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問你一句,妖族一脈,除了你們,是否還有人頭生三眼?”賴鴻煊的麵色一變,站起了身來,望著那女子沉聲的問了一句,麵上的神色說不出的古怪,其實賴鴻煊也是在賭,賭這個世界的妖族隻有他們這一脈乃是三眼,若然不是,賴鴻煊唯有拚命,如果是,那麽憑借這申軒呈的關係,賴鴻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那女子被賴鴻煊問的微微一愣,沉默了一下,這才開口道:“的確是隻有我們一族頭生三眼,那又能夠怎麽樣呢?我們這一族,除了我一人之外,其他的人早就已然滅絕,你休想要花言巧語的哄騙與我。”


    “哼,你的後人正承受天雷襲身之苦,你這個做先祖的,卻躲在這裏想要殺了他的朋友,這不是可悲又是什麽?虧了我那八弟,還托我進來尋找與你。”賴鴻煊微微的冷笑了一聲,開口向著那女子沉聲的說了一句。


    女子沉默不語,便是賴鴻煊也不敢說話,隻是偷眼的向著那女子望了過去,心中暗自盤算了起來,此人看樣子果然是申軒呈的先祖一類的人物,自己如此誆騙他,倒是不錯,最好能夠從他這裏尋找到什麽好的法子,回去了也能夠幫助一下八弟,免得他的後人再受那天雷之苦,看看他這個祖先能不能想到什麽好的辦法了。


    想到了這裏,賴鴻煊不由得開口輕笑了一聲,望著那女子沉聲的說道:“前輩,我有一位結拜兄弟,正是你的後裔,他也是額生三眼,想來與你的關係匪淺。”賴鴻煊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的盯著那女子的麵容,見到她的雙眼之中露出了沉思的神色來,心中不由得暗暗的舒了一口氣,暗自笑道:“看來成了。”


    “哼。”那女子猛然之間抬起了頭來,望著賴鴻煊的麵容盡是猙獰的神色,開口沉聲的冷喝道:“小子,你休要騙我,我們一族已然滅絕,絕無幸理,你見我頭生三目,便胡亂的編造出了這樣一段話來,欺負我在這塔中三千年,不知天下事麽?”


    “信與不信,還請前輩您自己決斷。”賴鴻煊冷笑了一聲,從自己的乾坤囊之中取出了申軒呈所給的那副鎧甲,放在了那女子的麵前,開口說道:“自家人最知自家事,我也不多說,是非曲直,還請前輩您自己決斷。”


    賴鴻煊將那鎧甲放在了地上,退後了一步,心中卻也是暗自惴惴了起來,在心中低聲的說道:“希望八弟他們在上麵留有一些氣息,不然的話,我可就算是白忙活了,這幅鎧甲他們家用了幾百年了,怎麽說也應該有他們族人的妖氣在上麵的吧。”


    那女子在賴鴻煊拿出鎧甲的那一瞬間,整個人便已然的呆在了那裏,過了良久,猛然的抬起了頭來,手中的長刀爆發出了一陣猛烈的殺意來,身形一動,竟然拖著一道長長的虛影向著賴鴻煊猛然的衝了過來……


    賴鴻煊原本以為萬事俱備,那裏還能夠防備到這女子猛然的出手,心中一驚,卻也來不及躲避,唯有狠下了心來,手中紅塵劍一抬,猛然之間一道明亮的光芒亮了起來,向著那女子猛然的刺了過去,那女子人在半空,卻是忽然麵色一變,收招落在了一邊,盯著賴鴻煊看了半響,終於開口沉聲的說道:“好,好一個賴鴻煊,想不到你竟然是那人的傳人,我倒是看走了眼,很好,很好。”


    那女子言語之中似乎頗為氣憤一般的,盯著賴鴻煊,眼中直欲噴出火來一般的,沉默良久,終於開口向著賴鴻煊沉聲的說道:“昔日我們母女兩人的性命都是為那人所救,既然你是那人的傳人,我也不好為難你,隻是你卻是再也不要想過去一步,一切前緣注定,一飲一啄,皆有定數,我不能殺你,卻也阻止你前進,這都是宿命。”


    賴鴻煊的麵色不由得微微一變,他實在不明白這女子怎麽徒然之間變化的這麽快,原本拿出那副鎧甲的時候,賴鴻煊就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女子能夠感受到那鎧甲之上的力量波動,絕對是屬於他的族人的,可是為什麽,她竟然在認出了鎧甲之後,突然翻臉?自己使用了紅塵閣的劍法,她卻又突然停手,這一切究竟是因為什麽?


    賴鴻煊搖搖頭,望著那女子開口沉聲的說道:“前輩,不論如何,今天你不讓我過去,賴鴻煊拚了這條性命,也是要過去的,可是我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大戰一場,我隻是想要知道,究竟這幅鎧甲之中有什麽古怪,給我這幅鎧甲之人,是我的生死兄弟,我不想因為我,而令他惹上什麽麻煩。”


    “哼,看樣子你也不知道了?”那女子冷哼了一聲,開口沉聲的向著賴鴻煊說道:“這幅鎧甲,你可看得出他用的是什麽材料麽?”說著,那女子一揮手,將那鎧甲收入了自己的懷中,伸出了手來,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鴻煊也是覺得奇怪,隻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等奇怪的材質。”賴鴻煊搖搖頭,開口向著那女子沉聲的回應了一句。


    “這幅鎧甲,乃是用我那苦命的孩兒的皮骨所製,生生的融化在了精金之中,以莫大的法力凝聚而成,甚至我能夠感受到,我女兒的魂魄,也被煉製在了這鎧甲之中。”女子的麵色一寒,盯著賴鴻煊沉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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