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鬱,周潤澤緩步從後院出來。


    妙玉他終究沒有吃下,她膽子小,沒安全感,越是外冷的人,就越是內心柔弱。


    周潤澤最後隻啄了她幾下下,給她做了個全身按摩,就沒再繼續了。


    回想起來,現在他的女人著實不少,抬頭看著夜空,周潤澤呢喃道:


    “如果每人給我生兩個孩子,就有二十多個孩子,如果每人都給我生五個呢?……”


    想到一大群孩子在院子裏跑來跑去,那邊在哭,這邊在打架的場麵,周潤澤不由的打了個激靈。


    ……


    翌日,瓊林宴如期舉行。


    自科舉誕生以來,共有四宴。


    鹿鳴宴、瓊林宴、鷹揚宴、會武宴!


    其中,鹿鳴宴、瓊林宴為文科宴,鷹揚宴、會武宴為武科宴。


    鹿鳴宴,是為新科舉子而設的宴會,而瓊林宴就是為新科進士舉行的宴會了。


    科舉考試殿試之後,所有畢業生都成了“天子門生”,要向主皇帝謝恩,俗稱“朝謝”。


    一般來說,皇帝都會賜宴於禮部,款待新科進士們,所以說,瓊林宴也被稱作為恩榮宴。


    恩榮宴就是吃吃喝喝,皇帝都沒親自過來,可能是怕破壞氛圍。


    吃得東西也都是極少見的,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應有盡有,幾十道菜,烹飪精致,量大管飽,著實讓人吃的盡興。


    不過皇帝雖然沒來,大夥兒也不敢得意妄為,酒不敢多喝,怕鬧出笑話。


    吃東西卻不用忌憚,悶頭大吃,個個吃得油光滿麵,笑口大開。


    吃完後,一群新科進士也沒急著回家,相約去了酒樓,這次就敞開肚子酒了。


    酒樓中,眾人杯觥交錯,相互聯係情誼,高歌低吟,狂笑歡呼。


    三百多人中,又以周潤澤最小,所有人都挺照顧他的。


    這裏年齡最大的已經四十多歲,普遍都在三十多歲,三十歲以下的就三個人,包括周潤澤。


    酒席間,已過而立之年的狀元郎歐玉中向周潤澤舉杯問道:“聽說子傑已經訂婚了,可擇定迎娶吉期?”


    “日子倒是定下了,就在下個月。”周潤澤微笑著回道。


    歐玉中笑著說:“子傑四月舉辦婚禮,到時候我可要厚著臉皮討杯喜酒喝啊!”


    “哈哈,盛秉兄如若能來,小弟自是高興萬分,不勝榮幸!”周潤澤笑嗬叮道。


    歐玉中大笑道:“哈哈哈,好好好,這事就這麽說定了!”


    接著又有諸多同門過來,說一定要去喝周潤澤的喜酒,周潤澤自然熱烈歡迎。


    一頓酒喝盡興後,眾人各自散去,時間已是下午。


    周潤澤搖了搖暈暈乎乎的腦袋,長長的吐了口酒氣,坐上了馬車。


    沒急著回家,大富將馬車趕到茶樓停下,扶著周潤澤下了車。


    一樓茶鋪已經暫停營業了,現在正在做裝修,等一樓裝修好了,二樓也要裝修,以後二樓就不再對外營業了。


    等再次開業時,茶鋪就不銷售高碎了,全部換成空間中的高檔茶葉。


    如今的周潤澤,已經有底氣開一家生意紅火的茶鋪了。


    大富將周潤澤扶到樓上,就轉身下去守馬車去了。


    周潤澤進了茶室,臉上露出微笑。


    打扮靚麗的李紈見他進來,連忙上前,先將門關上,再轉身扶著他坐下。


    給周潤澤倒了杯茶後,李紈款款坐在他的身旁,絮叨說:


    “以後還是要少喝些酒,你還年輕,還是要將息身子才好。”


    周潤澤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將茶杯放下,身子一歪,將頭埋在李紈柔軟的懷裏,聞著她身上的體香,輕嗯了聲。


    李紈身上的體香跟探春她們不一樣,味道更濃鬱一些,如同熟透了的果子一樣,散發的味道十分誘人。


    她雖生過孩子,但大戶人家注重保養,連奶媽都是備著的,是以她身體並沒走樣,依舊富有彈性,風韻飽滿。


    周潤澤將她的外套打開,再次埋下頭,隔著衣服狠咬了一口,直把李紈咬得麵紅耳赤,輕輕的打了他兩下。


    “要死了,就會捉弄人!”李紈雙目秋波蕩漾,臉蛋紅潤道。


    周潤澤抬起頭來,嗬嗬一笑,站起身來,拉著她,走向裏間。


    ……


    周潤澤坐在床沿上,任由李紈低頭伺候。


    隻聽李紈說:“過段時間等你清閑了,可別忘了教蘭兒讀書啊!”


    “看情況再說吧,明天要去鴻臚寺授職,也不知道怎麽分配,如果太忙的話,就讓他跟著我師兄先學一段時間吧!”周潤澤回答道。


    說實話,讓他一個進士教一個小孩兒讀書,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可誰讓李紈和他的關係深後呢!


    李紈展顏一笑道:“你安排好就成,我這輩子就指著你和蘭兒過日子了,你可要多幫他一些。”


    “放心,隻要他願意學,吃得苦,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周潤澤笑著回道。


    等搞完衛生,李紈上前臥在他懷裏,直愣愣的看著他,聲音輕柔說道:“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當初敢大著膽子找你教蘭兒讀書了。”


    周潤澤笑了笑,拍了拍她的翹臀,道:“我以為是什麽事呢,當初我不是沒答應麽?”


    接著,他頗有興致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雙腿上,在她耳旁輕聲問道:“問你個事兒,賈珠死後,那麽久都沒男人碰你,你會不會想男人?”


    李紈還以為他要說什麽正事兒,正專心致誌聽著,誰曾想他竟問這樣的問題。


    她雖是寡婦,做事兒的時候放得開,但讓她說這些私密,尤其是對男人說,還是不免有些窘迫。


    她臉頰發燙,輕輕點頭,眼簾低垂,不好意思道:“還是想的。”


    “想?想到什麽程度?”周潤澤探根究底問道。


    李紈緋紅著臉,一下將頭埋在周潤澤脖子裏,嬌聲回道:“冤家,你就不能不問這種羞死人的問題了麽?”


    周潤澤嘿嘿一笑,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珠大奶奶,學生可想聽了,你就說說,到底有多想,好不好?”


    李紈輕輕掐了他一下,好一會兒才聲若蚊蠅道:“想到……就算是被女人碰一下,也會很滿足的程度……”


    周潤澤點點頭,說:“那確實是想的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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