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特殊監獄有的時候行事作風確實讓人覺得非常的冷血,但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他的這種情況也就意味著這可能是道假的指令,真正頒布的人並不是特殊監獄。


    這樣一想,那麽究竟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能夠冒充特殊監獄給他傳消息?


    我問了獨眼他這消息是怎麽來的,他卻說就是特殊紀念日裏的一個女人帶出來的消息。


    那個女人她在特殊監獄的時候也看過幾次,因為是高層的緣故所以並不平易近人,當女人把消息傳給他時,他沒有想這個是否真實,直接答應了,收拾東西好離開。


    或許這個女人就是特殊監獄裏麵的內奸,我們之所以會流落到那種地方,跟她也脫不了關係。


    當獨眼問及我有關我們這個特殊小組成立的意義時,我對他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因為現在我已經不是特殊監獄的成員了。


    我對他尷尬一笑,然後把之後我的遭遇全部告訴了他,因為這並不是什麽難以切齒的事情,脫離了特殊監獄的控製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我之前就向往那種無拘無束的生活,再說我也不可能認同活著的一輩子都一直被人監視著。


    獨眼知道了我脫離這出監獄這件事並沒有感到多驚訝,因為他肯定猜到遲早有一天。


    “其實在特殊監獄成立這個小組的時候我就有所察覺,因為之前我呆在那裏的日子也長,許多事情聽人說過,不過到現在為止,我們都還過得好好的,也就沒有繼續跟他們追究下去的必要。”獨眼說完這句後又自嘲一笑,再說了即使想追究,也沒有那麽大的能力。


    能夠跟zf抗衡的組織,那個力量是多麽的強大,或許說換元首也不是大問題,隻要他們有心扶持一個人上台。


    當初建特殊小組,就是因為當時改造人盛行,我們存在的目的就是除去那些改造人,當然了,我們的目的達成也就意味著特殊,監獄對我們的需求並不是那麽大。


    要想當初我被選中的時候還是在做任務,也沒有初露頭角,能被他們選中,隻能說是非常的幸運。


    特殊監獄之所以會讓人成立小組,隻不過是為了找一批人打頭陣,看看那些改造人的勢力到底有多麽強,再采取適當的措施。


    說好聽點,我們出來之後就變成了一級,說難聽點我們實則還沒有達到一級的能力。


    或許連特殊監獄上層人員都沒有想到,我們幾人居然會發揮出那麽大的潛能。


    “你這樣說是沒錯,但為什麽天佑哥會跟我們一起被選為這個特殊小組的人呢?原來他在特殊監獄的地位也不低。”這個問問題我一直想問很久了,因為當初我剛進來的時候,他也和我在一樣的等級,依照他的實力的話在一級呆著那是穩穩妥妥的,幹嘛偏偏要跑到五級來呢。


    上次他雖然有做解釋,不過我覺得並沒有告訴我們真實的情況,要是隻是為了玩樂的話,他這種性格應該不會做這樣多此一舉的事。


    “這個我也不好說,隻是曾經聽人提起過有關他的事,他之所以會被關到這裏來,是因為當初做的一項人體實驗失敗了,聽說在裏麵死亡的人數還並不少,因為他在醫學界的地位,zf那群人也不能把他怎麽樣,於是煞費苦心的送到這裏,這裏的領頭也很欣賞他的醫學造詣,於是就開始讓他研究起強化劑,至於為什麽他會在五級這個我就不大知道了。”


    獨眼說了一長串的話,幹澀的舔了一下嘴唇。


    他在五級可能也是因為執行什麽任務,或許當初我喝下的強化劑…可能我最近想的太多了,還是集中精神,不要胡思亂想的好。


    “好了,先不說這個,你這次的任務對象是誰?”說完剛才那些話氣氛一下子僵在那裏,我看了一下四周找了個話題。


    剛才看見的女人跟西裝男已經進到了那棟樓裏,現在隻剩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外麵。


    看來今天的工作行程隻能就此作廢,本來還想知道他們兩個究竟有什麽貓膩,現在也隻能放棄,剛才和獨眼一聊就起勁,現在已經過去了許久我都沒有發覺。


    他也是自從知道這件任務不是特殊監獄上層分配下來的打算,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因為他脫離組織這麽久都沒有被下回去的通知,也就意味著可能特殊監獄已經放棄他這個人就像放棄我一樣。


    他身上也沒有被植入終端這一類的高科技,所以並不用擔心一舉一動被人監控,特殊監獄經過上次那件事後係統的改革了不少,起碼我知道上層人員都被逐一排了查一遍,那些有問題的通通被革職新人取而代之。


    在這種特殊時間也沒有人會在意一個偷偷溜走的犯人。


    我們兩個現在倒是順利逃出來了,不過鬱折他們就沒有那麽幸運,因為特殊監獄看見了他們的能力和潛力,不可能那麽輕易的放棄。


    獨眼這一次目標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在大廳裏說故事的書生。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殺這個人,隻知道遵守任務就成。


    究竟是什麽人要刹費苦心上演這一出,而且那個不對勁的男人身上究竟隱藏著什麽秘密?


    既然這次事情就此作罷,我們兩個就趁這個時間決定去外麵搓一頓,現在也不過淩晨一兩點,許多小鋪還是開著門,更何況是在這種地方。


    點了啤酒和燒烤,兩人沒有任何形象的坐在路邊開始吃了起來,做男人就是要不拘小節,優雅這個詞不適合我們這種人。


    炭火燒烤著的肉,時不時的冒出一絲火星,濃濃的肉香味環繞在我們的身邊,一口啤酒一口肉的大快朵頤。


    這種感覺是說不出來的舒爽。


    正當我打算繼續大吃一口的時候,獨眼突然讓我趕緊去洗一把臉。


    這下子就輪到我疑惑了,剛才不是還是好好的,現在怎麽讓我去洗臉了,該不會他是啤酒喝多了,發酒瘋了吧,嘿嘿。


    獨眼見我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頓時拉住我的一隻手就要往有水的地方趕,這下我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看著桌子上一瓶空蕩蕩的酒瓶,才意識到他不是在發酒瘋而是真的有事情。


    一瓶啤酒,就能把一個大漢醉倒,想也是不可能的。


    剛才兩人離的近,就加上比較喧鬧,根本沒有聽見他在講什麽,這下子到了他身邊,我才聽清楚。


    他說我的臉上出了什麽事,但私下沒有類似鏡子可以反光的東西,我也沒有辦法看到我的臉到底怎麽了?不過想起剛才在人皮麵具的時候感受,頓時覺得不妙!


    次奧,老子的俊臉不會就這樣被毀容了吧。


    我還想伸出一隻手摸摸看,到底發生了什麽,結果獨眼眼疾手快的立刻把我的手拍了下去,防止我觸摸到臉上。


    他也不跟我說我真好,今年到底怎麽了,隻是衣服,緊張的神色找了最近的一家小診所幫我看。


    這種地方除了一個一個的小館多,還有各種私人小診所也很多,因為在這裏經常會出一些事故,比如說,玩的太過分。


    在這裏我也是總算看見了我現在臉到底變成了什麽樣子,滿臉通紅,用猴子屁股已經不足以形容了。


    剛開始獨眼見我臉上的紅還不覺得有問題,但是就在剛才喝酒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什麽,立刻就帶我去衝臉並送到這裏。


    他跟我說我這個樣子,全都是因為人皮麵具長時間戴在臉上的原因,之前因為侯敘白做了些麵具很方便,所以他也有過一次長時間不摘下來,造成的後果和現在的我一模一樣。


    這個醫生簡單的幫我處理一下之後,把我整張臉上裹了厚厚的一層白布,並囑咐我最近這段時間不能拿下來,臉上也不能吹風。


    我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畢竟是這張臉長在我的身上,而且又那麽的俊俏,可以吸引萬千女性,要是毀了的話得多可惜。


    等所有的鬧劇全都結束之後,我打算先回菊爹那裏休息一晚,都要在這裏並沒有居住的地方,因為他這些任務很快就能完成,所以也花不了那麽多時間,這次是個例外。


    所以我帶著獨眼就一起回到了住處,因為傾城的那件事,小粉青鸞菊爹到現在依舊在尋找他的下落沒有休息,我回來的時候,碰巧他們也回到這裏來喘一口氣,看見我身後站著的獨眼,我一時半會兒不知道如何解釋。


    可能是我現在臉上包了厚厚的白布,他們也一時半會沒有認出來我到底是誰,於是隻能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會,最終菊爹問出聲“你是黑黑黑…”


    黑他個大頭鬼,我猜菊爹他八成是忘記給我取得名字了,所以半天沒黑出來。


    我也是直接點頭,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說實話之前給我取的那個名字太難聽,我到現在都不記得了。


    菊爹看到我這個樣子立刻哭笑不得,原來那張臉還是可以看,雖然說醜了點,但現在這個樣子都沒法看,一臉的白布簡直慘不忍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得了腦震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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