善連續押了幾把大,還都中了,不禁大笑道:“好,我再繼續押大。”


    這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然後人群就沸騰了。


    在籠子中的那個美女,連續的挑逗那隻猛虎,終於是把那隻猛虎給惹惱了。自己又沒有武鬆的本事,潘金蓮喝十八碗酒,也過不了景陽岡啊。估計這隻猛虎也是隻雌虎,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一口咬住了那美女的胳膊,直接給咬碎了。


    那美女慘叫著,跌坐在了地上,連滾帶爬的往後麵退。可是,血腥氣息刺激了那隻猛虎,它三兩口將胳膊給吞進肚中,又張開血盆大口,咬了下去。有鐵欄杆擋著,終於是沒有再傷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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