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惡,主人是這個樣子,屬下也是這個樣子,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手下,看看,榮岩都變成什麽樣子了,簡直就是冰山二號了。”


    榮岩壓根就沒有理會馬克一個人的嘀咕聲,男人黑沉沉的眸子,隻是盯著不遠處放縱喝酒的季寒川身上,那雙俊逸的眸子,不由得閃爍著絲絲的複雜和暗沉。


    老大他,真的變了。


    季家,葉秋躺在床上,一直翻來覆去,都有些睡不著,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樣子,她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異常惱怒的從床上起身,穿上鞋子,便打開房門,朝著樓下走去。


    “姐,你還沒有睡覺嗎?|”


    葉秋剛喝了一口水之後,便聽到葉心憐有些怯生生的聲音,葉秋回頭,便看到葉心憐坐在沙發上,懷裏還抱著一個抱枕,一臉模糊的看著葉秋,看著葉心憐的樣子,葉秋有些奇怪道。


    “心憐,你怎麽沒有在房裏睡覺?”


    “我睡不著,可能是這裏實在是太高檔了。”


    葉心憐似乎有些靦腆的摸著腦袋,看著葉秋,幹笑道。


    “是嗎?”


    葉秋無奈的將杯子放下之後,走進葉心憐,看著葉心憐不斷打哈欠的樣子,葉秋關心道:“心憐,你快點回房間去睡覺吧,你身體不是很好。”


    “嗯,好,姐,你也快點睡覺。”


    葉心憐點點頭,起身,便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看著葉心憐的背影,葉秋微微皺眉,便也朝著樓梯走去,葉心憐靠在自己的門口的位置,盯著葉秋的背影,唇邊泛著一絲陰冷。


    夜色變得越發的深沉起來,“妖媚”的包廂裏,一片的靡靡之音,馬克不斷的打著哈欠,靠在身後的牆壁上,伸出手,撐著下巴,朝著身側像是花崗岩一般的榮岩說道。


    “我說,榮岩啊,你能不能勸勸你的老大?在喝下去的話,我真的擔心,會酒精中毒。“”有本事,你自己去交他,我沒有這個本事。“


    榮岩麵無表情的看著馬克,冷嗤了一聲,異常嘲弄的朝著馬克說道,聽到榮岩毫不留情的話,馬克的嘴角頓時一癟,他瞅著那邊喝酒的季寒川,又看了看,外表異常冷酷的季寒川,頓時有些無力起來。


    “秋,秋。”


    季寒川捏著酒杯,不斷的呢喃著葉秋的名字,趴在季寒川身上的短發美女,在聽到季寒川的喃喃自語之後,似乎有些奇怪,她伸出手,修長而塗著豔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輕輕的摸著季寒川的胸口,朝著季寒川滿臉媚笑道。


    “季總,你說什麽?我沒有聽到。”


    女人身上那股濃烈的香水的味道,伴隨著那股異常惡心的酒氣,令季寒川的眉頭一陣微皺起來,他抬起手,似乎異常不悅的將一直像是牛皮糖一般,粘著自己不放的女人一把揮開,聲音微冷的朝著女人冷冷道。


    “滾開。“


    “季總,你怎麽這麽粗暴的對人家?”女人被季寒川一把揮開之後,整個身體便倒在地上,可是,一貫都浸淫在風月場所的女人,又怎麽會被季寒川這種粗暴的對待而生氣?女人八麵玲瓏,臉上再度揚起一抹異常魅惑的微笑,看著季寒川,扭著水蛇腰,再度纏上季寒川的身體,一邊的馬克,看著這麽妖嬈而充滿著風情的女人,不由得嘖嘖搖頭。


    “喂,我說,石頭啊,你看到沒有,你家的老大,很快就要失身了,你還不快點過去救救你家的老大。”


    聽到馬克的調侃,榮岩剛毅的臉上帶著一絲暗沉的看著馬克,目光卻依舊複雜的看著趴在季寒川身上的短發美女,沒有說任何的話。


    “啊。”


    “季總。”


    “滾開。”


    短發美女以為,自己擺出這種誘惑性的動作之後,季寒川肯定會為了她傾倒的,誰知道,男人卻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一般,將女人重重的揮開,聲音異常淩冽而駭人的朝著女人低吼道,女人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的季寒川,竟然會突然發瘋一般,女人整個身體,便趴在地上,她被季寒川臉上那抹異常淩冽的表情給嚇到了,不敢在多說一個字。


    “老大。”


    一邊的榮岩,看到季寒川發怒的樣子,立馬上前,揮手讓那些陪酒的女人下去,伸出手,扶著季寒川搖搖晃晃的身體,聞著男人身上那股異常濃烈的酒氣,榮岩的眉頭,再度一皺。


    “榮岩,回別墅。”


    季寒川淡漠的看著榮岩,俊美邪佞的臉上,一片的狂野和陰鷙的朝著榮岩冷冷的命令道,聽到季寒川的命令,榮岩有些無奈的點點頭,他扶著季寒川的身體,慢慢的離開包廂,完全忽視了在一邊的馬克,馬克的身體,就像是被雕刻一般,呆滯的站在那裏,直到看不到季寒川和榮岩的背影之後,馬克揉著額頭,嘴角猛抽道。


    “我靠,有沒有搞錯?竟然完全將我給忘記的節奏?真是什麽人都有、。”


    最後,馬克還是無奈的自己一個人,離開了這個包廂,而季寒川和榮岩兩個人,卻已經早就消失不見了。


    “秋,秋。”


    狹小的車廂裏,彌漫著一股異常濃烈的酒香的味道,靠在身後座椅上的男人,不斷的呢喃著葉秋的名字,一遍一遍的,混合著酒香的氣味,令人有些微醺。


    榮岩目不斜視的握住方向盤,剛毅的臉上一片暗沉,厚實的唇瓣,也在這個時候,微微的抿起一股異常詭譎的弧度。


    “很難受,真的很難受,秋,秋。”


    季寒川翻了一個身體,在人前高高在上的季氏集團的總裁,或許,誰都不知道,竟然有一天,會因為一個女人,經常買醉,偏偏,對那個女人,無可奈何。


    “榮岩,你說,秋,會愛上我嗎?”


    “會。”


    榮岩想也沒想,便回答了季寒川,聽到榮岩的話,季寒川不由得笑了起來,男人扶額,像是有些自嘲的模樣,他放下手之後,男人原本迷離的狀態,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很快就要來了,榮岩,你說,葉秋是選擇我,還是選擇季慕白呢?”


    聽到季寒川自言自語的話,榮岩的眉尖一跳,他抿緊唇瓣,漆黑的眸子一陣暗沉的看著前方,男人的嘴唇蠕動了一下,就要說什麽的時候,季寒川卻繼續喃喃自語道。


    “究竟是選擇誰呢?葉秋,不要讓我失望,不要在背叛我了,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什麽事情,葉秋,不要在背叛我了。”男人低沉而沙啞的聲音,一遍遍的在異常空寂的車廂裏響起,聽到季寒川低啞的聲音,榮岩的眼底,閃爍著一絲的無奈和複雜。


    車子安靜的在馬路上行駛,很快,便到了季家的別墅,榮岩剛把車子停好之後,季寒川便已經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身形異常搖晃的朝著別墅裏麵走去,看著搖晃著身體的季寒川,榮岩的眼底帶著一絲擔心,他想要扶著季寒川,可是,季寒川卻吧榮岩的手臂給揮開了,朝著榮岩淡漠道。


    “你下去吧,我自己可以。”


    “是。”


    雖然季寒川這個樣子說,可是,榮岩目送著季寒川的身影,看著季寒川的確是沒有出別的問題之後,才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他轉身,再度坐在車上,眉尖微微一皺,發動車子,便離開別墅。


    “秋。”


    季寒川走到了臥室,熟練的打開臥室的門,整個臥室很安靜,葉秋睡得不是很安穩,在聽到季寒川模糊的叫喚之後,葉秋便已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身體便已經被人重重的壓在床上,一陣窒息的感覺湧上來,讓葉秋異常的難受,葉秋伸出手,推著季寒川高大挺拔的身體,有些無奈道。


    “季寒川,你喝了多少酒?快點起來。”


    “秋,秋。”


    季寒川固執的叫著葉秋的名字,男人涼薄的唇瓣,湊到葉秋的唇瓣上,細細的啃咬著葉秋的唇瓣,男人咬的那麽的用力,一陣輕微刺痛的感覺,從葉秋的唇瓣中傳來,葉秋聞到男人身上那股異常濃烈的酒香氣息之後,有些難受,她伸出手,想要推開季寒川的身體,卻被季寒川抓住手腕,男人將葉秋壓在身下,吻就像是大雨一般,不斷的侵襲著葉秋的身體。


    “秋,秋。”


    男人急切的吻著葉秋的臉頰,葉秋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避季寒川如同驟雨一般的親吻,隻能被迫的承受著季寒川的親吻,時不時的發出一聲的低喃。


    “季寒川,夠了,起來,我很難受。”


    酒香的味道,混合著煙酒的氣息,讓葉秋的腦子一陣發蒙,她用力的將季寒川給推開之後,剛起身,手腕再度被男人抓住,男人用力,將葉秋摔在車上,葉秋很不幸的,再度被男人用強硬的動作,壓在床上。


    “季寒川,你給我清醒一點。”


    葉秋實在是受不了季寒川這種動作了,她想也沒想,拿起桌上的一杯冷掉的茶水,朝著季寒川的臉上潑過去。


    “女人,你很大的膽子。”


    臉上浸滿冷水的季寒川,原本火辣辣的酒,瞬間醒了過來,他眯起寒眸,看著杏眸滿是憤怒的瞪著自己的葉秋,聲音異常邪佞的朝著葉秋冷嗤道。


    “醒了沒有、。”


    葉秋看著季寒川,冷淡道。


    “秋,讓我親親你。”


    季寒川抱住葉秋的身體,男人的手臂異常的用力,勒的葉秋,差點就要窒息了,葉秋皺眉,一股濃鬱的香水的味道,飄進了葉秋的鼻子裏,是女人的香水味,葉秋的胃部,頓時一陣不舒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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