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孫思邈說,人的生命價值貴於千金,而一個處方能救人於危殆,價值更當勝於此,因而取名叫做《千金方》。


    千金醫派的名字由來,就是因為宗主趙大千隻專研千金方,在這方麵,很有成就。所以,幹脆把門派取名就叫做千金醫派。現在,趙大千坐在評委團的座位上,看著這個門徒,心中也是有幾分得意。


    何龐誌的醫術很厲害,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架勢。在看到梁浩的醫術前,趙大千都琢磨著,何龐誌會不會拿下華夏中醫堂的會長一職。可是現在,有梁浩,有厲無忌,還有劉易水、安耀西等人,何龐誌取勝的幾率降低了許多。


    不過,對於這一局,趙大千還是很有信心的。


    何龐誌打敗花間醫派的花影月,應該是沒有什麽懸念了。何龐誌自然也是信心滿滿,不過,當聽到老人說是這種病症,他的眉頭就皺起來了。敢情,這是一個老淫棍呀?要是一般人,得了這種病,早就消停地在一邊呆著,去藥店搞點什麽油,抹一抹就是了。可這個老頭倒是滿古怪的,竟然要讓他們來給醫治,他不嫌丟人,何龐誌的臉麵上都有些掛不住了。


    何龐誌皺眉道:“老爺子,我可以給你用中藥來調理,讓你身體恢複如初。不過,你自己也要注意啊,這種事情,我們年輕人也要有節度啊。”


    那老頭道:“我知道,我知道,關鍵是……我現在是身體不行了呀?你們一個個的都是神醫,就想想辦法,醫治我吧。”


    邊說著,他的眼珠子邊瞄著花影月。


    花影月嬌媚道:“哦?這個,我可醫治不了,沒有那個本事。”


    她的這般風騷嫵媚的模樣,讓那老頭的心都跟著一顫,幸好是他沒有心髒病,否則,就心髒病突發,嗝兒屁了。不過,他的心突突地挑著,就感覺身體湧起了一種衝動,連呼吸都跟著急促了起來,喃喃道:“那個……那個啥,我想讓你來幫我診治,不用這個男的,他所說的中醫調理,太慢了。”


    什麽意思呀?何龐誌氣得臉都綠了,老子要是醫術不行,也就罷了。可咱們這還沒有怎麽樣你,你就直接給我宣判了死刑。難道說,這就是男大夫和女大夫的區別嗎?太欺負人了。而花影月的眼眸中綻放著光彩,一步三搖地走向了老人。


    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尤其是走起路的時候,那叫一個風情萬種,好像全身上下都是水做的似地。


    老人幹吞了兩口口水,眼珠子都直了。


    他去風流快活,花多少錢不說,就算是去天上人間,也不找到像花影月這樣的超級大美女呀?她是穿著衣服,可在他的眼中,仿佛是她的衣服都一件件地脫落了,露出了女人曼妙的胴體,男人最原始的反應,瞬間膨脹到了極限。


    花影月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嬌聲道:“咱們出去走走?”


    那老人連連點頭,動作是那樣的機械,因為他的靈魂已經出竅,什麽都不知道了。


    花影月笑道:“那你站起來呀。”


    在他站起來之後,所有人都看到了老人褲子的反應,他們都跟著嘩然了,還有這樣看病的嗎?其實,也難怪老人了,台下的這些小夥子們,一個個的都欲望高漲,連梁浩都感到呼吸有些急促了,這丫頭的媚術,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


    不過,梁浩有信心跟她對決一下,你用媚術來誘惑呀?看我能不能扛住。你把衣服都脫了,再來誘惑我呀?我最不怕女人……尤其是美女,對我使媚術和美人計了。


    花影月望著何龐誌,笑道:“怎麽樣?你是認輸呢,還是認輸呢?”


    何龐誌是滿臉的苦笑:“我甘拜下風。”


    花影月聳動著小肩膀,嬌笑道:“那我就勝出嘍?”


    她才懶得去搭理那老人一下,縱身跳下了台子,還是那般風情萬種,還是那般的婀娜多姿,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這些男人的心頭,幾乎是都升起了一個念頭,要把她個泡到手,就算是天天去撿破爛,掏大糞,也值當啊。


    在這一點上,梁浩的境界要比他們高上去許多。你說,你們都撿破爛,掏大糞了,人家美女會跟著你呀?要我說,我就開個廢品收購站、自己蓋間廁所當老板,誰進去都收費,不比你們強百套啊。


    然後,她就看著花影月一步一步地向著自己走了過來,他裝作是沒有看到,可是眼角的餘光,還是瞄著她的每一下動作。


    他和袁曉彤、花影月的座位是這樣的,袁曉彤靠道邊,梁浩是中間,而花影月在裏麵。等到她過來了,很是輕鬆地從袁曉彤的腿前穿過,等到梁浩梁浩的時候,她的身子一栽歪,像是沒有走穩一樣,直接跌坐在了梁浩的大腿上。


    “啊……”花影月和梁浩都發出了一小聲驚呼。


    這一幕很短暫,花影月立即坐回到了她的座位上,臉蛋上洋溢著嬌媚光彩,很是誘人,很是滿意。而梁浩呢?手捂著下身,很是疼痛,男人呀!你就不應該有這種反應,她突然間坐下來,要是坐斷了該怎麽辦呀?幸好是哥們兒練過,要不然,還真是不敢想象。


    比賽還在繼續……


    花影月的手指輕輕在梁浩的後背上勾動了兩下,她的眼睛還在望著前方,惹得梁浩的心癢癢的,就好像是有千百隻的螞蟻,在體內蠕動著。這種滋味兒,實在是不太好受。不過,這也算是對心境的一種淬煉吧?每次遭受到厲無邪、段飛樣的近身攻擊,梁浩的腦海中都要出現一次空白,時間短暫,卻足夠讓他死去十次八次的了。


    人的生命隻有一次,他可不想去嚐試。所以說了,你就盡情地勾引我吧,看我會不會禪心失守。


    “哎呀?有兩下子呀?”花影月拿出了手機,隨意地按了幾個鍵位,然後,梁浩的手機短信鈴聲就響了,他隻是看了一眼,就傻住了。這小心肝兒遭受到如此的折磨,又有誰能承受得了啊。


    “晚上,我們去開房呀?”


    這短信,也太直接了,梁浩是個矜持的男人,他當然不能答應了,晚上還要和楚心怡去燕京楚家,接受楚家人的考驗。這樣,他在燕京市,就不是那種無根的浮萍了,有了燕京楚家的支持,他的腰杆兒也挺,哪兒都挺。


    所以,他一口就回絕了:“今天晚上不行,明天晚上吧。”


    花影月就樂了,那臉蛋比盛開著的花兒還要嬌豔。


    梁浩就呆了,不行,趕緊走。他衝著台上的楚心怡使了個眼色,她是心領神會,跟楚天生低聲說了幾句話,從後台一溜兒小跑就下來了。而梁浩?當然不會等她過來叫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十分蹩腳,而又十分有道理的正當理由,我要去噓噓了。


    花影月趴在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話,梁浩就落荒而逃了。人家真是去上廁所,還是男廁,你跟著去幹什麽?下流,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孩子。


    楚心怡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梁浩跑過來,抓著她的小手,撒丫子就跑啊,就跟做賊似的。


    “你偷東西了?”


    “沒有。”


    “那你這麽急幹什麽呀?”


    “我偷心了。”


    “偷誰的心了?”


    “不是我偷別人,是別人偷了我的心。”


    “誰?”


    “這還用問嗎?”


    楚心怡就樂了,這是在說自己呀?跟著梁浩就是好,時刻給她一種小驚喜。她的臉蛋上寫滿了小幸福,又哪裏知道,梁浩說的偷心,是花影月差點兒偷走了他的心,而不是楚心怡。


    有些事情啊,誤會了,也是一種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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