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魏靜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的處境,但是他們並沒有像其他女人害怕的一樣大哄大叫,這種事情她已經見多不怪了。


    就是和一個男人發生了關係嗎?這有什麽大不了的?


    就算是她一日禦十男完全不成問題,到時候吃虧的隻會是那些男人而已。


    “你這樣就停下來了,還真是弱的可以。”莫魏靜出言無狀,把這個男人都嚇了一跳。


    md醒了也不吱個聲,男人自然不會把這麽丟臉的事情說出去。


    於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就不信,他一個年輕力壯的大男人還扛不過小小的女人。


    剛才男人就搜過她的身,把她帶的一些瓶瓶罐罐全都拿了出來。


    他拿到有火的地方偷偷的去看了幾眼,發現裏麵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蠱蟲。


    看得直叫人頭皮發麻,牙齒發酸。


    那些蠱蟲聞到他的氣息好像叫囂得更加厲害,瘋狂的想要往外爬。


    男人則是一個手抖,把這些蠱蟲全都丟進了火裏,果然那些小蟲子遇到火坑之後通通都被燒死了。


    他的心裏也難得地舒了一口氣,起碼知道這些小蟲子怕火就對了。


    接下來的事情都還沒有想好怎麽做,隻能一步一步的看下去了。


    猶豫莫魏靜被擋住了眼睛,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心愛的蠱蟲遇害的事情隻能聞到空氣中有一股焦焦的味道。


    “你都成這樣了,還嘴硬,快把解藥拿出來,不然我要你好看的。”男人拿了一把水果刀貼近莫魏靜的臉。


    感受到臉上有些冰冷的感覺,莫魏靜才想起了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


    貌似她的人皮麵具被人毀了,那人還真是可惡,要是被她抓到絕對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能把那種東西拿到手可不是很容易的,光定做就要許多天,更別提一些其他費用和風險。


    她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心理狀態,所以也不好跟他硬懟上,要是他一個激動來一個玉石俱焚,她自己也拿不到好處。


    現在隻能委曲求全,以保生命安全好重頭再來。


    她知道現在寸著未縷,除了自身身體修複的蠱蟲外也沒有其他凶悍的蠱蟲可以幫忙。


    隻能任人魚肉。


    “你放下刀,好好說,咱可以不動手動腳的,你剛才脫我衣服的時候,有沒有發現有一管綠色的竹管。你要的解蠱藥留在裏麵。”莫魏靜隨口說道。


    這個樣子,讓她沒有絲毫安全感。


    男人一聽那管東西就是解藥心虛的不行,剛才被他不小心毀了怎麽辦?難道自己沒救了嗎?


    莫魏靜自然是不會蠢的把那本手劄留到現在,早就在她記好全部的蠱毒喂養方法後就把那種東西銷毀了,就算想要男人,從她身上知道這些事情她也隻會借著騙他。


    現在誰都有把柄在她手上,他們不敢輕易地把她殺害。


    都說狗急跳牆,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更別說一頭豺狼。


    男人不蠢,走過的套路也有更多,既然這樣了他就讓莫魏靜試試他虐人的本領。


    那前幾任女朋友就是這樣離他而去的。


    現在總算可以一展拳腳,讓更多人試一試。


    “你拿冰塊幹嘛?”男人離開不久後從冰箱裏拿出了一板冰塊,走到她麵前。


    男人故作神秘兮兮的回答道“這個你一會兒就知道了,好好感受吧,會讓你舒服的。”


    莫魏靜翻了一個白眼,現在還是大冬天,用這麽冷的東西,哪裏會舒服?


    兩人都是變態了遇到一起隻能擦出更烈的火花。


    現在我們手邊也沒有多少進展,隔天我是打算和那個叫秦羽墨的女人見麵的,就在我看著她手機號猶豫不決要不要點下去的時候。


    一通陌生的電話打到我手機裏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接起。


    知道我電話號碼的人可不多。


    “喂,是你啊我在別墅裏找到一些有趣的東西了,要不要過來看看。”孫新儒的聲音傳了過來。


    “好,等等我。”我穿好衣服之後,拿起鞭子放好就一個人前往。


    現在天空還沒有開始零零散散的飄起了白色的雪花。


    我發現最近總是一直不斷的下雪,似乎都沒有停過。


    不過大地一片雪白還是挺好看的。


    就像穿上了一層偽裝服一樣。


    “你來了啊,速度可真快。”我到了別墅門口之後就發現他也有意識地出來開門。


    “你也很快。”我笑道。


    “來看看吧。”孫新儒領著我進去。


    他先是把一大堆資料放在我手上,我粗略的看了一下,都是關於以前方式的新聞和花邊。


    這個不用看一定就知道是什麽莫魏靜中調查的,我爸也不可能把這種東西放在身邊的人發現的。


    “你看了這個有何感想?”孫新儒感興趣的看著我,給我倒了一杯水。


    “這確實是事實。”我就是告訴他,他也不會做什麽的,我相信我的判斷。


    孫新儒有些意外,他認為我會承認,但是沒想到這麽快。


    “哈哈,你還真是一個坦率的人,你可知道?要是我把這些東西交給上邊會發生什麽事吧。”


    “知道,我想這上麵的內容你都看過了,我竟然能從監獄裏出來一次就能出來,第二次。”我無所謂的回他的話。


    “嘖嘖,那你這個人還真是厲害。”孫新儒又我是那些閑著沒事做的警察,他也不會亂插手這件事。


    他是在方北輝和莫魏靜的臥室裏把這些東西給我看了,我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好像有些什麽改變了,他肯定不會因為就單單這一則消息把我叫過來。


    我喝了一口水,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孫新儒見我則是無趣,於是逗弄我的心情更盛。


    我見場麵是一時尷尬了起來,於是開口問道“你是怎麽潛伏到她這個人身邊來的?”


    我很好奇這個問題,因為除非莫魏靜自己主動接近人,否則其他人都難以接近。


    “山人自有妙計,我見識過的女人可比你多。”孫新儒也是笑的神秘。


    跟我比見過的女人嗎?不是我大言不慚,我覺得把我見過的女人確實比他要多,可能對於女生這方麵處理得沒有他好。


    看他一臉自信的樣子,就覺得他飽經女人的戰場。


    兩人隨即又鬧了一會兒後,他總算是回歸到到正題,帶我去了一個地方。


    來到下麵,看到那些東西,我才意識到這就是莫魏靜口中說的地下密室。


    原來還真有這麽一個地方的存在,隻是原來一直沒被發現,地下一片混亂狼藉,我能聞到彌漫在空中淡淡的血腥味,這股血腥味中還帶著一絲甘甜。


    打開這裏昏暗的燈光,發現中間放著一張板凳,上麵上還有一些血跡。


    “你說,那上麵的血會是誰的?”


    “肯定不是我的,我想可能是南葵的血。”


    隻有她那種改造人的血液能流露出這樣的味道,很是神奇。


    他沒想到我會斬釘截鐵的這樣說,雖然語氣中帶有猜測的可能,但是語氣則是非常肯定。


    這事我沒聞過南葵血液的味道猜也能夠猜的出來的。


    老爸雖然在她手中,但是早就已經被她控製,她也沒有必要做出這番舉動來髒自己的手。


    綁架的那幾人中,就數南葵的利用價值最高,而且她開始著手這件事,大概就是從海國狼狽的跑回來之後。


    距離現在也沒有過多久的時間。


    她剛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毀容了,首先就是要找各種門路把自己的臉恢複。


    她那種身份,在這邊貴族圈中也認識不少人。


    所以有的人就會大嘴的說出南葵的秘密,畢竟那些人我以前雖然警告過,但是你不服輸的那股氣勢還是依舊存在的。


    隻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的身份高貴,而我又沒有繼續找他們的麻煩。


    再說了,他們這事說出去也不算違背我們之間的承諾,我隻說讓他們不要再繼續傷害南葵,也沒說他們不可以讓別人不繼續傷害。


    打的真是一手好牌。


    我想南葵現在應該被她轉移到更安全隱蔽的地方。


    “對了,你知不知道莫魏靜身邊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份?我看他也不簡單。”


    “我也注意到過他,但是並沒有調查,而且那女人除了和我呆在一起的時間,大部分都是和那個男人呆在一起的,我這邊她也顯少過來。”


    我從孫新儒的口中聽到這段話莫名覺得他有點像深閨怨夫。


    莫魏靜你那麽喜歡那個男人,絕對有其他原因,看來我得自己去調查。


    “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就聽你,解決一下吧,肯定我這邊的速度比你要快。”孫新儒看著我的表情說道。


    “那就真的麻煩你了,還有到底是誰委托你過來幫我的呢?”


    “這個啊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也很期待在後麵幫助我的那個人是誰?


    有種預告,他馬上就會露出廬山真麵目來。


    我看孫新儒也是為了某種案子,要不然以他這種身份的人不可能閑著無聊,天天躲在人家幫助其他人。


    當然了,這件事也絕對跟莫魏靜有關。


    謎團越來越大,但也就意味著我們能查找的方向和做出的選擇更加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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