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虎嬋問道:“哦,我明白了,你說是要將煤礦給搞下來,就是讓她過來負責開采的吧?”


    “是。”


    “那你還磨蹭什麽呀,趕緊走啊。”


    “我還沒吃完飯……”


    “回來再吃。”


    楊虎嬋拽著梁浩,嗖下就跑了出去。這速度,連騎火車都未必能追的上。


    礦務局是煤炭生產企業,隸屬於各省、市、自治區煤炭工業管理局。近年來,各地礦務局紛紛進行重組改製,如大同礦務局變成了大同煤礦集團有限責任公司,神華集團也控股兼並了很多地方礦務局。原來的礦務局,現在都整合為礦業集團了。


    嶺南市礦務局現在是隸屬於嶺南礦業集團,十層的辦公大樓,相當氣派。


    他們趕到礦務局的時候,人家還沒開門兒呢。在梁浩好說歹說下,終於是又找了個小飯館,來了幾籠包子,兩碗湯粉,慢慢悠悠地吃飯,這才又去礦務局。


    再次過去,人家倒是上班兒了,卻讓門口的警衛給攔住了,問道:“有什麽事情嗎?請登記。”


    楊虎嬋喝道:“哪支部隊的?”


    那警衛一愣,再看著楊虎嬋的額頭有一道刀疤,散發出來的那股殺氣,讓他心神一凜,差點兒精神崩潰,這就是中華魂,鐵血軍人才有的氣勢。他哢下打了個立正,大聲道:“西南軍區xx連剛退役的新兵許三寶。”


    楊虎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小鬼嘛,幹工作怎麽樣?”


    許三寶連忙道:“我在這裏工作挺好,你們是……”


    楊虎嬋沒有亮出自己的證件,非嚇死他不可。他衝著梁浩擺擺手,梁浩苦笑著,將自己在西南軍區的證件拿了出來,軍銜少尉。這倒是沒有什麽,就是個小排長,可是人家是老虎連的人。


    許三寶肅然起敬,激動道:“你是老虎連的人?”


    梁浩微笑道:“我跟老虎連張滿功是戰友。”


    在整個西南軍區,誰不認識老虎連的張滿功呀?他現在雖然說是升職為副營級了,但還是老虎連的連長。軍區的那些新兵,都以加入老虎連為榮。許三寶是沒有加入,但是他竟然見到了老虎連的人了,又哪能不激動。


    沒有當兵,是不知道同是軍人的情懷,更何況,他們還都是從西南軍區出來的。


    許三寶厲聲道:“敬禮。”


    楊虎嬋和梁浩也跟著打了個立正,這才又道:“我們是過來找你們礦務局局長的。”


    許三寶道:“我們局長叫做崔世友,現在正在開會……”


    楊虎嬋瞪著眼珠子,喝道:“開什麽會,還能有我的事情重要嗎?趕緊帶我走。”


    梁浩也不明白,楊虎嬋咋就這麽牛掰的,衝著許三寶使了個眼色,低聲道:“這人來路很不一般,你帶路就是了。”


    許三寶嚇了一跳,也沒敢再問。跟著旁邊的警衛說了一聲,帶著楊虎嬋和梁浩徑直來到了會議室的門口。


    有局長秘書給攔住,喝問道:“你們是幹什麽的,難道不知道局長在開會嗎?”


    許三寶小聲道:“你們能不能等一會兒,我去跟人說說……”


    那秘書道:“說什麽?局長開會,任何人禁止入內。”


    “他算老幾呀?媽個比的。”楊虎嬋絕對是夠狠,上去給了那秘書一腳,直接將他連人一起踹進了會議室中。咣當!會議室的房門開了,所有人都把目光望了過來。


    楊虎嬋上去又踹了那秘書兩腳,然後大喝道:“誰是崔世友?”


    這些人都懵了,誰見過這麽暴力的人呀?崔世友身材稍胖,強自鎮定,大聲道:“我就是崔世友,你是什麽人,敢來我們這兒行凶?”


    楊虎嬋哼道:“你就是崔世友?跟我走一趟。”


    連梁浩都覺得,楊虎嬋是不是太能吹牛皮了?有點兒裝過火了吧?咱們是來求人家辦事兒的,想辦法將煤礦的事情搞定,你可倒好,這也太囂張了。還怎麽談呀?一步就讓你給弄死了。


    崔世友的心中咯噔了一下,不明白楊虎嬋是什麽來路,既然你不掀底牌,那我掀牌好了。他皺了皺眉,大聲道:“許三寶,他們是什麽人,你怎麽把他們給放進來了?給我轟出去。”


    許三寶也挺為難,但是他也不知道楊虎嬋是什麽來路,就看著梁浩,小心道:“這個……你看能不能讓你的這位朋友好好說話?”


    梁浩道:“楊頭兒,咱們是來辦事兒的……”


    “誰說不是來辦事兒的?”


    楊虎嬋上去一腳,將旁邊的一個男人給踹翻了,然後把他的椅子搶過來,大馬金刀的坐下,冷笑道:“崔世友,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麽事情了嗎?”


    這是紀檢委的人,還是什麽地方來的,要不然,不可能這麽囂張。可就算是紀檢委的人過來,他們也不能隨便打人呀?崔世友捉摸不透,哼道:“我有做錯什麽事情?請你要把你講明白。”


    他的話是這麽說,但是在語氣上,卻鬆緩了許多。


    楊虎嬋道:“你裝,你就裝吧。在嶺南山,有一座煤礦,是天兆集團開采的吧?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是嶺南宋家的人罩著的,崔世友當然是明白,點頭道:“我知道,這又怎麽了?”


    “還怎麽了?我告訴你,天兆集團是中日合資企業,這裏的煤炭都通過淩南江,偷偷地運往東洋了。那是我們華夏國的煤炭,你身為嶺南市礦務局的局長竟然明知故犯,我懷疑你是跟東洋人勾結,是在你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情況下,他們才敢這麽囂張。”


    崔世友一驚,冷聲道:“這話可不能亂講,你有什麽證明,我是跟他們勾結的?倒是你,你是什麽來路,敢這樣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楊虎嬋大笑了兩聲,甩手將一個紅色的小本本,摔在了崔世友的麵前,冷笑道:“我告訴你,我現在帶你回去,就是要你接受調查的。你不跟我走?那是你的權力。不過,我有我的命令。”


    啪嚓!他是真狠啊,又將一把手槍給拍在了桌子上。


    沒有看清楚那個小本本上麵寫的是什麽,但是這把槍沉甸甸的,絕對是貨真價實。在場的人都懵了,不知道崔世友到底是得罪了什麽人。同時,他們也在琢磨著,楊虎嬋到底是什麽來路,敢這麽囂張霸道。


    他們都屏住了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


    崔世友的心都跟著突突跳了好幾下,然後,他就拿過了那個小本本,隻是瞅了一眼,心髒差點兒停止了跳動,呆呆的,整個人都傻住了。


    這是怎麽個情況?


    梁浩不知道楊虎嬋丟過去的小本本是幹什麽的,但是看著崔世友的模樣,就知道是把他給震懾住了。


    啪!楊虎嬋一巴掌又狠命地拍在了桌子上,大喝道:“崔世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崔世友雙腿一軟,差點兒癱倒在地上,連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顫聲道:“那個……你好,散會,散會了。”


    這些人還想看看是怎麽回事,又怕惹火燒身到自己的頭上,連忙灰溜溜的離去了。


    眨眼間,房間中就剩下了楊虎嬋、梁浩和崔世友,就剩下他們三個人了。


    崔世友深呼吸了幾口氣,連忙湊了過來,陪笑道:“同誌,這件事情,我是真不知情啊。否則,我又哪能任由著東洋人,從我們華夏國掠走煤炭資源呢?還請您高抬貴手,給我指點一條明路。”


    那個本本,到底是幹什麽的呀?


    梁浩好奇心大起,走過去將本本拿過來,沒有去翻看,隻是正麵就把他給嚇了一跳。隻有幾個大字……國家國安局。他瞪著眼珠子,實在是搞不明白,楊虎嬋不是龍魂的人嗎?怎麽又突然成了國家國安局的人了?


    他翻開裏麵,有楊虎嬋的一寸相片,還有國家國安局的鋼印。也難怪崔世友會哆嗦了,這要是真的把楊虎嬋給惹毛了,他是真敢一槍崩掉了他。


    楊虎嬋冷笑道:“我高抬貴手?你這次犯的錯誤,相當嚴重。要不然,省紀檢委的人就過來查辦你了,還用得著我們國安局的人出手?說吧,你想讓我們怎麽處置你?”


    崔世友也是在官場上混跡得久了,自然是聽出了楊虎嬋話中的意思。這是有緩和的餘地,要不然,又哪能有最後的一句話呢?崔世友連忙道:“我頭腦愚昧,還請多多提點。”


    梁浩道:“頭兒,我看崔局長也有悔過的意思,要不就給他一個機會?”


    楊虎嬋沉吟了一下:“這個……”


    崔世友也是聰明,趕緊從口袋中摸出來了一張銀行卡,放到了楊虎嬋的麵前,小心道:“我知道,我犯的錯誤比較嚴重,就算是抓我一百萬次,也是應該的,但我還請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勤勤懇懇做事,踏踏實實做人。”


    這話很有學問,說明這銀行卡裏麵有一百萬,小小的意思一下。


    楊虎嬋還真沒客氣,上去將銀行卡放到了口袋中,手指敲打著桌麵,淡淡道:“崔局長,你的這件事情,可大可小,關鍵是看你怎麽辦了。”


    隻要是把錢收了,這事情就好辦了,崔世友大喜,連忙道:“還請指點。”


    楊虎嬋道:“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這個煤礦是天兆集團的,單單隻是這個名字就得讓你攤事兒。我倒是認為,你立即將煤礦的歸屬更改掉,讓別的集團公司來接管。否則,我就是想給你機會,也是沒有辦法。”


    崔世友又哪裏不明白,問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哪家集團公司具有這個實力,還請您給把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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