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不需要太多,但卻把意思完全的表達了出來。


    飛兒輕輕點頭,眼裏有些許的淚霧。這個男人,他預感到自己這一去,有回來了麽?


    沒錯,這一去,她是想過不會再回來,因為基地的事情,她完全就沒把握。可他卻用一個家,還有孩子們,把自己的心係了起來,令她必須全力一博。


    竭力控製自己的情緒,她恢複平靜後,甩開大步就往外走去。


    想要找到飛花並不難,隻需要打電話給詩音就能知道。


    撫著肚子下在和孩子說話的徐詩音,一看見飛兒的電話,眉微蹙了起來,她還是滿擔心上次的事情的。


    “詩音,上次的事情我不想再多問,不過我和花,真的沒可能的。我要見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我他在什麽地方?”臨上次分別,飛花說要找他,隨時隨地都可以從詩音那兒得到他的下落。


    他隻要換地方,都會和詩音說的。從這一點上,不得不說,詩音,雖然還沒獲得飛花的感情,但也得到了他極大的信任。


    “他在深海,我有他的電話,要不你給他打電話吧!”


    報完數字掛斷電話,徐詩音咬唇,眼裏有黯然,有失落。想看見他,卻看不到,想和他在一起,卻隻能促使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徐詩音,其實你過的並不好。


    揪心的痛,淚水沒理由的往下掉落。她不是聖女,更不是神明,就算是神明也會有自私有情有愛的時候。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從內心來講,她何嚐不想得到屬於自己的愛情。


    可是,人家不愛她。她隻能做好人,而不是一個讓他惡心的人!這種強做好人的滋味,有誰能知道。


    “徐詩音,其實你一直想當一個壞女人,真的好想當一個壞女人,嗚……”


    落日的餘暉灑在她孤獨的身上,投下一抹濃長的陰影,隱在暗處的琴韻,用傷感的眼神看著她。拳頭,捏的緊緊的。卻隻能看著她一個人流淚,而她,隻能站在暗處默默的陪她掉淚——


    ***


    “飛,你終於來了!”


    溫潤的笑容看著迎麵而來的飛兒,飛兒的臉上是甜蜜而柔情的笑容。這樣的笑容,也隻有對著飛兒的時候,才能放出。


    看著一如往昔溫潤帶著無上寵溺眼神的飛花,飛兒的眼前卻晃動著藍墨宸在自己麵前做出的哀怨樣子。


    淺笑一下,把藍墨宸的影子揮去,她輕輕點頭。“聽說你回到你的基地了!找到我們以前的線索了嗎?”


    不用說,飛花這個亦然跳出紅塵外的人,如今再度返回這種基地裏來,為的肯定是找回以前的一切記憶。這一點飛兒還是很了解他的。


    “找到一些,不過,我不希望你一回來就和我談這些,今天,不談掃興的事情,陪我度過愉快的一天好嗎?”


    深情的眼神,就那樣灼熱的看著飛兒,瞧的她很不自在。一想到他和自己的關係,她的眼神就在閃躲。看著她閃躲的眼神,飛花的眸裏劃過一道陰暗。陳麗娜,你這個可惡的女人,究竟對我的飛兒說過什麽!


    “非要這麽做麽?”她的語氣很是無奈。


    “對!”而他也不似以往的一昧遷就,眼裏有著不容反駁的堅定。


    無奈何地點點頭,飛兒垂眸,把手伸到了他手裏。“隻陪你玩一天,別的,不要!”


    這是她的底線!別的,當然是指情感之類的。他懂,他一直就懂她。隻是凝了她二秒鍾,他頜首!


    隻要得到他的點頭,她便覺得安心,因為他從來不會出爾反爾。


    第一站,是帶她到海邊一起去看日出。


    紅紅的太陽,象個頑皮的娃娃一跳一跳的背著小書包跳躍出海麵時,倆人執手,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她告訴自己,隻是牽手,並沒有別的在內。因為,小叔叔也是可以和侄女一起牽手的。


    “飛,一直以來,我就想帶你來看海。你乖乖坐著,我要給你畫一張最美的畫!”


    幾個月前,見到她的時候,是在徐詩音的果園裏。那時候她惦著腳丫子一直想摘樹上的果子。陽光明媚的映在她身上,象神女更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那時候,就走了了想要給她畫一張沐浴太陽像。今天,這麽美的景色,這麽好的心情,當然不容錯過!


    她乖乖當他的模特兒,聽說的坐在海邊,看著海浪陣陣地,腦子裏麵卻想著自己的兒女。想著他們是什麽樣子的?才分開不到五個小時,她就不自禁的想他們!


    以後還能分的開麽?想到一對兒女的可愛樣子,她的眼神溫柔而母性十足。


    一直在捕捉她最美一麵的飛花,舉筆的手,停在那兒,忘記了做畫,隻覺得這一刻的她,由裏到外散發出來的美麗,是他從來沒看見過的。那是一種震憾內心的美!


    一陣冷風拂過,他才想起,自己正在替她做畫。心裏有些許的遺憾,可惜,她剛才不是在想自己。看的出來,她在想著別的人,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被太陽輝映的象晶瑩剔透的紅寶石。


    唰唰幾大筆,她快速把她最美的一麵勾勒出來。風拂曉,她的發絲在風中起舞,卻沒有淩亂的感覺,背影是被太陽映紅的紅色海水,感覺,就如淩波而來的飛仙,當真要飛騰而去。


    “好了!”


    炙熱的眼神看著她,盯的她把眼兒微垂,對於這樣的灸熱,她亦然覺得不習慣。


    隻覺得心兒惴惴,內疚油然而生,隻覺得負罪更深,甚至於有種背叛了某人,還有孩子們的感覺……


    看著不自在的她,飛花的眸裏劃過一絲懊惱。賭氣似的牽她的手,倆人一起在沙灘上邁步。


    一路留下二排深淺不一的腳印,很快就被隨後而來的腳印所淹沒,被沙抹平,一如,他們曾經的愛戀!


    “還想去什麽地方?”


    “去陪我打羽毛球!”


    沒想到他的第二個要求,居然是一起去打羽毛球,對於這一要求,飛兒啞然,旋即聳肩,表示奉陪到底。反正,打羽毛球貌似是自己的強項,不過,想勝飛花,好象還有一定的難度!


    “誰輸了今天中午誰請客!”飛花淺笑著說出即將來臨的賭約,飛兒欣然點頭。


    一來二往,一顆羽毛球楞是被倆人打的不著地。


    等到一個小時下來,倆人叫停的時候,才發現四周居然圍繞著一大堆的人。“天呐,我從頭看到尾,這倆人的球一直在空中飛啊飛,楞是沒掉下來過!”


    “我的眼睛都看花了,就是想看看到底會不會掉球,沒想到到他們完畢,也沒看見這球掉下來。高手,絕對的高手啊!”


    ……


    聽著四周的議論,倆人相視一笑,這麽多年的默契,還會掉球,真是可笑了。


    換好衣服出來,飛花眼神灼熱的看著她,“你的球技比以前有更大的長進了!”


    隻是一句簡單的話,卻聽的飛兒一楞。抬頭訝然看向他,“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飛花撫了一下她的腦袋。“隻要認真的去想,有些事情總會想起來的,雖然還有一部分沒想起來,不過你的愛好,還有習慣,以及我們發生過的一些事情,我還是有印象的!”


    飛兒再次沉默,有些汗噠噠的。“那,你不怪我當年讓你消失的事情?”


    當年,因為大受刺激,飛花找到自己,拚命一樣的追問,“為什麽要去懷別人的孩子,而不是找自己。”


    她冷冷的對他說,“因為我從來就沒愛過你,隻不過把你當做一個隨叫隨到的男仆一樣的男人使喚……”那時候,說這話時,居然生硬的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我不相信,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你和我在一起那麽開心,那不是偽裝,我用心能感覺的到。你不能給別人生孩子,不能,我帶你去打掉,走啊,我們一起去,不疼的,我陪你一起去!”


    當年的他,如發了瘋一樣,把自己按倒,想要禁錮自己,帶著一起去打掉孩子。


    “打掉,憑什麽?這是我的孩子,憑什麽要打掉,你走吧,我不再需要你。以後,我會有孩子陪我玩,你,不用再當我的超級大玩具!”


    無情無義的話,那時候自己怎麽能說的這麽順口。


    “不,玩具,打死我也不相信,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你在騙我,一定是你在欺騙我。”


    瘋狂中他,暴怒的想要懲罰她,讓懲罰她眼裏的冷漠,懲罰她不屑的表情,把她撲到在司機台上,手也跟著蠻橫的往裏。


    好不容易掙紮出來,她狠狠的煽他一耳光。“飛花,你讓我失望,滾,滾,滾,永遠,永遠也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你給我滾啊!我不想再看見你,你象個當師兄的人麽?”


    他咬牙絕望的看向她,“你真的要我消失嗎?你真的想讓我滾嗎?你真的……不再想看見我了嗎?”


    “對,我就是不想再看見你,你消失,永遠永遠消失在我麵前,滾啊……”


    以為,隻要狠狠的傷害他,讓他死心,她就可以令他死了絕了愛自己的心。哪知道,他卻真的如發了瘋一樣的,把自己推下車,而麗娜,看見情形不對,冒死爬上了他的車。


    後來,就聽說飛花的車,出了車禍,他人再也找不到。


    受到致命的打擊後,她從些一蹶不振,把自己關在屋裏好長一段時間。


    那一段時間,麗娜也不理會自己,所有的人,全都在怪她。尤其是他創立的深海組織那一拔人,更是把她恨的牙癢癢。若不是之前他吩咐過,深海裏麵的人,不能有任何一個人傷害她,隻怕那時候她就被人分屍了……


    回憶到此打住,飛兒的眼裏除了傷痛,還有難堪。如果可以重回昨日,她絕對不會再說出那麽絕情的話,而是采用別的方式方法,去淡化他對自己的愛戀,消除他對自己的喜歡。而不是用那種傷人,傷已的極端方式!


    “不用這樣對我,我若怪你,也不會再來見你。在我的心裏,你永遠是那個隻會對著我笑,對著我撒嬌,有傷有痛,有不滿意的地方,就會在我麵前哭,在我麵前鬧的那個長不大的小女孩!”還是那個讓我見了心,就會砰砰跳快,血液加速的魅之女人!


    飛兒淚水潰流,被他攬入懷裏,肆意揮灑著自己的淚水。


    這個男人,總是這麽善解人意,什麽時候,他才會不這麽縱容自己呢!


    輕撫著她,等到她的淚止後,他彈她腦門子一個,“告訴我,當年的鬼影子陳麗娜,她對你究竟說過什麽?”


    沒想到自己情緒一平息下來,他就會問這麽一個很是難堪的問題,飛兒呐呐的看著他。“沒……沒說什麽……”


    眼神不敢看他,對她頗為了解的飛花,知道她還不想對自己剖開心事。而他卻不想想錯過今天這樣的機會,“是不是她對你說,我是你的親人,我們有著血緣關係?”


    篤定的眼神,看的飛兒怔忡不已,驚訝的張著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知道了還來問我!”


    話出口聽到,她立馬意識到,這是飛花在詐取自己的情報呢。想要收回,亦然來不及,她懊惱的瞪他。


    而他則閑適的靠向身後的椅子,讓自己坐的更加舒服。“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隻不過想從你嘴巴裏麵得到確定而已。你,真的很相信鬼影子這個人麽?”


    這話,聽的飛兒有些發懵!


    “我當然相信她!”語氣堅定,不容一點懷疑,讓飛花聽的一陣的頭痛。


    “可是,有一天當你發現,你一直以來最信任的人,其實,極有可能是在別有用心的利用你,你會不會很失望?”


    飛兒卻冷冷的看向他,“花,你不用再抱著別的幻想了。當年,我得到你是我親叔叔的時候,也是這麽抱著幻想的。可是,事實卻是,我們真的有血緣關係。不相信,你完全可以去找一個人問清楚。問問他,是不是有一個女兒被拋棄在外麵?問問他,是不是有一個弟弟被人扔掉?”


    難以自抑的激動,被她微垂的睫毛遮掩住,這麽篤定的態度,反而讓飛花不能確定,她所知道的,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拳頭驀然收緊,他定定的看向她,“好,我們一起去!”


    “我不想去!”真的不想看見那個人。雖然有血緣關係,可是,看見他她怕自己會控製不了的殺了他。


    他堅定不移的看著她,類似於命令一樣的話,“不能再逃避,這種事情,你越是逃避,越是無力。把它解決吧,心藥終歸要用心藥醫!”


    身體一震,她默然,最後輕輕點頭,卻看也沒看他。飛花知道,她很糾結。


    **市,倆人坐直升機到達這裏,隻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行走在前往羅湖泊莊園的路上,飛兒一直很沉默,就算是飛花,也很是沉默。


    在來之前,他把所有關於羅湖泊莊園的資料全都過了一遍。、


    這是一個古老的莊園,據說修建者是當年進入中國的一位英國人。後來這莊園就被他留存在國內的子孫們使用著,曾經有一段時間,這裏也因為各種原因一度荒蕪著。


    但在這幾十年,這裏卻蒸蒸日上,日漸繁榮起來。隻因為這裏出了一位傑出的人物——紫心庭!


    紫心庭繼承祖業後,憑借個人的能力,把產業越做越大,最後更是富甲一方。成為這一帶的傳說人物,不過這個據說很是風流成性,把紫家的這一點遺傳發揮的淋漓盡致。


    膝下有無數的子女,大多數都是風流人物。現在居住在這個莊園的人,是他最喜歡的兒子——紫宇清的。


    而倆人即將要找的人,也正好是紫宇清。


    這位紫宇清,據說長的貌比潘安,英俊的沒話說,在小的時候,紫心庭夫婦把他著女裝打扮,博得一個小仙女的稱號。就因為眾多的兒女裏麵,這個兒子長相最是俊逸,所以才博得紫心庭的厚愛。當然這一切隻是傳言,至於事實如何,也就不得而知。


    紫宇清在商業上也有他獨到的眼光,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判斷。把產業沒揮霍光,到也增添了不少,估計這才是紫心庭最是厚愛他的緣故罷。


    不過,這紫宇清也是太過於風流成性。


    據說現在他莊園裏麵,大小老婆,就有近五位之多,這還是明著的,暗裏的,當然就不得而知了。


    子女,更是多到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有幾個!


    就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會是飛兒的父親,一想起這種憋屈的事實,所以飛兒一直不想來找這個男人,感覺,看見他就會覺得惡心。


    一個隻知道種,卻從來不管其生長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最好沒有關係才好。


    飛花是以南天集團董事長的名義進去拜訪紫宇清的,很不巧,今天的他不在,隻有他那幾房正幅姨太太們在家。


    院子到也布置的很是雅致,卻因為對紫宇清這個太過於風流的男人有成見,所以並不覺得這一花一草養眼,反而有種刺目花哨的感覺。


    出來迎接倆人的,是一位看起來麵相飽滿的女人,據說,她是自紫宇清的正幅太太死後,收的第三房太太,因為賢淑出名,且很是識大體,所以被他扶正,還正兒巴經的去政府辦扯了一紙證明的。


    倆人一行進去,時不時的還能看見一個二個的婦人在園中散步,有的則在塗著丹青,不得不說,這些女人,居然個個長的國色天香不說,還進退有禮的很。看的出來,這些人並不是沒有受過良好教育的人。但是,很讓人奇怪的是,她們居然都甘願伺候一個男人!!


    在這個一夫一妻製的時代,還有這種仿古代一樣的一夫多妻家庭,不得不說,這也是羅湖泊莊園的一大奇景罷!


    光看這位臉型飽滿,一顰一笑都充滿著古典韻味的女人,她那臉上的笑容,居然是發自內心的甜蜜笑容,這一點不得不讓飛兒大是感歎。還真有這種過著一夫多妻,卻樂在其中的人。


    “倆位不好意思,我們家宇清他不在家,不過我已經吩咐人打電話給他了。相信聽說是是貴人來訪,宇清會很快就回來的。”


    那婦人看年紀也就是三十來歲,不過現在的女人保養得當,具體多大也就不得而知,總之看其身段,還有麵相,給人的感覺也就是三十來歲的俏婦人。


    飛兒故做天真不解,“你是?”


    那婦人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旋即善意的微笑,“我是宇清的愛人!”


    對於這個答案,倆人當然是心知肚明的,這時候飛兒再次疑惑的看向院子裏麵的那些女人,“那她們?我看她們也很有當家主母的氣度,難道也是和夫人你一樣的身份?”


    不得不說,飛兒這個問題真的很尖銳,也很是鋒利,一般的人就算明知道她們是怎麽回事情,也不會這麽直接的問出來的。可是,她卻就這麽問出來了。


    那美婦明顯有些許的尷尬,到也沒生氣,為難的看了一眼,這才輕聲解釋,“她們也是和我一樣的身份,我們情同姐妹,都不計較名分,就這麽跟著宇清一起生活。:”


    隻是些許的臉紅,那婦人就恢複了平靜,看的出來,這樣的事情,她還真“習以為常”了!


    “啊呀……真是厲害啊,漂亮姐姐你也能習慣啊!這樣的事情,你們就真的不吃醋之類的?啊,我這人比較直性,你別介意,我就好奇,畢竟咱這是第一次接觸並聽到這樣的事情。”


    看著飛兒一臉的驚訝狀,那樣子,一點半像是偽裝的,把飛花逗的想樂,卻隻能使勁地憋著。這個女人,什麽時候都會是這麽頑劣的。


    “也會有的,不過我們都愛著宇清,所以隻是小小的摩擦一下,就會適可而止的。更何況,宇清最討厭的就是我們爭風吃醋。以前聽說大小二位夫人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被宇清給轟出門去的。我們幾位嘛,不怕妹妹你笑,我們都是一個家族出來的幾姐妹,所以根本就沒什麽大小之分的。”


    捂嘴,這下子飛兒還真是驚訝了。就算是飛花,也不得不,感歎,這世上還有這麽出色的幾姐妹同嫁一夫的。


    而且,還是一個家族出來的人!真是世上稀奇事情天天有,唯獨今年特別多!


    “你們全是一個家族的姐妹!”


    感歎聲音太大,聽的另外幾位全都把眼神投身邊仨人這邊。那美婦淺然一笑,“是呀,我們也是來自一個古老的家族。當年,我們的父親也很是風流成性,母親們也是這麽過來的。看她們沒事就爭來鬥去,感覺很煩躁,我們幾個姐妹就發誓,說將來要麽找一個真心愛我們的,要麽就找一個我們真心愛的男人,一起永不分開。雖然被家裏人反對,不過她們也拿我們沒轍,最後我們都和宇清發生了親密的關係,並都愛上了他。


    雖然,他仍然風情成性不思改進,不過,我們知道,他在外麵隻是應付了事,不會真的與那些女人怎麽樣的。就算在外麵有了孩子,他也不會再管的。這一點,都是我們的愛讓他變成這樣的!”


    噴血,飛兒和飛花倆麵麵相覷,不得不感歎,這世上還有這等傻瓜。


    就在這時候,一個神清氣爽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看他長相俊雅,舉止斯文,一派的書生氣度,看的出來,這男人確實有招人眼球的本錢。尤其是他的眼睛,隻是這麽淡淡的掃你一眼,便有種多情在身的錯覺。


    若不是了解這個男人風流成性,倆人還真會對他生出好感。


    “倆位?”


    可能是沒看見過真人,所以男人在看見倆人後,眼神凝了一下。眸裏有著明顯的不解,落在飛花的身上,並沒有多做停留,到是落在飛兒的身上時,身體明顯的震了一下。


    尤其是看見飛兒的眼睛時,他似乎在回憶什麽,“你是?”


    飛兒真想不想理會這個男人,不過,當著那婦人的麵,她不能太過,隻是淡淡的哼了一聲,“一個流浪的女人罷了,無需多問名字!”


    感覺到她的敵意,那婦人起身出去。留下三人在屋裏說話。


    而那男人的眼神,就落在飛兒的身上,“你讓我想走了一位故人!”


    飛兒冷哼一聲,故人,是呀,那當然會想起一位故人了。故的和你生了一個孽種,能不是故人麽!


    眼神冷漠,飛兒端著茶杯,不理會他的話。


    飛花卻看向他,真抒來意,“我們今天來找你,並不是談生意上的事情,而是有些私事想了解一下。”


    聽到飛花的話後,男人的眼神再度回到飛兒的身上。跟裏劃過一絲了然,他淡然問飛兒,“是她讓你來找我的吧?是不是那次我給她的錢不夠用,又來找我要錢了?這種事情,我遇到也不是一次二次,沒事,怎麽說也是我的種,這點錢我還是給的起的!”


    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個男人,會當著自己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飛兒怒了,當場就把杯子狂砸向這個男人。“去ni媽滴狗屁錢,老娘我不差錢。飛花,你有什麽事情要問他,直接問吧,我去外麵走走!”


    茶杯直直的砸在了男人漂亮的臉上,當場就被砸出了一道血口子,看的出來,他很氣憤。因為氣憤而扭曲的斯文五官,不再漂亮,反而有種扭曲的猙獰。看起來甚是恐怖。


    “女人,你敢!”


    看飛兒想出去,男人站起來想要扯住她給她一些教訓,飛花卻在此時施放出自己的氣壓,眼神冷冷的掃向他,那冷咧的眼神,看的他一哆嗦,原本的氣焰,一下子就消除。冷哼一聲坐下,“我的時間很寶貴,有事情的話趕緊問吧!”


    掏出一方潔白的手帕,這男人輕輕擦拭起來,看他不斷用鏡子照著自己的麵孔,不難看出,這男人還真是在乎人了的容顏。一個男人,居然這麽變.態,怎麽就沒變成一個女人呢!


    “不會讓你白耽擱時間的,這裏有一百萬的現金支票,隨時隨地都可以提取。”飛花從衣服裏掏出一張填寫好的支票,推到了他的麵前。別人了解的這個男人都是一臉的風光旖旎,隻有他經過各項數據對比,精確的得出,這個男人早就入不溥出,空有一個好看的架子罷了。


    畢竟,泡各種各樣的美女,還有他那些後人,還是很花費金錢的。至於他和他那幾位夫人的事情,恐怕也並不象那個婦人所講的隻是情投意合。


    這裏麵牽涉到的利益關係,恐怕也隻有他才會明了清楚。女方這幾朵姐妹花給他帶來的財富,才是令這個男人在商業界成為一朵奇葩的原因。


    他用錢來侮辱飛兒,他同樣用錢來還擊這個男人!


    果然,紫宇清看見桌麵上那張一百萬的鈔票後,雖然還很是氣憤,但也很快的平靜下來。不難看出,這張支票於他來說,還是有一定的誘.惑力的。這就是一個商業界奇葩的眼光,飛花心裏冷笑。


    “那個,她的火氣實在是太旺盛了,應該消消火。飛先生你有什麽問題就直接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把臉上收拾幹淨,紫宇清的神色間居然暗含著一絲諂媚討好,看著這樣的男人,飛花再一次感歎,當年,真不知道飛兒的母親,怎麽會愛上這樣一個男人的!真是不值得啊!


    “你知道她是誰嗎?”


    “知道,她肯定是那個賤人的女兒!”紫宇清不屑的回答,令飛花聽的很是氣憤。冷咧的眼神掃過,嚇的紫宇清趕緊改口。“這個,雖然不是百分百的肯定,不過她長太像那個女人了。所以我猜測出來的!至於事實真相,我想也差不離!”


    飛兒收斂自己的氣勢,這才慢慢悠悠的問,“和我說說當年你和那個女人的事情吧?我想這是一個心結若不打開,她會一輩子都恨你的!”


    紫宇清的麵上劃過一絲尷尬,看樣子,當年的舊事,他很不想再提。


    “說吧,說的好,我或許還會加價的!”再次拋出一枚重彈,紫宇清聽的眼睛發亮,搓了搓手,那神色,居然有種賭徒的感覺。


    “好,我說,其實,當年我是真的喜歡小芷的,隻是,她的脾性太倔強,而且心裏也有別的男人。所以,所以我就對她用了強。後來她因為懷孕了被家裏人趕出來,我就趁機把她接回家裏,並說要娶她當妻子。


    到家後,當時我家裏有一位愛人叫——龍敏!”說到這裏的時候,紫宇清還是有些尷尬的,他這風流帳太多,也太混帳,確實不好意思和外人道來。


    喝了口茶後,紫宇清才繼續講了起來,“要說起來,龍敏她也是個容不得人的女人,不過看在我的麵上,她還是忍了,對小芷也算是禮遇有加的。


    可是,小芷就是那種心氣兒高的人。從不肯服軟,在我在她麵前,也總是一幅冷冷的樣子,這一點很讓人心煩。


    後來,她們起了一點衝突,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在小芷懷孕五個月後,她居然起了狠心,把龍敏推到了湖裏去,那個時候,可是寒冬臘月呀,龍敏當時也懷孕二個月。


    這一落入湖裏,孩子也沒能保住,我大氣之下,就把那個賤人……哦,不對,是把小芷趕出去了!當時我給了她一定的支票,相信她過日子還是夠的,這一點我自認為還是很對的起她的!”


    飛花的眼神驀然緊縮,真不敢相信,飛兒的生母居然會有這樣的下場。憑飛兒的個性,相信她母親,一定是含冤而去的。


    所謂的因為爭風吃醋而推別的女人下水,這種事情,恐怕隻是一個謊言罷了。事實的真相隻怕是當年這位大夫人容不得飛兒生母,故意落入寒湖中。最後就算飛兒母親被攆出去,她也懷恨在心,指使人出去殺人滅口。據資料調查顯現,當年那位大夫人的來頭,可不小啊!也算是這地方上的一霸家出來的女兒,能是盞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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