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二哥,我想和爹大娘住在一起,這樣才能學到很多。”


    “有郭高顏在這裏,你還不被她弄死?”


    ……


    吵了一圈,五少決定還是住在火炎堂,和郭老爺大夫人一起,還有三小姐郭高顏。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現在,郭高顏是不敢對五少爺下手了,而五少爺就是要住在火炎堂,為的是保護二少的安全,防止二少來鬧。


    二少不是不領情,而是不懂:“好,啟桐要和爹住在一起我沒話可說,但郭高顏你這小婊子要是再敢對啟桐動手就別怪我掐斷你脖子。”


    穆鹹宜蹭蹭二少的手臂,示意他說話太過了。


    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就這樣,五少是白白挨了三小姐一石頭,差點沒有被砸瞎,以後五少的眼睛就不會像以前那麽明亮清澈閃耀了。


    賈雲岫在中生堂裏對郭啟勳歎息著:“三妹郭高顏敢這麽做可見大夫人穆合瑾是多麽膩著她。真是沒教導,爹娘都還在呢,卻這麽個惡毒,如此對待弟弟,將來……”


    “雲岫,”郭啟勳打斷賈雲岫的話,生氣道:“你要是說勝男不是就說郭高顏,不要扯到爹娘身上了。”


    賈雲岫受不了郭啟勳這樣的冥頑不靈:“你就這樣吧,等著哪一日穆合瑾母女騎到你頭上來也不知!”


    丟下話,賈雲岫氣得回臥房去,順便讓丫鬟將小郭辰和小郭檸也抱走,讓郭啟勳一個人呆著,看他知不知道沒事幹的空虛。


    郭啟勳是心裏空虛,但不願怪罪奪走他權利的人,那就隻有靠帶孩子來打發時間,在臥房門口使勁敲著:“雲岫,開門,讓我看看郭辰和郭檸,他們需要父親!”


    “他們不需要一個整日窩在家裏無所事事的父親,將來養他們都養不起,那就隻有跟著我這個娘親去捕魚了!”賈雲岫氣憤到。


    郭啟勳現在最是易怒的時候了,見賈雲岫不開門就令屬下將房門給用樹木木墩給捅開撞開。


    賈雲岫在房裏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啟勳瘋了嗎?


    小郭辰和小郭檸見到這麽凶的父親也都不高興地哭了,見此情景,郭啟勳煩躁了:“你們都討厭我嫌棄我是吧?那好,我走,賈雲岫你帶著兒子住在中生堂!”


    那日郭啟勳真的是一日一夜未歸中生堂,賈雲岫也一夜未睡,總是有護衛不斷來報:“大少爺現在還在永曆園。”


    賈雲岫本不想跟蹤郭啟勳,隻是現在郭啟勳心情太糟糕了,難免處事,所以還是不放心地讓護衛跟著了,得到的結果卻是這麽讓賈雲岫難過的:啟勳,你這是在氣我吧?我和你吵你就去找穆蘆穆葦姐妹了?我去找誰訴苦呢?


    是的,郭啟勳就是要讓賈雲岫生氣,知道賈雲岫派人盯著自己了,就故意去永曆園和穆蘆一夜歡。


    穆蘆還在穿著素衣念佛,她已經學會了穆葦所交的一切:欲擒故縱,靜靜等著郭啟勳來,來了也不可心急,不要一來就岔開雙腿,要扭捏一會。


    穆蘆就是這麽做的:“啟勳,這裏是我拜佛的地方,有佛祖看著呢?怎可如此啊?啟勳不要鬧了,啊,啟勳,放開手,走開……”跑出門去卻“恰好”慢了一步被郭啟勳抓住了。


    還是那音調:“啟勳,不可亂來。”真是烈女啊。


    該來的還是來,穆蘆照著她的路線在屋裏躲避著:“我們不能髒了佛祖聖地,啊,幹什麽……”那素衣的材質很奇怪,一撕就破,穆蘆很快就全身天然體了,在郭啟勳身下做著故意的反抗:“啟勳不要啊……啊,哦,嗯,啊!”聲音逐漸變了。


    “蘆姐姐,告訴我你快活嗎?在佛祖麵前這樣快活嗎?”郭啟勳有點嚇人地問著,抖著穆蘆的兩團肥肉圓球。


    穆蘆還在“唉,啊,哦”:“啟勳你好調皮,放開我。”


    “不放……”


    郭啟勳是身體快活了,可賈雲岫隻有在中生堂孤獨地帶著兩兒子,安慰自己:算了,不去想那些事,啟勳隻是暫時去玩了,穆蘆不過是啟勳的一行宮罷了,我才是正宮。


    想到此,賈雲岫難免會羨慕穆鹹宜,雖然穆鹹宜嫁給了暴脾氣的二少郭啟誠,但是二少對穆鹹宜是情義不改,恩愛至今,從未納妾,且二少是從不允許他人欺負穆鹹宜,穆鹹宜在夫家也過著娘家一樣的生活。二少和穆鹹宜就是郭府一對眷侶。


    而賈雲岫的夫君郭啟勳一生氣就可離開賈雲岫去找妾室。有何辦法?一切都是自己找的,誰讓自己那麽愛郭啟勳呢?且現在有了啟勳的兩個兒子,那就夠了吧?


    不!不夠,賈雲岫不能讓穆蘆穆葦有半點機會奪取自己在郭啟勳心裏的帝位,即使郭啟勳會有很多妾室,那賈雲岫也必須是郭啟勳的獨寵專寵,起碼是最寵。


    暫時去找穆鹹宜談現在的情況吧。


    穆鹹宜和二少在永和園,一麵要擔心著四小姐郭淺幽的心情,一麵擔憂著還在火炎堂的五少郭啟桐的情況。


    “啟桐聰明著,不會吃第二次虧。”賈雲岫安撫他們。


    五少郭啟桐在火炎堂確實是個聰明的選擇,因為現在的五少就是三小姐郭高顏的眼中釘,不管在郭府哪裏都難逃出三小姐的毒手,隻有呆在火炎堂,在三小姐身旁才可躲過——隻要我郭啟桐有什麽不對,那就是你郭高顏的不是!


    因為砸眼這事,三小姐郭高顏又沉默了幾日。


    五少郭啟桐也就趁著這些日子,從外頭進夠了一批彈弓,讓火炎堂的丫鬟護衛一人一個,教他們做恐嚇的符籙,然後用彈弓彈出去,嚇死三小姐。


    這一切都是暗中進行的。


    對於三小姐經常玩的人風箏的事,五少也要為下人們報仇:“去做風箏,畫上黑白雙煞牛頭馬麵尉遲恭秦叔寶,把你們知道的嚇人的人鬼都畫上去,嘿嘿。”


    火炎堂裏,有一日全部是符籙和鬼風箏,且三小姐的門和窗欞上最多,差點沒把三小姐給嚇出精神病來:“那個奴才來找我了,那天風突然沒了,那奴才忽然從空中摔下就死了。我也不知那天會突然沒風了啊,我們靖州的風向來很大啊……”


    這回,三小姐是吃了安神湯藥的,幾日沒睡好,夜裏都要喊著叫著“鬼啊,別來,我燒錢給你”。大夫人陪了三小姐幾個晚上。


    全火炎堂的下人可解氣了,紛紛讚許五少的膽量和正氣。


    不過,沒有不透風的牆,大夫人不須花多少力氣就可查到肇事者是五少。


    五少還不知危險很快降臨,也未料到會有那樣的後果。眼下,正在永和園裏看望二少的女兒郭姚,小郭姚是五少的親侄女,那當然是喜歡地不得了了。


    小郭姚是孩子,五少也是個大男孩了,大孩抱小孩可真有趣。五少抱著小郭姚,小郭姚很開心,五少就作起了預言:“郭姚以後一定是我們郭家最美的女孩了,美地要載入史冊的。”


    “啟桐別這麽說,嫂嫂和你二哥還是希望郭姚以後寧靜幸福,什麽漂亮不漂亮,像那韋氏姐妹就漂亮無比,可心思不好,又怎麽樣呢?你說是嗎?”穆鹹宜說著。


    五少點頭道:“這倒是,那就盼著郭姚以後成為一個女才人吧。也要載入史冊。”


    穆鹹宜和賈雲岫祥和地笑著,幸福地點著頭。此時二少出去一會了,不在永和園,所以五少才敢來看望小郭姚,所以要算準時間來和離開,要不會被二少給狠揍一頓的。


    今日五少是開心過了頭,不想離開了:“我覺得兩位嫂嫂真好,就像我的娘親一樣對我好。可是嫂嫂那麽年輕,還是說嫂嫂像我的親姐姐一樣。在嫂嫂身邊比在大哥二哥身邊更安全更舒服,有這麽多侄子侄女,嘻嘻。”


    五少自從耍了三小姐一把後,覺得複仇了,眼罩也摘下了,很開心:“今日讓燕兒回家去一趟了,所以在火炎堂覺得好無聊。”


    “哦,原來是這樣啊,因為燕兒回家了,所以才來看望嫂嫂和侄子侄女,啟桐心裏是這心思啊?”賈雲岫不失時機地逗著五少:“啟桐是想著燕兒,思緒上心頭了吧?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才十三歲的五少注定是早熟的,這會有些臉紅了:“雲岫嫂嫂在念什麽詩啊?我可一點都聽不懂。”


    穆鹹宜也參與進來了:“啟桐,按例呢,我們郭家是可以早些納妾的,要不就先給燕兒一個名分,讓她做你的妾侍,等你將來娶妻成親後有了自己的住所就正式舉辦儀式好嗎?”


    五少想了想,很慎重地:“我想娶燕兒做妻子,可是今年才十三歲,現在還不到書法之年。”五少垂頭喪氣著。


    哎呀,想女孩子了,不得了了。


    這下賈雲岫和穆鹹宜就有得商量了:“鹹宜你看那個燕兒待啟桐那麽忠心,拚死也要保護啟桐,且啟桐也習慣了燕兒照顧,不如就促成這事吧。”


    “我覺得也是,不過燕兒出身貧苦人家,隻怕爹不同意啊。”穆鹹宜思忖著。


    賈雲岫想出一辦法:“現在先別管燕兒出生哪裏,就看燕兒的人品了,我相信爹不會在意燕兒的出身。”


    “嗯,燕兒現在在火炎堂做事,那裏太危險,我看現在大夫人和三小姐都對燕兒不滿,那不如就讓燕兒到我身邊來,與我義結金蘭。”穆鹹宜這麽想著,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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