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斐誌沒有想到他那麽丟人的一幕還給救他人給撞見了,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哦,對了我是一個小學老師,要你有需要我的地方就來星城小學來找我吧。”


    星城小學,我心中念叨,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仔細想想卻又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知道了,我先走一步。”


    “好,路上小心。”


    包斐誌被這些人找上絕非偶然,要是普通的小流氓也是為了收些保護費,他們卻沒有,如若隻是看他不順眼也不大可能,包斐誌這個人比較溫和,要不是實在惹急他,他是不會和人輕易的發生衝突的。


    還有就是掃把頭嘴裏說的朗哥,毫無疑問就是袁朗了吧,我倒是沒想到袁朗手下還有這樣的人。


    我回到車內,感受到裏麵的氣壓也隻能搖搖頭,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送走一個的好,但是這個好難抉擇啊。


    要是在這裏我不能兩個都照顧到,受傷的是我們三個人。


    今天包斐誌的案列就很好的說明了這個道理。


    指不定這次找人去教訓包斐誌也有她的手筆在裏麵,畢竟包斐誌讓她在超市裏大出洋相。


    原來還是挺享受兩個人陪我一起來的,但是現在卻又後悔了,隻有一個該多好。


    我要找機會說出口。


    看包斐誌的女朋友就知道了,第三者真是個麻煩。


    “我想了一下,要不你們都回去吧,這裏我一個人就夠了,我現在想想春天說的那個辦法也是好的,我決定去袁朗的手下,你們在這裏要是被他知道,我就有了小辮子在他的手上了。”


    我現在也是隨口說的,隻求能夠送走一人就好,要是在這麽折磨我,我鐵定會變成精分的。


    後麵的羽墨和春天都沒有作出答複,但是我知道她們是聽進去了。


    回去的這一路上都沒有人開口說話,會到家之後是羽墨第一個出聲打破這個局麵的“天民你說的有到道理,我明天就先回去了,要是有事你就打我電話吧。”


    這次出來又不是來旅遊的,風險還是有很多的。


    春天聽到羽墨這麽一說也這樣說了,要是不說,會讓人覺得她不懂事,反倒襯的秦羽墨溫柔可人,善解人意了。


    她們兩個都鬆口讓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另一邊掃把頭灰溜溜的逃回來時,女人的男閨蜜就知道他們失敗了。


    男閨蜜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懷裏痛哭流涕,那顆心簡直是被放到了絞肉機裏狠狠的攪碎,下一秒就打算找人去報複包斐誌。


    男閨蜜不一個gay,是個直到不行的直男,他這樣說隻是為了讓她放下心中的芥蒂。


    要說兩人在一塊洗澡不假,可他們都是洗的泡泡浴,身體下半部分被泡泡遮住,每次也是他後來出浴,要不然早就被她發現他起了反應。


    現在兩人雖然分手了,明顯的是女人還沒有對包斐誌死心。


    隔天我醒來的時候羽墨和春天都走了,我打算看會直播,到下午的時候去一趟星城小學,昨晚我回到家之後才想起來星城小學是袁朗兒子袁暉所在的學校,這下子我倒是有辦法混去袁朗家看看了。


    到了時間我就直接去找包斐誌,看到小學門口已經有人在那裏買吃的了,我也忍不住買了一個,糖葫蘆都好久沒吃過了。


    買好後我就去問了一下門衛,門衛打電話給包斐誌確認,並且要包斐誌來門衛這裏帶我,我才能進去。


    星城小學的防護措施做的還是不錯的。


    我在門口等了一會包斐誌才過來領著我進去。


    “小兄弟你來找我是遇上麻煩事了嗎?”


    “還真被你說對了,你知道一個叫袁暉的小孩嗎?”我問他。


    “我們班裏就有一個叫袁暉的。”包斐誌單純的說道。


    “是不是一個十歲多的小孩,他的爸爸名字是袁朗。”我神色激動的抓住他的肩膀。


    “確實是這樣沒錯。”


    哈哈哈,這簡直是太棒了,還想著利用包斐誌打聽清楚袁暉所在班級的班主任,然後在他班主任麵前告訴他一些事,這下子就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省了我不少的時間。


    來到包斐誌的辦公室後我就開始問他了。


    “包老師,你知道關於袁暉家裏的一些事情嗎?”


    “你不用叫我包老師的,叫我包斐誌就可以了,你比我小我就叫你天民了。”包斐誌也沒比我大出多少,他現在也隻教了一年的書,能成為九班的班主任,是因為九班是成績最差的一個班。


    “我不太了解袁暉家裏的事,前幾次學校有開家長會也隻有袁暉的家人沒有來。”


    “那還真是糟糕,包斐誌你不知道袁暉在家裏是有多慘,我這次來也是為了他的事。”我硬生生把想笑的表情擠成我很悲愴的樣子。


    “袁暉這個孩子在學校裏也不和其他小孩子打交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獨行俠,我也找時間和他談過了,但是他依舊如此。”


    “哎,他孤僻的性格也不能怪他自己,要怪還是他父親的原因啊~”我添油加醋的把收集到的資料給包斐誌說了一通,看到他越擰越緊的眉頭我就知道他上鉤了。


    “真沒想到是這樣,你還真是俠義心腸啊。”包斐誌聽完後歎了一口濁氣,這倒是他的粗心大意,這娃娃良好的三觀可是要從小抓起的,可不能讓一個好苗頭就這樣長歪了。


    “那有什麽辦法呢。”包斐誌還是很糾結,他也沒有孩子,當老師也隻是個新手。


    “你可以去家訪啊,更加準確的了解情況,我這些也都是聽其他人說的,這個可信度我還不能確認,今天來這裏一是為了聽聽學校老師的看法,二是為了給他送來一些溫暖。”


    我拿出手上買的那串糖葫蘆表示我說的都是實話。


    愈來愈覺得我像神棍了,要是我去了神棍界,那絕對是神棍界的扛把子。


    “對啊,我怎麽就沒想到,天民這還要多虧了你。”包斐誌激動的站起身來。


    “沒事沒事,這個我能和你一起去他家嗎?我想了解這個孩子更多。”


    裝聖公我也是蠻在行的,這個包斐誌也太好騙了吧,我都有些懷疑了。


    “當然可以。”


    我和包斐誌在辦公室又聊了聊,說道昨天的事才從他這裏知道緣由。


    他昨天那包東西是替自己的朋友買的,男性朋友,他的女朋友來例假了,但是他臉皮子薄就讓包斐誌去了,包斐誌到是覺得沒啥丟人的就幫他一把,到是這小事被她女朋友給撞見了,她不分青紅皂白就開始和包斐誌吵了起來。


    女友嘴裏說的那個包斐誌的女閨蜜也是很早以前的了,到現在也隻是偶爾聯係一下,就被她說成那樣。


    “那你怎麽就和她交往了呢。”我想不通這一點。


    “這話說來也不短啊。”


    包斐誌的話總結出來就是他女朋友追的他,之後的雲雲我就不多說了,都是狗血,奇葩事情一大堆。


    到了下午第二節課下課,包斐誌就把袁暉找到辦公室裏來和他談家訪的事。


    袁暉那張小臉上聽到這個臉色非但沒有柔和下來,到是滿臉的拒絕,但是後來還是被我忽悠的同意了。


    到了放學,我們就跟在袁暉身後去了他家,在路上時,我把手裏的那串糖葫蘆給他,袁暉沒有拒絕,拆開外麵的白色保鮮膜就往嘴裏塞。


    酸酸甜甜的味在他的舌尖推散開,好吃的幾乎落淚,他家雖然有錢,但是錢都給他那便宜老爸拿去賭bo了,每個星期想起來的時候就給他一百塊,那一百塊就是他除了中飯在學校吃之外的飯菜錢。


    運氣好是有兩百的,可這錢他不敢亂花,要是哪天袁朗不給他錢,那就得餓肚子了,他把多的錢都存放好。


    我們到袁朗家時,袁朗還躺在臥室裏睡覺。


    在想要不要去把他叫醒時,袁暉說他去叫,讓我們坐在沙發上休息。


    袁暉這小p孩雖然擺出來的臭臉不討人喜歡,但是他的一些小舉動能說明他是一個心思細膩,沒有長歪的好樹苗。


    看來沒必要擔心袁暉未來的成長。


    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袁朗夢見自己正在和美女打~炮,但是門外一直有一頭豬在嘍嘍嘍的叫,他一下子就失去了yu望,開門打算好好收拾一下這頭豬。


    就是他的這個開門舉動讓袁朗一下子驚醒。


    聽到外麵的一陣拍門聲,他就知道是自家那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豬敲得,還敢來吵老子睡覺,看老子不好好的收拾他這個豬崽。


    老子供他吃供他喝供他上學,現在還來吵他,簡直是皮太癢了。


    袁朗抽出褲子上的腰帶,打開門就往袁暉的臉上揮去。


    袁暉這次沒有愣著,而是避過去了,我們聽到動靜也都過來幫袁暉。


    “小兔崽子還敢躲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打到你皮開肉綻!”袁朗用的是皮帶那頭帶著鐵扣打下去的,打在人身上不知道有多疼,何況袁朗還不知輕重。


    眼看就要打到袁暉身上了,包斐誌立刻跑去幫袁暉擋住了這一下皮鞭。


    包斐誌疼的五官都要扭在一起了。


    “你們是哪來的王八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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