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梅聽到我失口否認看過她的身體時,向我靠近一把抓住了我的領口。


    “你這樣不負責任的話,我聽了可是會做出一些事情的噢。”西梅抬起頭看向我的眼睛。


    來吧,哥哥不怕,我要的就是女人,麵對這樣一副臉,我不相信西梅能夠張開嘴並咽下去,剛才說的話也隻是開玩笑而已。


    她開玩笑,我自然也會開玩笑,於是嘟囔著那張香腸嘴就像她吻過去。


    西梅看到我的嘴向她靠近,擋著的手朝我的胸口把我往後一推,臉轉過去。


    雖然現在我在她臉上沒有看見厭惡的神色,但是她心裏想的我還是有些知道的,能跟我這張醜臉呆在一起全天的女人還真沒幾個。


    “你不要再胡思亂想,我這樣做可是有原因的,再說了,我也不是那種隻會看臉的女人,男人啊,還是實在點的好。”西梅胡亂解釋了一句。


    剛才雖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但她沒有說她原來的名字,我也沒高興問,我覺得現在這個叫法叫的挺順耳。


    我們又聊了一會之後她突然提出一個非常誘人的條件,隻要我能夠幫她解決現在手頭的這件事,她會讓家族裏的精英教我功夫。


    這對我來說無疑是個香饃饃,天知道我現在有多想變強,想的我半夜做夢腦子裏還在和人打鬥時的場景。


    現在在外麵教人的那些我都不覺得能夠從他們那裏學到什麽,因為現在我有豐富的實戰經驗以及自己在和人打鬥中琢磨起來的那套。


    於是沒讓她等多久就給了她回應,我同意這個。


    其實她手頭的這件事也辦的差不多了,我們找到了那些人的一個蝸居點,還挖出了大部分的人。


    根據西梅的消息,在這座城市這樣的地方應該還有一個,她就是要把下一個也找到就好了。


    這個任務也不是很難,因為現在手頭上的線索還算多。


    下手打方向就是名單上的那些,我們隻要找到一個活著的靜靜等候就可以了,不過這有些浪費時間,我怕我等不起。


    那些在酒吧被抓到的血族成員被警察帶到陽光地帶就開始作死的喊叫,不敢直視陽光。


    即使他們站在那裏什麽事情都沒有但是還覺得自己渾身都被烈陽灼傷,挖著自己的皮膚挖出血也不肯撒手。


    有些警察看不下去了,於是按著電棍直接擊暈他們。


    旁邊不少人看見這一幕都對他們指手畫腳的。


    現在她恢複了記憶,她賬戶裏的錢也可以供我們的衣食住行,倒是不用擔心我們會在這裏餓死。


    暫時還沒有想到下一步該往哪去,於是我們就去了當地比較有名的一個賭石街。


    “我沒想到你居然還會這個?”我驚訝的看著一大堆石頭麵前東挑西挑的人。


    “略有了解,你要不要也來試試?”西梅問道。


    我看著麵前灰撲撲的石頭,隨便挑了一塊比較順眼的交給西梅去付錢。


    大部分在這裏買的都會選擇在這裏開,看看是不是能開出好的玉來,也好炫耀一番,而她則是買完就拍拍屁股走人,理都沒理後麵問她要不要開石的店家。


    我也很好奇她幹嘛不在這裏把這是解決了。


    西梅則是告訴我這裏麵的一些小事情。


    要是遇見良心好的店家還行,有的人發現開出來是快好玉之後就會動歪念頭,這次她帶我來的這個地方還是入門級別的,也沒有啥好的原石。


    西梅找到一個她認識的人,在那裏開石。


    這位老師傅看見我跟她同時進來的那一瞬間,有些刹那,因為他從來沒有看見過她帶任何男的來,而且還是這樣一個長相奇葩的人。


    她剛才挑的那些石頭中開出一些還算好的,而我挑的那個則沒有出綠,雖然心中有一些不甘心,但也沒有辦法,我這個人就這樣,運氣一向不太好,好起來的時候也是沒有什麽可以阻擋的。


    看著在一旁專心致誌的西梅,我心思也有些複雜,不知道她現在是怎樣看待我的,把我放在她的身邊,平時一起做事情還好,但是就像這種什麽都不做的時候就格外得尷尬。


    我不認為她會對我感興趣,也不會認為她在我身上有所圖,以後的事情也隻能看著辦。


    “你剛才是不是在看我?”西梅轉來問我倒是把我嚇了一大跳,我沒想到她會這麽突然,剛才還在專心致誌的看東西現在卻過來問我這個問題。


    我朝她擺了擺手,然後把目光轉移到其他地方去,可能最近還是保持一段距離比較好,有的時候我怕我自己會控製不住感情。


    優秀的人誰都喜歡,我也當然不會例外,對於西梅我始終保持著一種特殊的好感,可能就在當天看見她洗澡時就產生了。


    之前的聊天中我也得知她年齡和我差不多,但看起來就比我成熟很多,做事也非常的穩重,總有一種她要比我年長許多的錯覺。


    在這裏開完石後我們就出去到處亂逛,反正閑著也沒事,說具體去哪裏玩樂一下也都人生地不熟。


    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騎著我那輛自行車到處去逛逛,現在正是學生放學的時候,走在路上行駛車輛有很多。


    我們正準備過一個十字架的時候,突然後麵來一輛車,直衝衝的向我們衝來。


    這時候就算我的反應有多快,也不能阻擋那個車向我們靠近,於是隻能拋棄車想離開,可是我們低估了這輛車的行駛速度,還沒等我們來得及反應,直接就把我們撞到。


    真是衰到家了,沒想到又發生這種事情,強忍著讓自己不要閉眼,好好看清撞我們到底是什麽人,但是看著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人快步朝我們這邊走來,實在扛不住就閉上了眼睛。


    醒來時看到白花花的天花板,我就知道是醫院,鬆了一口氣之後,轉頭看向旁邊的人,西梅比我先醒,現在正低著頭玩著手上的手機。


    我不小心發出了一點聲音,她就朝我看來,發現我醒了之後立刻按下旁邊的呼叫鈴。


    我現在身體是虛弱的可以半點力氣都使不上,想伸手拿旁邊的手機都不行。


    “你可總算是醒了,還真是柔弱,這都第四天了才有反應。”西梅放下手機道。


    雖然聽到她說我能說我有些不服氣,但畢竟現在身體這個樣子我也沒什麽話好說。


    她倒是恢複的快,現在就活蹦亂跳的還來跟我扯淡。


    西梅在一邊說話我沒有回答,直到醫生進來檢查了一下我的身體,發現已經並無大礙後才告訴我緣由。


    開車碰到我們那人當天失戀喝了酒才會這樣,那是那輛車朝過我們這邊撞來,我在前麵承受了大部分的撞擊力而西梅則比較幸運。


    她在昏迷了一天之後就醒過來,而我足足躺在病床上四天。


    既然現在已經沒有多大的事了,還躺在醫院裏幹嘛?我問西梅的時候她指了指頭上包著的一層繃帶,表示自己的腦袋還沒好。


    肇事者聽到我們已經全部醒來的消息,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裏向我們道歉,看這小夥子態度還算好,我們也就選擇原諒他。


    失戀也是人之常情,不過他這個舉動確實有些過分,失戀了就不要去喝酒,就是想借酒消愁也沒有任何卵用,喝了酒還要出來開車撞人就是個極大的問題。


    難道這話我也隻是在心中想一下,對於他始終沒有開口,想必他在警察那裏也受到了不少的教育。


    等這些人全部退出房間,歸於一片安靜的時候躺在旁邊的西梅突然開口了。


    剛才有那麽多人在場的時候,她先前一句話都不說現在說想必是有什麽事情告訴我,我也吃力的把腦袋往她床鋪那邊挪了挪。


    “其實剛才那個人並不是撞我們的人,當時我還是有意識的看清了人臉。”她受到的衝擊力比較小,所以比我堅持得更長久一些,看見那人的長相也不奇怪。


    依照西梅的說法,後麵引起來的一連串事情都沒有那麽簡單,有人故意想要謀殺我們。


    我們兩個才都到這處地方沒有多久,雖然西梅先來但是之前她出入那些場合都是化妝的,見過她素顏的可以說沒幾個,我就更不用提了,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也不可能和人家結下多大的仇恨,想至我們於死地。


    這樣一來,隻有一種可能,就是血族組織裏的成員知道了我們兩個之前做的那些好事,我們原先做的那些事還比較隱蔽,出入一些現場我都會把之前去過的痕跡全部擦拭,他們想知道我們的身份可能有些困難,況且我還是假的身份。


    不排除上麵的可能性,那麽究竟是誰想要我們的性命,還是有人在提醒我們不要再繼續插手這件事?


    我們兩個現在依舊躺在這裏,也沒有辦法去調查,也說不定想還不如我們的人正在暗中觀察,尋找時機把我們置於死地。


    那些事情我們現在還絲毫不知,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之後的事都得小心謹慎一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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