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包括飛花在內,全都驚的張大了嘴巴。


    飛花很想問,我明明把你打昏了的,怎麽還會和你發生關係?


    可是,自己中了那種藥,在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又有什麽事情不可能發生呢!


    飛兒的眼睛微閉了閉,一絲痛楚絞的她心疼的無以複加,再度睜開眼睛,看向飛花時,亦然變的寧靜如昔。“花,既然和麗娜發生了這麽親密的關係,就不要再逃避了,男人嘛,應該負的責任就應該負。祝……祝你們幸福!”


    匆匆忙忙的丟下這話,把飛花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解脫,可是,飛兒在這個時候卻執著起來。再看向飛兒的眼神堅定不移,“飛……就算我和別的女人發生了什麽,那也不是我的本意。如果你在乎,我可以把那些礙事的人全都消滅掉。我隻認定你,這一生一世,除了你,我不會再有別的女人,這話,對你隨時隨地都有效。”


    手,慢慢鬆開,可是,那堅定霸氣的話,卻聽得飛兒心亂不已。這就是飛花,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旦認準了,他就再也不會改變。這樣的他,好癡好傻。


    感動的同時也覺得心裏好難受,一邊的藍墨宸沒想到這個時候的飛花居然還會如此的執著。


    這個對手,確實很高,很強,不過,越強的對手,才會有意思不是麽!


    唇角勾起一抹邪笑,藍墨宸的眼裏也是一抹堅定不移的神色瞬間即逝。牽著飛兒的手,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飛花,“男人嘛,做了的事情還是對女人負責一點!”


    飛兒垂著眼睫一直不吭聲,從陳麗娜身邊經過,輕輕說了一聲恭喜。


    陳麗娜一直沉浸在喜悅當中,沒想到藍墨宸一如自己所想的,他真的沒有揭穿自己。剛才的賭博真的很成功啊!


    隻是,等到飛兒倆人離去後,飛兒冰冷的眼神卻投向了她。


    接收到飛花那能把人冰成冰塊的眼神,她狂喜的心情這才降了很多的溫度。換上一幅哀怨的神情,做出一幅可憐的樣子,悄悄的睇他。


    “不管你對我做了什麽也不管對你做過什麽,你最好把這一切都忘記。我不追究你對我所做的事情,已經是最大的容忍。這個地方,我不會再住,你自己保重。”


    陳麗娜大驚,想上前拉住他,但是飛花意已決,哪裏還會再容她絆住自己。陰冷的眼神緊盯著她,那種冰寒,看得陳麗娜不自禁的便鬆了手。


    一拳頭砸在身邊的桌麵上,陳麗娜對於自己這次的偷雞不成很是惱火。不過,剛才飛花並沒有否認自己和他在一起的事實,那麽,是不是可以在這件事情上動動腦筋呢!


    一計不成,陳麗娜再生一計,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她腦海裏麵形成。


    飛花走在街上,對於今天發生的一切,很是不解,腦裏有太多的疑問令他心情極其的煩躁。


    可是就算是這樣,他的警惕仍然不改,當察覺到有人一直在若即若離的跟蹤自己時,他的眉糾結起來。


    確定身後隻有一個人後,飛花勾起一抹冷笑,你既然敢跟蹤我,就得有覺悟付出代價。


    步入一條巷子,那個人隻是猶豫了一下,一並跟了上去。


    看見飛兒毫無所覺的往轉變的地方走去,他快步跟上,剛探出頭來,脖子上便被架了一把冰冷的刀子。


    “為什麽跟蹤我?”


    來人舉起手來,抬頭看向他嘿嘿的笑,“老大,真的是你,我找你找了好久,可把你找到了。老大,你趕緊跟我回去吧,沒你我都要支撐不下去了!”


    那個跟蹤飛花的人,看年紀和飛花相差無幾。外表長的還算高大英武,若不是他此時扯著臉兒在笑,飛花相信他會顯得很是冷靜俊酷的。


    “少廢話,誰是你的老大,不把目的說清楚,休想從我手裏蒙混過關。”不知道這是是真的認識自己還是假的,飛花的刀尖更緊的往下壓去。


    一縷鮮血順著脖子往下流去,英眉男人慌了神。“老大,我是啟海啊,你怎麽把我給忘記了?你是我那英明偉大的飛花大哥麽?”


    聽他叫出自己的名字,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飛花這才把手鬆開了一點。“把我和你的事情說一些給我說!盡量細一點!”


    正因為自己找不到過去的記憶而愁,現在有人送上門來,他自然不會放過。


    英啟海見自己的老大失蹤幾年再度出現後,卻是如此的不相信自己,心裏很是悲哀,難道,老大懷疑自己對他做過什麽,還是因為不放心自己替他管理公司?天地良心,這麽多年,他容易麽?派了那麽多的人出去找,可是,翻遍了大江南北,楞是沒找到他人啊。(他當然找不到人了,飛花可是幾個月前才醒過來的。就算醒來,他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他的人在前二年還很是費心的去尋找,找了二年沒找到,自然就淡了心!)


    把飛花的生平事跡撿緊要的說了一遍,聽的飛花不斷的皺眉,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麽能幹,創建了這麽厲害的公司。


    把手上的刀慢慢鬆開,飛花站在一邊消化起自己的信息來。“走,帶我去公司!”


    過了好一會兒,飛花才命令英啟海帶自己去公司。


    英啟海一聽,心裏樂嗬啊,這盼了三年,可算把人給盼回去了。要知道在他失蹤的這三年裏,自己可是累死累活的天天工作,每天忙碌的沒時間喝茶沒時間泡妞更沒時間去過一切自己想要的生活。


    每天不要說玩和休閑,他睡眠的時間都隻能有三到五個小時。想想這二年自己變的成了小老頭的樣子,心裏便大感難受。


    走到半路的時候,飛花卻不走了。“你自己回去吧,我暫時不回去!替我找一個隱蔽的地方我暫時住下來!”


    英啟海不解,心裏還在計劃著自己啥時候去旅遊的,沒曾想老大突然說他暫時不回去。這,這讓他旅遊的美夢豈不是再度泡湯?


    “老大,你不能再玩兒失蹤了啊?你不知道,這幾年兄弟我累的就差沒吐血了。”這集團老總我當不下啊,想想那天我出去,公司一個小姑娘叫我叔叔,我,我情何以堪啊。


    飛花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公司掌管著這麽多人的重大私密,你覺得我現在回去,會安全麽?”


    英啟海一聽立馬就明白了,這下子不得不苦哈著臉同意。老大就是老大,能在短暫的時候就把利害攸關想透徹。自己這幾年因為隻管著明麵上的事情,所以那些人不會對自己下手。可老大突然回去,還不定那些人怎麽使嬌蛾子的呢。再說了,他幾年不在公司內部出現,萬一有變了心的人,誰能擔保啊。


    智者千慮這一點還是必要的。


    英啟海的私宅也不少,把自己的一間處於交郊區的一套房子交給他後,還很是積極的搬進了一台電腦。


    “老大,你沒事的時候,就上上網,這樣不會胡思亂想!”英啟海的眼珠子轉啊轉,嘿嘿,有這台電腦,你就算人沒在公司,可是我同樣能與你聯係的上啊。


    一些事情你慢慢的接手後,我就會變的輕鬆許多的。


    再一次,英啟海為自己這個英明的決定而欣喜。


    “沒特殊的事情,不要來找我,除非我單方麵的找你。”


    英啟海喏喏是從,出門的時候,回身看著他,欲言又止的。


    “有什麽事情,你說吧!”


    得到命令,英啟海再度折回,“老大,我前段時間看見新聞上說你去搶親了,那個,真的是你麽?你和飛明明就是一對戀人,怎麽會去搶親的?”


    “你說我和她原本就是一對戀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飛花終於激動了。


    之前飛兒一直欺騙自己,說和自己是兄妹關係,可是,現在從啟海的嘴巴裏麵說出來的事實,卻完全不是這麽一回事兒。這,隻能說明是飛兒在欺騙自己。


    不過,她不是自己的妹妹,那就完全沒必要再管別的流言蜚語,隻要認定了她,就足夠。


    想到這裏,飛花的臉上在這一天終於有了些許的笑顏。


    ****


    雖然果果這個討厭鬼賴皮住在秋宅很讓他惱火,可看著兒子一天天恢複如常,他的心情又變的舒暢起來。


    雖然兒子還是和自己不對盤,不過秋致遠卻樂在其中。


    “小子,這盤棋明明白白的就是你輸了,不能抵賴。”盯著棋盤,秋致遠怪吼著。


    “老頭你的眼睛花了趕緊配眼鏡去,不用在這裏丟人現眼。”


    “臭小子,我對你太好了是吧!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要管你!”秋致遠還回去,卻沒聽到兒子的還擊聲音。


    不應該的呀,這小子在自己麵前可是從來不吃虧的主子呢。怎麽?


    抬頭看去,卻看見柳勃利一臉陰沉的往自己這邊走來。


    秋致遠大驚,怎麽也不會想到,據說在禮堂吐血三升的柳家大少,在事後因為失血過多還住院來著。怎麽這會兒會生龍活虎的跑上門來找自己,還是找那個女人的麻煩?


    一臉不解的他迅速站起來,把衣服整理了一下,便高傲的站在一邊。對於這樣的小輩,就算他是來找自己麻煩的,他秋致遠也不會怯場。


    秋果則是眯著眼睛看著柳勃利,眼裏的冷意,越來越巨。對於這個男人,他可沒丁點兒的好感。


    “我來接我的女人,把她還給我!”


    狀如瘋顛的柳勃利,看見秋致遠的時候隻吐出這麽一句話來。


    雖然說不喜歡那個女人,也恨不得有人立即把她灰飛煙滅,不過,柳勃利要人的態度,還是深興的刺激了秋致遠。這幾天他在果果那裏沒討到一絲的好處,這會兒居然還有柳勃利這樣的人找上門來對自己大呼小叫。看來,他秋老虎的威風得好好的發揮一下了,要不,人家還真當他是一隻秋貓咪呢。


    “柳大少,你是不是搞錯了?我老婆當著那麽多人選擇的我,你不會忘記了吧?”


    抬頭倨傲的看向柳勃利,秋致遠的眼裏全是滿滿的輕蔑。


    一邊的秋果,聽到老頭子又說飛兒是他的女人,感到極其的無奈。可現在他又不想任柳勃利對飛兒亂說,所以暫時保持了沉默,隻冷眼旁觀著這一切事態的發展。


    柳勃利很淡定,非常的淡定。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一邊坐著不動的秋果。“秋致遠,明人不說暗話,你的心思無非就是不想秋果和她在一起,所以才會出此下策。她是我的女人,當著那麽多的人我們舉行的婚禮,這一點,秋致遠你不會忘記了吧?”


    秋致遠哈哈一笑,“笑話,你是想舉行婚禮來著,可是你那天也看見了的,飛她選擇了更有風度理有魅力的我,你算什麽東西?來人把這不請自來的東西給我扔出去。”


    最後一句話,秋致遠儒雅的麵色突然大變,現出了他黑道大哥的猙獰本色。


    柳勃利卻抬手,看向秋致遠,“秋先生我們借一步說話。”


    疑惑的掃他一眼,秋致遠還是如他所願的走到了他身邊。在自己的家裏,他怕他才叫奇怪了呢。比體力,他秋致遠正是壯年,可不比他弱。


    比算計,相信這世上還沒幾個能與自己相比的。所以秋致遠一點也不擔心柳勃利會對自己怎麽樣。、


    看他倆鑽到一起,秋果的眼裏劃過一絲隱憂。這個柳勃利如此胸有成竹的尋上門來,無非就是想把飛兒弄走。他,究竟有什麽把握能把老頭子說服的?


    倆人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柳勃利衝秋致遠細聲說出自己的打算。“秋先生,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讓你兒子對那個女人死心的麽。這件事情好說,沒必要把你的婚姻搭進去,你把飛飛兒還給我,我幫你做一件事情。怎麽樣?”


    秋致遠冷漠的掃他一眼,“得看什麽事情了?一般的事情,我手下多的是,這一點我想你比誰都清楚的吧。”


    秋致遠了然一笑,“那是,秋先生是什麽人?那可是我的前輩啊。小子見著秋老你還得彎一下腰呢,今天鬥膽上門來和你老談生意,自然是有備而來的。秋老你不是一直在找一個女人麽,我用她來交換飛兒如何?”


    秋致遠淡定的神色,一下子就不再淡定,蹭的一下轉過身來看著柳勃利,“你有那個女人的下落?我花了這麽多年,一直沒找到好的下落,你會找到?別開玩笑了!”


    一想到當年的那個小女仆,為了自己母親的錢,從而配合著把兒子生下來卻一走了之,秋致遠心裏便堵的慌。那是他心裏永遠的疼啊,這件事情一直對他傷害太大,所以秋致遠發誓,在沒找到那個女人把事情真相弄清楚之前,他是不會再對女人動感情的。其實,他早就對女人沒有感情可言。有的隻是想享受她們姿態不一的身體罷了。


    “我是怎麽得到好下落的,這一點你不用管,到是秋先生你覺得我這生意怎麽樣?要不要繼續進行?”


    秋致遠沒有過多的考慮,飛兒於他本就不是什麽重要的人物,現在有人要緊趕著得到她,他一點也不反抗,所以二話不說,立馬便要點頭成交。


    “我不同意!”令柳勃利沒想到的是,遠遠兒的,秋果就好象知道這倆人在成交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樣。


    一臉冷肅的他,厲聲說出自己的答案後,抬頭不屑的看著倆人。眼神停留在秋致遠的身上,裏麵寫著你若怎樣,哼哼……的意思。


    秋致遠看著兒子一下子變的肅冷的麵容,立馬便想起了前幾天他沉迷在經書裏麵的事情。而那天自己也要死不死的答應過他,任他和那個女人怎麽樣發展他都不會再反對。這才過了幾天,難道,自己要言而無信?那以後這小子會怎麽樣看待自己?


    一時之間,秋致遠很有些為難起來,看看一邊的兒子,再看看一邊麵色不豫的柳勃利,他極其的為難起來。


    想想,還是那個多年的心願為大,所以他走到秋果的身邊,想要好好的勸說他。“兒子啊,你不就是想要一個媽麽?我,我把你親媽找回來行不行?”一臉希翼的起頭他。


    可是秋果卻把腦袋撇到一邊,態度異常堅決的回絕。“老頭,你不就是我的媽麽?這麽多年你當爹又當媽的,我都習慣了,你難道還不習慣?非要再找一個女人回來在你麵前嘰嘰喳喳的?”


    秋致遠眼珠子一轉,“兒子啊,話不能這麽說的呀,怎麽說那也是你媽不是?我們有這個義務把她找回來嘛。那個,不是我說你,飛飛兒那個女人,她就是一個掃帚星,你不能和她呆在一起。你看看,她生下來是個孤兒。以後又談愛但是卻據可靠的消息,把自己的戀人給克得昏迷了幾年。小子你別瞪我,這些事情,我隻需要費心一點,自然就查的出來的。其實,我也不想關注她的嘛,要不是你一直對她念念不忘的,我會這麽看著她?”


    秋致遠一見兒子瞪自己,便趕緊心虛的找借口。秋果知道他這德性,到也沒過多的說他,現在的當務之急,自然是解決飛兒不要被老頭子送出去才是。


    “不管你們說什麽,我就是不同意把飛兒送到他手裏。老頭子我嚴重的警告你,我宏願看到飛兒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也不要看見她被這個人渣帶走!”


    把自己的態度表明,秋果挑釁的看著柳勃利。


    聽到人渣二字,柳勃利氣壞了。一個箭步便想上前揪住秋果,卻被護子最切的秋致遠一把揪住衣領蹭的便往地上摔去。“你丫的敢對我兒子下手,媽滴,看來老子不教訓你,還真不把我這老大看在眼坦克。來人,給我揍這小子,把他揍得滿地找牙才送出去。”


    柳勃利帶來的那個黑魔傭兵一看情形不好,一下子就掏出幾枚炸彈出來。“誰敢對我家老板不利,我手裏這些東西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我的命不值錢,各位老板的命應該值錢吧!”


    那黑魔傭兵的任務本就是保護好柳勃利,所以在來的時候,早就做好了這最壞的打算工。一旦生意沒談成,便以肉體來威脅。


    想不到這會兒還真用上這一出。


    秋致遠踢了二腳柳勃利後,看了一眼那個滿臉是肉的傭兵一眼,這才呸出一口口水到柳勃利的身上,“媽滴,算你小子走遠,居然敢拿人肉包來威脅老子。下次再犯在我的手裏,可沒這麽好運,什麽玩意兒,居然敢欺侮我兒子。哼……”


    秋果見事態已定,心裏大安,便轉身往屋裏走。看這些人鬧事兒,還不如去看一下那些經文呢。


    其實,看經文,比看這塵俗中的事和人,有趣的多也有意義的多。


    柳勃利很有信心的來,卻不曾想會弄成這個樣子回去,一時之間很是沮喪,回到柳宅後便大發雷霆。


    把屋裏弄的一團亂才停了下來。


    蘭吉麗從後麵慢慢的走出來,不用問便知道了結果的事情,所以她隻是用心疼的眼神看著這個為了那個女人而瘋而狂的男人,用眼神來安撫著他。


    “吉麗,你說,我要不要再動手去把她給搶回來?”


    柳勃利發泄累了後,沒有回頭便問身後的蘭吉麗,因為他知道,隻要自己一回來,吉麗都會來看自己的。除了自己不允許帶她去的地方,其它的時候,她都會如影子一樣的跟在自己的身邊。


    “你自己考慮吧!”這種事情,你就算強迫,它就能成真愛麽?為什麽你還是不懂?


    就好像我明知道守候在你身邊,同樣得不到你的重視,得不到你的愛,可是我還是傻傻的守候在你身邊一樣。我們,都是十足十的傻瓜啊。


    “搶,吉麗我知道你想勸我,這樣強迫的愛不算是愛。可是吉麗你知道麽,我對她,除了用強迫的,就再也沒有別的方法了。”


    蘭吉麗的眼神閃了幾下,這才輕輕吐出一句話。“其實,你若真的想要得到她,不一定非要這樣強迫她!”


    柳勃利眼神一亮,倏地轉過身來,雙眼發光的緊盯著蘭吉麗。“吉麗,你這樣說,一定是有別的辦法是不是?趕緊說出來,我知道你的心思是最多的!”


    蘭吉麗看到他隻有在說到那個女人的時候,才會正眼看自己,心裏的心酸悲哀,嗆的她話酸意直冒。眼神閃躲著他灼熱的眼神,“其實,她不是一直有一個小東西在別人的手裏麵麽,若是你想要得到她的愛,把那個小東西救出來,不就可以了?”


    柳勃利聽她說到要解救那個小女孩子,灼熱的眼神一下子就黯然下去。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麵,“吉麗,你不會明白,那個小女孩,不是我能把她救出來的。那個地方的人,我們動不了。若是那些人想要把我們毀掉,隻怕人家動一下小手指,我們就得完蛋。不僅僅是我,就算牛氣衝天的秋致遠,還有藍墨宸,這些人都會是那樣的下場的。那裏麵的人,我雖然查到的資料不多,可是,我敢擔保,他們,是我們惹不起的一個組織。我們查不到人家的消息,可他們卻能知道我們的一舉一動。那種感覺,就好像我們是他們養的寵物一樣。很無力啊……”


    蘭吉麗聽完後麵色跟著劇變,怎麽也不會想到,一向義氣勃發的柳勃利,在說到那個地方時,居然會如此的喪氣!


    這,究竟是個什麽樣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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